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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了,五湖联校现在需要一位新院长,我已经把你推荐过去了,如果教育部没有异议,你就准备走马上任吧,不过我看你恐怕也没有时间去做好你那个院长。”
“教育部?”贝贝颇有些纳闷,上次他赞助五湖联校做了挂职院长,可并没有通过教育部。
“怎么了?这是正式任命,和你之前的那个挂职是不一样的。”阮市长猜出了贝贝在想什么。
“不是这个”贝贝想问的是,那个教育部怎么可能批准自己做五湖联校的院长呢?自己在五湖联校名声臭了先放开不说,教育部不是一直被高强那些人把持着吗?
“还是另请高明吧,我继续做我的挂职院长就行了。”即使是教育部批准了,贝贝也没精力去管五湖联校的事情,他就是有精力,也没那个能力。
“这可是你说的?”阮市长笑了笑:“我可是先通知你了,既然你要让贤,那我也不多干涉了。”
“五湖联校如果有什么事,我还会继续管到底,我不会允许任何人在那里一手遮天,搞些见不得人的事情,如果有新的人选过来,阮姐也请把这些话也给我带到。”
“好的。”阮市长停了一下:“我今天很有些忙,不和你多聊了,有空出来坐坐,你很久没请姐姐喝茶了吧。”
“嗯,我忙完一定会记得的。”贝贝随口承诺了一句,然后挂断了电话。
贝贝走出病房,向老母亲所在的隔离室中走去,经过走廊时,因为走廊尽头的一扇窗子没关,一阵冷风吹了过来,贝贝打了个寒噤,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于是打通了王朝军的手机。
“那个小玉呢?最后问出什么没有?”
“问?”王朝军似乎有些奇怪:“您不是说让她清醒清醒吗?我们已经让她清醒一夜了。”
“把她放下来吧事情有些变化。”贝贝预感自己可能犯了个大错,不过他并不想往那方面去想。
“放下来?”王朝军似乎有些犹豫:“我我去看看吧。”
“嗯,我还有些话要问她。”
李霞听到门外贝贝的声音打开了病房的门,王朝军答应了一声之后,贝贝便挂断了手机随着李霞一起走进了老母亲所在的隔离室。
黄少东的神情颇有些得意,贝贝从隔离室的大玻璃窗看到,老母亲已经醒了过来!
“脑溢血能几个小时就醒过来,说明治疗措施比较得力,效果还是比较好的。”黄少东似乎是在向贝贝邀功。
“谢谢了。”虽然贝贝的语气还是有些冷淡,不过这种感谢却是很真实的。
田妮一直坐在老母亲的身边,并握着她的手,见贝贝进来,眼睛都没有抬一下,人贩子父亲就坐在一旁。
“娃儿。”老母亲见到贝贝,很无力地喊了一声,声音很有些含糊,嘴巴有些歪斜。
贝贝听到这声呼喊,眼泪当场就落了下来,他一下子跪倒在了老母亲的床边泣不成声。
“娃儿,别哭,妈有话给你说。”老母亲的手轻轻抚摸着贝贝的头,这只手,曾经那么有力,支撑起了一个没有父亲的家,但是现在却是那么的虚弱。
“您说。”贝贝抬起头来:“妈你别累着了。”
老母亲说话还不是很清楚,她吱唔了半天,一只手拉住田妮的手,一只手拉住贝贝的手,可是她的手没有力气贝贝明白了过来,他尽管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还是走到了田妮的身边,主动拉住了田妮的手。
老母亲的脸上现出一丝幸福的微笑,不过田妮仍然没有回头看贝贝一眼。
“妈不知道能不能挺过去”老母亲说着又开始喘气起来。
“妈您休息吧,别说了。”田妮放开贝贝的手,又握住了老母亲的手,泪如雨下,贝贝真不明白她为什么会这么伤心,不过这时候他的心里却是更讨厌她了。
“娃儿,答应妈,要娶妮儿回家,并且要对她好。”老母亲直直地看着贝贝,很努力地把这么长一段话给说了出来。她这么维护田妮,贝贝是一点办法也没有,他只有点头的份。
“妈还有一个未了的心愿。”
“最好别让她说这么多话。”黄少东轻轻地提醒了众人一句。
“让我说完。”老母亲显得非常固执,看来不让她说完是不行了。
老母亲再次向贝贝伸出手来,贝贝赶紧蹲下身子,握住了老母亲的手。
老母亲却没有开口,而是环顾了一下众人,除了被老母亲拉住手的贝贝和田妮之外,其他人都识趣地走出了隔离室。
老母亲的眼中涌出泪来:“娃儿二十一年前”
第七十…七十六卷 消失
“二十一年前,你爸爸带你出去治病一去一年多杳无音信因为后来我又怀了一个”
贝贝心中糊涂了,这件事养母从来没有向自己提到过?那个人贩子父亲出去了,怎么怀的妹妹?
“什么人干的?”贝贝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他捏紧了拳头,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如今自己长大了,是无论如何也要帮老母亲出掉这口气。
“娃儿不不”老母亲看到贝贝的神情似乎有些着急,贝贝只好放缓了自己的神情。
“听妈说完吧。”田妮提醒了贝贝一声。
“后来不久,你爸爸就从外面把你带了回来但很快他就被抓了进去”老母亲显得有些累,神情也有些迷糊,贝贝很想阻止她继续说下去,不过看来很难阻止。
“二十一年前,大概也在这个时候吧天很冷你妹妹出生了”
“妹妹?”这下贝贝更加震惊了,在童年的记忆中,他从来没有过曾经有一个妹妹的印象。
“你没有见过她。”老母亲哭了起来:“因为要照顾你她一生下来,我就把她送人了二十多年了,她应该也和妮儿差不多大了”老母亲一双泪眼很慈爱地看着田妮,半天没再说话,贝贝终于明白老母亲为什么会这么喜欢田妮了,原来还有这一层关系在里面。
“您是想让我把妹妹找回来是吧?”贝贝猜测着老母亲的意思:“当时可有一些信物或者特征什么的?”
老母亲点了点头,似乎在努力地回忆着什么:“送走她的那夜,非常急当时就只用一块黄颜色的绒布把她包着”老母亲说着又哭了起来。
“还有别的特征吗?”仅凭一块黄绒布,贝贝知道很难把人找回来的,既然母亲提到了她,今后无论有多难,也要把那个妹妹找回来,在母亲生前和她见一面。
“她好象有一个红色的胎记。”老母亲很认真的回忆着。
“胎记?在什么地方?”这种完全没有线索的情况下,凭着胎记找出人来报纸上倒也见过不少,而且往往都成为唯一的线索。
“在屁股上。”
老母亲说完,贝贝差点当场晕倒过去,这算是什么特征啊?一个女孩子,在屁股上长了个胎记,怎么找?难道自己要到大街上去把所有二十多岁女生的裤子都扒下来看看?
“还有别的特征吗?”贝贝抱着最后一线希望问了一句。
“没了。”老母亲摇了摇头,眼中又垂下泪来:“我每年都烧香祭菩萨,但愿她能好好地活在人世间如果在活着的时候能再见她一面”老母亲有些说不下去了。
“我知道了,我一定会想办法把妹妹找回来的。”贝贝握住老母亲的手,给了她一个很坚定的笑容。
老母亲看到贝贝的神情之后,似乎又看到了希望:“娃儿,这件事,搁在妈心里好多年了”
“我知道。”贝贝再次向老母亲确信了一下:“妈你睡吧,别再说什么话了,养好身体,等着见妹妹,说不定她还会给你抱个外孙回来呢!”
“我更想早点抱孙子”老母亲把眼睛看向了田妮,眼中仍是那种无限的慈爱,就仿佛看到自己当初被迫送走的女儿。
“妈!”田妮很甜地喊了老母亲一声,泪光还带着些娇羞,贝贝差点当场呕吐起来,不过还是忍住了。
老母亲脸上也现出甜甜的笑意,她闭上眼睛,似乎又睡过去了。
贝贝的头脑里开始混乱起来,最近的事情太多了,多得他脑袋都要炸了,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找时间理清一下思路才行。
贝贝和田妮见老母亲睡着之后,慢慢地手拉手溜出了隔离室,一出了隔离室,贝贝就把手松开了,田妮也缩回了手,并对贝贝‘哼!’了一声。
“你为什么要赖着我?”贝贝恶狠狠地瞪着田妮,他几乎想和她把脸皮撕破了。
“你说我赖着你?好,我就是要赖着你!谁让你招惹了我?所以我就是死也要赖着你,我不得好死,你也不得好死!”田妮果然话中也毫不客气,完全一副鱼死网破的架式。
“这样有意思吗?”田妮无赖起来,贝贝还真是怕了她,只好又来软的:“而且我什么时候招惹你了?”
“不要脸!”田妮破口大骂起来:“你没招惹我?是谁把我抱在怀里想那样的?”
“那也叫招惹?我对你做什么了吗?笑话!如果这样也算招惹,不是全世界的女人都会让我负责?”
田妮的手再次扬了起来,不过这次被贝贝给抓住了:“你再敢打我?”
“打不着你无所谓不过你这辈子想摆脱我?没门!”田妮瞪着眼睛笑嘻嘻地看着贝贝,她已经是一脸的无赖相了,贝贝知道在她这种状态下是一点理都不会讲的。
对付无赖,最好的办法就是无赖,贝贝开始扯田妮身上的衣服。
“你干嘛?”田妮一边后退,一边怒斥着贝贝。
“把裤子扒下来看看,有没有个胎记,说不定你就是我妹妹呢!”贝贝不怀好意地逼近田妮。
“去你的!有没有我自己不知道啊?”田妮以为贝贝真的要扒自己的裤子,脸色有些恐慌。
“我不看一下怎么能知道呢?答应了妈妈要帮着找妹妹,你也配合一下嘛”贝贝见田妮害怕了,也更加高兴起来,继续向她逼近过去,因为其他人都在外面,病房门关着,他也倒不用顾忌什么。
“你再过来我就喊人啦!”田妮开始言语恫吓起贝贝来。
贝贝的手机响了,他不得不暂时放弃了对田妮的攻击,是王朝军打过来的。
“李总昨晚那个小玉被冷水浇过之后”
“怎么了”贝贝刚才一直在逃避考虑这个问题,王朝军的话把他拉回了现实。
“快没气了可能活不了了。”王朝军已经把小玉从绳索上放了下来,她的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了。
“不惜一切代价,把她救回来!”贝贝开始在自己的头脑中认真回忆,问题究竟是出在哪一环,如果自己不是一开始就认定那些精液是自己的兴许就不会犯下如此严重的失误!
“好的。”王朝军答应得很勉强。
“把张茜一起叫过去陪护她。”贝贝心中有些发冷,他发现自己在和那些世俗人的争斗中,慢慢开始变得冷血,这不是他所希望的,但确实已经成了事实。
“好的。”
“张茜出了什么事?”田妮听贝贝说到张茜,而且他的脸色发青,语调也很不正常,看来应该出了不小的事。
“没什么。”贝贝没心思和田妮闲扯。
“你是不是又干了什么坏事?”田妮很怀疑地看着贝贝。
“关你屁事啊!”贝贝有些恼了,最近的局面被他自己弄成了一团糟,现在已经无从理顺了,而且事情仍然在向着无法预期的方向发展,这真不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见田妮不吱声了,过了半天,贝贝回转身看了看田妮:“你在这里守着妈妈,我有点事要出去办一下。”
“你站住!”田妮毫不客气地拉住了正准备向外走的贝贝:“我发现你是个很没良心,很不负责任的人!”
“是吗?”贝贝冷笑了一声:“既然这样,缠着我干嘛?一直这样缠着我,你不是承认自己有毛病?”
“你别再伤我的心,我总有个限度的,超过这个限度,你会后悔的。”田妮脸色也铁青起来,看得贝贝心中有点怕,而且她抓住贝贝的手也掐得更紧了,似乎想把自己的手指头掐入到贝贝的手臂中。
“我倒想看看你超过限度之后又能怎么样!”贝贝虚张声势:“放不放手!”
“不放!”田妮已经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态势了。
“你知不知道你很讨厌?”贝贝的忍耐几乎到了极限,他怀疑自己下一刻会不会再次对她动手,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继续说啊。”田妮歪着头看着贝贝,虽然眼睛通红,鼻子也红了,不过她倒是没哭。
“我从来没见过象你这么”贝贝犹豫了一下,那个‘贱’字没说出口。
“贱的人是吧?”田妮不哭反笑了起来:“继续说。”
“你放开我!再这样闹下去,你信不信我永远都不会让你再见到我?”贝贝见田妮笑了起来,猜不透田妮现在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他心中越发有些恐慌起来,他在想这个死妮子是不是精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