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人非草木,我岂无情,但作合实难,防困甚密。虽有此心,亦只好空
作此想,须速放手。”
不想静海色胆如天,早在关洞中探出头来,扯过秋花,双手捧住俏脸
蛋儿,觉细嫩无比,更是勾起胸中欲火,顾不及细觑,已将口儿凑将过去
。秋花到此,只得顺从其意将朱唇微启,静海乘势把舌抵入,直达秋花咽
喉。继尔吞进吐出,悠然吮个不止。
静海神魂飞越,腾出双手来,急将秋花衣裳剥开,摩抚那对趐乳儿,
肉蓬蓬,坚挺挺,油滑滑,爱煞人也!
抚弄多时,又缘腹下滑,及至牝户,但觉光滑如绵,丰肥高突,探进
个指头曲径通幽,紧狭腻柔,渐生丽水。
秋花想着心事,亦不言语,任他轻薄;将身几扭,牝中做起怪来,麻
痒无比。静海腰间那话儿,早已铿铿直竖,将裤儿顶的老高。只可惜一个
在关内,一个在关外,上下相悬,只做了些上半截工夫。
又亲热了半晌,二人皆不能禁,静海对秋花道∶“你且放我出来,好
好消受消受!”
秋花惊问道∶“你这关周围用钉钉满,怎得出来?”
静海道∶“无妨,无妨,你只消在我身後,看左边有一大钉拔去,我
就能出来。”
秋花摸着寻去,虽寻见了,却拔他不得。静海忽的将头手缩回,对秋
花道∶“娘子,你且等着。”
不知他要做甚?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六回憨罗三引狼入室
词曰∶
夜深随去迎欢至,歌吟入去令人醉;
艳质本天成,恍憾从天将。
秋风尽解风流意,丹桂也将姨娥匿;
相见各殷勤,欢逞千般媚。
且说静海将身退至关内,取一长刀在手,将关门钻了一圆孔,径如碗
般粗细,又递出铁钳,叫秋花拔去孔围铁钉,霎时便备好,遂急褪下裤儿
,令秋花於外将牝置於孔处,手掌灯烛,凑近孔相照,只见那道肉缝儿,
犹莲瓣红艳,翕合可爱。遂取了灯油,抹於龟头,照准孔处,耸身刺将过
去,恰逢秋花一挺,遂秃的一声尽根顶入,间不容发。
秋花伊呀乱叫,腰间着力,大迎大凑。静海见他骚得紧,遂磨磨擦擦
。龟头不及花心,却亦有八分的畅美,霎时间便抽送了一千馀度。秋花本
是久旷的人,双手剥开香牝,任乌将军出出入入。静海不悉怜香惜玉,使
尽周身气力,狂捣花心。秋花呀呀欢叫,津津香液滚滚而出,爽不可言。
静海亦情浓兴急,愈发卖力,大抽大送,顷刻又有八百馀回。秋花牝
中一阵紧含,花心热闹,亦抖抖身子,阴精大丢,不觉骨趐腿软,纵身下
落,因柄未出牝,险些将其折断,只闻关内嗳呀一声,方才将柄收回。
那静海意犹未尽,急将阳物插入孔中,直呼秋花又行乐事,秋花经历
大战,早已力不能支,遂朝关内道∶“你且勿急,待我回去一遭,将息片
刻即转来!”言毕,将罗裙胡乱提住便去。
俄尔,秋花果来,将头探入关洞道∶“心肝,我来也!”说罢又立孔
处,将那肉洞儿抵於孔处。静海将手一摸,热乎乎紧揪揪的,遂挺枪便刺
,忽觉那肉洞儿不同先前,似窄了许多,遂问道∶“俏心肝,你那话儿怎
的紧狭了?想的甚法儿, 起来倒令人更爽利!”
秋花答道∶“还不是为讨你快活,方才回去吞了一粒紧阴丸,故如此
固紧。你且尽管抽送,我着力帮衬便是!”
静海听得,心中更喜,遂大抽大送,秋花极力奉承,约有二百馀下,
静海渐生疑心,忖道∶怎的抽送数百,却不觉他阴中有淫水儿溢出?遂探
首於关洞外,闻有扑扑振翅之声。看官,你道是怎回事儿?
原来,秋花耳有所闻,俱说妇人皆喜和尚,皆因其物大且久战不泄,
如今一试,果是如此。却天将明,恐静海纠缠不清,遂趁回家当儿,捉了
只母鸡,将线勒住口儿,双手捧住,直叫静海大 了一回。
静海虽未见着,却亦明白十分,正欲开口骂他,不期远处有人走来,
秋花忙抱起母鸡,直奔家门,将大门栓好,吹灯默坐,恐有人买浆皮。心
下想着那事,暗自好笑。不一时,有人敲门,秋花在内,只得说今夜不曾
弄些出来,方才散去。
秋花暗想道∶“我就疑他此来必是为我,只是我如今未尽他馀兴,怎
的才能遂他心,方不负他一段美意?”一时想不着法儿。
忽闻叩门声急,忙问明,乃是罗三,开门放进,道∶“此事可真麽?
”罗三忙叫关门,秋花将门关好,掌上灯烛,到了房中,只见得白花花银
子,堆於床中。
秋花见之,不胜欢喜道∶“难得长老有此善心,实乃你我有幸,不可
不报。”
二人欢喜,将银藏於箱中,罗三道∶“你我有了这些银子,何愁不富
起来。”
秋花道∶“此财非系天赐,又非营运而得,实是长老好心,扶持你我
。当报答才是!”
罗三道∶“此话甚是有理,只不知怎的报法?”
秋花道∶“我看长老於关中熬清守淡,何不暗送些酒肴与他,必感激
於我,或後来还有甚好处。”
罗三听了,吃惊道∶“他乃一个有戒行的和尚,怎的吃酒肉来?即便
吃,只在背地里,怎好在我面前吃?你怎知他是酒肉和尚?”
秋花笑道∶“你忒老实,几曾见着猫儿不吃腥,和尚不吃荤?他今要
吃,恨无知心着意之人。他既肯与你大财,则待你我如知心着意之人,焉
肯作假?你只依我,保准他乐然领受。”
罗三听了道∶“此话不差。”说罢重新出来,做完豆腐。
是日午後,罗三果去置了荤菜,秋花便去厨下收拾,他是大户人家出
身,烧得一手好菜。
待夜间人静之後,罗三拿了荤菜,走到关前,低低道∶“蒙长老慨赐
善心,不胜感激,特备佳肴几味,望长老笑纳。”言罢,向关洞送进。
静海用手来接,一阵肉香扑鼻,不觉满口流涎,知是荤物,忙缩手道
∶“阿弥陀佛,我乃斋戒的,岂可破戒?”
罗三笑道∶“娘子认定长老用荤,故叫我送来。若是不受,她就认错
长老了。”
正说间,只见秋花拿了一瓶热酒走来,低低笑道∶“真人面前,何须
说戒。若说有戒,色宜当戒,不戒无戒,所谋必快。此肴乃我亲手所为,
要你受用。”
静海见他句句美情,言言有意,不胜大快道∶“知我心者,你二人也
!”遂探手接进关中,又在秋花手中接酒。二人不便久立,遂自回家。
静海不知此味,已有几载,加之乃秋花亲手而制,觉异常好吃。遂将
一壶美酒,几碗鱼肉,吃个净光。
少顷,罗三来取碗碟,静海称谢。秋花见只剩得几只空碗,笑道∶“
不想他食量大,怎的有力气哩!”
罗三觉此话躁饶,便疑问道∶“你管他有力气做甚?”
秋花觉说漏了口,忙笑道∶“罢罢,只说说而已!”罗三听了,便不
言语。
自此,日日做得各样荤物,至夜间送与静海受用。静海暗暗欢喜,又
想了一番。
那日夜间,罗三又送酒菜来,静海便道∶“你拿回家去,有话与你商
量。”罗三不明,只得拿回。
秋花见了吃惊道∶“怎的又拿回了?”
罗三道∶“他叫我拿回,快去说话。”言罢,去了。
秋花沉吟片时,思忖道∶“莫不是将那夜之事相告?”转念又想∶“
似不恁般,岂不自断後路?除此之外,又能说甚?”不由得紧跟罗三身後
,悄然看个明白。
只听静海道∶“承你夫妻待我如骨肉,我一个所在还有银子,你且放
将我出来,细述於你。”
罗三惊喜道∶“玄关周围钉的严实,怎的放你出来?”静海将开启之
法说出,罗三便寻去,拔掉左边那只大钉。
只听里面去了暗栓,轻轻拽开,二人当面。罗三不胜欢喜,静海遂将
板遮好。
秋花已听明,忙回家走入房中,整面理发,又将衣裙束整。後至门首
,见罗三同了静海,走上街头,秋花忙将身侧立,让二人进门,又将门关
好,转身而入。
不知後来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第十七回荡男女罗帏鏖战
诗曰∶
东风吹开俏枝头,便与凡花闹风流;
风飘青色孤芳遂,半夜三更瘦影浮。
日日酒荤又化娼,风流和尚岂寻常;
袈裟常被胭脂泄,直缀时闻花粉香。
且说三人到得灯下,静海与罗三作揖完,又与秋花作揖道∶“蒙女菩
萨错爱,小僧时刻难忘。”
秋花笑嘻嘻回礼道∶“我二人承长老赐赠,将来必有报恩之日。”
罗三欲请静海於堂中坐,秋花忙止道∶“此处近街,不便深坐。长老
乃你我恩人,何须嫌避。不如房中稳便,方可饮酒。”
罗三道∶“还是你有见识!有理,有理!”便携了灯,照他二人入房
坐下。自出来搬进酒菜。罗三与静海对面而坐,便筛酒道∶“望长老开怀
,些许薄酒,莫嫌简慢!”
静海道∶“如今一家人了,不必拘礼。”说罢,二人举杯而饮。
半晌,静海停杯道∶“事不宜迟,不必吃酒,可赶早取来。”又道∶
“我承你二人多情,这场富贵,一发相承了你,令你夫妻一生受用不了。
此去向南五里,有一带桑地,一黄石之下,埋有纹银二百,你可速去取来
,我在此等你回话,方好进关。”
罗三闻有二百两,不胜快活道∶“你真乃我夫妻恩人也。”遂取了锄
头,对秋花道∶“你去取些酒食与长老,我去了就来。”说罢开门而去。
秋花见他走远,轻轻将门关好,静海早已在他身後搂住,道∶“俏冤
家那夜害杀我也。如今你可让我好好消受一番。”
秋花笑道∶“那且是与你杀火,倒是为你好哩!”
静海手抚双乳道∶“不想如此美人,竟能生出一肚坏水儿出来!”言
罢,欲去解秋花裙带,秋花忙阻住道∶“此处不可,且进房去。”
二人并至房中,忙忙卸衣脱鞋,揭开罗帐,登榻而坐。静海探出双手
,抚那对趐乳,霎时阳物卜跳直起。又一手扶住硬橛撅的阳物,一手去抚
那水答答的牝户,淫水流得不紧不缓,绸缪了一回。
静海淫心荡漾,遂推倒秋花,趴在嫩鲜鲜肚上,照准花房,凑着就
。只听秃的一声,那话儿几自尽根没脑,耸身插摇大弄,少顷就有七百馀
外,弄的乒乒乓乓,唧唧咕咕一片乱响。
秋花也不放出浪声,扳着自家臀儿,掀凑不歇。静海见其骚达达的,
遂推起双股,架金莲於肩上,重振旗枪,奋力又刺。又一阵猛干,不计其
度数,终闻秋花伊呀有声,叫快不绝。
静海心中如刺,复将秋花肥臀捞起,令其头抵於床,立稳发力刺挑。
秋花怡然爽利,凑迎不休。辗转数十回,弄的床兀自乱响,秋花浪声高扬
,牝中用些啃咬气力,弄的静海咬牙吸气,猛又一番狂干。秋花猛地里将
身竖起,双股倒控静海臀儿,双手紧勾其颈儿。
静海软玉在抱,下面顶送不歇,两手急急抚其肌肤趐乳。秋花心肝肉
麻乱叫,静海闻得真切,兴念更狂,遂将秋花转过,跪於床上,将个臀儿
耸起,露出那光油油的牝户,探进一指搅动几周,遂又扶住阳物,从後猛
的 将进去,一搠尽根,顶住花心,研研擦擦,秋花欲仙欲死,极力迎凑
,静海又一阵狠力大弄,出则露首,入则尽根,抽送不迭, 的秋花香汗
透胸,四肢颠簸,直呼爽快。
静海煞是销魂,遂又抽送千馀回,还不见龟头些许动静,道是棋逢对
手,将遇良才。
又干了有半个时辰,静海气喘如牛,骨软筋趐,便威风大灭。秋花嫌
其力微,急令静海仰下,自家翻身上马,将牝户套那阳物,猛的往下一坐
,牝的一声,套个尽极,直抵花心,遂一起一落,桩个不止,霎时亦是五
百馀度。
静海受用,又稳心神,阳物止於牝中劲挑,秋花淫语喧然,转而呼号
,套得不计其数。静海不想这胭脂虎如此凶猛,淫兴大展,冲突着力,不
觉阳精陡至,正欲禁忍,秋花缩拢牝户,锁死一般,双臂紧搂,舌吐丁香
,与他丢在一处。两意绸缪,其乐无穷,四肢缓散,轰然倒仆於床。不想
片时,方才整衣而起。
静海搂住秋花道∶“我二人可谓天从人,感小娘子之恩不浅。”
秋花笑道∶“还是人天从,从今莫作负心汉子。”
静海发誓,秋花不胜欢喜道∶“我去热酒来同你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