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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顿将在场众人逗笑了。
老烟枪似乎颇赶时间,也不多作耽搁,很快收拾妥当,押着毛盾及毛头,一行再到江边。
那里有艘看来又尖又长,速度可能甚快的小船,连同壮汉共六人上了船,一启航,果然乘风驾云般快速住下游飞去。
毛盾一问,才知这是银灯联特有的小战船,由于身轻,速度快,足可抢敌先机,更可以火烧,来个小船撞大船,收奇袭之效。
“这是老夫发明的。”
老烟枪兀自夸说个不停。
毛盾只有再拍马屁,说什么棋盘上再多个船宇,那车都要相形失色了。老烟枪当然被轰得陶醉异常。
不到五更,四人终抵前夜那艘巨船,除了壮汉,四人皆上船,那头也下岸十名守卫,大船又驶往下游,不知目的地何处?
足足过了三天,大船才靠岸。
有人来卸货,毛盾才知这些都是从长白山采来的高级皮货及丝品。
由于为避开金武堂地盘,他们只好化妆运货,故行动得如此隐秘。
毛盾被引下船,招来马匹,一群人直奔某座山。到了地头,毛盾才知道是来到了天下有名的庐山。
银灯联总坛就在庐山巅。
像座云霄阁,一切倚山而筑,院子山林中,别有一般幽雅,但突冗的是屋前的那串数十余丈高,日夜都亮着的银光灯笼。
仔细一数,足足有十七盏,随风轻摆,像条伏龙,气势非凡。
“如何,银灯联的威风还可以吧?”
老烟枪总喜欢自夸。
在爬上千阶石梯,跨入深宫思古悠情的大门之后,翁无忌已先行告退,只剩老烟枪陪着毛盾、毛头往住处行去。
“威风倒有!就不知你们头头的威风如何?”毛盾倒想瞧瞧这头号人物。
“说话客气些,小毛头也想见帮主,门都没有!”老烟枪斥道:“没事别乱跑,小心乱箭穿心,现在开始给我工作。”
已到老者住处,像个小庄园,一间竹造古屋藏在菜园后边,园中种了不少奇怪花木。老烟枪指向左侧一大排像芋时的常青之树。
“那是特品烟叶,把它摘下,慢慢烤干,然后切成丝。”老烟枪道:“这是你们的工作,烤一片叶子抵一两银子,给我认真啊!”免得皮痒,工具都在门前,烤过板鸭就会用,老人家先去体息,待会再来这儿验成果。“
毛盾和毛头只能应是,老烟枪这才大摇大摆地往竹屋走去。
“倒霉。堂堂一派掌门,竟然蹲在这里烘烟叶。”毛盾有说不出的委屈。
“我还不是一样,好好的在少林当总管,都是你,没搞好就把我叫出来。”毛头感慨道:“我不禁想起一毛大师的话,迟早会回去的。”
“敢讲这种话,有没有良心?”毛盾瞪眼道:“你敢背祖叛宗,我第一个就用阴阳镜收你的魂,让你变成白痴!”
毛头闻言倒顾忌起来:“说着玩的,别当真!”
“什么说着玩的?”毛盾瞪眼道:“在客栈,你为何出卖我,说我不会下棋,不是小棋王?”
“你真的不会啊!”
“那也由不得你说。”毛盾斥道:“为了你的手臂就出卖我?”
“现在跟你道歉总可以了吧?”毛头叹息:“谁让你的武功不济,打不赢人家,否则我又何必落难于此?”
“时运不济,怪不得任何人,所以你也别说我。”毛盾道:“等我伤好之后,准让他们吃不完兜着走。”
“你的穴道不是受制了?”
毛盾突然伸出手指轻轻嘘了一声,瞄向竹门,没什么动静,才始细声说道:“我的武功奇特,怎么冲都可冲破禁制,别听他瞎吹。工作吧,等机会成熟,一切好办事。”
他很快找到火炉,燃起木炭,准备工作。
毛头仍有意见:“你何时教我武功?若不教,我干脆回少林寺。”
“逃过此劫再说,我的武功岂是那么好学”毛盾忽有奇想:“这老头武功似乎不弱,咱们哄他露几手教教你如何?”
毛头的眼睛发亮了:“好啊,练会他的功夫再收拾他,岂不美妙?”
“那得勤奋工作,博他好感。”毛盾邪笑道:“大不了哄他的生辰八字,然后我自然有办法。”
毛盾说出武子威十三岁娶老婆而变成白痴的故事,逗的毛头大乐,两人终于分工,开始工作。
毛盾开始采烟叶,放在炉中一烤,三两下即可脱水。
“这么简单?这么快就可赚回一两银子?”毛盾望着烟叶,少说也有上千上万片,不禁兴奋道:“照我的速度,不到一天,一定可以烤完。嘿嘿,到时还得跟他收超出费!”毛头也加了劲:“我们把炭火加宽,一次烤十片岂不更快?”
“有道理,那你负责加火及圈叶,我负责采收!”
如此分工合作之下,两人终把炭火摆个拖长,再加上铁网,扩大了烤烘的面积。毛盾更是勤劳地一大把一大把将烟叶采下。
起初还怕烤焦,但烤过数片之后,终能找到最佳方法,甚至发展成两片铁丝网互相夹紧,如此反复翻烤也不怕烟叶掉落。
只见得烤干的烟叶一张张堆起,新鲜树叶一片片减少。后来,直到只剩巴掌大小的叶片,一次已能烤上五十张,速度更快了。
“成功了!”流着满头大汗的毛盾道:“已经超过几千片了吧!”他看看左右两侧堆如人高的干叶片:“老头出来见着,准被吓一跳!”
毛头道:“还要烤吗?一次解决,省得麻烦。”
毛盾看看园子里的烟叶已像尾巴开花的小旗扦插在那里,只留顶端的小小叶片。他道:“算了!那些烤起来也编成一小点,算也算不清,放它们一马吧,等长大再说!”
“需要长大吗?”毛头道:“这些足可抵债,我们见不着了。”
他有那种烤个精光的冲动。
毛盾笑道:“太小啦!不够看,咱们四处找找,说不定另有地方种植。”
“烤干趁热!”
他们意气风发地寻向一堆雾气的庐山幽林。
这里种满了奇花异草,每转一处幽林便有另一种不同的景色。
“就是没有种烟叶的林区!”
毛盾对四周景物好奇地张望着。
语音方落,园中突然浮起一个淡紫罗裙的女子,虽远处瞧不清面貌,但双方皆已发现了对方。
“你们”
那女子口中的“是谁”尚来说出,毛盾已向她招手道:“喂,小丫头,你过来,我有话问你!”
那女子疑惑地往四处瞧瞧,诧异地望着毛盾:“你叫我?”
“对啊!这里除了你,还有别人吗?”毛盾托大道。
“找我有事?”
那女子已含笑,落落大方地走过来。
她手中拿着小铲子及花篮,方才不知是在除草或上土,毛盾也不太在意她是在干什么。
只见得这女子一走近,并非自己想象中的小丫头,她似是中年妇人,长得算是高贵美面,又是一副精明模样。
但是笑起来眯着眼,又让人觉得她很迷糊,行走间,头上的银凤发簪随着晃动,凭添了几许动人气息。
“你不是小丫头,是谁?”毛盾直觉她不一样。
“我啊种花的吧!”那女子眯笑着回答。
“这么说,你还是丫鬟了?”
“怎么都行!”女子轻笑道:“两位找我有事?你们又是谁?”
“呃”毛盾突然挺胸,威风八面道:“老烟枪的贴身护卫,怎么样?职位高吧?”
他想老烟枪辈分不低,冒充他的护卫好了。
果然那女子露出不一样的眼神:“两位真的是他的护卫?”
“怎么?看我们小,不够格?”毛盾先声夺人。
“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毛盾挥挥手:“算了,看你也不懂,告诉我,何处有烟叶林,老烟枪等着抽呢!”
“他门前不是有一大片?”
“被我们收拾得差不多,接下来要收拾另一片。”
“可能没有另一片了。”
“笑话,到处都是大花大草,就没大烟叶,你该不是整我吧?
那女子忽而媚然一笑:“整你又如何?知道,偏不告诉你!”
毛盾瞪跟:“那就是故意为难我了?”
那女子弄笑不已:“不错!”
“好,很有勇气。”毛盾不怀好意地笑道:“要我如何教训你,你才会说?”
“都不说!”那女子笑得更媚,似有引人犯罪之态。
“好!很好!”毛盾道:“你会不会武功?”
“我不会”
“好,很好!”毛盾已邪邪笑起,大步逼近那女子,那模样跟调戏良家妇女差不多。
“你想干什么?”那女子有了惧意,不自觉地往后退。
“想干什么?”毛盾笑谑道:“对于敢故意为难我的人,我通常会给她一点教训。例如说男的抓来灌水,女的抓来理光头。”
“你敢?我偏不告诉你。”
那女子突然调皮起来,挑了下眉毛,甩头即跑。
“快追!”
毛盾岂能让她逃出手掌心,登时命令毛头包抄过去,像在赶小花狗般追得甚是过瘾。
那女子逃得甚是狼狈,她忽而想到这些花,回头一看,已被踩出一道深沟,她惊慌道:“那花不能踩!”
“还是照顾你自己吧!”
毛盾正追得起劲,索性抓起长鞭打了过去。
那女子眼看情势不妙,调头再逃,忽见毛头包抄了过来,不得不改往左侧。这一转折,毛盾已近及三尺。
她仍想乘机钻出封琐,没料到毛盾的鞭能缩能伸,蓦然暴长了数尺,竟然卷向自己的左足。
她惊惶旋飞而起,避开了左足却躲不了罗裙,刷然一声被撕下了一大半,—双美腿露了出来。
那女子惊愕不已:“你的鞭法?”
“有魔力是不是?”毛盾嘿嘿捉笑:“再下去就让你光溜溜见人!”
长鞭再抽,其势猛三倍。
毛盾早从她的翻飞之中看出她并非全然不懂武功,为收效果,当然要加把劲,且抢尽先机,硬逼了过去。
那女子更慌了,猛喝:“住手!”
毛盾根本不理,眼看长鞭抽来,她不得不伸手扣去。岂知那鞭竟然断成数节,像暗器般喷射过来。
这下,她哪还顾得了花草处处,只好落身打滚,一个翻身,花草早已倒了一大片。
“如何?”毛盾神气道:“本护卫有一套吧?还敢不敢整我呀,小美人!”
他欺身上前,长鞭一卷,就想把那女于扯过来。
然而就在此时,那女子突然弹身而起,没见到她是如何出手,毛盾只觉得眼前一花,劲风扑来,砰然一声,他被打个正着,倒喷七八丈高才摔落地面,在泥地上留下个“大”字痕迹。
他还在甩头醒脑,搞不清是怎么回事。
远处已传来老烟枪的怒吼声:“兔崽子你敢毁我花园,我要烤了你”
声音传来,那女子已经轻笑道:“看样子吃亏的不只我一个”她见毛盾还在甩头,又道:“人在这里。”
声音虽轻,却传出老远。
老烟枪立时奔了过来,忽见那女子,怒容稍敛,急急道:“你见着那兔崽子了?”
“那不是?”
老烟枪顺着那女子的目光瞧向地上的毛盾,一把怒火又烧起:“臭小子,你敢坑我?”
他登时扑前,双手捏住毛盾的颈子,狠狠地摇晃着。毛盾顿时两眼翻白,舌头直吐却吐不出半个字来。
那女子上前道:“别把他弄死了,什么帐也算不回来了。”
老烟枪这才松手,口中仍骂个不停。
毛盾咳了一阵才回过神来,他也是一把怒火:“你凶什么凶?我替你烘完全部的烟叶,想多赚点,就四处找烟叶林,没想到碰到恰查某,换她一掌,满肚子火没人可算,你倒先杀起我来了!真没良心!”
“你骂谁恰查某!”老烟枪一愣。
“她啊!”毛盾一指,指向那女子道:“就是她不说,害得我找不着。”
老烟枪才注意到那女子不但衣裙破裂,腿也露了出来,样子比自己还狼狈,不禁想笑又强忍住笑意,表情变得怪异无比。
“他是你带回来的?”那女子问道。
“是呃不是,是欠债的。”
那女子瞄眼:“他说是你的护卫?”
老烟枪不屑:“他行吗?”
那女子嘲惹:“不行,已把我搞成这模样!”
老烟枪想笑,一时答不上来。
毛盾趁机又发威道:“算你走运,要不是他赶来,你早躺在地上叫爹娘了!”
话未说完,老烟枪已一巴掌打来:“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