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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一个女人而已,玩过了还留着干嘛?杀了可惜,赏给底下人还能收买几个人心,贝贝你不至于对她有了感情了吧?”张婕睁开了眼睛,很纳闷地看着贝贝。
“你!”贝贝心中说不出来的感觉,突然觉得心口很疼,下面也一下子软了下去,半晌之后,他轻轻叹了口气。
“你如果喜欢,大可以以后再去找几个新鲜的来玩儿,世界上什么都少,就女人多,惹祸精遍地都是,贝贝你不至于为了那个女人叹上几口气吧?”
“张婕,你为什么要把舒心找来给我?”贝贝下面彻底软掉了,他从张婕身体里抽离了出来,无论如何,只要舒心还没死,贝贝是一定要把她弄回来的,怎么能把她当成妓女供山庄那些人玩呢?贝贝此刻真是心疼无比,比张婕锯了他的手脚还要难受。
“你这人离了女人会发疯的,我不想让你疯掉,所以把她送进去你玩玩儿,解解闷儿,就这么简单。”张婕看着贝贝的神情更加奇怪了。
“你爱我吗?”贝贝突然又丢出了个问题,他记得张婕肢解他的时候,曾说过她这一生爱上了两个男人,似乎其中一个指的就是他。
“什么是爱?”张婕反问了贝贝一句。
贝贝一下子楞住了,他有点回答不上来。
“吗?”张婕怪怪地看着贝贝,然后伸出手找到了贝贝那软软的东西,似乎准备把它塞到自己的身体里,但是在没硬起来之前难度有点大。
贝贝摇了摇头:“我只是觉得你如果真爱我的话,你就不会送一个女人给我玩儿,我很怀疑你送舒心到小黑屋来陪我的动机。”
“这有什么区别?我不把她送给你玩儿,你同样会去找别的女人,对你们男人来说,女人不过就是个玩物而已,只是我很奇怪,你是不是有收藏玩物的习惯?好象被你碰过的女人能被你关进水寨里的,大部分都关进去了。”
贝贝要的答案不是这些,他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变得很有些难受起来,他想起了舒心那可爱的样子,她曾对贝贝说起她还有一个两岁的女儿,上面还有四位老人要赡养。
在那种特殊的地方,在那个特殊的时间,在那种特殊的心境下,他真的对舒心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挂念,其实当他知道自己安全了以后,也很想第一时间见到舒心,告诉她他还活着,然后想看她开心的表情,然后再和她痛痛快快地做一场爱,哪里知道她竟然被张婕那样给处理了。
“怎么啦?都软成这样子了!”张婕有些不满地瞪着贝贝。
贝贝看了张婕一眼,此刻的张婕在他眼中,变成了一个可恶的巫婆,他真的有杀了她的念头,反正就是一种说不出来的厌恶,贝贝从床上坐了起来,闷闷地瞪了张婕一眼,冷冷地说了一句:“给我找些衣服过来,我要出去了。”
“去哪儿?”张婕也坐了起来,她似乎看出了贝贝的心情,也知道他为什么难受,不过她并不以为意。
“我不想当这个什么掌门大哥,我要回W城去。”贝贝本来还有些心情继续关注洪门,关注东三省肇氏兄妹和青和会的事情,甚至有过要亲自去一趟东三省,把青和会驱逐出去的想法,突然听到舒心被张婕当成一样东西给处理掉的事情之后,他有一种突然对一切都失去了兴趣的感觉。
舒心被送去了山庄,贝贝了解那些每天都在训练的士兵,他们见到舒心那样的女人之后会是怎样一种疯狂,估计就算是自己现在赶过去把她救出来,她也早已被摧残得差不多了,唉!当初张婕把她送给自己的时候,她何尝不是作为一个玩物的角色出现的?而且还是她收了钱自愿的,自己为什么要为了她心痛呢?
不过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贝贝的心情就是好不起来。
张婕摇了摇头:“贝贝你太感情用事了!一个女人而已,而且也只是和你过了一夜,值得为了她这么难受吗?算了,你要回去我也不拦你,你从那道门里出去吧,左侧有一个空房,里面有淋浴,在那里洗了澡之后,我会让人送衣服进去给你的。”
贝贝瞪了张婕一眼,想说点什么,终究还是没有说出来,有些事情,说出来别人不一定会懂,本来肢解的玩笑过后,贝贝觉得自己和张婕又和好如初了,而且也没有伤害到彼此之间的感情,但是舒心这件事,张婕做的确实让贝贝很难受,可能她是无意识的,但是贝贝却有点无法原谅她。
贝贝知道自己这样不一定是对的,但是他从感情上就是这么在想,不管怎么样,舒心的事情,已经发生了,似乎都无可挽回,那种曾经的喜悦,曾经的温情,都被现实的残酷给撕得粉碎,也许做一个只会,不会谈爱的男人,会更幸福一些,但是贝贝做不到,他此刻不仅很痛苦,而且心碎,甚至有种想哭的冲动。
贝贝闷闷地走到门边,推开了门,连头都没回,张婕瞪着他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她起身推开了另一个房门,来到一个侧房,走了进去,那里也有一个淋浴间,张婕开始帮自己冲洗起来。
贝贝在被热水冲洗的时候,忍无可忍地大喊了几声,似乎想把心中的郁闷全部发泄出去,但是喊过之后,他心里仍然很难受,回去吧,回去吧,回去之前,让张婕给自己一个人情,把舒心从山庄里放出来,希望她还没有受到更大的伤害。
小四和老母亲的DNA鉴定结果应该出来了吧?阿娇的事情也应该打理一下了,(此阿娇非彼阿娇,昏死!)还有应该多抽些时间陪陪小霞唉还有小雨的事情水寨里已经够自己忙的了。
房门被人敲了两声,贝贝知道是送衣服的进来了,他向外面喊了一声:“门没关,进来吧!”
外面的人走了进来,贝贝从卫生间的门缝里注意到了是一个女人走了过去,穿着白色的工作服,手上拎着一袋衣服。
“你把衣服放床上就可以了。”贝贝一边擦着身子,一边对外面喊了一声。
不过那女人一直没有离开,贝贝不由得有些奇怪,过了一会儿,他把毛巾缠在腰上走出了卫生间来到了房间里。
坐在床边的白衣女子抬起头来和贝贝四目相对,贝贝不由得脱口而出:“舒心!”
“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我听错了”舒心声音有些发抖,但脸上的喜悦之情还是溢于言表。
贝贝毫不犹豫地扑了过去,紧紧地把舒心抱进了怀里,抱得舒心都有点出不了气了:“你还好吧?他们没把你怎么样吧?”
“没有啊?”舒心说话很有些艰难,那是因为贝贝把她抱得太紧了:“我还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了。”
“你真的没事儿?他们没有把你丢到那个琅玡山庄去?”贝贝抱着舒心,感觉一切就象是在梦中,死之前和她的那一番温存象是在梦中,现在对她的失而复得更象是在梦中。
“什么山庄啊?我一直在山上啊,想打听你的消息,可是四处都打听不到,他们放了你吗?真的不会再杀你了吧?”
“我没事儿了,你没事儿才是最重要的。”贝贝把舒心压倒在床上,疯狂地吻了下去,他把他的舌头毫不客气地探入了舒心的整个小口中,然后还四处乱顶乱撞着,弄得舒心不停地发出呜呜声。
“你好疯狂啊!”舒心被贝贝放开之后,连咳了几声,贝贝的热情快把她弄窒息了,她不知道贝贝此刻的心情,当然就不清楚他为什么这么疯狂。
贝贝抱住舒心把她往床中间放了放,然后开始剥她的衣服。
“不行啊都被你弄肿了尿尿疼,走路也疼”舒心皱起了眉头。
贝贝笑了起来,他身经百战,宝枪锋从磨砺出,舒心又不是小怡,哪里经受过这种考验?八个小时,岂是常人能经受得起的?象她那里一年多都未经人事了,突然被这么疯狂地冲击摩擦,不肿才怪。
“我来看看肿成什么样子了。”贝贝说着便小心翼翼地来到舒心的腰间,解开了她的裤扣,然后极其小心地把她的外裤和内裤一起脱了下去。
舒心往床头上挪了挪身子,然后把腿屈起来,慢慢地向两边分开,把那里展露了出来,果然不出贝贝所料,那里红肿红肿的,不过并不属于病态的红肿,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痛吗?”贝贝慢慢靠近了过去,他不敢用手去碰,怕她会更痛。
“嗯从来没有这样疼过你太厉害了”舒心皱了皱眉头。
“哈哈。”贝贝笑了起来,他轻轻伸出舌头在上沿的地方触了触:“这里痛吗?”
“不痛痒”舒心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痒就对了,一会儿还会更痒,哈哈。”贝贝放下心来,继续用舌头轻抚着那片温柔之地。
“啊啊你坏死了啊啊”
。。。。。。。。。。。。。。。。。。。。。。。。。。。。。。。。。。
一个小时以后。
“不行啊,别弄了,这里也开始疼了。”舒心弄始求饶。
贝贝可没有折磨她,每次是否继续用舌尖爱抚她,都是征得她同意才弄的,贝贝的主动目的只是为了让她快乐而已。
“这里也疼了?”贝贝皱起了眉头,唉舒心的这个地方不会真的被自己弄坏了吧?
贝贝不放心,决定打个电话给钟医生咨询一下,他用舒心的手机拨通了钟医生的电话,钟医生一听到贝贝的声音就知道他肯定又惹了什么麻烦了。
“钟医生,我找您咨询一件事情。”贝贝每次打电话给钟医生都有种做贼心虚的感觉,但是他确实离不了她。
“说吧。”钟医生虽然对贝贝总没什么好语气,不过她还是相当敬业的。
“我女朋友那里肿了,我想知道是怎么回事。”
“肿了?在水寨里吗?我过去看看。”钟医生现在几乎已经成了贝贝的私人医生了。
“不她现在人在B京。”贝贝连忙解释了一下。
“怎么肿的?”
贝贝犹豫了半天,终于开口了:“大概是前天吧?我和她弄了八个小时”
“弄什么?”
“弄那个啊那个那个”
“”
“喂?钟医生?”
“”
第八十卷 岐义
“说清楚一些!不然我没办法判断,我是医生,和我说没什么不好意思的。”钟医生见贝贝说得不清不楚,只好提醒了他一声。
贝贝当然知道钟医生她医生的身份,但是钟医生也是个二十多岁的美女啊,好象和她说得太露骨确实有点说不出口,不是说不出口,而是贝贝觉得自己说那些事情有性骚扰钟医生之嫌。
“是这样的。”贝贝主要还是担心舒心那里会不会出什么状况,所以不得不硬着头皮说些很淫荡的话去‘骚扰’年轻美丽的钟医生。
“前天晚上,我和她做那个事。”
“是吧?你有什么直接说就是了,你这么掩掩藏藏地反而更说不清楚。”钟医生一点也不避讳,不过这么淫荡的词从钟医生口中说出来的感觉一点也不淫荡,就象老师说上课,工人说上班一样平淡。
“对,是。”贝贝声音低下了一些,旁边舒心已经羞得把头伸进被子里去了,露了个大屁股在外面,让贝贝有些想入非非,他不知道怎么的就想起了钟医生的屁屁,不知道和她是什么感觉?
“是做之前肿还是做之后肿?”钟医生追问了一句。
“这有区别吗?”
“有啊,做之前充血肿胀是人体正常生理现象,如果是之后肿胀不消,可能会有几方面的原因”
“钟医生是她肿不是我肿”贝贝怀疑钟医生理解错误。
“我知道啊,我是说她。”
“哦”
“”
“嗯说啊!”钟医生见贝贝不说话,忍不住催了他一句。
贝贝想了一下:“可能我们都比较兴奋吧,连着做了八个小时。”
“八个小时?”钟医生似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下意识地重复了一句。
“是啊”
“八个小时那你们都在做什么?”钟医生不知道是不是没有接触过这种病例,所以也问得有些不太专业了。
“做做啊”贝贝想了半天,问这么细干嘛?难道和她说这八个小时一直在‘抽’啊‘插’啊什么的?那真成了骚扰了。
“一直在做?”钟医生通过电话进行诊治,而且是这种古怪的病例,也确实有点不知道该怎么问了,不过本着科学严谨的态度,还是要把事情详详细细了解清楚之后,再下结论比较好一些。
“大概做了十几次吧?每次半个小时左右,中间也会休息一下。”钟医生一直这么追问,贝贝只好如实作答。
“十几次?”钟医生不知道是傻了还是没听清。
“可能二十多次吧?记不太清了。”贝贝不好意思地摸着自己的头,他确实是有点记不清了。
“二十多次?”钟医生这次大概是听清了:“八个小时之内,做了二十多次?”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