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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啊!”她试图扭头避开,衣襟下两颗小巧的鲜红被长指狠狠一夹,一股电流瞬间窜遍她全身,令她禁不住低喊出声。
“你还打算用这张面具撑多久?”他得意地再次含住两片嫩唇,舌头长驱直入,长臂下移,紧紧箍住她纤细的腰肢,忍不住发出惊叹:“我的手臂能在你腰上缠绕多少圈呢?”
常绵再也压抑不住粗喘的冲动,身体的激情被他一个个火热的动作撩拨得沸腾起来,几乎要融掉她外表那层霜。
她趁着理智残存时,强装冷漠地问道:“你说男人接近我不是为了我的身体,就是为了从我身上得到东西,那你呢?你是为了我的身体还是为了我身上的东西?”
她淡漠的眼神懒懒地从他脸上扫过,最后瞟向窗外的风景,只有尚未平稳的呼吸泄露了她的惧怕。
“我要的很多,你会给吗?”他抚着她的脸转向自己,硬是将视线埋进她的黑眸里。
“我只是想知道答案。”她收回目光,垂下眼。
她并不急于知道答案,甚至害怕知道真相,眼下她只是想转移他的注意力,祈祷他不再继续侵犯自己。
她害怕再次让理智随着身体迷失。
“我是为了你身上的东西,但”他捏住她的下巴往上抬起,视线与她交缠的瞬间,他又把话咽了回去。
过去五年,他曾无数次向她示好,她都一一拒绝,现在来表露真心是不是显得矫情了?
犹豫的空当,口袋里传出翡册不平的声音:“炎,你不要太过分哦!半夜骚扰我的秘书已经让我忍无可忍了,表白就给我省了吧!亲爱的常绵小姐,我马上就到了,你”
李谨炎烦躁地掏出手机,直接拆壳卸电池,翡册的声音随着电池被拆出也消失了。
常绵眼底闪过一丝喜悦——翡册要过来了!
她眼底的喜悦被他及时捕捉到了。
“他半夜过来找你让你很兴奋吗?”李谨炎暴虐的脾气又被轻易挑起,甩手把翡册留给她的手机砸在地上,手臂一收,将她的身体困得更紧。
她的新上司还是令她动了情,她五年来的第一个微笑给了他,她陷入危险时第一个叫唤的名字也是他!这个接吻狂是个危险男人,把她出租出去时他就该想到的。
“你想得到什么样的答案呢?每次都问同样的问题不觉得没有创意吗?就像你每天早上都问我:这个女人怎么样?其实都不怎么样!明知道答案却还无休止地发问,真是可笑!”常绵冷然瞅进他的眼里,此刻他们的动作无比暧昧,她却习惯性地强装无畏。
李谨炎被她讽刺得颜色尽失,最终无言以对,干脆说出霸道的决定:“总之我不准让你再见他!也不准你再见埃洛克!从这一刻起,你必须搬到承谨别墅住,你也不再是非羽集团的秘书!”
“凭什么?还有四天,我就跟承谨集团、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了!你以为我像常绫一样对你一味无知的痴恋吗?”她也不自觉得提高音量,脸上的表情依旧冷酷得令人难以亲近。
“我是你第一个男人!我有义务对你的一切负责任!你根本不知道你现在的处境!只有我可以保护你!”李谨炎扭过她的身子,再度碰上那张冰块脸,恨不得找一个科研队来研究融化这层冰的方法。
“你不是!你没有!你那叫强”常绵喊到一半,突然听到外面楼道隐约的报怨声。
“哎哟!大清早的,谁在吵架”
“什么男人女人的,是不是在讨论那种事啊?真羞人呢”
常绵挣扎了两下,见李谨炎不打算松开她,便不再做徒劳的事,面无表情地定在他的臂弯里,像一樽无情的雕像。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一是安静地跟我回承谨别墅,二是我带你回去,然后整栋公寓的住户都知道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李谨炎压低声音警告道,双手从未离开过她娇好的身躯。
常绵以无声抗议,没有给他任何回应,她在等待,等待另一个男人的出现。
当公寓楼下出现紧急刹车声时,她知道翡册来了,但李谨炎却强行带她从紧急通道离开公寓。
在公寓后面的暗巷里,常绵抓住最后的机会大喊:“翡册册!册”
她不能就这样被这个乖戾暴躁的男人带走,更不能跟他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不能!
30 疑是车震、保护禁锢
“翡册——”
凌晨五点,暗巷里传出女人的呼喊,公寓楼上各个窗户纷纷亮灯,好几户人家甚至从窗户探出头来往下看。
“闭嘴!”李谨炎大吼一声,一边扛着常绵,一边打开车门将她塞进副驾驶座,粗鲁地替她绑好安全带,关上车门之前还不忘威胁道:“别逼我在这儿要了你!”
劲爆的威胁令街坊邻居唏嘘不已,从此刻起,这位平常深居简出的美女邻居在他们心目的干净形象一下子被泼了一大桶黑油漆,洗不掉了。
“这么饥渴吗?早就叫你去买一块带皮毛的猪肉随身带着了!”常绵冷冷地回道,伸手就去解安全带。
“你解!”李谨炎即刻指着她的动作吼道:“你敢解开,我就敢把在伦敦对你做过的事一一实施在常绫身上!”
又是常绫!他咬定了常绫就是她的弱点!
常绵停下手上的动作,沉声问道:“你最初的目的就是拿她威胁我吗?”
“冰块!”李谨炎狂吼一声,脸色铁灰如兰博基尼车身的颜色,霸道地丢下命令:“不管你怎么想,从现在起,你做任何事情必须在我能保护的范围内进行。”
车门被重重地关上,插销自动上了锁,常绵只能怀恨地瞅着他绕过车头回到驾驶座的位置。
“说说你的目的吧!除了所谓的保护,还有什么?”她双手抱胸,冷然问道。
“埃洛克还会再来找你,以后不许你单独跟他呆在一起,听清楚了吗?”李谨炎粗声说道,回想起她和装笑的男人在承谨别墅外面并肩而行的亲热劲,他更加担忧。
常绵却对他的警告嗤之以鼻:“怎么?觉得他是个威胁吗?真正的威胁其实是你吧?”
她到现在还是想不通他们引她去伦敦的原因,送她进酒吧,然后将她绑架到黑暗的密室,最终让他侵犯她的身体吗?
“冰块女人!”车子刚启动又突然刹车,李谨炎扭头以愤怒回应她的诬蔑:“你凭什么说我对你是威胁?你给我说清楚!”
“这五年,明明是总裁和秘书的关系,明明都单身,而且年龄相近,却遥不可及,你早就觊觎我的身体了吧?”常绵克制着羞耻的阴影提起过去,“但这次伦敦之行就只为了得到我的身体,未免劳民伤财了?”
她想激起他说出伦敦之行的目的。
此时,在公寓楼上的居民看来,停在公寓后巷的兰博基尼震荡不止,车内两人看似争吵激烈,却又教人看得心跳脸红。
事实上,并不是两个人在争吵,而是李谨炎一个人在发脾气,而常绵依旧是波澜不惊的淡定。
“你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生气吗?你不知道我为什么那么冲动吗?”他每说一句话就用拳手砸一下方向盘,车身也随着晃动一下。
“你没说,我怎么知道?”她漠然瞟向倒车镜,意外看到一辆黑色法拉利的车头,心中暗喜。
是翡册!他找过来了。
然而,李谨炎也发现了接吻狂的存在,他立刻狠踩油门,铁灰色的车子“嗖”一声便飞出去,黑色法拉利拐进巷子时,早已看不到车子的踪影。
金发会追过来的,她绝不能被这个火山男人禁锢!
兰博基尼很快就开回承谨别墅,车库就在别墅大门附近,所以当李谨炎把车停稳当之后正准备拔钥匙,常绵才得到逃脱的机会。
黎明前的黑暗,天空还是墨色,借着一路的花园灯,她踩着一双拖鞋飞奔出别墅。
嗬!有出租车!
她惊喜地冲到马路边招手,一辆出租车缓缓在她跟前停下。
情况十万火急,李谨炎很快就会赶出来,她火速拉开车门,却听到司机突然惊叫了一声,惶恐地望着她背后,迅速把车门关上,一脚将油门踩到底,常绵还没搞清楚发生了什么事,出租车就飞远了。
回头一看,李谨炎面如铁色,正慢悠悠地走向她,双手似乎在背后塞什么东西,再见他显露出双手时,却空空如也。
“我我不喜欢住别墅!”她强装平静,却下意识地裹紧浴袍,拖鞋在逃跑时掉了一只,裸足在冷空气中微微为颤抖。
金发还不来,她的坚强伪装几乎要被眼前这个男人瓦解了,如果她的眼睛没有骗她的话,刚刚那一瞬间,她看到他藏起来的应该一把金属枪。
这个男人居然带着枪!跟他呆在一起的每一秒都有生命危险!
“你这女人居然嫌弃我的别墅?”李谨炎怒吼一声,一步跨到她身边,长臂紧紧箍住她浴袍下的纤腰:“你没有选择!”
这一次,她真的在劫难逃了!翡册不来,没有任何人可以帮她了!
常绵绝望地垂下眼,冷冷地说道:“我自己走进去,不要碰我。”
“你是我的女人,我怎么不能碰你?难道接吻狂可以碰你?卡西可以碰你?埃洛克可以碰你?”火山再次爆发,喷发的岩浆灼伤了她。
李谨炎拦腰将她扛起,像是为了发泄怒气,抓着她腰部的手像一把无情的铁钳,几乎要把她的腰剪断。
她痛得逼出眼泪,却不愿喊出来,只是将疼痛转为报复的力量,狠狠咬住他的后背,牙齿深陷进他的衣服,却又使不出力气来,疲惫令她放弃了挣扎。
走进别墅大厅时,李谨炎冷酷地向值班的佣人吩咐道:“帮我热一杯牛奶送上来。”
“是。”佣人好奇地目送他们上楼梯,直到看不见两个人的身影,才匆匆跑去厨房。
对于常绵,承谨别墅的佣人都很熟悉,但她以这种方式出现倒是第一次,她的丰功伟绩很快就会在承谨别墅传开来。
“带我去常绫的房间。”上楼梯时,常绵提出最后的要求,李谨炎却拒绝了:“不行,你会打扰她休息的。”
他绕过二楼,继续往三楼走。
常绵不再说话了,听着他单调的脚步声,任由自己的长发在他后背摆动,直到他打开三楼一个房间的门。
她没有挣扎反抗,他也不再对她粗鲁,轻轻把她放在床上,便径自宽衣解带。
“只有这里是最安全的地方,你就乖乖地呆着吧。”他背对着她说道。
这是他的房间!常绵内心狂敲警钟,这里的一切都是他的风格,简单却能在细节处看出他的细心,精致的盆栽,摆放整齐的书,还有——
目光停留在矮柜上的相框,那是五年前的她,笑靥如花
视线里突然伸过来一只大手,相框瞬时被倒扣在柜面上,李谨炎紧张地低吼道:“眼睛别乱瞟!”
常绵吃惊地望向他,视线扫到他光裸的上身又下意识地瞟向别处,心里的疑问又开始冒泡,她明明觉得他是为了某种目的才接近自己,可他为什么保存着她五年前的照片呢?
这时,佣人敲门送来了温牛奶,李谨炎才从她跟前走开去端牛奶。
“你先喝还是我先?”他把牛奶递到她跟前,理所当然地要跟她共饮一杯。
常绵不屑地撇开脸,安静的卧室里,她能够清楚地听到李谨炎在她跟前喝牛奶并一口一口咽下喉咙的声音。
这里不是办公室,而是他的卧室,这种独处方式令她尴尬得不知道该把目光放在何处。
“轮到你了。”李谨炎喝了一半,又递到她跟前。
她冷哼一声,依然以侧脸对着他,简短而冷漠地拒绝道:“不喝!”
李谨炎从鼻孔里喷出两股怒气,转身便走向门口:“你不喝,常绫会喝。”
31 严密保护、终止租期
他要找常绫!这个时候找常绫不可能只是送半杯牛奶给她喝!他一定另有所图!
“回来!”常绵刚解读出他话中的隐喻,便冲到门口,冷冷地夺过他手中的杯子:“我喝!”
李谨炎本想监督她喝完剩下的牛奶,却发现自己根本办不到,他不可能平静地看着她喝,她每咽下一口牛奶,他便跟着咽下一口口水,仿佛她咽下的不是牛奶,而是他的血,这种错觉令他热血沸腾。
“冰块女人!快点给我喝完!半杯牛奶,你打算喝一个世纪吗?”他局促地催促道,盈满欲火的黑色眼珠转向别处,又暗自咽下一口口水。
常绵微皱眉头,疑问的黑眸转移到他脸上,喝完最后一口牛奶,便面无表情地递还他杯子。
李谨炎偷偷做着深呼吸,好不容易平静的血液又在手指碰触到她握杯的纤手时兴奋起来,他不得不用暴躁的口气掩饰内心的癫狂:“回床上躺着!早餐”
她一惊,未等他说完就要不屑地嘲讽道:“不过是头克制不住原始欲望的兽类。”
“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