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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去世多年,膝下一子,名唤罗三,现已二十一岁,乃是精壮後生,为人
忠厚,以卖豆腐为营生,他母亲一向叫我替他寻门亲事,趁此将前事说与
他母子俩个,俱都欣喜,且取了二十两纹银给我带上。”言毕,从腰间取
出个布袋,递与张氏。
强生听了,摇头叹息,秋花在旁,亦十分气恼,又见张氏将银子收了
,秋花不觉失声哭泣。王媒婆见秋花有不之意,便连忙说道∶“你想是
怪我寻错人家了。我做媒的这双眼睛是相女配夫,从来会嫁的嫁对头,不
会嫁的嫁门楼。他是个未发迹的财主,你却是个已破身的女娘。你今这般
年少,他亦是个俊俏後生。阎罗王磨豆腐,小鬼也不敢进门。你今嫁了他
,包你无灾无难,发财发福。一对年少夫妻,恩恩爱爱。只怕到那时节你
就忘了我这王媒婆了。”
一时说得强生、张氏与使女、仆妇俱笑起来,连秋花也笑个不住。
王媒婆道∶“我今回去叫他晚上来抬便是。”
强生只暗暗叹气,便藏了一包银子,乘空当递与秋花,道∶“如今你
我分离,使我寸心如割。欲要勉强留你在家,又恐被他磨折,反为不美。
故此硬了心肠,嫁你出去。或者天有见怜,日後相逢,也不可知。我今带
得些须银两,你拿去使用。”说罢泪流不止。
秋花亦不胜悲戚道∶“承老爷抬举,止望长久,与老爷生得一男半女
,报答老爷。谁知夫人狠毒,强制拆开。这般恩情叫我如何舍得老爷?不
知何日方能报恩。”
强生听了,老泪纵横,两人搂抱而哭,正在难分难舍,不期张氏晓得
,走来一顿喝骂,二人只得放手。
到了将晚,王媒婆已领着一乘小轿歇在门外,笙箫锁呐齐奏,好不热
闹。秋花拜别老爷、奶奶,又与同辈作别。大家泪流不止,看着秋花被抬
走。
到得罗家,设宴俱欢,时至子时,宾客散尽。
王媒婆一手扯着新娘,一手扯着新郎,并至洞房。媒婆笑道∶“娘子
如此趣人,罗三也是趣物,如今恩恩爱爱,如鱼得水。生男育女,做起人
家来,也不枉我做媒一场。”说着持秋花上床,又与他将被窝薰的奇香,
道∶“好让你二人做好事,我不来照管你了。”言毕掩门而去。
秋花在灯下偷看了新郎,早看见他唇红齿白,身体丰健,心底倒也高
兴几分。
罗三虽是二十一、二岁,却是个童子,看见新人,果然标致。又闻了
未所闻过的馥香,心中如兔儿般蹦蹦乱跳。少倾,罗三便忍不住,起身近
床边,对秋花道∶“夜已深矣,请娘子安息。”言毕,便替秋花解衣松带
,秋花不胜娇羞,挣扎不已。
见罗三情急,低笑道∶“郎君莫要心慌,让妾慢慢脱去。”遂自解绣
衣,脱个赤精条条。
罗三见那雪白肌肤,似吹弹即破,白松松的臂儿,似藕节一般,胸前
光油油趐乳,鼓蓬蓬的,两点乳头,猩红可爱,小肚儿之上肥肥腻腻一牝
户,嫩毫数茎,中间一道红鲜鲜、紫艳艳的缝儿,正咻咻的吸。
罗三从後两臂箍住,软玉温香抱个满怀。双手扪住玉乳,轻轻摩抚起
来。秋花亦兴起,转头吐过丁香舌儿。罗三顺势张口,将舌儿含於口中,
唧唧咂将起来。又探出一只手来,滑入秋花股间,揉抚多时,遂半曲食指
,探入户内,研濡一番,又往来抽送几度。
秋花被惹的春欲钻心,喘声急急,不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五回洞房大摆鸳鸯阵
诗曰∶
结下冤家必聚头,聚头谁不惹风流,
从来怨逐思中起,不泄相思有甚仇。
且说罗三一手揉摩秋花玉乳,一手轻抚其牝户。秋花伊伊呀呀的轻叫,
实是熬不得。罗三方才褪下自家裤儿,露出那物件来。秋花把那物件一相,
不由思忖道∶“若大的物儿,实乃少见!”但见∶
长有径尺,大有一围,数条青筋突起,俨似蚓攒。一个头竖着,宛如
鸭蛋,颠了又颠,好像个醉汉摇身。
正是∶惯消美女渴,一见欲倾魂。
那罗三遂扶住阳物,耸身照准妙物顶去。物大户小,秋花未免有些疼
痛,仰卧蜷曲。罗三忙推起秋花那对金莲儿,揽於肘间,照准美品又刺,
秋花急躲,罗三扑了个空,情急之下,覆住秋花,腰间发力,尘柄胀挺挺
的,於秋花股间一顿乱戳。
秋花经他一弄,淫兴益炽,那嫩穴被龟头乱研乱擦,渐渐生出些春水
。罗三大喜,扶住阳物,硬往里刺,却滞涩不能再进。
罗三稍停片刻,又欲发力大 。秋花见状大惊,急探手相阻。罗三哪
能依他?两手用力,拨开秋花双手,向前猛耸,又进了二寸。陡觉牝门紧
狭无比,犹发难进。秋花探出纤纤玉手,捻住阳物,不放入内。罗三苦苦
哀求,阳物使些手段儿,又是卜卜的一阵乱跳,惹得秋花淫水汪汪,牝中
亦有些动静,罗三趁势一 ,又进了一寸。
罗三道∶“今日便与亲娘做个戏水鸳鸯!”
秋花道∶“如此孟浪!肉刀伺候!”
罗三遂坚扶阳物,朝牝间又是一阵乱耸,又进半寸。秋花叫道∶“亲
亲,有些痛!”罗三正火盛情浓,便百般哀求,秋花只是不允,将双腿缩
拢,两窝趐乳摇来摆去,更是惹得罗三火动。
罗三挺身而起,口含乳头,轻轻相噬,咂得渍渍有声。秋花再欲相阻
,怎奈周身软绵绵的,竟没有半点气力,只得任随罗三胡乱揉摩。
罗三知他渐近佳境,手上着力,下处抵得紧实。秋花竟伊伊呀呀欢叫
开来,罗三道∶“欢叫个甚?”秋花道∶“死贼囚!只顾自己欢快,却不
顾人家死活!”
罗三嘻笑道∶“此话怎讲?莫非是痒死你不成!”秋花道∶“我那阴
门狭小,内里却似火烧一般,如何不痒?”言罢,勾了罗三颈儿,朝里迎
凑。
罗三知其淫兴勃勃,遂覆身上去,手握趐乳,将尘柄直插牝内,喊道
∶“救星来也!”便凌空将阳物刺下,秋花“哎哟”一声,便四肢软瘫,
再动不能!
罗三见状,大惊失色!遂口对口儿,布一阵气儿,秋花方才醒转来,
泣道∶“ 死妹妹也!”罗三道∶“内里何如?”秋花不语,只是迎凑!
罗三遂大 一气,不出五百抽,二人俱都淋漓大泄一回,畅快无比!
次日醒来,已日上三竿。二人拜见母亲及众亲戚。亲戚见新妇人物齐
整,俱喝采叫好,亦有暗自替他叹息的人。
罗三与母亲备酒款待诸亲。秋花在房中将新带来的衣帐被褥尽行换过
,又东摆西设,另是一番好看,他只坐於房中,烧香吃茶,只等夜间与罗
三作乐。
不觉过了三朝九朝,又是满月。罗母对儿子道∶“我们乃生意人家,
一日不做,一日不活,今有月馀不做生意,将来柴米欠缺。明日是好日,
你去买了豆来。”
罗三听了,沉吟半晌道∶“生意虽然要做,须再过几日,我自有道理
。”罗母只得依他。
又过了数日,又再三催促,罗三只得去买了豆来,悄对母亲道∶“媳
妇新来,不惯做我们这事,我且同母亲去做,慢教他方是道理。”罗母听
了,便冷笑了几声,不表主张。
吃罢晚饭,见天色已晚,罗母便自进屋睡去。罗三手牵秋花,并入室
内。将秋花拥入怀中,亲嘴咂舌了一番,急急褪去裤儿,那话儿卜卜直跳
,秋花甚是欢喜,推罗三在春凳上,将其两股掰开,自蹲於其间,低首凑
进阳物,手把着送入口中,方进龟头,柄儿又至,直顶喉间,刺得秋花白
眼一翻,慌忙吐出,纤指一拍,那话儿未动分毫。
秋花欲火怂恿,燥热难当,急急褪去裙裾,尽去小衣,赤精条条。将
罗三覆於春凳之上,腾身跨上,扶住阳物,照准牝门,着力往下一桩,悠
然尽根,直捣花心,似直 进心里,畅彻骨髓。
秋花又装妖作势,紧锁眉儿,若不禁状。罗三双眼微闭,口却大开,
腰上发力,猛的着力上顶,将个秋花 的一颠,险些翻身倒地。遂轻展猿
臂,急扶秋花肥臀,帮衬爽利。
秋花在上狠套猛桩,罗三在下极力迎凑。罗三本就有些蛮力,当下便
将秋花顶得高高的,几欲掀落马下!秋花又是伊伊呀呀的乱叫,把手捻住
乳头,揉摩不止!不出百十抽,秋花低首觑时,却见自家牝上开得甚阔,
煞是骇人!旋即兴发如火,肥臀一起一落,那龟头自然下下不离花心。
罗三见他浪得紧,愈发猛干,须臾,就有七、八百度。秋花复起,桩
桩研研,使个磨盘手段,磨的唧唧有声,罗三登觉牝中含紧,龟头似被口
儿咬住一般。
秋花套的兴起,却倏的止住,面却朝外,看那牝户吞套之势,下面唧
唧复唧唧,犹鱼儿嚼水般。干的淫水泛溢,缘阳物淋漓而下,肌肤相撞,
乒乒乓乓之声不绝於耳。
秋花被 到爽处,竟又仆倒,捧起罗三足心把口乱咂。罗三连呼有趣
,探手将指深入牝户,研捻挑抚颤肉,弄的秋花牝中奇痒,如千百蚁儿钻
扒,恣情极荡,遂又起身,颠颠驰骤。
正在兴头,罗三猛的抽身而起,将秋花扭身,令其双手把凳,玉臀高
耸,两股掰开,这才双手扶秋花肥臀,将龟头置於牝门,猛的刺入,便是
一阵狂抽乱插,霎时,就有八百馀度。
秋花爽极,柳腰摇摆不止,罗三架起十足的威风,狠命纵提, 的秋
花口不能开,哦哦而吟,乳波荡得可怜。秋花犹嫌不堪适兴,探手便捻住
柄根,罗三短了一截,已是焦躁十分,一口气又抽送一千馀度,复将秋花
扳转身来,推起双股一顶而进。轻车熟路,又大肆出入,恣意弄将起来。
二人正云狂雨骤,忽的闻得敲门声,欲知来者何人?且看下回分解。
第六回俏秋花日闲夜忙
诗曰∶
从来本性妇人心,不遂欢情恨怎平;
若果风流能惯战,村楼翻作楚云亭。
且说二人干的正酣畅淋漓,忽听有叩门声,罗三遂问道∶“何人敲门
?”
门外罗三母亲答道∶“是我哩,如今已近三更,速速起床罢。”言讫
便去了。
秋花听後,惊问道∶“这半夜三更,叫你去做甚?”
罗三道∶“娘叫、我去磨豆腐,明日要做生意了,待到三更时分,娘
子你自上床睡去,我便不得陪你。”
言毕,罗三又加紧抽送的度数。秋花目闭肢摇,淫声浪语叫个喧天。
将个臀儿掀得紧凑!罗三竭力耸动,阳物经牝中淫水一浸,又粗了一围!
秋花叫道∶“好个长长大大的妙东西,给妾身塞得满满当当,受用死
了!”
罗三道∶“妹妹且翻转过来,容我这妙物横贯花房!”
秋花惊道∶“这般的干,不是好好的麽?为何却要翻身後插?亲亲莫
不是贪恋妹妹那後庭花儿?”
罗三道∶“实言相告,哥哥是贪采花心儿!只有妹妹覆身而卧,将牝
户高高突露,我这话儿直直而下,力捣花心,不一时定然来个正着!”
秋花道∶“既是如此,妹妹便依了你!”
言罢,罗三将阳物扯出,秋花不忍释手,把玩手掌,一头又覆下,双
膝长跪,将臀儿高高耸起!罗三张眼一规,只见那个紧揪揪,光光肥肥的
浪东西百般可爱,内里一道细缝儿,早有一汪香泉溢满!罗三探出一根指
儿,轻轻一挖,那水儿牵牵涟涟,十分的喜人!
秋花早已熬不得,道∶“只管挖它作甚,还不快快 进去!”
罗三听令,半跪於秋花肥臀之後,手扶尘柄,缓缓送入,只入一半,
秋花便当不得,将臀儿耸了两耸。罗三有意勾他的兴儿,故意不再深入!
这个急煞了骚娘儿,立时回手扯住阳物,朝里一塞,又进了大半根!
罗三顺势朝里一耸,尘柄尽根没入!秋花欢叫道∶“亲亲,果然抵着
花心了!小女子美死了!速速大抽大送,今夜便是一个死,却也心甘!”
罗三凑身紧抵,身儿却不动不摇,秋花又道∶“为何不干?”罗三不
语,心头暗暗喜道∶“先将他痒得半死,再 个畅快!”谁知秋花并非那
反将臀儿凑得飞一般快。
不一时,罗三自知阳物不敌,遂抽送开来。急一回,慢一回,或三快
一慢,或九浅一深。秋花浪声不绝,叫唤不止,浑身通畅。忽的叫道∶“
妹妹丢了!”罗三倏的大叫一声,将秋花抵出一尺之外,旋即膝行紧抵二
人俱都大泄一回!
二人摔於一处,幸罗三阳物已软,并无伤碍,歇了片时,又听罗母在
外嚷喊。罗三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