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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来了?”
正文 (两百三十二)背叛(3)(二更)(求月票)
“来给你端茶倒水啊。”麦影西浅浅一笑,走过去,将托盘放在桌上,“先吃饭吧。”
“我还有点事,想先处理完。”雷皓天正待拒绝,抬头见麦影西有点小失望,他突然露出一抹极调皮的笑来,“当然,如果你愿意喂我的话”
麦影西一头黑线。
她没想到,雷皓天还有这样孩子气的一面。
恳“好啊,不过,我喂多少,你就得吃多少。”她也不生气,无语了片刻,便端着碗,走到雷皓天那张大大的的办公椅边,作势就要喂他。
雷皓天却提前笑场了,他伸手将麦影西抬起的手腕压了下来,稍一用力,便将她拉近自己的怀里,手臂也顺势环在了麦影西的腰侧。
“让我抱一会。”他的脸埋在她的怀里,深吸一口气,方才还笑语炎炎,此时,却透出一股浓浓的疲惫。
让麦影西顿了顿,也抬起手,抱住他的肩膀,静静地拥着他。
那件事情之后,雷皓天大概一直没能好好休息。琳琅的事情,也让他身心俱疲——毕竟,琳琅接触的事情太多了,雷皓天的事情,几乎都没有瞒着她,她的叛变也就意味着,他要将所有她知道的项目重新做一遍。这是一个浩瀚的工程。
“是不是累了,累了就先休息一会,睡醒后,我再给你把饭菜热热。”这样过了一会,麦影西稍退一些,有点爱怜地抚上他憔悴的脸,长期的劳累让他的容光黯淡了许多,却又多了一些挠人的沧桑,怎样都是最最迷人的雷皓天。
雷皓天却极敏捷地捉住了她的手,放在唇边吻了吻,方才那缕调皮的笑,又浮了出来,“还好,不算很累。”
“不累也休息一会。”她嗔道,有点撒娇的味道。这种嗲嗲的语气说出来后,即便麦影西自己,也吓了一跳,随即莞尔。
女人对付男人的致命招数,必须是撒娇啊,无师自通,所向无敌。
果然,雷皓天眨眨眼,很怪地将文件夹合了起来,不过,却没有马上休息,而是照样抱着麦影西,别有用意道:“不如一起休息?”
麦影西一窘,正要从他的怀里蹦出来,他已经低下头,吻住了她的唇,手也不老实地解她的衣服了。
“乖!老实点睡觉!”麦影西毫不客气地把他的手重重打开,满脸严肃。
他到底懂不懂得节制啊,这件事很累的很累的
雷皓天被她喝了一句,不免委屈,脸上的笑容,却缱锩而宠溺。
“好吧,睡觉。不碰你,抱着总可以吧。”这个问题,他不再征求她的同意,直接起身,将她打横抱起。
书房有一个临时休息间,里面的设施当然不及卧室,只有一个单人床,不过,两个人躺上去,还是绰绰有余了。
再说了,明明是麦影西主动送上门的,如果雷皓天放她走了,他就枉称男人啊。
他果然信守了诺言,并没有碰她,只是用手搂着她的腰,用一种极其保护的姿态,拥着她。头则埋在她的肩颈间,温热的呼吸,拂在她的颈后,虽然有点痒,却又觉得很温馨。
“和我说说你的事情吧,我想知道你的所有事情,想知道装在你脑袋里,你记忆力,全部的事情。”他闭着眼睛,在他耳边轻轻地说。
“没什么好说的,都是一些鸡毛蒜皮的事情。”她的生活,比起雷皓天的,大概是苍白且单调的吧,真的没什么可拿出来炫耀的。
“想听。”他真的有了睡意,声音低了下去。
“厄,那我随便说说好了。”麦影西知道他想睡觉了,也慢慢地将声音压低一些,她开始讲自己的事情,从很小很小的时候,母亲的记忆开始,讲到她的离开,讲到她上学,还有记忆里那些有趣的同学,她说起自己收到的第一份生日礼物,那个唱着圣诞歌的音乐盒,讲到麦加,讲到年关时一个人看春节联欢晚会的怅惘,渐渐讲到现在,她屏住呼吸,静静地倾听着后面的动静,雷皓天的呼吸均匀而安稳,已经睡熟。
她其实也有一大堆问题想问雷皓天,不过,看来要等他睡醒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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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皓天并没有睡多久,不超过一个小时,麦影西却一直没有睡,等他睡着后,她也站起身,将已经冷掉的饭菜端到厨房,吩咐佣人重新热了热。
雷皓天是突然惊醒的,在麦影西重新坐回床边时,他忽而一惊,仿佛梦靥一般,麦影西慌忙摇醒他,急急地问:“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嗯。”他找到她的手,握得很紧很紧。
“梦见什么了?”她担忧地问。
“梦见”雷皓天的眉宇间锁着深深的忧郁与恐慌,“梦见你离开了。”
正文 (两百三十三)背叛(4)(三更)
麦影西闻言,心口一窒,随即蹲下来,蹲在床边,反握住他的手,笑道:“傻瓜,我不会离开的。”
“可是他会把你带走。”雷皓天低低地说:“他总能把我在乎的一切全部带走。”
那个他是谁,麦影西已经能隐约猜到了。
然而此时的雷皓天,看上去是那么无助,鲜有的无助,麦影西能深刻地感觉到,雷代于雷皓天,其实是个死穴。他忌惮他的存在。
恳“你们之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麦影西满头的疑问,到现在,终于忍不住问了出来,“他为什么要诈死?这后面,到底又有什么内幕?而且,他为什么要选中我?”
倘若不是雷代娶她,这后面的一切,都不会发生,她也不可能被搅入局中。
当然,她也永远不会与雷皓天有任何交集,所以,只要雷代还未做出伤害雷皓天的事情,麦影西对他的感情也是复杂的,她并不恨那个人,那个用一百万娶了自己又在婚礼当天诈死逃逸的人。
让雷皓天深深地看着她,半晌,才低声道:“影西,你知道我父亲的发家史吗?”
麦影西想了想,点头道:“知道的不多,听说雷氏原来只是一个小企业,而且,是你母亲的家族企业,是到你父亲手中,才渐渐发扬壮大的。”如果不是自己与雷氏纠缠太深,麦影西也不会了解到这些发家史,各个报刊杂志都对这段历史讳莫如深,麦影西也是从学校里的那些旧报刊知道的一些零星半爪的资料。
“嗯,准确地说,这个雷氏,是他从外公手中抢过来的,而且,它从事的活动,也一样都不合法。”雷皓天淡淡道:“外公是一个老实的商人,平平稳稳地经营自己的生意,那时候,我父亲雷代,只是他工厂里的一个普通员工。因为一次公司组织的晚会,我母亲上台表演了一曲,父亲对当时的母亲一见钟情,开始追她。但是身份悬殊,外公虽然没说什么,但其实并不太愿意。不过,母亲却喜欢他,执意嫁给了他。父亲进了公司,被很多人说成吃软饭,他大概是想证明自己的实力,也不安于在这么小的公司里困住一生。所以他开始收买政府官员,将触角伸到了房地产,餐饮业,娱乐业,甚至军火。”
麦影西还是第一次听说雷代的故事,闻言,不免出神。
“他的生意越做越大,外公知道后,极力阻止,但父亲根本不听,他一直记得外公当初是怎么歧视他的,他要成为一个大人物,一个举足若轻,让所有曾经小看过他的人都惊目咋舌的大人物,他的野心越来越大,涉及的领域也越来越多。当然,一个小小的家族企业,也在他滚雪球的效应下,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难以撼动,也沾染了越来越多人的血。背地里的交易,肮脏,恶心,耸人听闻。外公是被活活气死的,到后来,他根本左右不了父亲的所作所为,看着自己以前的生意伙伴都被父亲逼死,破产的破产,跳楼的跳楼,外公怒极攻心,一次脑溢血,抢救不及过世,他临时前,还要求母亲与父亲离婚,只是,母亲那个时候已经怀了我。母亲没有离开他,却变得越来越冷漠,越来越忧郁,在我出生后,她得了产后忧郁症。”
大概,正是因为妻子的冷漠与疏远,雷代便只能在外面的女人去寻找妻子的影子。所以,才有了伽夜,有了叶枫有了老四的妻子,以及,她?
麦影西渐渐懂得了一些,可还是觉得有点不可思议,这件事,听着便仿佛一则天方夜谭。
“即便如此,你们是父子,又怎么会针锋相对?”麦影西继续问。
“可不想继承他的这个帝国,一点都不想陷入那个臭气熏天的权力泥潭。他用尽一切方法,让我进入他的组织。我只能反抗,而唯一反抗的方式,就是击败他,彻底摧毁他所有的关系网。”
“可雷氏”
“雷氏只是一个幌子,他的势力,在看不见的地下。”雷皓天继续道:“他上次诈死,只是一种转移视线的方式,我相信,那次他一定遇到了什么危机,而不得不离开,选中你,是因为你没有野心,你比任何女孩都坚韧,他也知道,无论遇到任何困难,你不会轻易背弃他,你会牢牢地吸引住所有人的视线,也或者”雷皓天深吸一口气,凝视着麦影西,低低地说:“他已经猜出,我会爱上你。”
麦影西愣了愣,然后,倾过身,轻轻地抱住他。
“可是,他一定没有猜到,我也爱上了你。”
正文 (两百三十四)订婚(1)(四更)
麦影西的话,让雷皓天眸光微闪,他突然用力,回抱着麦影西转了半圈,很利落地将她压到身上,方才的无助与迷惘,立刻消失得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浅浅的戏谑与深深的眷念,“休息好了,那就吃吧?”
说完,不给麦影西反驳的时间,态度异常坚定霸道,吻已经毫不犹豫地落了下去,落在她的发间,额头,鼻尖,下颌,却又是无比轻柔。
麦影西犹豫了片刻,终于小心地回应着他。她知道他的不安,即便掩饰得再好,方才的梦靥,还是让雷皓天觉得深深的不安。她多想为他填满这份不安,用自己的一切,去填满他。
这一次,雷皓天的动作一直很温柔,除了最开始的霸道之外,他所有的动作,所有声音,都仿佛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一样,一切恍惚得如同梦境,淡淡的灯光下,他轻柔地进入她,一次又一次,抱着她,想用最紧密的方式,却消除那个梦境的怅然,麦影西的手滑过他的背,有汗水淋漓,这样的躯体,流汗时,美得惊人。惊人的美。让人忘记今夕何夕。
恳在她云端几番起伏,终于沉沉地睡去。雷皓天却坐起身,为她盖好被子,转过头,看着那盘始终没有动筷子的饭菜,他不禁自责:这次太不知道节制了,至少也要让她先吃晚饭吧。
可是,忍不住。在她抱着自己的时候,他只想这样一直抱下去,紧一点,再紧一点,就这样,到地老天荒。
身边,麦影西的睫毛颤了颤,雷皓天于是低下头,在她的眼睛上吻了吻:不知道她在做什么梦,他突然吃味起来,她的梦里,会不会没有他呢?还是曾经与她同桌的某个少年?
让将被子严严地盖好,雷皓天终于从床上起来了,他穿好衣服,重新回到了办公桌前,将方才搁下的杂事处理完,看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三点,他站起来,活动了一下手臂,款步走到走廊里,点燃一支烟,却只是看着它慢慢地燃尽。燃到指间,几乎灼伤了他的手。
电话却在此时响了起来。
雷皓天神色微沉,将接通的电话,放在自己的耳边,“是你吧。”
“皓天。”电话那头,是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那是属于王者的颐指气使,“不要再对你母亲有非分之想。我说过,如果你执意不肯接受我的建议,我会毁了你,将你一直打到谷底,总有一天,你会爬着来求我。”
“就算我真的有行乞的那一天,也绝对不会匍匐在你的脚下。”雷皓天拿着话筒沉默了许久,他的手腕有点轻颤,但很快便恢复了正常,回答的时候,冷漠而决然。“可如果有一天,你一无所有了,为了母亲,我会给你养老送终的。”
电话那头笑了起来,很温和的笑,仿佛一个最慈祥不过的长者。“你的订婚当日,我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