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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为不知道如何反驳入江香奈的夏海,一见他的出现,就像是见了救世主似的。
“女人要美、德兼具才算是真美,看来入江小姐还要修身养性几年才行。”他用辞毫不留情地道,“我是不是同志,不需要向别人交代,不过你嘲笑我的助理,实在有失格调。”
“你……”入江香奈气得说不出话来。
圣藏冷笑一记,突然当着她的面搭住了夏海的肩。“再说……我并不觉得你比我的助理美到哪里去。”
“平川圣藏你……你欺人太甚!疤米约焊歉龉痔ハ嗵岵⒙郏蚶醋愿旱乃蛑笨毂览A恕?
他撇唇一笑,“彼此。”
入江香奈恶狠狠地瞪了他们一眼,一个跺脚就跑了。
圣藏冷漠地睇着她离去的背影,没有说话。
忽地,他转头瞪着她,“你为什么不反驳她?”
“咦?”她一愣。
“人家那么损你,你居然也认了?”他有点气恼她让入江香奈骑到头上。
夏海低着头,闷闷地道:“可是她也没说错呀……”他是同志没错,他雇用她或许是为了掩人耳目,也没错;而现在的她确实是个爆笑到极点的怪胎,更是没错;她还能反驳什么?
观见她一副自惭形秽的模样,他微微地蹙起了眉心。
“她错了……”他眼神由锐利冷峻转而温柔,“你比她美多了。”说着,他伸手轻轻滑过她的粉颊。
当他触及她的肌肤,她浑身流窜过一波电流,无法自己地轻颤起来。
“晚了,我们回去吧!”他笑说。
“噢……”她讷讷地道。
她比入江香奈美?他是想安慰她,还是喜欢男人的他在审美观上真的比较特殊?或者……他觉得她美是因为那些药粉慢慢的产生效用造成?
神啊!救救我吧!她已经心乱如麻、六神无主了。
※
坐在由他驾驶的车上,夏海不时偷偷斜觑着他迷人又成熟的侧脸。
一般而言,助理是必须帮老板开车的,尤其是在拍了那么久的夜戏之后。
但他从没要求她充当司机,好像她对他而言,连一点人尽其才的价值都没有。
唉……这么好看的男人居然是同志?望着他的俊脸,她在心里发出喟叹。
自从那一天他的“爱人”发现她住在他家后,就再也没有出现,为什么呢?难道是他的爱人误会他跟她有什么,所以一气之下就跟他闹翻了?
唔……应该不会吧?她真是想太多了。
不管是谁,都不会以为她这个怪胎,会跟日本第一酷哥有什么的。
不过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位辰平先生为什么没再现身呢?
情侣分开一个月不见面,不是挺寂寞难耐的吗?
该不是因为她在,所以他们把幽会的地点给改了?
“你发什么呆?”见她一路安静得像是昏死了一样,他不觉纳闷。“平时不是挺聒噪的?”
平日在车上,她总有说不完的话,虽然言不及义,但也有趣。
“没……”她睇着他,试探地道:“对了,那位辰平先生好像好几天没来了。”
听她突然提及辰平,圣藏不觉一怔。
有事没事的,她提起辰平做什么?再说他记得那天辰平来时,他根本没为他们介绍,她怎么把辰平的名字记得那么清楚?
不自觉地,他竟觉得吃味在意。“怎么突然问起他?”
见他神情凝肃,她心想他跟辰平之间绝对发生了什么事。“没什么,随便问问。”
圣藏以眼尾余光睇了她一记,发现她神情怅然落寞,不知为何。
霎时,一个念头飞快地钻进了他脑海里——难道她实验的目标已经转换?
这个月以来,他对她一直保持着安全的距离,担心自己一个不小心就表现出很哈她的表情。
难道因为他的冷漠让她觉得实验无效,而准备另寻下手对象?
辰平是她的下一个目标?
她究竟在做什么实验?又是在替谁做实验?他好想知道,但他不能问,只要他问,她就可能宣告实验失败而离他远去,然后寻找下一个实验对象。
他知道她扮丑待在他身边,是为了某个愚蠢的实验,而为了不让她在完成实验后,就坐着飞机打包回家,他宁可洗冷水澡也不轻易靠近她。
可她……她现在居然想换人试试看?
不行,他不准她随便换人,再说……有哪个男人会看上样子爆笑到不行的她?
看来他不能再对她无动于衷了,他必须做些什么,以留住她想继续做实验的心。
忖着,他突然在黑压压,没有路灯的路边停下了车——第六章见他将车停在连车都见不到几辆经过的路边,夏海不禁疑惑。“车坏了吗?”
他转动车钥匙,将车子完完全全地静止下来。
他必须做出让她觉得略有成效的事情来,例如对她示爱,亲吻她,甚至是摸摸她……他曾经那么对她做过,只不过当时她是在睡死、毫不知情的状态下,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若月……”他忽地将上半身欺近她,“我可以叫你夏海吗?”
对于他突宋的举动,夏海惊羞得脸色潮红,支支吾吾的。“呃……可……可以……”望着她惊羞的可爱面容,他忍不住地想笑,但他装出一脸严肃而诚恳的表情来,“其实有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演戏是他的专长,要他演一个被当成实验对象而毫不自知的人,难不倒他。
他—脸痴心地望着她,“你不是问过我为什么雇你当助理吗?”
“是……是呀……”惊见他这种痴心的模样,她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我上次的回答其实是骗你的……”他伸出手轻触她的脸颊,她本能地一震,惊慌地望着他。
她瞪大了眼睛,不安地睨着他,“ヘ?”
“其实我请你到日本来,是因为我……”他将脸凑近,以十公分不到的距离凝视着她惊慌失措的眼睛,“我对你一见钟情。”
一见钟情?他说真的还是假的?他是同志,不可能对女人有感觉,尤其是一个爆笑女。
这么说来……她的实验是成功了?
“真的有效?”她喃喃自语地。
“什么?”他故作毫不知情状。
她不安地躲避着他炽热的目光,“没……我没说什么……”明明是冷到快结冰的天气,而她竟觉得浑身火热。
看着她羞赧难安、手足失措的样子,他越是觉得她可爱。
一想到她的实验是让对方爱上她,甚而对她产生性趣,他就觉得吃味。
这是他第一次有如此强烈想要拥有,甚至独占一个女人的渴望。
“你在台湾有男朋友吗?”他问,而这是因为他真的想知道。
她摇摇头,“你看我长得这么爱国,就知道我没有男朋友了。”
“是吗?”他一笑,“那我可以追求你啰?”说着,他以手指撩拨着她掩住光洁前额的假发。
“什么?”她陡地一震。
看着她种种的反应,他几乎快笑扬。
不过,一个专业的演员是不能说笑场就笑场的。
“你不喜欢我?”他认真地问,而眼神越来越火热。
她猛地摇头,“不是,我……”她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你怎么可能对我……我是说,你怎么可能看得上我?”
“你在我眼中是那么的美好,我为什么不会看上你?”他大胆地轻抚着她的脸庞,“你是我一直在寻找的那种女性……”这话不是演戏的台词,而是出自真心。
尽管知道他这样的反应是因为那药粉所致,她还是忍不住怦然心动、眼睛冒火花。
“你知道吗?”他继续深情注视着她,“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如何努力地在克制自己,我怕一不小心就吓跑了你。”
渐渐地,他发现自己不是在演戏,他扮演的不是那个被当实验品的平川圣藏,而是爱上了一个怪女人的平川圣藏。
“是……是吗?”面对着他越来越靠近的身躯,她恨不得把自己缩进椅背里。
不是觉得厌恶,而是心慌。
她心慌得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心慌得连说话的本能都没了。
“夏海,”他的手掌覆在她羞红的粉颊上,手指则撩弄着她发烫的耳垂。“你可以一直留下来吗?”
“我……”她心跳加速,有一种几乎要窒息的感觉。
“不必急着回答我,”他深深地凝视着她,像要看进她的灵魂深处去,“我可以等。”
“呃?”她错愕地眨眨眼睛。
他取下她的黑框眼镜,温柔地吻上了她的唇。
“呃!”她一震,手往下一压。
突然,她的椅背倒下,她整个人就仰躺在他身躯之下。
他没有离开她的唇,只是继续地吮吻着她美好而甜蜜的檀口。
“唔……”如果没记错,这应该是他们第一次接吻,可为什么她却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他的上半身横过中间的置物箱,完全地压在她身上。
他的唇有点冰冷,但那感觉却炽热无比。
“喜欢吗?”他略略地离开她的唇,露出了迷人又神秘的笑意。
她迷惘地望着地,只是唇片歙动。
喜欢,她当然喜欢。不只是因为他的吻是那么的舒服,也是因为实验似乎已迈向成功阶段。只要确定实验成功,她就能以真实的面貌出现在他眼前了。
“我想要得更多……”他附在她耳际,撩人的火热气息吹拂着她敏感的耳垂。
“我能拥有你吗?”他的唇轻吻着她发热羞红的耳朵,然后大胆地啮咬着她柔软的耳垂。
她一阵轻颤,“碍…”她没有经验,但却完全沉醉在他的撩拨之中。
感觉到她并没有拒绝之意,他更是恣意地吮吻啮咬着她的耳朵。
他的气息浓沉地袭在她耳窝坚,而那濡湿的舌则挑逗着她的耳垂。“碍…”她不自觉地逸出舒服的轻吟。
听见那样的声音,她自己都觉得丢脸。于是,她下意识地以手心捂住自己的嘴巴。
睇见她如此可爱又天真的动作,他不觉蹙眉一笑。“你做什么?”
“没……没事,我只是……”她支吾着。
要死,难道要她说她觉得自己的声音很淫吗?
他一眼就觑出她在想什么。“不怕,在这种地方不管你怎么叫都不会有人发现的。”
她面红耳赤地望着地,“叫……叫?”
“是啊,”他一笑,手已清到她颈子上,并试图探入她宽松的套头毛衣里。“你的声音很诱人……”当他的手摩挲着她细致的颈子,她不能自己地颤抖起来。
“你在发抖?”他性感地一笑,“太冷?还是……你怕?”
她因为震惊而说不出活,只是摇头。
他撇唇,目露炽烈的眼神,“不反对我抱你吧?”话罢,他也没等她的回答,就覆住了她的唇。
※
蓦地,她想起郑朝缜说的那些话。她叫夏海,但有没有必要为了实验而下海?
若他是个正常的、只爱女人的男人,那还无所谓;但他不是耶!他现在对她有反应不是因为他喜欢女人,而是因为那些药粉……只要那些药对他失效,他就可能再回头去爱男人。到时,她禁得起那样的打击吗?
“不……不要……”她想拒绝他,但又不想拒绝得太绝情。
突然,她心生一计,“我……我们是不是该从健全的交往开始?!”她自以为聪明地大喊。
他微顿,“健全的交往?”
见他停手,她松了口气地傻笑,“是啊,健全的交往。”她重复了一次。
他叫着浓眉,暗忖须臾。
只一会儿,他舒眉一笑,“我现在是很‘健全’埃”说着,他往自己腰下一睨。
“ヘ?”她一震。
天啊!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她……她不是指那东西的健全啦!
正想解释,他忽地离开了她。她以为他决定放弃,但他却突然开了车门下车。
看着他大步地从车头绕过,来到她车门旁,她还不知道他想做什么。
他打开乘客座的车门,将坐在位子上的她拉下了车。
“做……做什么?”她不安地拉着自己松脱的裤头。
他笑而不答,只是将后座的车门打开,然后将还没有心理准备的她推了进去。
“我说了,”他咬着她的耳根,“我想要……”听出他话中的坚决,她退而求其次地道,“那……那别用这种姿势……”她羞红了脸。
睇着她涨红的脸庞,他好想笑,但是他忍住了。“你想用什么姿势?”
“我……我们是不是该用正常体位……”“是吗?”他压抑着想笑的冲动,“但是我喜欢从后面来。”
“啊?”她一震,这才想起他本来是……同性恋。
“不要,不要……”她几乎快哭出来,“这样好变态……”看她已经詖他闹到快崩溃,他不觉收敛了一些,免得她吓得今晚就打包行李飞回台湾。
“那你想怎样?”他低声地问。
她眼尾挂着泪花,可怜兮兮地道:“不……不要在这种地方啦……”“是不是在别的地方就可以?”他贴着她耳际问。
她以眼尾余光幽幽地睇了他一记,一副不得已的表情。“唔……”他一笑,忽地起身并将她拉了起来。
坐在车子里望着站在车外的他,她露出了迷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