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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人心已明,道∶「没甚动,想是猫跳。」
道宇得将身子蹲於黑处,再不敢动,少顷,听得曾桐复有鼾声,又得出,摸
到床边,那儿子又醒道∶「似曾有人走动。」
寡妇道∶「夜间甚人走入房中?」
儿子又道∶「兴许是贼。」
寡妇回道∶「没这事!如何大惊小怪。」
谁知曾桐甚是不依,叫小妹点灯,道宇听得,欲缩手爬回,听寡妇拉大嗓门
,怒道∶「我料屋里缘何有贼?这日着神见鬼,若我亦似你这等大惊小怪,可不连
邻里边惊动?你寻贼来!」
贵梅早已吵醒,听得婆婆如此之言,便不着声,亦不点灯,道宇复又转身,向
床前挪步,又听寡妇道∶「安你两在身边, 耸耸,搅人因觉,明日皆去东边床
上睡,我独自清净些。」
此刻道宇心中明白,知是朝自己送话,遂壮大了胆,摸至寡妇床前,入了帐子
。
且说寡妇之睡床与贵梅、小儿之床相对面放,隔之甚远,一张在东边,一张在
西窗台下,寡妇见这浪子如此胆大,心里既担心又焦渴难耐。怎耐道宇已滚入怀中
,二人搂成一团。
料想小儿,贵梅尚未入睡,二人得倒身相偎,一齐用力,虽不能尽那能事,
倒亦比隔壁相思爽快得多。
少顷,传来小儿鼾声,继而贵梅鼾声亦起,道宇见时机成熟,遂轻轻翻身起来
,寡妇悟其意,早将玉腿分得开开的,等那又粗又硬的阳物顶入阴户内,道宇虽
心急,倒不忙於 将下去,伸出左手。
游移到阴户,然後轻轻一拔,寡妇口中即怪「哼」一声,假意耳语道∶「你
这野畜生,不得好死!」
道宇知他难忍,欲再挑拔,遂逮了妇人一只手儿,抚於自己那肉棒上,任他揉
搓,寡妇等不及了,手捻阳物乱动,口中直哼哼。
道宇经此景,一来怜他难忍,二来自个儿已吐水多时,遂凑近那个缝儿加力一
顶,仅进去半个首儿,又一送便不得进,惊道∶「怎的是不得尽根?」寡妇不答
,道宇疑心是那户门太紧,但昨夜分明无此障碍,相必是他故意作祟,遂运足气力
,拱身而起,又再刺下,闻「嗳哟」一声,寡妇即将阴户迭得甚高,一耸一耸拼
力迎送,淫声浪语,好不骚发。
俄尔,道宇翻身下底,将阳物拔出仰身躺着,虽然竖起五、六寸长那件大热东
西,寡妇掇身跨下,一下去,套个尽极,道宇手捧着她那肥臀,一起一落,寡妇在
上,一蹲一桩,不住的套了一会。
旋即,道宇又一个翻身,将妇人压於底下,拎起两只小脚儿,伸手摸索那水淋
淋的玉户,抚玩多时,闻得「哼哼」一声,遂一跃而上,几番大扯大拉,下面唧唧
啧啧,一片响声盈耳。
此刻,二人早已忘却屋内尚有两小人,顾尽兴,寡妇叫爽快不绝,低声悄语
道∶「心肝,你再弄我一会,我被你 死了。」
口中哼哼娇声喘气,百般狂荡。
二人正要死要活,忽闻小儿一个长喘,道宇恐醒来察觉遂停了下来,瞬间,曾
桐问道∶「怕是有贼?」
屋内顿时安静,寡妇亦不答话,阴户内热炽难耐,那阳物直挺挺倒 其中,直
捣花心却一动不动,叫谁忍得?
寡妇将户儿轻轻上耸,道宇小心下桩,又弄了百馀回,方才泄了。
二人早已浑身趐软,不及擦拭户儿,阳物,面相交股而卧,欲知後事如何,且
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贪杯醉酒误大事
诗曰∶
红粉嫦娥映青云,桃花马上石榴裙。
上回叙及周寡妇与道宇相拥而眠,时值三更,皆精疲力竭,不时,道宇鼾声如
雷,那妇人昏昏欲睡,怎耐道宇粗气直挠耳心,心里痒痒,怎能安息?又恐这鼾声
惊扰小儿、贵梅,遂将手指覆其阳物,用力一捻,道宇惊醒,方明白缘由,再不敢
睡,交股而卧,当夜无话。
捱到天明,小儿、贵梅皆困於帐中,不曾醒来,道宇旋即溜下了床,回到隔壁
屋中,料想昨夜缠缠绵绵,好不痛快,一时顿没睡意,净了脸,走出了客店。
道宇一路走,一路思忖,这妇人平日好占小便宜,那然这般,今晚须寻甚送他
,再分他个甜头儿。
到得一银店,道宇摸出一两银子,招来店主,道∶「打两个钱半重的戒指儿,
七钱一枝古挤簪子。」
看了样金,在那厢看打。
不料夜间不睡得,打了一个盹,银匠看了,又是异乡人,便弄手脚,空心簪子
,足差一钱银子,打完,连回残一秤,道∶「瞧瞧,不缺一厘。」
道宇看了簪,甚定欢喜,心想夜间给那妇人,定能讨得欢心,不怕不分他尽兴
,抬头望那银匠,似有不对,忙讨过秤,多了三厘。
道宇起了疑心,道∶「式样不好,另打做荷花头罢。」
银匠道∶「成工毁他不得,恐怕不能再造就,怒难从命!」
道宇定要那动手,便道∶「定要打的,我自召工钱。」
匠人见说他不过,脸露愠色,道∶「要打明日来。」道宇拾锤砸开那簪,见
碎银散将出来。
见此情景道宇暴跳,要送官,匠人道∶「是焊 。」
道宇道∶「难道焊 是装在簪里的?理行不通,定要见官。」
一旁走过两个邻合来,说请他吃酒,再认赔,万万别去见官,好说歹说道宇勉
强应允,二人将他请到酒店吃三盅、赔礼一锭银子。
道宇因此事闷闷不说,这两个邻合左右相劝,又灌上了几盅,已是酩酊。
这边周寡妇绝早起来,另 了儿子床,那贵梅床也另行 好了,到晚上,吩咐
儿子就在那边读书,自在房里把床面收拾得洁净,禅 香了,等三更道宇来。
初时,寡妇独竿棂前,点一斜灯,心里好不热燥。儿子,媳妇,丫环俱已睡了
,还不见那浪子到,得和衣睡了。
到了二更,听得打门,料想是那汪贼回来。
急了起身出了门,到了院门前,摸得门开,一个人直挺挺倒了进来,吓得寡妇
倒退一步。藉月光细看,正是那汉子。
道宇烂醉如泥,倒於地上。寡妇跪地扶起,却遇上一个「瓶口木香」吐了他满
身。寡妇那顾得这些,忍了酒气,费力拖将起来。
怎耐道宇人事不醒,妇人哪拖他得动?遂喊小厮阿喜前来相帮,二人好歹将这
醉鬼拖入房中。阿善自去息歇,这妇人看这厮醉样,如何好去?
寡妇自是不理,回到自个屋中,直生闷气。三更已过,仍不得合眼,牙齿咬得
吱吱响。心里又气又恼!恼的是贪杯误事,气的是没福消受。
且说那道宇半夜醒来,懊恼无及,睡了一刻,怎耐那美事索绕心头,如何安息
?遂撑起身挽了齐整衣服。忽闻得房门乱敲响,疑是那寡妇,遂道∶「知你要来,
候多时了。」
那门本虚掩,推之可入,半天并无动静。少顷,传来邻里一房客声音∶「往娼
家去不?」
道宇得复回床睡於上面,做梦中惊醒般道∶「多谢!身子不快,已早睡了。
」再三推辞,不起来,那人去了。
适才经这客房一揽和,道宇心中甚是火动,折身起来,再到楼阁,轻轻扒上去
。黑咕隆咚,哪里顾得,一松手,身子便落於寡妇房中。
道宇驻立壁根,侧身细听,知那小子、媳妇早搬此而去,便壮了胆子,朝寡妇
床沿摸去。寡妇早已察觉,气已消大半,假意睡着,却将两腿分得大开,等那厮
来弄。
道宇不着言语,自脱个乾净,钻入褥中,轻轻道∶「亲亲乖肉,快些受用!」
不闻回声,用手推他,又推不醒。道宇火动,便将那物插入阴中,轻抽浅送,
寡妇梦中呻吟着笑。道宇复一阵狂 ,寡妇如渴得浆一般,搂住道宇,口中却嗔道
∶「甚人?好大胆!」
道宇亦不回答,带笑抽出那物来便要爬将下床,寡妇急扯住道∶「哪里去?不
可如此逗人!」
道宇笑道∶「你这般要紧时候,却冲撞着我。」把寡妇两腿掇起,行九浅一深
之法。
寡妇叫道∶「 得好!」道宇心火正旺,遂将小金莲扛於肩上,凑准缝儿大抽
大送,寡妇悬足於道宇背上叫道∶「亲亲,内中美不可言,不知尚有几许未进?」
道宇知其所言花心,道∶「有两寸,更极大些未入。」
寡妇道∶「快入尽根,看是如何?」道宇直入尽根,不容一发。
寡妇叫道∶「亲亲,内中绝妙。」便将身摇动,道宇重重抽送。
寡妇轻轻叫道∶「且莫动,我头目森然。」
道宇不听,至二百馀回,那妇人又道∶「好亲爷,快活杀我。」
道宇少住片刻,寡妇急了,目闭齿紧,鼻息微微,道宇大喜,疑其户内骚痒,
却死不身动,半晌,寡妇实难熬得,令道宇仰卧,以阴户就之,跨马而坐,一起一
落,五换巾帕,且四鼓矣,道宇又俯身其後,抽送三百馀提。
寡妇早已脸红鼻青,又遭五、六百抽,道宇一泄如注,一侧卧床。寡妇尚未休
,用帕拭净那肉物,净头枕於道宇腿上,以脸贴其物,以口吮之,其物复,道宇再
翻身插入,这精力更猛。
寡妇万态千娇,无所不至。不须一刻,双双泄了。几番云雨,自已难舍,有诗
为证∶
颔杯片时云雨意,坏教数载竹松心。
欲知天明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寡妇夜窥洞房事
诗曰∶
自分不殊花衣合,含香和露乐深宵。
天微明,两人怕儿子知觉,不敢再畅意。道宇穿衣下床,依旧去那壁上扒了过
去。
如此夜去明来,三月有馀,周寡妇得他衣饰亦不下百件。到临行时,亦百般留
恋,洒泪而别,约去三、四月便回。
且说道宇荆州有一娘子尤氏生得一男儿未满十五。一家子倒亦和睦。这尤氏本
是贞洁之妇,道宇在外跑脚经营生意,知其艰辛,百般疼爱,每每返回,好食相待
。有时道宇三、五月方回一趟。尤氏绝无养汉之事。小儿汪思读於邻里学堂,常
惹是生非,尤氏长嘘短叹,料想∶没那父辈相教,断如此!待道宇返回,说与他
听,放下生意,细细把教小儿。
这日,道宇从惠水返回。进得家门,尤氏远相迎,不及诉相思苦。忙携了大小
包裹进得屋内,一一翻开,却有一只未缝完的红女鞋底,一时惊愕,大怒道∶“定
在外嫖!且等我处置!”
道宇见此情节,情知不妙,欲辩解,却道不出口。
尤氏那容他诡辩,操起一砍柴刀,将那红鞋底铡将起来。一时间,碎布乱飞,
道宇吓煞了眼,不住求饶道∶“这一回,往後定不敢犯。”
尤氏早泪流满面,摔了柴刀,抓挠起来。道宇苦苦相哀,妇人到底心软,谅了
他。不再大闹,却不许再出门半步。
小儿早明事理,一旁观望汪思,不竟窃笑。尤氏提及教训小儿一事,道宇得
费力训导,无奈小儿年长,不受之,反与父顶嘴。尤氏见了,心里痛惜,怨自个儿
从小娇惯,如今那容得做父母的?遂好由着他。
且说这周寡妇送走了道宇,又独守了半年,本约好三、四月即回访,怎耐六月
有馀,仍不见踪影!心中焦渴难耐,那年月里的主顾又没顺眼的,得叹气!
自古道∶“宁可没了有,不可有了没。”吃了野食,破了这羞脸,便亦忍耐不
住。不得已寻几个短主顾厮混一夜,如何亦不得道宇那汉子爽快!倒是邻合有看在
眼里的,传了开去。寡妇自知身心焦渴,亦顾不及许多,任随外人说笑去。
回头再说那刘学究,把个贵梅给予这寡妇家中,实才知将小女送入龌龊人家,
早闻得寡妇风言风语,怕小女受其 泄,甚是担心。
贵梅刚进门时,寡妇亦怜他没娘的妇儿,着实爱惜他。管他衣食,打扮一枝花
一般。外边都道∶“周寡妇有接脚儿的了。”
那贵梅性格温柔,举止端雅,百说百随,极其孝顺,周寡妇怎不喜他?几月前
,寡妇与那道宇厮混,虽小儿曾桐不曾知晓,但小女心细,贵梅早已察觉。每见夜
里那楼阁影动,心里亦着实发慌,次日脸便红一整天,逢人便低头,恐人知其深意
。
一到夜里,挂帐而卧,彻夜难眠,恨那曾桐不识人间云雨事,料想长夜难熬,
禁不住哀声叹气。
日子一长,见婆婆并无收敛之意,亦睁只眼闭只眼,做不晓,做不见,寡
妇情知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