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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谢凝儿肩窝处的手指慢慢地向她酥胸移动,抚上妈妈谢凝儿的贞洁乳峰,手掌感受着接触她乳峰时刹那的颤栗,可以想见一股触电般的酥麻,正袭向妈妈谢凝儿敏感丰腴的熟母躯体,而后蔓延至她整个心胸,潮水般将她淹没。
杨牧之的手指继续在妈妈谢凝儿胸前乳峰处游移,手指抚遍了整个乳峰与乳尖,感受它们在自己掌中壮大突起,从妈妈谢凝儿白皙的胸肌,香滑的乳沟,娇嫩的乳峰,乃至乳峰上红润的凸起口鼻间盈满如兰似麝的芬芳,触手却是棉絮般柔滑轻弹,妈妈谢凝儿遍体的肌肤如此的柔若无骨,温香腻人,每个不经意间的轻喘娇吟,都足以荡人销魂。
杨牧之的手不断的来回巡弋滑动着,每次他的手都会在妈妈谢凝儿乳峰和两点朱红凸起处特别停留,轻轻的捏,细细的揉,但这样似乎仍不足以满足她燃烧的渴望,耳旁传来妈妈谢凝儿急促剧烈的喘息,经过之前的身经百战,此时的杨牧之自然不再是不解风情的鲁莽男子,也知道怜惜佳人,所以乐得从命的顺着妈妈谢凝儿芳心的期盼,双手齐施,对妈妈谢凝儿的玉体展开无所不至的攻势。
当杨牧之的手终于轻轻扯落那原本纠结在妈妈谢凝儿腰间凌乱的衣衫,将妈妈谢凝儿贞洁的身躯完全袒露于他眼底,杨牧之脑中嗡然一震,只觉得口干舌燥,一时无法言语,更无法动作,妈妈谢凝儿一对修长秀美的玉腿伸得笔直,并拢的双腿间游离出几根乌黑柔细的轻丝,在春风飘摇间荡漾,一朵粉嫩的桃花冉冉坠下,恰巧落在那簇丝草丛中,堆成一抹黑色的妖红,分外绮丽娇艳,杨牧之再按耐不住,他俯低身子,双手爱抚摩挲着妈妈谢凝儿腻滑的玉腿内侧,嘴唇却寻上那瓣轻薄的桃花,鼻间贪婪呼吸着桃花清香的同时轻轻将它顶开,舌尖舔弄着那如情思缠绕的黑色细草,隐隐还有一股奇异的香味充盈口鼻间,沁人欲醉。
杨牧之却不急于探寻这梦想桃源深处溢出的熟女香,他转移阵地,开始口手并用,一路爱抚和亲吻而下,直至来到妈妈谢凝儿玲珑如月的秀足,方才恋恋不舍的稍作停留,月光如雪,在光线的照射而下,绰约而朦胧,也因此使得这对天足完美展出钟天地灵气的玲珑曲线,而绵薄近乎透明的肉色短丝袜难以完全遮掩,隐约可见里面红嫩脚趾交织而成的美妙轮廓,透过洁白透明的肉色短丝袜,甚至可以看见各根玉趾上的趾甲,以及它们之间诱人的缝隙。
更可观的是随着杨牧之手上的动作,妈妈谢凝儿仰躺的赤裸身躯一阵轻柔荡漾,原本并拢的双腿也隐约开合,粉嫩的桃源乍现即隐,肉色短丝袜逐渐被拉扯而下,露出晶莹如玉的一截小腿,还有白里透红的圆润足踝,实在具备荡人心魄的诱惑力,肉色短丝袜飘然坠地,杨牧之长吸了口气,视线顿时凝住,妈妈谢凝儿完全裸露在空气中的那对完美天足,绝对是超出这凡世间应有的美丽,恰如古语所云:“刻玉缠香,裁云镂月”,正是新荷脱瓣月生牙,尖度纤柔满面花,掌心轻捧的秀足,雪白如玉,隐隐流动着晶莹如玉的光泽,柔和完美的脚面弧度,如一弯新月,纤巧不过三寸,宛转玲珑,细嫩可人,脚踝纤细而红润,脚弓稍高,曲线优美,柔若无骨,脚趾匀称整齐,如十棵细细的葱白,玉质泛红的趾甲如颗颗珍珠般连环相嵌。
第413章 勇者无敌
微微向后凸起的脚跟圆润纤巧,及脚踝处内缩收紧,此处的肌肤没有一丁点的死皮和老茧,十分柔滑细腻,整个脚掌弯成美丽的弧形,充盈着无可比拟的诱惑力,杨牧之见妈妈谢凝儿莲步姗姗,弱不胜羞,瘦堪入画,如倚风垂柳,娇欲人扶,幻想着妈妈谢凝儿怎样会有这么一对令人心醉的绝美玉足,妈妈谢凝儿的玉足形似春笋,柔若无骨、恰好盈握,如获至宝的杨牧之忍不住反过手掌,以四指紧握妈妈谢凝儿的足弓,拇指轻抚足底,感受着妈妈谢凝儿脚掌肌肤的柔嫩丰润,想象着脚掌心因着微痒肌肤自动收缩而来圈圈美丽的波纹,以至于情不自禁的在自己心田荡漾出无数涟漪。
贪心的杨牧之自然不会就此满足,他再次以双手掌心托住一对金莲,五指轻捏住足踝,看着妈妈谢凝儿不着蔻丹、天然蕴涵一圈玫瑰红的秀气脚趾甲,纤细粉嫩的样子惹人怜爱,禁不住低头用嘴将它们根根含入嘴中,贪婪吸吮起来,细细地逐个一一舔弄,甚至还不时地用牙齿轻啮那娇嫩的春笋,感觉到它们不由自主的在自己口中可爱地蜷曲收缩,心中分外的激动,双手也情不自禁的加大力度,在那对纤纤玉足上贪婪揉捏。
妈妈谢凝儿全身酥软,脚趾间酥痒的感觉一波波传入心湖,进而蔓延至全身,使得她鼻息急促,浑身羞红,足背不由自主的绷得笔直,在足心处形成了几道可爱的褶皱,分外撩人,杨牧之尽情品尝着妈妈谢凝儿脚趾的甘甜,鼻端嗅着若有似无的沁香,一会儿大力的吮咂脚趾,一会儿伸出舌头仔细的舔舐着脚趾与脚掌间凹陷处的嫩肉,一会儿又将脚趾分开,舔舐脚趾间的缝隙,直到将十根脚趾轮番吸吮个遍,才恋恋不舍地放下。
在杨牧之无所不至的亲吻舔弄下,再加上唾液的浸润,掌中的一对玉足呈现出与方才又自不同的别样风情,原本妈妈谢凝儿秀足上的肌肤洁白如玉,此刻却到处充盈着娇艳的粉红,紧缩的脚趾舒展开来,一根根如春葱般排列整齐,纤细修长,趾端弯弯的勾拢在一起,好比新月如钩。
妈妈谢凝儿犹自湿润的趾甲晶莹剔透,齐脚趾生长处点缀着片片玫瑰色光圈,混合着月色闪烁出自然健康的光泽,不堪肆虐的足弓微微向上弯起,足面翘得很高,微凸的足踝圆滑纤细,几乎看不见踝骨,令人见之心痒难熬,而在杨牧之心情激荡时情不自禁地大力揉捏,又使得妈妈谢凝儿这对原本洁白柔美的玉足上隐隐凸显红痕,尤其是足面,因着肌肤绷紧的关系,淡青色的经脉血管交错于红痕间,触目惊心地令人油然滋生怜爱之情,真是捧于掌心怕碎,含入口中却忧心它化了。
谢凝儿的芳心却是娇羞无地,此刻她脸上覆着轻纱,目不能视物,朦胧之见只见一男子双手捧着自己矜贵的玉足,爱不释手的把玩甚至亲吻,虽然她心中认定亲薄爱抚自己的一定是丈夫,但毕竟未曾亲眼所见,心中岂能没有几分忐忑之意。
再加上人妻美妇隐秘的玉足,便是自己托付终生的丈夫也不是经常随意亵玩的,此刻肉色短丝袜尽除,玉足彻底暴露在微寒的空气中,虽然娇躯无法动弹,不堪刺激的脚掌却自发地绷得笔直,如夜风中无助的花蕾般娇颤着,极度娇羞再加上不堪其痒,谢凝儿只觉得面烧眼热、芳心悸颤,赤裸的身躯像是被点燃了一把火儿般,滚烫灼热起来,而那最最贞洁的玉体私密深处,如同被烧开了一般,不自觉地溢出大量浓热的花蜜,湿透了玉股间的衣裙和玉石床,而她欲双腿交叉厮磨、安慰遮掩下这窘迫的困境也是力有未逮,只能无助的挨受着丈夫恣意地蹂躏轻狂。
望着妈妈谢凝儿那双晶莹洁白、粉嫩酥柔的小腿,杨牧之禁不住食指大动,终于放过了妈妈谢凝儿早不堪其扰的玉足,把它们生生架在自己肩头,夹着自己的脖颈,头部左右转动,大嘴轮番亲吻着光滑而极富弹力的小腿肚,这样一来,妈妈谢凝儿双腿被迫分开,最后的贞洁屏障也是失守,杨牧之的视线随着他亲吻的动作在颤抖的花唇间游移,愈来愈近,迷糊中仍有感于此的妈妈谢凝儿芳心更是不堪,花房深处一阵触电般的酥麻,难以抑制地溢出更多的花蜜。
欲火焚身的杨牧之一边亲吻一边腾出手来扯脱自己的衣衫,眼睛死盯着妈妈谢凝儿玉腿间两瓣微微颤抖着的花瓣,口鼻间盈满流溢出来花蜜的清香,心中只觉得片刻也无法忍耐,只想着亲近那两瓣花蜜经浸润后愈显粉嫩诱人的花唇,顷刻间,他的头脸已经逼近妈妈谢凝儿湍湍流水的桃源,被风雨打湿的两瓣花唇仍紧紧地闭合,蜿蜒成一条粉红的细缝,守护着桃源最后的贞洁,不容肆意侵扰亵渎。
谢凝儿又羞又急,隐隐又带几分难以名状的喜悦,她最最贞洁的花园,甚至可以感觉到丈夫灼热而急促的呼吸,丈夫可从来没有这样近距离欣赏过她的蜜唇花瓣,今天是不是也想给她一种新鲜刺激的另类享受呢?此时此刻带来花唇和玉腿间柔嫩的肌肤阵阵酥痒,那种羞人至极的场景,虽然明知无法看见,谢凝儿还是惴惴难安的紧紧地闭上了眼睛,星眸乍闭又启,骤然之间,一股难以笔墨和语言形容的酸麻快感闪电般由下体冲击而至,使她芳心剧震,欲呼无力、欲拒难当,只在鼻间发出一声短暂而急促的娇哼,天哪,丈夫今天怎么突然开窍了?怎么想起来去亲吻吮吸我的蜜唇花瓣蜜穴甬道了呢?原来谢凝儿那在空气中轻颤的花唇,被杨牧之一口吻住,腻滑滋润的花唇入口,仿佛要融化在杨牧之嘴边一般,一股清香的花蜜流入口中,满嘴芬芳。
双手来回抚摩着妈妈谢凝儿丰满洁白的玉腿,杨牧之爱不释口的步步进逼,他探出灵巧的舌尖,轻轻挤开妈妈谢凝儿两瓣紧密的花唇,那可是十多年前生育他的神圣地方啊,杨牧之舔弄着妈妈谢凝儿花房内的温暖腻滑的软肉,眼睛却是无法窥视到桃源内的美景,因为舌头一旦退出,花唇如斯响应,重又密合,显示出惊人的柔韧性。
第414章 再次碰面
缺乏耐性的杨牧之索性放弃,他一味的强攻到底,舌尖最大限度的深入妈妈谢凝儿的花房里,肆意驰骋,忽然舌尖触及一物,滚烫滑溜,还未来得及仔细品味,耳边传来一声如泣如诉的娇啼,花房内的软肉立时不堪刺激的一阵痉挛颤抖,紧缩吞吐间,妈妈谢凝儿高架于杨牧之肩头的一对修长柔美的玉腿蹬得笔直,花枝乱颤间玉液横流,竟然已经小小的泄了一回身,大量浓稠的花蜜灌入口中,杨牧之照单全收,一点不剩的吞咽入腹,只觉得异常甜润甘美,意犹未尽的他咂咂嘴唇,望着妈妈谢凝儿那对粉嫩花唇仍自无意识地启合,丝丝花蜜沁出,要命的诱惑着杨牧之忍不住再次低唇相就。
品味再三,仍未满足的杨牧之迫不及待的矮身坐倒在玉石床上,双腿分开,盘住妈妈谢凝儿的腰臀处,微一用力,身躯逼近妈妈谢凝儿张开的玉股间,顿时,昂扬勃发的庞然大物直直的顶在两瓣已经充血肿胀得异常娇艳的花唇间隙中,蓄势待发,勉力忍住妈妈谢凝儿两瓣花唇轻吮着蟒头带来的酥痒,杨牧之喘息着粗声道:“妈妈我都要来了”声音因为过度激动而显得有些含糊不清。
谢凝儿此时早沉沦在无边的欲海中,无力自拔,理智已被焚身的欲火燃烧怠尽,根本就无从理会,整个身心都感觉到下体花房深处强烈的饥渴,濒临灭顶的欲潮一波波汹涌而至,意乱情迷中在心底下意识地回应着:“这个冤家大坏蛋,人家现在只要你的呵护宠怜,谁管你是什么人?”
“心有灵犀一点通”,如斯响应般,再按耐不住的杨牧之吸气提臀,腰部一发力,胯下庞然大物直捣黄龙,破体而入,穿越妈妈谢凝儿最后一道贞洁屏障,深入花房尽头,彻底占有了她圣洁的贤妻良母美妇娇躯。
许是方才已经小小地泄了一回身,又或者从心理上讲,妈妈谢凝儿并不太清楚被杨牧之的庞然大物进入时必定经历的疼痛,她只是感觉到一阵轻微的刺痛,然后花房深处的空虚被完全充满,近乎疯狂的快感刹时淹没了她所有的感官。
“天哪不是老公的啊好粗好大好长好硬啊”偏偏谢凝儿全身无法动弹,又张口难言,这种满盈的快感无法找到任何宣泄口,只能在身体内越积越多,四处蔓延开来,以至于全身的肌肤,甚至连每根脚趾头都快乐的痉挛起来,谢凝儿心底积聚着浓得难以化开的春潮,下身花房里羞人的空虚在一瞬间被填满充实,旋即又化作一种奇特难耐的酥痒,随着心中爱人挺弄的动作,一波波潮水般冲击着花房尽头,那恼人羞人的撞击声,仿佛响在她芳心深处,神魂飘荡间,只觉得幸福得欲仙欲死。
破体而入的刹那,杨牧之在脑海中嗡然一震,美梦成真,多少个春梦迷离、神思不属的日夜,刻骨的相思有了回报,此刻朝思暮想的妈妈谢凝儿终于完全被自己占有,顿时杨牧之的心中欢喜得快要炸了开来。
无法言语的狂喜在杨牧之心中肆虐张狂,情怀激荡间,他疯狂的挺动着愈发昂扬的庞然大物,在妈妈谢凝儿虽然生育过却依然娇嫩的花房里纵横驰骋,幸好花径虽然缘客初至、紧密幽深,但到处充斥着滑腻的花蜜,便于杨牧之大块朵颐,却也使得原本泥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