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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泽南不由为之气结,心想这两人都是好事之徒。
“你们在说什么?”
另一边,龚倩似乎已经有了计较。离开了办公桌,在窗前伸展了一下轮廓美妙的身体,这无比动人的懒腰让安泽南几人不由看得呆了。庞天涯小声道:“看来我得好好考虑一下……哎哟。”
安泽南收回撞了庞天涯一记的手,站起说道:“有结果了?”
“差不多吧。”龚倩转身拿了份资料扔到几人眼前,说道:“基本可以确定这个叫华哲科技的公司在给魔门做掩饰,他们从事的是电子产品,每年出口至俄罗斯、美国及英国等几个大国家。之所以怀疑他们,是因为在一个钟头前,该公司突然向机场询问明天早晨有没有飞美国的班机,同时该公司向海运局递交明天出关走货的相关申请。而在该公司往年的出货记录上,最近两个月并非他们的出货周期,明天同时报关的还有几家公司,但只有华哲科技的动作相当奇怪。”
“那我们立刻杀上门去。”庞天涯兴奋道。
龚倩白了他一眼,说道:“华哲科技成立至今已经五个年头,人家是正式注册并上市的公司,如果没有实质证据,连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如果你们不怕担上扰民的罪名,那尽管去好了,小姐我不会拦着你们的。”
听她这么说,安泽南就知道大小姐另有安排。于是对庞天涯说道:“少安毋躁,还是听龚小姐安排。”
“知我者莫如安助手也。”龚倩点头说道:“明天8点后相继有船出港,华哲科技的船只也在其中,且多达三艘。更有甚者,魔门可能以华哲科技的船为幌子,而龙棺却在别的船上,若我们贸然行动,很可能就落入对方陷阱里。所以我另做了安排,现在大家都回去睡觉,明天包你们看一场好戏!”
众人见龚倩自信满满,而且她运用的力量之大大家也是有目共睹,连南志平也对她极有信心。于是南志平留在广场监视,其它人则各自回家。但临走时,姬夏末突然接到一个电话,原来却是战无极到了,现在就在准南机场。
横竖还没有睡意,又听庞天涯极为推崇这个年青高手,安泽南便想和姬夏末两人去接机。龚倩最爱热闹,当下也表示一同前往。于是四人开着两辆汽车直奔准南市机场,到达机场时已经是凌晨两点,侯客厅中独余一道高瘦身影,不是战无极是谁。
安泽南第一次见到战无极,只看他行走动作间气度迥然,便知道他的功夫绝对不会在自己之下。
由姬夏末为两人介绍一番后,这两个天南地北、各具特色的年青高手大手互握,颇有相见恨晚之意。安泽南看战无极气度不凡,却不知战无极看到他时也暗自惊讶。
落在战无极眼中,安泽南一行一走间莫不带着自然而然的超凡气质。他暗中作出比较,得出若以功力论,两人互在伯仲之间,但安泽南的精神修养却远胜自己的结论。
若非如此,眼前此人绝不会给自己自然不着痕迹之感。战无极心中暗道,当下决心交定安泽南这个朋友。
他的目光自安泽南脸上掠过,落到他身后一短发女孩脸上时,战无极全身剧震,如遭雷击。
“秋桐?”
战无极失声叫道,人旋风般冲到龚倩身边,激动地拎起大小姐双手道:“秋桐,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还记得我么,我是无极,战无极!”
极具戏剧性的一幕别说旁人,就连大小姐自己也愣住了。无可否认,战无极是个极有味道的男子,即使被他双手握在掌中,龚倩也很难生出讨厌的感觉。
但她下意识看往安泽南之后,心中竟然生出犯错的感觉。
龚倩连忙把纤手自战无极掌中抽出,喃喃道:“你认错人了。”
安泽南心中自有另一番味道,他先是一愣,再看大小姐并没有像平时般大发雷霆,反而像在回避什么似的。心里莫名一酸,想道莫非两人真的认识?
战无极情绪十分亢奋,他伸手捉住龚倩双肩叫道:“我怎么可能认错人,十年了,每天晚上我都想着你的模样入睡。我……”
他还想再说,却觉双臂一麻,原是安泽南不知何时欺近,双手轻点他两手虎口。灵力透入,顿时将他手掌自龚倩肩上拂开。
安泽南把龚倩护在身后,微笑道:“既然我朋友说认错人,那就是认错人了。夜了,战兄及各位请了,明天早晨再见吧。”
说完,也不给战无极说话的机会,安泽南拉起龚倩,就这么走出了侯客厅。
看着龚倩的背影,战无极黯然失色,连连说道:“她竟不记得我,竟然不记得我?”
姬夏末和庞天涯面面相觑,心中想到的是,安泽南有情敌了?
老实说,若对方不是安泽南的话,两人肯定力挺战无极。然而安泽南身份特殊,再加上相处下来,两人已当他是挚交好友,但战无极于他们无异兄长。如此一来,他们也不知道该帮谁好。
谁也没曾想到,事情竟会生出如此变化。若安泽南视战无极为情敌,那双方便无法像现在般合作无间,考虑到安泽南身后的家族,姬夏末已经在想是否该把这事报上龙渊。
此刻,她生出一个荒诞的想法。
若战无极立刻返回龙渊,说不定反而是件好事!
第五卷 谁动了我的棺材 第三十章 妙计夺棺
准南市腾龙酒店的房间里,战无极坐在窗边满怀心事。自从见过龚倩,被姬夏末带到酒店落榻后,他就这么一付失落的模样。
庞天涯挠着后脑袋说道:“老大,你会不会认错人了。”
“是啊,那叫龚倩的小姐我之前有查阅过她的资料。她是美国雷霆之盾保全公司的太子女,身家丰富。所有资料来历都有迹可寻,应该不是无极你嘴中的秋桐。”姬夏末在旁边也跟着说道。
战无极摇头立起,手扶着窗框叹息道:“或许相貌会接近,但感觉是不会出错的。夏末你两人应该知道,像我们这样的人,记忆力是何其惊人。只要看过一遍,绝对不会出现认错人这样的状况。我敢肯定,那女孩定是秋桐不错,可不知为何,她把我忘记了。”
“老大,这秋桐究竟是谁,为何没听你说过?”庞天涯好奇问,能够让战无极念念不忘的人,绝对不会是普通女子。
战无极眼光变得深邃起来,思绪仿佛回溯到过往的某个时光中:“秋桐姓霍,霍家与我战家同为云南大世家之一。所不同者,霍家是商贾世家,家族生意遍及大江南北,主要经营的是药材。我两家是世交,15岁那年随父亲到霍家商谈生意上的事,于此见到了秋桐。秋桐比我小三岁,那时年少,我当她妹妹般对待。但三年相处下来,我发现喜欢上这个女孩。”
“十八岁那年,霍家因为生意上的事而招惹了极为厉害的敌人。对方在商场失利后,便付诸武力向霍家报复。霍家向我们战家求援,家父派出族中精英保护霍家,我则贴身保护秋桐。如此三个月下来,对方连吃败仗后没了声息,这警戒才渐渐解除。”战无极手握成拳,恨恨锤了下窗沿:“可没想到的是,半年之后,对方趁我们放低了戒备夜袭霍家。我得到消息后连夜带着子弟兵赶到霍家,霍家却已经置身于一片火海之中。自从之后,我再没见过秋桐。只是从别处听来消息,她先一步被人带走免于大祸。只是被带去哪里却一直没有消息。我本以为这一生再无望相见,却不想今晚又与她相遇,可造化弄人,她竟然不记得我了。”
看着战无极那双已经绞到一起的眉头,姬夏末和庞天涯两人面面相觑,看来战无极已经认定龚倩就是霍秋桐。如此一来,只怕这死结很难能够解开。
“在这里停车就好。”
公车站旁,安泽南从龚倩的车上下来,说道:“不早了,你快回去休息吧,明天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龚倩却没有离开的意思,她也跟着下来。看着安泽南,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有种做错事的感觉,她小声道:“那个人,我不认识。”
安泽南忽觉心头一阵烦闷,摆手道:“认不认识都不打紧,这是你的事情,不关我的事。”
龚倩听罢,眼睛一红,跺脚道:“安泽南你能否别再装疯卖傻,连旁人也看出我对你有意思。是,我承认我喜欢你,我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喜欢上你这个小鬼头,可我就是喜欢你。我管不住自己的心,在上次你被人差点打死的时候,我就害怕失去你。那个时候我就知道喜欢上你了,现在对你说我不认识那个男人,就是怕你误会。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安泽南没想到龚倩竟然会在这个时候把话挑明,实在让他难以招架。
“现在你什么都知道了,那就干脆点告诉我,你喜不喜欢我?若答案是不,我马上就走,绝对不会再纠缠你一分,所以,回答我!”龚倩逼问道。
她并不想以这样的方式去确定两人间的关系,可是战无极的出现让她芳心大乱。她肯定自己不认识战无极这个男人,但隐隐间,她觉得自己和这男人间有过某段联系。龚倩是害怕了,害怕战无极的出现会让她在感情方面举棋不定,所以现在才用这种激烈的方法想从安泽南嘴中得到一个答案。
若不如此,她无法安心。
如果安泽南承认了两人间的关系,她就可以以此为心防。即使自己和战无极之间曾经有过什么瓜葛,也可将一切拒于芳心之外。
安泽南半天说不出话,他知道龚倩行事一向大胆,可没曾想她大胆到这种地步。
“我数到三,你要不说,我立刻就走。”龚倩正色说道。
当她数到三时,安泽南见她真个转身欲走,连忙拦住她。
“我投降了。”安泽南举手苦笑道:“大小姐家世容貌一样不缺,承蒙看得起我,安泽南怎可不识抬举。”
龚倩见他说得有趣,扑哧一声笑出来:“算你识相。”
随后又幽幽道:“你要发誓一生只爱我一个,不准欺我骗我,就算是死,也得等我死后你才能死。”
安泽南何曾看过她如此柔情蜜意,当下将她轻拥入杯,轻轻说道:“我什么都答应你。”
虽是寥寥数字,但安泽南的语气却透着发自内心的真诚。龚倩听得娇躯轻震,闭上眼睛轻吟道:“吻我。”
“遵命。”
安泽南轻笑,俯下头印上龚倩两片火热红唇。
车站旁,一对有情人相拥在一起,只有月色默默为他俩见证。
吻罢,唇分。龚倩双颊飞红,拉着安泽南往跑车走:“今晚到我家到夜吧。”
“不太好吧。”安泽南连忙说道。
龚倩突然笑得弯下腰,指着安泽南喘气道:“你想到哪去了,我看现在挺晚的了,你要回学校肯定不方便,好心借个客房让你过夜而已。”
安泽南顿时知道自己会错意,手足无措。谁知龚倩笑完却把身体倚入他怀里,在他耳边轻轻说道:“你要使坏也行,不过必须立刻和我结婚,否则我过不了老头子那关。”
安泽南大呼道:“君子不欺暗室,我才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这年头君子早死光了。”龚倩晒道:“胆小鬼,不逗你了,乖乖跟姐姐回家吧。”
看着她脸上恶作剧般的表情,安泽南为之气结。
翌日一早,战无极三人早侯在夏尔广场的办公室里。连唐柯和白兰也接到龚倩的紧急通知请假来到广场,而就在这众目睽睽之下,龚倩挽着安泽南亲热地走进办公室里,引得白兰捂脸惊呼、唐柯目瞪口呆、姬夏末和庞天涯心中苦笑,而战无极则面如土灰。
当着众人的面,龚倩公开了自己和安泽南昨晚刚确定的关系。安泽南在旁边无奈一笑,他本不赞同龚倩这种大张旗鼓的方法。可他也知道龚倩用心良苦,为的是让像战无极这样的有心人好彻底死了心思。
众人听罢,纷纷向两人祝贺。特别是白兰,为他们两人的事都高兴得哭了。
安泽南暗中留意战无极,只见他浑身颤抖,气息微乱。只见他突然大步向前,拨开众人走到龚倩跟前。安泽南刚想上前,却想了想,留在了原地。
“秋桐,你会后悔的。”战无极无比落寂道。
龚倩直视着他的眼睛,淡淡说道:“第一,我不是秋桐;第二,龚倩做事,从不言悔!”
看着龚倩那倔强的脸,战无极闭上眼睛,连声道“好”。
再睁开眼睛,战无极对姬夏末几人说道:“我想静一静,等会行动的时候喊我。”
安泽南这时走到龚倩身边,他知道刚才龚倩说的话既是对战无极说,也是要说给自己听。他用力握了握龚倩的柔荑,又对战无极道:“战兄不若留在广场休息,截船夺棺让我们来既可。”
战无极摇头道:“安兄放心,本人不会让私人感情影响了大局,我静坐片刻既可。”
说完,他走向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