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合做一处,又绸缪良久,方才云收雨散。
二人整好衣衫,强生笑道∶“俏心肝,今日 的你爽否?”
秋花仍双颊微红,笑而答道∶“妾不知女人裙带之下竟有如此乐境,
如今蒙老爷收录,贱妾不敢推辞。日後幸勿忘情!”
强生道∶“感念无时,何能忘也。今後有了空当,千万相会於此。”
秋花点头,含笑而去,勉强而走,怎奈初破身子,有些疼痛。强生见
之,忙上前扶住,问道∶“我的心肝,莫非是你那话儿疼麽?”
秋花笑着答道∶“老爷阳物恁般粗大,我那户儿又嫩又窄,如今还甚
疼着哩,莫非给我 得缺裂了不成?”
强生道∶“傻心肝,那处何能一干即缺裂?我有止痛药些许在此。让
我给你撒入户内,解解痛罢!”
秋花着实疼痛,也不他顾,遂点头应允道∶“劳烦老爷你了!”
强生不语,遂解去秋花腰带褪下裤儿,令秋花仰卧於地,高竖那对金
莲儿。强生见那牝户儿模糊一片,已肿胀高凸,怜借之心登生,遂将口儿
凑进胯间,探出舌儿,於户儿上往来舔舐,待净後,方才从袖里取出药粉
,撒入户内及户外,又替其收拾妥当,稍憩片时,秋花方才离去。
强生遂徐徐走至张氏身边,见尚在沉睡,便叫众使女收去酒肴。又坐
於一旁伴了半晌,方叫醒了张氏,同扶入堂而寝。正是∶
猛虎犹能会捋松,铜墙也可作穿窬。
用婢不如偷婢好,恩情只在半须臾。
自此,强生吃着甜头,与秋花打得火滚般热。无奈不便随时下手,只
得暗暗算计了一番。
一日,对张氏道∶“我今已老,又不出门,银钱账目自有伙计料理,
并不经心。又无儿女娱乐,白日无可消遣。想起园中花果,若无人分心灌
溉培场,则花果不能鲜妍,便不能供我二人赏玩。我如今须得或早或晚到
园中削繁扶萎,以待开放之时,好同你赏玩。你道如何?”
张氏听了,并不疑心,不胜欢喜道∶“此是幽雅之事,在家尽可做得
。”强生见他许允,十分欢喜,便暗地里告知秋花。秋花遂偷来假山洞中
,两人逢着便干,恣情取乐。
自此习以为常,不是你来等我,就是我来候你。强生吩咐众丫头、仆
妇,皆要隐瞒,不可使奶奶晓得,倒也十分隐密。
如此这般,已非一日,孰知这事再不能瞒得到底。
毕竟不知後来发生甚麽,且看下回分解。
第三回花园大闹风流事
诗曰∶
思有恩兮情有情,自然感激出真诚;
若有一点为云念,便犯千秋多露行。
且说这日,张氏在房中叫秋花近身服事,无意中将秋花细看,只见∶
面貌红润,行动拘谨言语断续,声音颤微,皆非往昔。
张氏看在眼里,心内暗暗惊疑,却无实据,不便发作。心里思忖道∶
“家内并无闲杂人,怎麽这丫头眉散乳高,声音全?”想了半晌,不觉恨
气直冲,毛发俱竖起来,又踌躇一回,乃按住性子,暗暗留心。
不期这一留心,便见他二人不在言头语尾,就在眉动目扬之间暗自传
情。张氏心下明白,便暗自计下对策,强生合秋花又怎晓得张氏在暗处留
心,看的十分明白。
且说一日,强生约好秋花在园中等候,自家在张氏房中坐了片时,对
张氏道∶“园内有花须此时浇弄,我即去把花浇了来。”言讫,走出房门
,头也不回,竟如飞的去了。
张氏见他有失常态,又见秋花不在面前,心中已明白了几分,故一时
大怒,叫过众丫头、仆妇,喝骂道∶“你等这班贱人,瞒着我任老贼囚合
那秋花贱蹄事苟合,少不得俱要死在我手里!速将他二人之事说与我,免
我动手!”
众使女见秋花事发,一时怕打,遂将二人上手之事说出。道∶“只因
老爷再三吩咐,又恐奶奶气恼,故未敢轻言,望奶奶恕罪!”
张氏怒发冲冠,道∶“别的事可瞒得,此乃关己之事,如何倒要瞒我
,我往日将你们待心腹又何用!”说罢,怒发如雷,咬牙切齿道∶“俱速
跟我来!”遂起身向园中奔去,众使女不得已,战战兢兢尾随其後。
到得园中,张氏径自去了假山,忽闻嬉笑之声,便急火火走进,躲在
暗处窥视。只见那二人正行那云雨之事,颠鸾倒风干得正欢,张氏气的直
跺脚,长叹一口气,思付道∶”老不要脸的,竟背着我与小淫妇干如此勾
当,看我如何收拾你两!”想此,急要走进怒骂,但转又思忖道∶“久未
看过如此光景,何不等他们干完再说,我也图个快活。”遂蹲身暗处,将
目大张,相得仔细。
且说强生二人,正干得火热。那强生饿虎扑食,早将个秋花覆住。秋
花笑骂,更惹强生欲兴大发,急掰开秋花双腿,跪於股间,架起那对小金
莲儿,置於肩上,双手紧搂秋花玉股。乌将军昂然直竖,强生将其在户门
来回研擦,惹得秋花呀呀直叫。
低首看那嫩穴儿,已浪水儿四溢。强生见火候已到,方才挺枪直入。
秋花耸身相迎,牝吸柄柱,间不容发。强生力透重围,大破肉阵,直达花
心,挑刺抽拽,左腾右闪。
秋花情急兴浓,心肝乖肉乱叫,又将那对金莲儿,紧控强生颈儿。强
生知他兴起,遂淫兴大举,力展平身本事,大冲大撞了一阵,一口气就是
千二三百度。 的秋花体颤头摇,牝中浪水儿溢出,直流了一地。
秋花已被强生干过多回,未免阴户阔绰,强生觉无抽扯紧合之乐,遂
令秋花扒起,跪於地上,秋花想是行那隔山讨火之法儿,遂高耸肥臀,那
鲜红莲瓣儿突暴无遗。
强生扶住那黑昂昂物儿,照准後庭,用力刺去,秋花觉那肉洞儿巨痛
,遂将臀儿一扭,阳物已脱出,即而转头怒视,道∶“怎的能 那处,痛
且不说,脏哩!”
强生老着脸儿,复令其跪着,道∶“乖心肝未曾得趣,於那後庭更爽
快着哩!”一头说一头欲将龟头扎入。
秋花知已不过,为博老爷欢心,竟也忍痛相侍。强生先将一指插入,
扒开些许,挺起钢枪,再行刺入。秋花虽痛,却咬牙忍受,弄了半日,只
进得半个龟头,欲再往里入,觉难涩难进。
强生急躁,将龟头拔出,探手於秋花胯间,挖把淫水,抹於龟头之上
。又吐些津唾,涂於龟身,登觉滑腻得多,照准後庭,又着力一耸,方才
陷了龟头,搂紧秋花腰肢,用力狠刺,龟头全入,秋花倍感爽快,吟哦不
止。强生牙咬的响,往来抽送,气喘如牛。
秋花先初觉大痛难忍,及至後来竟亦得趣,随那强生一抽一插,既而
狠狠後桩,霎时千馀开外。比及阴户,更有紧缩之力,令强生爽快异常。
秋花轻声呀呀的叫,柳腰款摆,强生大冲大击,骤然抽提近百,龟头爽利
,含禁不住,竟也一泄而出。
秋花意犹未尽,不顾後庭苦楚,抽身插入二指,急急抽插数十回,杀
尽馀火,方取了帕儿,将强生阳物拭净,纤手捻住阳物,极力橹扬良久,
那物儿又硬,遂将强生推倒,腾身跨上,捻住龟头,以牝就之,在牝门来
回研擦,俄尔,用力坐将下去,秃的一声,阳物轻车熟路,套了个尽极。
旋即时起时落,狠命的桩套。
强生仰视其套弄之势,肥臀磨转,莲瓣颤颤,咻咻有声。强生探手帮
衬,秋花绵如春蚕,狂呼不绝。强生淫声盈耳,不觉情兴大动,忙举臀相
迎,发狠顶入。
回文再说张氏,在暗处偷看良久,早已春光发动,遂将手急探裆内,
摩那牝户,不觉也已淫水横流,骚痒难耐,情急之下,竟忘却後面的使女
候着,索性脱去裤儿,蹲倒身儿,旋即把二指并入,抽插数次,觉阴户阔
绰,尚不杀火,复四指合拢,一并插入,用力抽插不止。
到情炽之时,不觉淫声大起,众使女从後见之,俱嗤嗤笑将起来。张
氏这才回过神来,怒视了众使女一眼,忙起身将裤儿整好,又再做那壁上
观。
且说强生二人,正翻江倒海的干,忽闻一阵笑声,便急急穿衣整带,
收拾妥当。张氏见之,怒气又生,兼方才於众使女面前出丑,更是怒火万
丈,急冲上前去,怒骂道∶“好没廉耻的老贼淫妇,光天化日之下竟做如
此勾当!”
强生与秋花忽见了张氏,俱唬的面如土色。张氏走近强生身旁,猛的
将其头发扯住,连击五掌,打的强生眼冒金花,不胜哀求道∶“夫人息怒
,是我的不是。”
在旁的秋花,被唬得缩成一团,呆呆的蹲在那里。张氏见状,岂能放
过,遂放起强生,跨前两步,将秋花的头发扯住,又举掌猛击其面,秋花
粉嫩的脸蛋上,登时留有十个红红指印。
秋花忙跪下哀求道∶“奶奶是我错了,你想怎麽处置就怎麽处置罢,
奴婢这条贱命随你就是。不关老爷的事!”
张氏听他如此一说,更觉气大无处消,遂大声怒骂道∶“你这小淫妇
,好大胆,竟敢勾引这老没廉耻的东西。青天白日在此勾当,若不打烂你
的下半截来,也消不得我的这口恶气!”
毕竟不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四回秋花遭卖与人妻
诗曰∶
满怀怒气性如姜,吃醋威风不可当。
千恳万求都不算,原来跪拜是良方。
且说张氏对秋花怒骂,觉仍不解恨,遂喝众使女将秋花衣服剥去。众
姐妹那敢不依,只得将秋花剥得赤精条条。又令一使女把过柳枝,将秋花
一阵毒打。
秋花原想护那强生,遂将大错全揽於身,见张氏仍不放过,便大哭道
∶“岂是我大胆,都是老爷勾引,推阻恐逆了家主。今日奶奶即打死了我
,也是冤枉!”
张氏骂道∶“你这小淫妇倒推得乾净!你顾了家主,难道你不服我管
?我只打死你罢了!”说罢又打。
强生见秋花已遍体鳞伤,血肉模糊。禁不住双泪交流,也顾不得众使
女在旁,忙跪於张氏身旁,把手将柳条擎住,又把身子将秋花遮住,含泪
道∶“求夫人开恩,饶打秋花一回,寿增一纪。亦须念在我俩夫妻情份,
不可因此气坏身子。”
张氏听了,怒道∶“好个夫妻情份!你今吃野食,我安能不气?可怜
我如今老了,倘然也吃野食,你岂能不气?”
强生道∶“夫人气得极是,因我是求子心切,方出此下策,今饶过这
次,下次再不敢了。”
张氏道∶“你如今求的子在何处?”
强生道∶“夫人怎生性急,再求些时,少不得有。如今亦不敢求了。
只求奶奶放了秋花,我就感恩不尽。”言罢,强生又连连磕头。
张氏见他这般模样,停手不打,道∶“便依你饶了,我有一事你必得
依我。”
强生道∶“我何尝敢不依!”
张氏道∶“从来碗内放不得双匙,我如今卖他出去,免得与你吵闹。
若不从,我如今便处死他。”
强生听了,思忖道∶“这般光景,留他在家又岂肯放松,必致将他凌
辱,百般折磨而死也不得知。莫若随他卖去,救他一命罢。”
想到此,便流泪向秋花道∶“害你者,强生也。”又对张氏道∶“只
求夫人开恩,与秋花配得一夫,我死也甘心。”
张氏听了,带笑骂道∶“好个没廉耻的老奴才,起来罢。”遂令使女
将衣服穿秋花身上,出得园来,并至内室。
即日便着家人领了王媒婆来。张氏将前缘诉与媒婆,那媒婆倒是满心
欢喜,遂问道∶“不知那位是秋花?使我看明,好去寻人。”
张氏便指着秋花道∶“就是这小贱人。”
王媒婆将秋花相了一番,口中啧啧称赞道∶“我见了也甚是动火,怪
不得老员外看上了你。”
秋花瞪了王媒婆一眼,王媒婆笑道∶“秋花不要恼我,我如今即去替
你寻个标致後生,做你丈夫,无拘无束的,胜似在此担惊受怕的过活,到
那时你还得感谢我哩!”言毕,转向张氏道∶“这秋花如何个说法?”
张氏道∶“这贱人不长进,如今是个破罐子,谅也不值大钱。我也不
指望他的原价,只要二十两纹银,随身衣服,使他去罢。”
王媒婆道∶“不多,不多。足值,足值。只是随身衣服未免失了奶奶
的体面。“
张氏道∶“且到那时,再作商量。”
光阴荏苒,一晃二月有馀。王媒婆回话道∶“我斜对门有一罗家,家
主去世多年,膝下一子,名唤罗三,现已二十一岁,乃是精壮後生,为人
忠厚,以卖豆腐为营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