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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车子到了指定的酒店,房间事先已经订好了,我住下之后,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三点多了,指定来接我的人还是迟迟未到,估计是还有些手续在办。
我一个人呆在房间里非常无聊,我打了个电话给灵儿,简单向她说了一下现在的情况,灵儿一直默不作声,直到我后来提及让她帮我照看陈雪、小霞和小怡的时候,她才回答了一声:“你放心吧,我会照看好她们的,不过你妹妹小霞是不需要我照看的。”
灵儿从来不撒谎,她对我的承诺我还是很放心的,小霞确实不会让灵儿照看她,当然,她也不需要灵儿的照看。
我又打了个电话给老朱,把事情向他简单说了一下,老朱只是叹气,并不多言语,我知道他为什么叹气,因为事前他一直阻止我,但我就是不听,现在落到这个下场,他也只能向我表示他的无奈了。
“朱哥,小霞如果问起我来,就和她说,明天我会在合适的时候给她电话的。”
接着的一个电话打给了王朝军,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后,我顺便问了一声:“王哥,我上次让你帮忙保护的那个叫田妮的女生,她现在情况怎么样?你要帮我把她看好了。”
王朝军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韦总,这件事儿我一直没敢和您说那两个笨蛋把人跟丢了我本来想把她找回来之后再向您汇报这件事的”
我晕如果我现在不问,岂不是一直还要瞒着我?这下全完蛋了,他们没有跟好小妮子,我以后还能到哪儿去找小妮子的身影?如果在这期间有什么帅哥什么的去追她,她一激动,和别人结了婚,生了小孩儿,我岂不是会哭死?
真想臭骂王朝军一顿,不过现在这种情况下还是算了:“王哥,以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及时向我汇报,不要瞒着我,出了什么事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必须要了解事情的真相。”
这一去也不知道要去多少天,唉!年轻就是容易冲动,一冲动就坏了事,如果邢雯真的被害了,那三十几条人命也就值了,现在她还活着,我真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伤心。
坐在酒店里也无聊,我下到酒店六楼要了个包间上了会儿网,游戏下载速度不是很快,按这个速度下到我离开客户端也下不下来,这个点上,小霞应该已经睡了,我打消了进入游戏中找小霞聊天的念头,又无聊地点开IE看了看网页上的新闻,逛了下论坛看了看八卦,又去逐浪网找了几本小说看了看,很快就到凌晨五点多钟了,我打了个呵欠,决定回房间去休息一下。
美国联合航空公司的飞机
我走的时候,房间明明是熄了灯的,但是我插卡打开房间的时候,房间里面是亮的,还有个卡插在取电口,难道有人过来了?张导说在这边接我的人到底是谁?
我懒洋洋地走进房间,看到一个小姑娘坐在床边,背对着大门,对我进来似乎没什么反应,难道是个聋子?
“你好!”
我主动向她打了声招呼,毕竟这种时候,和这么个小姑娘独处一室,她没有什么想法,我会有啊!这样子似乎有些不妥。
那女生对我和她打招呼还是不理不睬,这可奇了,张导在哪儿找来的这个怪人?非要我做点什么才理我吗?
我忍不住绕到那女生的对面去,想看看她为什么不理我,她见以我绕过来,终于抬起了头回瞪着我。
晕了,这不是田妮吗?我刚才还在想以后要到哪儿去找她呢!她就突然出现在这里了!换了衣服,换了个发型,我在背后居然没认出她来,汗
我一把将田妮搂在了怀中:“小妮子!是你!我还以为你失踪了呢!”
“你干嘛呢?”田妮努力想挣脱我的怀抱,挣不脱,便不再动,只是低下头去不再看我。
我虽然心中抑制不住地高兴,但并不敢对小妮子太过于亲昵,因为她一直不太接受这些事情:“小妮子,是你陪我去美国吗?”
“如果你不愿意,可以安排别人陪你去啊。”
“我哪有不愿意啊!我非常愿意,还求之不得呢。”
小妮子似乎又想说点什么,不过她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也没说。
车子还没有离去,早上的时候送我和田妮到机场。
十点多钟,飞机准时离开上海地面。
第一次乘坐美国联合航空公司的飞机。机长嘴里像含着口香糖似的,在三万七千呎的高空,不停地夸耀着他的波音747的优越性。美国英语总是把舌头卷得弯弯的,怎么听,都没有大学时那个教我们英语的伦敦人讲的好听。
我和田妮的隔座,是对华裔的老年夫妻,分别被乘务员搀扶着上了飞机。走过来时,对着我和田妮笑了笑,两人都有七十多岁了吧?这么大把年纪了还到处乱跑!
和他们聊了一下,问他们去美国是探亲还是访友?老太太口齿很清楚,说话还比较利落:我回家,家在华盛顿。老人的苏北话,把那个“家”字拖得很长,显得总有那么一丝无奈。
田妮的英语非常纯熟,大多数时候都是做我的翻译,飞机上吃的、喝的都不错,特别是美国漂亮的空姐是那么的热情,对乘客的照顾无微不至,真想在她们的小屁屁上摸一把,哈哈,不知道去了美国之后,能不能找几个洋屁屁来玩玩。
下午两点多钟(东京时间)飞机到达东京成田机场,不能出机场大门,田妮带着我去办了些手续,服务台里面的日本工作人员看到我是中国人,有些爱理不理的,我正要发火,被田妮拦住了,她把我推到一边,独自把那些手续办了出来。
太平洋上空绚烂的朝霞
办完手续,时间还很充足,我和田妮在机场找了个地方喝咖啡,又品尝了一份日本碗面,从飞机上下来胃口不是很好,没吃多少就放下了。
离开国内之后,田妮的心情变得好转了起来,甚至可以说是非常的兴奋,我坐着觉得很有些无聊,田妮的话开始多了起来,她不时地和我讲着一些呆在美国时的趣闻,还有一些在美国生活必须注意的细节。
我心中不由得有些纳闷,我们不是只去一下夏威夷吗?和我讲这么多美国风俗干嘛?难道要在那边长住?
田妮又开始用美式英语和我讲话,似乎想让我先适应一下,我勉强应了一些,这时候才发现,我和小妮子的英语水平相差已经很远了,看来学习语言最重要的是应用。
足足等了五个多小时,之后还是继续搭美国联合航空的飞机出发,天已经黑了下来,飞机朝着漆黑的太平洋飞去,我心中又开始有些不安,飞机可千万不要掉进太平洋,不然我又要在水中泡着了。
飞机直达Honolulu(火努鲁鲁),就是夏威夷。
夏威夷和上海时差十八个小时,和美国本土时差三个小时,飞机逆着地球旋转的方向,在漆黑的夜里足足飞了七个多小时,我中间睡了几个小时,小妮子的精神非常好,一直都处于很兴奋的状态,我睡前她在说着话,我睡醒了,她仍然精神抖擞地看着我,真不知道她到底睡了一会儿没有。
北京时间凌晨一点多钟,当地时间早上七点多钟,我们到达了美国。
飞机迎着太平洋上空绚烂的朝霞,在一片金色的阳光下,着陆在夏威夷群岛的第三大岛,英文名叫Oahu,中国人直接音译成的瓦胡岛上,见到阳光,我感觉有点怪怪的,就好象夜晚变短了一样
机长用沙哑的声音提醒大家;“我们回到了昨天。”
呵呵,重新开始了昨天,时光真的能倒流啊。
下飞机时有些疲惫,走进的第一道门,有一个漂亮的美国女警察牵着条高头大狗,一个一个在人们身上嗅着,查违禁品吗?不知道,感觉美国狗比美国人要热情一些。
好象就只看到那个牵着大狗的女警还比较漂亮,海关里面都是些又肥又丑的老太婆,长得丑不说,还不时地瞪瞪这个,瞅瞅那个,查证件、验机票、看材料,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天晚上没被老公搞爽了,一脸怒气地问我们有没有亲戚在美国,足足折腾了十几分钟才放行。
因为田妮已经有些经验了,她不知道和那些女人说了些什么,我们两个在中国人中还算是比较快离开的,当然那些日本人、韩国人都是什么都没说就直接通过了,看来美国人对中国人不是太友善,难怪整出那么多的中国威胁论来!真是些臭美国佬!
太平洋的海风,夏威夷的海风,熟悉的味道,浓郁的热带风情,刚才出关时的不快心情立刻一扫而空。
田妮教了我一句当地的土话aloha,当地土著波西尼亚人友好的打招呼语,就象中国人的“你好!”“吃了吗?”之类的。
第二十九卷 来到夏威夷
夏威夷是美国的第五十个州,是最后加入美国的一个州,碧海蓝天,气候宜人,景色美丽,风韵独特。秀美里带着粗犷,怒涛中又有几分宁静。美国没有中国的博大精深,没有中国那么古老的文化,也没有中国那么悠久的历史,夏威夷虽然是最后加入美国的,却成了美国人最值得光耀的传统。
我走着走着,越来越觉得这个岛有那么一点点熟悉,但我之前确实没有来过,想了半天,终于想起来了,原来游戏中的屠龙洞就在这个岛上啊!哈哈,这种感觉真是有点怪异。
田妮不停地打着电话,有时候是中文,有时候用英文,但在谈话时都尽量避开了我,我也不好强行上去偷听,我的手机被导师扣在她办公室了,看来我还得找个合适的机会去给小霞打个电话,报个平安。
既然来到夏威夷,那就去看看珍珠港吧。
真难把眼前的珍珠港与那个五十多年前的军港要塞联系起来,这里风平浪静,绿树掩映,没有战舰,也没有战旗,没有一点点火药味道,甚至找不到前几年上映的大片珍珠港中的任何感觉。
田妮买了一份一九四一年十二月七日珍珠港事件当日的报纸的复制品,我拿过来看了看,有些看不懂的地方,问了下田妮,也算是对英语使用的一种熟悉吧。
海水在缓缓的向后移动,水中隐约出现了一艘锈迹斑斑的残骸,海面上至今还不断飘起一层层浮油,真不知道这些油花还会再漂多少年,一千一百七十七名美国士兵长眠于此,和他们一起沉睡的,还有二十一艘战舰和三百多架战机。
当年如果日本不偷袭珍珠港,中国的抗日战争又将走向何方?
这世界只要有日本人存在,就没有和平,永远都不会有。
田妮重新做的发型让她显得有点象个小女孩儿,不过她确实比小霞、小怡、陈雪她们都小一些,她在夏威夷的阳光下蹦蹦跳跳,好象回到了童年,忘掉了之前发生的所有不快。
日本人偷袭珍珠港是美国人有史以来遭受的最大一次耻辱,美国人在珍珠港建起了一个纪念堂,让人们重温历史,凭吊死难者。
不过对于美国人来说,珍珠港事件不过是被日本人轻轻咬了一口而已,但日本对中国的侵略,却是在中国人的胸膛上刺进了耻辱的一刀,并且肆意对我们的躯体进行开膛破肚,这种深深的耻辱,作为一个中国人,将永远不会忘记,也不能忘记!
纪念堂中来有一个详实的展览,播放了一部历史影片,旁边的日本青年看着看着居然兴奋的故起掌来,这引起了旁边美国人的不满。
从这一点也可以看到,日本人的军国主义的思想,从来也没有消失,可能永远都不会消失,我决定跟着他们,如果能找到一个偏僻点的位置别怪我不客气!
出来的时候,田妮见我的眼睛一直盯在几名日本人身上,可能明白了我心里在想些什么,急忙拉着我远离了他们。
伴随着一曲凄缓的小号独奏声响起,田妮拉着我乘上了美国海军舰艇,前往当年被日军炸沉的亚利桑那号战舰(Arizona)遗址。
黑道六段
对柔道我有一些了解,只要不让他近身,他应该就没什么机会,他这样冲过来,对付他最好的办法,当然是老朱教给我的太极手。
显然他没遇到过太极手,他冲过来之后,就又直接顺着他冲来的方向被我推了出去,在地上摔了个嘴啃泥,起身以后不停地吐着沙子,表情变得更愤怒了,当然这种愤怒让他也更加激动,哇哇哇乱叫着再次向我冲了过来。
他伸出手试图抓住我的身体,这样把他当皮球推来推去似乎不是太好玩,时间长了,可能工作人员又会过来干涉,我决定快速结速战斗,冒险让他近了身。
他一个扫腰之后就准备用抱压技控制住我,但我已经控制住了他的一只手,这厮的黑带六段看来也不是徒有虚名,我一下子被他压倒在地。
田妮惊叫了一声,与此同时,那几个日本人发出了一阵欢呼声。
房间里只有一张床,白天的时候,我以为小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