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车战道:“你不信?走着瞧!他己在前途等着我们哩。”
余微微道:“等我们干啥?”
车战笑道:“他忍不下一时之气,明知说出是输而偏偏要说,几句话失去一大船金银珠宝,不心痛才怪,最低限度他要骂我一场泄泄气呀。”
余微微噗嗤笑道:“你呀!你实在太鬼了!你可知道,他是你师傅同辈长者啊。”
车战道:“你错了!这老头儿不能和他来正经的,你来正经,他会吐你口水,愈是整他,他愈高兴。”
真不出车战所料,二人前进不到五里,只见文不名坐在路旁,一看车战到达,猛地跳起吼叫怒骂道:“混蛋、混蛋、小混蛋!你为什么不用别的方法,硬要气我,我老人家真该死。”
车战哈哈大笑走近道:“老头子,杀鸡要杀颈,杀鸭要杀扳,打蛇打七寸,否则事半功倍,你这种毛病,是我和你抢血鳗时发现的。”
老头子气道:“我老人家这次入内地,本想助你一臂之力,现在免啦。”
车战大乐道:“文老头!除非你没有动机,有了动机,你永远也不会收回的,现在我说不要你相助,你说,你说,你说个「好」字,说呀。”文不名的脸,好似要哭啦!
余微微暗暗忖道:“阿战真的把他吃定了,可怜的老头,为何是这样个性?”车战忽然走近他,捧住他的脑袋,在他耳边不知说了几句什么话。
“真的。”文老头高兴跳起来了。
“小子。”他又轻声道:“我猜出来怎么办?”
车战道:“我叫微微亲手烤野味给你吃。”
文老头喜哈哈地道:“一言为定。”老头高兴无比地走啦。
余微微奇怪道:“阿战,你又捣什么鬼,气得他半死,又把他逗乐了?”
车战得意道:“专气他又逗他,那就不厚道了,他还有个毛病,喜欢与我猜谜语,输的人要请客。”
余微微惊叫道:“你把「三更日当顶,午正月临头」给他猜,你真会耍人。”
车战笑道:“我们到哪里找这种有经验的人物,你准备烤野味吧。”
余微微笑道:“你对女人的手段非常高明,想不到,对付奇人异士的方法同样精采。”
车战又忍不住了,将她抱住道:“我对女人却未施任何手段啊!完全是送上门的,”
余微微让他亲过之后轻笑道:“天又亮了,当心别人看到。”
在走到晨羲高升时,忽听前面人声哄哄,车战噫声道:“前面出了什么事?”
余微微抢先奔出,不到百丈,突然看到一座林边集有一群人,不禁吓声道:“八大供奉,还有文不名。”
车战道:“有文不名在,我们可以过去,好像有人受了重伤。”
文不名眼快,一见车战和余微微,立即大叫道:“你们快来!黑山剑客中了阴阳符。”八大供奉之一的黑山剑客坐在地上,上身脱光,面上汗出如雨,似是全力运出内功。
车战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文不名道:“你看他背上。”黑山剑客背上出现一块黑印,形同七寸长、三寸宽的符印,该符上端是个女鬼头,下方似符,印在皮肤上十分明显。
车战道:“他在运功逼符?”
一个和尚问文不名道:“这位施主是谁?”
文老头道:“海山头陀!这不是通名道姓的时候,你看不出他是易容的。”
不理和尚,又向车战郑重道:“小子!你还不懂阴阳符的作用,它本来是施放者所画一道符,但经过咒语一催,符就如有灵性,飞袭被害人,不管沾在对方在任何地方,符即化去,侵入皮肤,衣物挡不住。”
余微微道:“侵上皮肤又怎么样?”
文不名道:“受害者如无强大内功阻挡,侵人心藏就会死,你看,黑山剑客中的是阴符,阴符女鬼头,专门对付男人,阳符是男鬼头,专门对付女人;阴阳符又名「蚀魂咒」,遇上会者专使暗袭最可怕,符袭之时毫无感觉。”
车战道:“明攻呢?”
文不名道:“你可以运出功力阻挡呀!在未侵入人体前,你还可以用兵器对抗。”
一个妇人不耐道:“文公,你说这么多废话做什么,有何用处?黑山剑客快要筋疲力竭啦。”
文不名老头道:“秦梦源!你懂什么,女人当供奉,皇上用人不当,何茂森的功力难道这样差劲?这小子不是问闲话,他搞明白阴阳符的作用,他会有办法的。”一旁焦急的七大供奉,这时全把惊疑的目光注视车战。
余微微向车战轻声道:“你有没有办法?”
车战向文不名道:“老头子,符已化了,现在是赤,不管运用多强的内功,也不能把它逼出去,黑山前辈终有功力用竭的时候,一下抗不住,这鬼东西就会侵人心藏,现在哪一位运功替上黑山前辈,让他自己休息。”
文不名大叫道:“对!我们为何想不到这点,和尚,你先出手。”海山头陀立即运功,双手抵住黑山剑客的前胸。
文不名道:“小子,多加两个如何?”
车战道:“如果能加强内功把它逼出去,那就不算阴阳符的厉害了,很明显,它还不怕三昧真火,这些我想黑山前辈早已想到。”说到此,车战猛地叫道:“有了,可以一试。”
大家闻言,莫不惊注他的面上,文不名急急道:“你想到什么了?”
车战道:“移花接木。”
“对。”文不名跳起道:“黑山,你自己接下和尚,我们把你把你”说不下去了,急向车战道:“把他怎么办?”
车战道:“在黑老前辈身后,不是有株合抱大树,他自己现在不能动,把他抬到树下,背靠树干,使他背上阴符紧贴树身,我来助他运功。”立有两位供奉把黑山剑客抬起,按照车战说的做,这时车战坐在黑山剑客身前,单掌抵住胸口,将一股强大的内功,帮助黑山剑容缓缓推动。
文不名突然叫起道:“大家快看,这株大树的叶子急速枯黄啦。”大家抬头,莫不惊诧不已,这时车战左手一伸,猛把黑山剑客带开。
黑山剑客全身湿透,人却站起来了,只见他向车战道:“年轻人,老朽多谢了。”
车战哈哈笑道:“小事、小事,我们总算想出阴阳符可治之秘了。”
文不名嗨嗨笑道:“我老头子总算服了你,小于,现在你可以与八大供奉见见礼了。”
车战立即拱手道:“晚辈叫车战,这是余姑娘,请诸位前辈多指教。”
「车战」两字才出口,立使八大供奉面显古怪之情,连一个开口都没有,良久,还是被救的黑山剑客道:“老弟,你的天赋、武功如此之高,为何有个那样的字号?”
车战被说得忍不住大笑道:“正派武林人物听起来不顺耳是不是?”
五湖大娘秦梦源这才开口道:“好在我没有大闺女,不然我真担心。”
余微微娇笑道:“阿战,你不觉得有点话不投机?”
车战笑道:“不、不、不!他们说的想的都是出之正常心理,我很高兴,更高兴的是你,你好似没有半点刺激?”
余微微娇笑道:“好在我不是个不三不四的女子,走!办正事要紧。”
文不名急急道:“阿微,你不能赖账。”
余微微道:“文伯伯,你把谜语猜出来了?”
文老头道:“当然!猜谜我最拿手。”说着就要跟出。
车战摆手道:“慢点!你要吃什么野味自己打,打到了再追来。”车战再不理八大供奉,扯住余微微的手,扬长而去。
黑山剑客望着车战背影,回头向文老头道:“他身边的女子是谁?好像不在乎车小子的坏名?”
文不名冷声道:“我高兴她叫我伯伯,而你们却使她不高兴,你们太迂腐了。”
“喂!文兄,你好像对那女子非常尊重,她到底是谁?”一个年纪最大的儒者急着问。
文不名冷声道:“她是武林第一奇女子!视天下青年男子如粪土,武功足足能打败我八个文不名。”文不名说话非常有技巧,他不说能打败八大供奉,而说能打败八个他自己。
五湖大娘秦梦源似想到余微微是谁了,惊叫道:“她是上帝之女。”
文不名嗨嗨笑道:“可是她却把车战看得比命还重,这点你们恐怕想一辈子也想不通,而且她知道车战已有好多美女了。”
五湖大娘道:“我是女人,我也想不通,别的女子爱车战,也许是因了车战英俊,为了他的武功;可是她不同,她是武林第一奇女子,为什么,为什么呢?”
文不名道:“你去问她自己吧。”
车战和余微微,这时已到三十里外,余微微立住道:“阿战,开始进入祁连山脉的起点了,随时都会受到北极派暗袭。”
车战不答她的话路,反问道:“你真的不在乎我的字号?”
余微微紧紧依靠道:“也许我已不能自拔啦。”
车战亲她一口,哈哈笑道:“八大供奉如不认为我有魔法,那就是认为是疯子。”
余微微娇笑道:“两种都有。”
“什么两种呀!我老人家只扫到一种,喏!松鸡五只,又大又肥。”后面追上了文不名老头。
余微微娇声道:“文伯伯,你还没有说出谜底呀?”
文不名老头呵呵大笑道:“前面是野狗窝,车小子,你去拾柴火,妞儿拔鸡毛,离此七十里有山农,我去买酒,我们吃着时才说谜底。”
文老头三步两跳,到了近前,丢下松鸡又走了,车战看到哈哈笑道:“这老儿真有意思。”
余微微道:“我担心他遇上哈沙图,那阴阳符确实可怕。”
车战道:“没有人能暗袭文老头,明的嘛,他的功力已人化境,阴阳符再厉害,也是哈沙图运内功操纵的,我想哈沙图绝难敌过文老头。”
余微微道:“到了夜晚,连你我都要小心,黑山剑客的功力也到达化境了,他都被袭上,可知阴阳符是何等可怕。”
车战道:“不要说阴阳符,就算一般暗器,凡中者都是大意之故,想来阴阳符确比飞剑突袭高一点,它是无光无声,但也有弱点。”
余微微道:“你想到阴阳符有弱点?”
车战道:“它是一张黄纸,画上符,念动咒语有灵性罢了,但它不能自己飞,必须施放者以功力操纵,你的功力能操纵一张纸飞多远?”
微微啊声道:“顶多在二十丈内。”
“这就对了,哈沙图绝对不如你的功力,我估计他比巴力克差不多,操纵一张符,不会在十丈外。”
微微道:“十丈内我们就能察出他的动静了。”
车战点头道:“再远一点你也能察出,除非你在毫无戒心之下,所以说,我们只要有戒心,根本不怕他,文老头是何等人物?保证吃不了亏,黑山剑客如果不是仗着八人同行,他也不会被袭上。”
到了谷中,余微微笑道:“这谷为何名叫野狗窝?”
车战道:“祁连山区多青狼,这谷可能是狼窝,内地人称狼为野狗。”
余微微娇笑道:“任何事情,到了你口中,说起似真的一样,好吧!你去捡枯枝,我来整理鸡对了,你如何知道我会烧野味?”
车战笑道:“那是前生知道的。”
余微微惊叫道:“什么呀!前生我也跟着你?”
车战亲她一下道:“你忘了,你替我生了两男三女哩。”
余微微娇笑道:“厚脸!真是胡言乱语,快去拾柴吧!文老头快回来了。”谷内全是森林,枯枝到处是,车战不到一口气,捡了一大把,可是他突然放下枯枝,人如幽灵般闪得不见了。
余微微已把五只松鸡整理得干干净净,又在一条谷溪中洗过,拿出匕首,取出内藏,可是她把鸡肉架好还不见车战捡柴回来,心知有异,不由放声娇呼。喊了几声不见回音,自言道:“一定发现什么了?”余微微立即找条山藤,把五只鸡串起来,顺手把鸡挂上近处的高枝上,望望又笑道:“这样不怕野狼吃掉。”整理一下衣裳,立即向森林深处边察边寻。
森林似从来未经过行人,树叶落得厚厚的,吓!林中确有不少野狼走过,可是余微微也看出了车战的足迹。顺着车战足踏过的落叶,但不出百丈,很明显,车战突然运起轻功啦,足迹不见了,不过还是能估计去向。大约有一里,森林快走完了,余微微的行动似已被车战看到,只见她如电现身,轻声道:“前面是一处断崖,崖下有两个男女。”
余微微道:“功力很高?”
车战道:“我察出是很高,但从来没有见过他们。”
余微微道:“在崖下作什么?”
车战道:“你最好不要看。”
余微微笑道:“有你在我身边,我什么也能看,他们光大化日下?”
车战点头道:“可是我又想叫你去看看他们是什么人物,男的是懂得采补,女的也不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