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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疗以后,年良修扶朴川夏回到了病房。年良修为朴川夏擦着汗水,故做语调轻松道:〃吵 架就离家出走,这可不应该是一个快三十岁的女人能做出来的事吧?竟然还酗酒?真让人替 你脸红。〃
朴川夏泪水又漫出:〃良修,你何苦这样?〃
年良修微笑:〃川夏,该受惩罚的本来就是我。好点了吗?〃
朴川夏像个小乖女孩:〃好多了。〃
年良修的视线落在床头的鲜花上。
朴川夏有一丝惶惶。
中午,年良修陪朴川夏吃了饭,然后才去公司。
黄昏的时候,金正武来了,面对两个男人的照顾,朴川夏犹豫了。
而金正武全然不知,一脸阳光,他说陪朴川夏在医院花园草坪上散步吧。
朴川夏先是拒绝,但是后来抵挡不了金正武的热情,就陪他去了。
朴川夏拒绝了金正武的关心,年良修在她心里成了无法放弃的痛爱,她只能远离金正武。
金正武目送女人走远,看着手里的鲜花,懊恼万分。
第 五 章(1)
暗夜里的酒吧总藏着众多人的心事,朴川夏让金正武真的有些没法儿了。看着酒吧里的人们 在酒色的迷离中的表演,金正武更是心事忡忡。酒如心绪,这样的心情,调出的酒味道可想 而知。
一个妖娆的女人终还是和金正武起了风波,金正武懒得答理她,然而她愤然离开还是惊了酒 吧的老板,老板在金正武身边絮絮地说着客人是上帝之类的在金正武听来是一堆废话的
语言 ,金正武依然不肯说话,老板怒了,命令金正武去向客人道歉,他当然不肯,老板当然不会 知道他现在的心里在想着什么,金正武沉默的倔强让老板真的火了。
老板冷笑:就算你没错我不能解雇你,但你眼下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我允许你住在酒吧里是 额外的恩惠吧?你要是不去,从今天起你就不能睡在酒吧!
金正武在众目睽睽之下,屈辱地走到女人面前,恭敬地:〃对不起。〃
女人满意地一笑,对老板说:〃您很会做生意,明天见!女人昂然而去。〃
金正武回到吧台,老板急着过来解释,他懒得听,不愿意听。
老板急忙过来安抚:〃小武,我这是做给她看的,你千万别上心,像你这样出色的调酒师我 到哪儿去找第二个?〃
金正武眼睛里闪烁着泪光:〃我非常不喜欢'情人'?这个词,如果您真的想留下我,就永 远别让我再听到这两个字。〃
看着金正武的这个样子,
金正武头也不回冲出酒吧。
夜晚的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雨,金正武在雨里站了一会儿,跑了起来。路上几乎没有行人, 这样的天气,这样的狂奔的人,一定是心事太重,靠雨水来冲刷了。金正武跑到了医院,在 医院的楼下站住了。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一转眼跑到这里来的。
而在医院里,年良修在窗前看见了金正武,他转身看着已经熟睡的朴川夏,轻轻松开握着朴 川夏的手,悄然退出。
朴川夏眼睛睁开了,听着脚步声远去,一丝苦笑漫上。
年良修异常的温柔却让朴川夏的内心感到丝丝的忧伤,她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雷声再一次闯 进房间,朴川夏走到窗前,金正武的身影一下子进了她的眼睛,金正武看到一个女人的身影 在窗前,刚刚流露出的惊喜被她拉上的窗帘扑盖掉了。莫名地,金正武的眼泪流了下来。
一边是伤心的金正武,一边是米拉正在和费雅在教堂里商量着他们的婚姻。米拉在神面前的 发誓让费雅无比快乐,而费雅拿出一个关于婚姻和人生的计划书却让米拉哭笑不得。
米拉被费雅气得不行,每一天的安排恨不得写在计划书里,米拉快要被吓跑了。可是米拉和 费雅的婚姻多少影响着金正武,他找到川夏,要说出自己的心事来。可是在医院的长椅前, 他终还是没有勇气去见川夏,只能对着空气表白着自己的情感。
在年氏公司,年立伦拿着一张纸,神气活现地在一排恭立的员工面前走来走去地训话, 年良修一直站在玻璃门后注视着这一切。
却在这时,朴川夏推门而入:〃哦,年总裁,您好,没想到您也在这里。〃
看着年立伦对公司做出的调整让川夏很是吃惊,川夏的不屑和年立伦的不羁让他们彼此无法 心平气和地交谈。会客室的玻璃墙内,年良修和客人交谈,似乎没有注意到这边的动静。
朴川夏觉察到来自各个角落的目光,强笑:〃我并非只是想夸奖你,我觉得应该感谢你。〃
年立伦冷笑:〃感谢?感谢我在您消失的一段日子里替您所做的工作?用不着,虽然您是 我的 上司,但请您记住,年氏集团的徽号是'年氏'!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是年氏创始人年 岷埴的儿子,而不是为了你!〃
朴川夏的内心一阵慌乱,然而她却不能够在这里,在公司表现什么,站在年立伦的对面,她 开始有些眩晕。
玻璃墙后的年良修扫了这边一眼,继续和客人交谈。
年立伦恢复了惯常的嬉笑:〃川夏经理,我冲杯咖啡您也要看在我边上?我又不是贼,不会 偷公司的咖啡或者杯子什么的,即使偷了,也不过就是一些不值钱的小玩意。〃
年立伦的话让员工们都为上层们之间的事情开始议论,年立伦似乎有些希望这样,斜眼看到 员工们已经有些乱了的状态,年立伦神气地走回总经理办公室。
朴川夏站在那里,极度伤心。一阵眩晕,扑通倒地。
一片惊呼,众人拥到朴川夏身边。
一名员工匆匆跑到会议室,推门而入:年总裁,川夏经理昏倒了!
年良修淡淡地:〃哦,川夏经理身体可能还没有完全恢复,让司机送她回公寓休息吧。〃
员工对年良修的反应有些意外,不明白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怎么总裁像没事一样。
年良修的心里在想什么,除了他自己,是没有人会知道的,他的心事是那么深重,连他都感 觉不那么愉快。可是看着他们这样一幕一幕地上演着,他又能在公司里做什么呢?除了冷眼 旁观,似乎不会有什么好的办法。
朴川夏被送回了家。
家里的一切都没有变,灯却不亮了,可能是灯泡旧了。
黑暗中,朴川夏抖颤着爬到凳子上,吃力地拧下灯泡换上新的,灯亮了。
年良修正好进门,急忙上前扶住她:〃你这家伙,干吗不能等我来?你这种样子怎么可以起 来换灯泡?连开关也不关,太危险了吧?我扶你去躺下。〃
朴川夏慢慢推开年良修:〃等你?这么多年来我要是都等你来换灯泡,那我的生活差不多有 一大半时间都会处于黑暗中。〃
年良修愣在那里,朴川夏的话明显对年良修充满了失望,在她的生命里,年良修甚至连光明 都无法给她,她不知道,和他在一起,她还可以需要什么。朴
川夏对年良修渴求太多,在年良修的身上,她希望得到快乐,得到温存,得到必要的关注, 然而年良修常在她最渴望的时候,不知道去了哪里。也许婚姻就是生活中的修理灯泡吧,当 屋子一下子明亮起来,你再出现,又有什么用呢?最好的爱情就是黑暗中的一双手,你能够 被他握着,让你感受得到来自于情人的安慰和站在身边,不会害怕,会更多坚强。可是,朴 川夏失望了,绝不是因为这一个小小的灯泡,而是这灯泡带来的一丝对爱情,对情人的失望 。
朴川夏泪水渗出:〃良修,我不知道我还能坚持多久,一想到这样的日子要过一辈子我就感 到绝望,就像有一个人告诉你会永生不死一般的恐惧,只要不死就永远都不会结束。〃
年良修:〃川夏,你是因为白天那件事而对我耿耿于怀吗?〃
在年良修眼里,朴川夏其实和其他女人一样,一件小事足以让她的心绪坏到家。年良修以 为, 白天的事情让朴川夏痛苦,然而朴川夏却不是这样的女子,年良修在她的生命里到底可以给 予什么,是不是他们的爱情可以在晴空下恣意地展现,年良修永远搞不懂,她想要什么?
朴川夏痛苦地:〃我不知道,我只想有一个结果,不管是结束还是……良修,你知道我想要 什么,你是知道的,我和平常女人一样,我也需要……〃
年良修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接听:〃喂?……我还好,正要睡了呢。什么?她的芭比需 要 订购一个婴儿?真是胡闹!这个要求绝对不能答应她。小丫头要是再用不上学要挟的话,就 严厉的惩罚她,直到她改过为止……你一定要听我的,纵容只会令她的要求越来越多……〃
朴川夏在一个丈夫琐碎的喋喋声中走进卧室,重重关了门。
挂断电话的年良修跟川夏撒了一个谎,听起来让川夏的心更加难过。 对年良修渐感失望的朴川夏只有靠酗酒来打发日子,确实很可怜。
年良修强笑:〃川夏,别多想,他以后要再敢对你发难,我就处罚他。〃
朴川夏:〃应该受到处罚的是我而不是阿伦,我偷了人家的东西,应该受到惩罚。〃
第 五 章(2)
年良修:〃川夏,你别这么说,都过去了,真的都过去了。〃
朴川夏清泪长流:〃都过去了?对你来说是都过去了,可是对我来说过不去。他的父亲对我 恩 重如山,活着的时候关照我,临终的时候信任我,在遗嘱里还提到了我的名字,对我来说, 这一切过不去,永远都过不去了。〃
年良修皱了眉头:〃那你想怎么样呢?〃
川夏看着年良修,想到年老先生对她的信任,泪水倾涌而出。年老先生那么信任她,甚至还 希望她能够嫁给年立伦,把年氏放在朴川夏的手里打理,是年老先生的心愿,然而这一切都 在朴川夏的手里消失了。
而年良修却是个聪明的男人,他知道该知何获得朴川夏的依赖。
年良修温存的揽住女人:〃在我怀中哭吧,川夏,我爱你,真的非常爱。〃
朴川夏埋头在男人胸膛间:〃你要用爱情杀了我吗?〃
浓重的焦虑漫上年良修眉宇:〃是你要用爱情杀了我,睡吧,天亮就一切都好了。〃
年良修一边要自己的小女儿,一边又要守在朴川夏的身边,在他的心里,朴川夏一直是个坚 持 的女人,没有什么东西能够打倒她。然而当两个人相守在一起时,朴川夏时常表现出来的 女人 本能的柔弱和无助却让年良修不知所措,他自以为把应该给她的都给了,要是两个人之间如 同一场拉力赛,彼此用爱情当剑,伤害着对方,还以为是给了彼此最好的一切。
这种感怀在金正武他们那里却没有那么深重。
在金正武家里,米拉正用油彩在墙壁写下〃小武,最爱还是你!为了忠贞我远走天涯。米拉 泪笔〃,外面传来摩托车的动静,米拉急忙闪身门口。
金正武走入,一眼看到墙上的字,大为诧异,急忙爬上楼梯:〃米拉!米拉!〃
惊愕的金正武突然听到楼下传来关门声,疾步冲下楼。
米拉背着巨大的背囊抱着几幅油画站在路边焦急打车。
米拉逃婚了,他被费雅的计划书吓倒了,他要回他自己的家,走得越远越好,一定不要被费 雅找到才好。金正武气得大声骂他,可是依然拦不住他逃跑的心。米拉一走,费雅就回来了 ,看着费雅快乐的脸,金正武一边听着她絮絮地说着一边还在想着该如何和费雅说关于米 拉的事情呢?米拉就这样从爱情的战场上逃跑了,留下他独对费雅,他不想让她伤心,伤心 的滋味可不那么好受。可是要怎么说才可以让费雅知道米拉的逃跑呢?
金正武:〃……费雅,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费雅一路的狂喜被金正武的一句话全部打击掉了,她站在那里,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似乎还有些不太相信米拉已经走掉了,他去哪里了?什么时候回来呢?她看着墙上的那 一行字。
〃小武〃两个字已经被一朵玫瑰图样覆盖。
金正武担忧地:〃费雅,费雅?……你没事吧?〃
看着墙上的留言,费雅傻了,满怀欢心地回来的她见到的不是米拉,不是爱情,却是这一片 留在墙上的只言片语。小武的名字已经被金正武覆盖起来了,他不想让费雅知道更多让她伤 心的事情。伤心越浅,也许对费雅来说越好,金正武知道米拉是不会回来的,奇迹也不那么 容易创造,那么就只好先这样了,先劝好费雅再说。
费雅哀哀地:〃既然他最爱的还是我,他为什么要走?为什么?小武,为什么?〃
金正武不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