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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身体的每一个部份。
由于健立和他父亲还要再六、七天才回来,所以洗完澡她要我第二天再去陪
她
“克成,明天下午仍然只有伯母一个人在家,你是不是能陪伯母呢?”她回
复了称呼,并且不再轻佻,看起来端庄贤淑,且真的一副长辈的模样。
“好的,只要伯母高兴,我什麽都可以。”我答应了她。
我乘着夜色仍浓,偷偷地溜回家去。
第二天被父亲数落了一顿,说什麽不回家吃饭也该通知家里一声,害大家迟
了很久才吃饭等之类的训戒,还好他不知道我叁更半夜才回家。
那天中午吃过了午饭,我打电话到父亲的医院,告诉他我临时和同学约定下
午要到一位搬到南部的同学家玩,少则五、六天,多则六、七天才回家,他欣然
答应,并且要我向妈拿钱,说是多带些钱总是较方便。我上楼向妈说了找同学的
事,并且拿了一些钱,带了一些简单的行李就朝着健立家去见我“亲爱”的“伯
母”。
虽然,我的心里觉得有些对不起莹姊,但是,现在她不在身边,再加上从前
专心致力的功课已经解除,我生理上的需要转变得十分激烈,虽然对象是我同学
的妈妈,可是她的 是人间难得的尤物,更何况她也是极度的需要才挑逗我,与
其将一把烈火和一堆乾柴刻意地分开来,不如将它们放在一起,终有一天它们都
将化为灰烬,烟消云散!
老管家来开门的时候,我发觉他有些异样,但是却说不上到底是如何的“异
样”,只是感觉怪怪助,我心里想:我们的事会不会被他发现了?
当我见到她的时候,心中的疑虑对我已不再重要了,因为她实在太诱人了。
我们一起走进了客厅。
她打扮得如同电影明星一般,却透出一般冷绝的表情。她见到我只微微地一
笑说:“啊,你终于来了,怎麽又带了一袋行李?”
“我骗家里的人要到南部找同学!所以要这个样子才像!”我嗫嗫地说,还
真怕她取笑我!
“难得!我以为你玩完了我,最多再玩我一个下午就会将我丢了;想不到你
小小的年纪就懂得体贴我的寂寞,心思挺细密的嘛!”说着她把头上的发卡放下
来,头发蓬松却性感地垂在肩上,斜摆头看我的裤裆,表情已由冷绝,渐渐透出
饥渴需求的讯息。
她伸手解开我裤挡的拉链,将我微微充血的阳具掏出来,并自行解开她丝质
的短衫,里面显然不穿胸衣,露出一对美好的乳房,她半跪在我面前,一手抓住
我的家伙,一手托着她的一双乳房,乳头对着我的龟头磨擦起来。当我硬起来的
时候,她甚至将身体靠近些,将我的阳具从她的乳峰挤压进去,她的乳房形成一
个凹沟,我的龟头被她富有弹性的乳肌裹住。
而後用她的双乳像夹着香肠似地,夹着阳具双手兀自挤压乳房,让我的阳具
硬挺得几乎要爆裂开来我告诉她不要在这里,因为我怕万一老管家闯进来。
她却说老管家不会不经呼唤而走近客厅,而其他的 人,现在都在睡午觉,我才
放心不少。
就这样子,我们在客厅里尽情地造爱着,她的淫荡,堪称为一个道道地地的
荡妇!
在我们第一回合结束後,一同到她卧房的浴室里洗澡,这时她只顾用肥皂抹
我的私处,并且不断地轻握着磨擦,她再度挑逗我,她真是贪得无厌啊!
台北名花(八)
我们冲净了身体之後,面对面一同浸到浴盆里,我在水中玩弄着她的双乳,
特别是可爱性感的奶头。在热水里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水带来了不同兴趣的
滋味。
“啊!冤家啊,嗯,哼哼,哦好爽快我要,要”她 起眼睛呻
吟着。
“要什麽呢?”我开始摸着两条滑润的大腿问道。并且以左手探向她的两腿
深处,用两根指头往里插入挖着。
“要要你占占有我快快来吧,我想死你了嗯,嗯
啊”她忙不迭地伸手抓我阳具。
“我怎麽占有你呢?我的好伯母,可以当我妈妈的好伯母!”我故意逗她。
她满脸都是春意。
“别糗我了,快!快点嘛。”她套着我的阳具,水摇晃得励害,有
些都已溅出盆外。
“快怎麽样啊?你不说我怎知道?”
“亲亲丈夫,好哥哥,快嘛,啊我我嗯,嗯啊我
我受,受不了了快快用你的大鸡巴干干死你的姊姊,弄死淫荡的
巧云妹妹吧!哦嗯嗯”她自动屈起大腿向两侧分开。
我靠向前去,将她的双腿抬放到我跪着但分开的双腿上,我的膝盖正好一边
一只地挨着她的臀部外测,提着阴茎就插入她的花洞里,此时此地这个姿势最恰
当了。
因为我想插入时,我本来几乎平行的大腿和小腿必须分开来,形成半跪的姿
势,连带她的双腿也被我抬高,如此我便能深深地插进去我缓慢地来回插送
着。
“美死了嗯啊啊嗯,嗯啊每当我紧紧地深入
时,她便长长地叫着。
她已经丢了两次,而我依然坚挺如故,我仍想继续干弄她,直到我射精。
她却要我深深地紧挺住不动,她说她要替我省点力气,我想一方面她被我压
得有些累了的缘故吧!我将她双腿微抬高,阳具紧密且毫无保留地挺进她的阴户
里深处抵着不动。就像昨天一样一一她底下的东西一吸一放,一松一紧,弄得我
蛮舒服的,我终于丢了,而那一瞬间,她似乎也又一次地达到高潮
“我跟你做爱那麽多次了,才知道你的名字。啊!你真的是床上的功夫非常
‘巧’妙,而且身体柔软得像‘云’一般,好一个巧云伯母!”
“死克成,不要再恶心了,叫巧云妹或巧云婶不是更好吗?”她捏我大腿。
“好,好,下次我叫你巧云姑娘吧!我的小亲亲,这总可以了吧!”
洗好澡,她穿了一件纯白色的低胸无铀睡衣,疲倦地躺到大圆床上,搂着我
甜蜜地睡着了,我却一点也没有睡意,就扳开她楼住我的手,坐起来,想拿起大
枕头放在背後直立起来,以便我平躺靠在床头不致背头疼痛,没想到,当我拿起
枕头时,却在底下发现了一个精致的长形盒子,我好奇地打开来,里面竟是一支
人造的橡皮阳具!
我拿着它仔细端详了好一阵子,它比我的东西长了许多,粗细跟我硬起来时
差不多。
我将它放在她的唇边磨擦,我见她没有丝毫动静,就翻开薄薄的丝被,开始
用它在她身上游动着,渐渐地她有了反应,先是不安地动了动身体,接着口里轻
哼了起来。我探手一摸,她底下已沁出花汁来了。
我调皮地将橡皮阳具在她溢满了花蜜的洞口转了好几下,使它沾了浓浓的汁
液,进而,稍加用力,缓慢、但深入地插进去!
她在半昏半睡中“哦”了一声,轻启香唇,迷糊地叫着:“好人,弄吧
弄深干上天,美舒服”
我看得底下的阳具又不畏艰险地昂首吐信!
我握住那根假阳具,加速抽插起来,同时转了一个角度,趁她发出一声畅快
的“啊”声时,将我的阳具塞进她的嘴里,她的自然反应就是一面吮着,一
面用柔轻的香舌撩摇着,她美丽成熟的胴体,两条修长似少女般富有弹性的大腿
也不停地屈张着,而她充满了性感媚力的嘴正紧吮着我的阳具。我回头看她的表
情,她实在已经淫浪到极点了,而她仍似睡非睡、似醒非醒。
我在得意忘形之际,手中的假阳具用力过猛,插得太深了点,这一弄将她弄
痛了,也弄醒了。
“啊呀!怎麽克成,你怎麽找到这个的?想整死你巧云妹啊?同时
用两根插我,不怕把我给整死?”她吐出了我的阳具说。可是仍然挺动着迷
人的美臀,只不过动作缓和了一些。
“这是你要的啊!我只用它在你身上拨拨,你就抓住它往你那地方塞,我被
你迷人的阴户的‘吃相’刺激得禁不住,才再补上我自己的。”我仍动着手中的
假阳具:“你看,你自已不是挺动着吗?”我转到她身侧搂着她说。
她定一定神,发觉到她自己的浪相,不禁脸一红,羞得说不出一句话来,久
久才说:“坏孩于,坏克成,明知你巧云姊要,却还用假的弄,简直简直,
是是在整人嘛!来,快点吧!来来疼疼你姊姊吧快上来。”她
套动着我的阳具说。
我将巧云伯母拉到床边,我侧半跪半站在地上,抬起她的双腿架在我肩上,
挺着阳具温柔地插进去。
“啊!对了这才像话,动啊哦嗯,嗯嗯,嗯啊这
才是我的好哥哥啊!”她骚浪地揉弄着她的乳房。
“巧云姑娘,我就爱你这骚冶淫荡的模样,看我今天非插死你这个小妖精不
可!”
我奋力插进,同时将她的双腿向她的胸前反压下去,整个花洞更显挺突,我
看着我的阴茎在她的下体进进出出,销魂得紧!
过了十多分钟,她已经快到高潮了,我分开她贴在胸前的双腿,吻着她的香
唇,她迫不及待地将她软嫩的香舌游进我口中不断探索,我双手在她充满弹性的
臀部游移,辗磨,并且在我插下的时候,双手捧起她的臀部,让我们的下体结合
得更紧密,不管在我的心理上或感官上,都增加了无上的刺激。
终于她 了,而我在她开始丢的两、叁秒中一一当她就要达到高潮顶峰时,
将我强烈的精粹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弄得她一颤一颤的,我开始软化时,她仍陶
醉在高潮的馀韵中,轻微地吸吸着
床单被她弄湿了一大片,这是自我有经验以来,女人 得最精彩的一次,这
使我永难忘怀!
※ ※ ※ ※
我们尽情嬉玩着,每天至少都来上两次,到了第五天,我们大胆起来,趁着
老管家午睡,女 人外出购物时,在游泳池畔的地上经验了一次新鲜的性爱。
第六天晚餐时,她坐在我对面,用脚在我胯间挑逗,弄得兴起,乾脆锁上餐
室的门,她把桌上的食物挪到一边,坐在餐桌边缘!让我掀起裙子一一她里面没
穿内裤,我自己则把裤子褪到一半,站着与她干弄起来。
在我未认识巧云伯母以前,任我想像也无法相信,一个近四十岁的女人了,
竟然她的口胃比叁十岁不到的女人一一莹姊,还要来得强烈,而且似乎永远填不
饱,最令人神往的是,以她的年龄,意然有办法保有如此令人想入非非的胴体与
身材!这样的条件,加上她多年来的性爱经验及技巧,每次都弄得我遍体舒畅不
已。
临别前一天的白天和晚上,她分别让我享受了四种不同的口味:
早上,我在她的屁眼里达到高潮,那种紧的程度刚开始有点让人吃不消,到
了後来却美妙无比
洗过澡等待吃午饭时,我们使出了浑身解数互相手淫着,想尽了各种淫猥的
手法替对方手淫
午睡醒来,我们互相用嘴及舌头,激激吮弄对方的每一寸地方,最後以法国
式的口交双双达到高潮。
晚餐後她以充满了情欲的眼神娇媚地告诉我:“克成,不管我是你的姊姊或
妹妹,那毕竟是在床上,或者在其他地方却做着床上的事情的时候叫的,一旦下
了床走出房间,我就是巧云伯母,我为这一点感到遗憾,而且不可思议的是,我
竟爱上了我儿子的同学!
我想,这是天意吧!既然今天晚上,是最後一夜了,彻底地享受个够吧!因
为,我怕你不会再来找我了,再且,一旦大学联考放榜,你就要到台北去”她
停了一会儿继续说:“到了台北,我想,你就忘了我。”她的娇媚己转成谈谈的
哀怨,可是眸子里仍透出淫意的讯息!
我们肩并肩走向卧房,紧靠着坐在在床沿,我挑起她的裙角,露出光滑紧蹦
的大腿。
我的手掌按在她的大腿内侧,只用中指骚拨着挑逗她,并且说:“像你这麽
醉人一一不只迷人的美人,如果,巧云伯母,怨我说句较背德的话,如果,如果
我是健立,我早就把你这个美丽的母亲强奸,这麽难听的我都说出口了,还怕我
会忘记你吗?”
“哎!羞死人了,怎麽儿子可以那岂不是”她撒娇地用她的玉手隔
着裤子抓住我的下体说:“其实,我发觉,那,我们在作爱的时候,不一定
要你叫姊姊或妹妹,才令我快乐,偶而听见你脱口而出地叫‘巧云伯母’时,那
种感觉才真正令我有种异样的、说不出的感觉。因为我觉得,一个近四十岁的女
人,能被年轻的小位伙子接纳,是何等的令人疯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