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那你是答应了?”我仍然不依不饶。
“好吧好吧,他们好象进来了。”陈雪的神情让人感觉她快要哭了,那好,既然你答应了,那就不强迫你了。我松开她,坐到一边,给陈雪添了些热茶,又给自己也添上。
“贝贝!他们真的来了,别再闹了啊!”
我点了点头:“嘿嘿,我没那么傻的。”
一男一女走到我们旁边,我和陈雪一起站了起来:
“贝贝,这是我的同学阿南,这个是小怡。”
看到小怡,我马上开始想象她穿护士装的样子,嘿嘿,看她身材不错,如果有机会一定要看看她工作时,穿上护士装会是什么样子。回过头来看了眼陈雪,我又开始琢磨陈雪穿起护士装会不会更加诱惑。
“这是我师兄贝贝。”陈雪又向他们介绍起我来。
“你好!”
“你好!”
和阿南握了握手,心里很羡慕他,靠!当初我怎么就没想到去当医生?如果那样,也不用天天想着去偷看女生了
“贝贝,想什么呢?”陈雪显然注意到我有些心不在焉。
“哦没想什么。”
东西都上了之后,我和阿南开始喝起啤酒来,陈雪和小怡在那里嘀嘀咕咕了半天,说着说着两个人就笑起来,而我和阿南实在是没什么好谈的,她们也不管我们,实在太无聊了,喝酒!喝酒!
一会儿功夫,三瓶啤酒已经下了肚,有些晕晕乎乎了,我开始没话找话说:
“你和小怡是一个医院的吗?”
阿南摇摇头:“不是。”
第九卷 妇产科医生的故事
我很奇怪地看着他:“你干嘛不和她在一家医院啊?那样不是会有个照应?”
阿南笑了笑:“我和她是偶然认识的,说起来还有点搞笑,不过不太好说出口。”
“嘿嘿你的工作一定可以认识不少女孩子吧?真是羡慕!”我淫笑了两声,不过我这话说得还算够含蓄的了。
阿南显然是听出了我的话外之音,脸上现出不悦的神情:“怎么了?是不是有点看不起我的工作?”
“没有啊!”我连忙否认着:“羡慕还来不及呢!早知道有这么好的工作,我当初也去学医了。”可能我真的喝多了,心里那些肮脏的念头一下子暴露无遗。
阿南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羡慕什么?”
我只好干笑了两声。
阿南点上一支烟:“每次我遇到以前班上的男同学,他们都会和你有一样的想法。”
哈哈,看来世上和我一样龌龊的人还不少。
“如果你象我这样工作一个月,每天看到那些血腥的场面,你再也不会说刚才的话了。”阿南说这话的时候神情很严肃。
装吧,装吧,小样儿!得了便宜还卖乖。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阿南给我倒上满杯酒,给自己也倒满。
“好啊。”妇产科医生的故事,一定会非常好听,期待
“那是我上班的第二个星期”阿南陷入了回忆,这里就引用阿南自己的描述吧。
“阿南,让下一个患者进来吧!”
老师那略带着不耐烦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于是我拿着就诊卡来到门口:“逸妙。”
“是我。”
一个虚弱的声音让我抬起了头,一头披肩长发,高挑的个子,俊俏的五官,只是那张苍白的脸写满了疲惫。
“大夫,轮到我了吗?”
“哦,自己吗?有没有家属?”
“啊没有”
第九卷 人流手术
“操!又是个王八蛋!”我在心里狠狠地骂了一句,来妇产科见习一个多星期了,看人流也看了4天了,每天都有几十个女孩来做人流,但很少有男朋友来陪的,大都是自己一个人,有的好点的会有同学来陪,唉!这世界的男生都怎么了啊!
“跟我进来。”我把她带到了麻醉室转身进了手术室,我给大夫准备好手术必需品后,麻醉师已经把她推了进来。大夫消毒后就开始手术了,正在这时,门开了,我最好的朋友阿杰进来了,大夫和他很熟,点了点头问:
“今天干什么了啊?”
“别提了,早上刚去就看了一个宫外孕的,28岁,上台时都没血压了,多亏体格好,挺过来了,输血就输了1500毫升。”这时,那位叫逸妙的患者麻药量好像不够,她开始剧烈地挣扎,我和阿杰冲上去每人按住她一条腿,大夫也加快了吸宫的速度,很快,手术结束了。女孩的腿在我俩的按压下一片青紫,没等大夫开口,她先问了一句:
“结束了?”
大夫点点头,她哆哆嗦嗦地开始穿裤子。我把头转过一边不忍心看,整整4天了!我看着那些没有人来陪的女孩,做完人流后还要拖着疼痛的身体去药房取药。无助地一个人走出手术室,我每次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一种做男人的悲哀。
老师看看表,快11点半了,“你们中午去哪吃啊?”
“哦,下午有个哥们生日,我们去东来顺,老师一起去吧。”
“小样儿,你以为我吃不上饭啊,我下午也有饭局,想把你俩也带上的,既然这样,就改天吧。”
“那好了,老师再见!”
老师走了,阿杰拉我去吸烟室。点上一支烟,我也陷入了沉思。带我实习的老师人挺好的,他和我说过,其实一开始他在做人流手术时心里都很担心这些小姑娘的,但是时间长了,有一种麻木的感觉。特别这几年人流更有上升趋势,越来越多的女孩来做手术,可是陪患者来的人却呈下降趋势。
第九卷 你帮我穿吧
老师还感叹过:现在大都是独生子女啊,人际交往太少了,有时候我就想,现在的社会,哪个同学不知道什么是安全套,哪个学生不知道什么是避孕药啊,可为什么就不知道保护好自己呢?老师在人流室已经6年了,手术技术是越来越好,设备也越来越先进,可几乎每天来做人流手术的女孩中就会有几人因为人流而无法生育的,那些导致她们怀孕的男生啊,你们知道你们带给那些女孩多大的伤害吗?这些女孩子们啊!为什么不保护好自己啊!每每看到那些没人来陪的女孩,我都会在心里咒骂那些无情的男生。
这四天我在人流室还看到不少女孩因为没有钱而选择局部麻醉,(全麻800,局麻500)只为了省下那300元啊!我敢打赌,那种撕心裂肺般的惨叫声,如果听到了,会让每个男人终身难忘!
就在这时,一阵争吵声传入我的耳朵,我吸了口烟,没有理会。阿杰推了我一把,我才抬头看了看他,他向我使个眼色,我透过满屋的烟雾,看到对面一男一女正在争吵,不算争吵,确切点是那个男的正在冲女孩发火。
“是那个最后做人流的女生。”
阿杰在我耳边低声说,我仔细扫了一眼,就是那个叫逸妙的女孩,原来她男朋友来了啊,嘿嘿,刚才还误解了他。
这时,那个女孩也发现了我们,她脸一红,轻声对那个男生说:
“去取药吧,然后我们回去。”
“你自己不会走啊,你不说没事了吗。”
“操!禽兽!”
不用看我就知道是阿杰骂的,这也正是我想骂的,不过我会在禽兽之后加上“不如”二字。那个男生看看我们穿着白大褂,没有说话,转过去对那个女孩说:
“快点,把大衣穿上我们走!”
“你帮我穿吧,我疼得动不了了!”
第九卷 有种单挑
“哎呀,你怎么这么麻烦啊?”
那个男孩嘟囔了一句,“自己来!不能总叫我给你穿吧!”
女孩的眼泪刷就下来了:“那你下去取药啊!”
“哦!”
男孩应了一声就下楼去了。偌大的吸烟室里就剩下我们3个,女孩哆哆嗦嗦地穿好了衣服,可以看得出来,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承受着痛苦,可她连一句呻吟都没发出来
“这混蛋找这么好的女朋友真是走狗屎运了!”阿杰又嘟囔一句,那个女孩显然也听到了,脸一红,转过身去看墙上的广告,唉!一种心痛的感觉
“你都开的什么药啊,二百多块钱啊,做人流就花了三百多啊,这个月哪还有钱啊?”
三百多?我记得这个女孩做的是局麻啊,那至少也要五百啊,靠!她还要求减量了的!多善良的女孩,这是怎样的一种痛苦!
“那你没开药啊?”女孩带着哭腔问。
“我就一百多了,下午还要去网吧加会员卡的钱呢。”
“TMD!”我实在忍无可忍上去一脚把他踹了个跟头,阿杰拉住了我,“阿南,你疯啦,我也看他不爽,可这是医院啊!”
“我和我女朋友关你俩屁事啊!”他奶奶的!他还敢顶嘴!阿杰上去也是一脚,我一把提起他衣领,“小子,你做事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后果啊?出了事你不负责你还叫男人吗?”
那小子一把甩开我的手,“你丫两个人装毛啊,有种单挑!”
阿杰冲上去就要干,我一把拉住了他,“你知道我最恨无情的人了,今天让我试下身手。”
这时一直愣在一边的女孩反应过来了,她冲上去扑在男友身上,“小义,我不开药了,我们走吧走啊”她一边说一边拉着他的衣角。
“你跟老子滚一边去!敢打老子!”他一边说一边把外套脱了下来,“来呀!你算个什么东西,别以为穿着白大褂在医院我就怕你。”
第九卷 哭出来就好了
我把白大褂脱了下来,这时,阿杰已经去照顾那个女孩去了,那个男生刚才狠狠地一推,她根本没办法保持平衡,摔倒后就昏了过去。趁我注视那个女孩的时候,这个杂种狠狠地扑了上来,冲我的脸就来了一拳,阿杰见状就要上来帮我,我擦了擦鼻子流下的血:
“你照顾好她就行了!”
我看着那个男生,“再来啊,你不是很牛吗!”他又冲了上来:“你活得不耐烦了啊!”他边说边又是一脚向我踹来,我一闪身,一把拽住他的脚狠狠地朝墙上甩去。
“啊!”
没等他第二声惨叫出来,我已经拽住他的衣领,左一拳右一拳地打在他脸上,嘴里骂道:“禽兽不如的东西,你女朋友为了省钱做的局部麻醉,你知道她痛成什么样吗?你还嫌贵,你个混蛋爽的时候想什么了?我们男人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人渣!别跟我装流氓,你还嫩着呢!”
本想再打的,阿杰拉住了我,说:“你看看这个女孩,出了好多血啊!”我低头一看,女孩蓝色的牛仔裤已经一片殷红。
“天啊,中午哪有大夫啊,快给实习老师打电话!”
忙了半个多小时,女孩终于安静地躺在了手术台上,看着那张苍白的脸,我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
“换成是我我也会揍那个兔崽子的!”
这时,老师突然冒出来一句,我呆呆地看着他,他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工作:
“我听阿杰说了事情经过,打得好!”我的眼泪刷就下来了:“为什么啊?为什么啊?为什么每个男孩不能在拥有的时候好好对待那个她呢?非要等到失去的时候才后悔没有珍惜吗?”
“好了,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哭出来就好了”阿杰拍拍我的背:
“不要像我啊,等到失去的时候才追悔莫及”
“好了,不要再说了那都是过去的事了啊!”
阿杰一把扶起我:“想想该怎么办吧,那个兔崽子也住院了。”
第九卷 你一定要善待她啊
“没事的!”我的老师回头一笑,“嘿嘿,你们两个臭小子把我的饭局搅黄了,是不是补偿一下我啊?”
“好啊,正好我们也赶不上生日宴会了,就来个一醉方休吧!”阿杰大大咧咧地说。
“好,就这么着。”老师开着车把我们拉到了天香楼。
“倒,这个老师,我们钱不够啊!”
“德性,就你俩能请我吃什么啊?今天我做东!”
后来的事,我就不记得了,只记得好像喝了很多酒,记得老师说他见习的时候也遇到这种事,可他没勇气出手,现在有了身份又不好出手,我和阿杰做了他这么多年一直没有做成的事。
记得阿杰说好久没有看到我发那么大的脾气了,说我的身手不减当年,还说我哭了,哭得一塌糊涂。男人啊!为你们所做的事负上责任吧!
“又开始教育别人了?”小怡打断了阿南的话,也把我从故事里拉了出来。
“贝贝,阿南这个故事见人就讲,现在连网上都有几个版本了,再讲下去我怀疑他会变成祥林嫂的。”小怡显然看到我有些尴尬,这些话肯定是给我找台阶下的。
“呵呵”阿南拿起面前的啤酒,一饮而尽,然后意味深长地看着我。
陈雪低着头没做声,刚才好象一直没听到她们两个说话,可能陈雪也在听这个故事。
“贝贝,陈雪是个非常好的女孩子,在初中的时候,都有很多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