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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老头走进办公室,老蔡指着龚倩道:“这位就是我们组长,也是你们家少爷的女朋友。看,长得很标致吧。”
龚倩拍案怒道:“死老蔡,你说什么呢。”
老蔡小声道:“就是有点凶。”
老蔡旁边的老头上前说道:“龚小姐你好,鄙人黄安。不知道我家泽南少爷在哪?”
老蔡在旁边补充道:“黄伯可是看着泽南那小鬼长大的,你要嫁入安家,可得先讨好我这位黄大哥。”
龚倩再坐不住,她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黄姓老者原来是安泽南的“家长”!
第六卷 开往黄泉的地铁 第二章 机场袭击
接到龚倩电话,听说黄伯来了,安泽南连忙往特事组赶。一进大院,就见到黄伯和龚倩在树下喝茶聊天。
听到脚步声,黄伯抬起头。一见是安泽南,老人立刻抢前,二话不说便捉起安泽南的手腕,却是为其把脉。
“黄伯,不用忙活了。气海大穴被破,气无所聚,现在我已经功力全失,等若普通人一个。”安泽南苦笑道。
黄伯却不理会,片刻后才放开安泽南手腕。老人眼中亮起精芒,显是动了真怒,只听他沉声问道:“告诉黄伯,是魔门哪个狗崽子伤了你,黄伯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替你讨回公道。”
安泽南甚是感动,黄伯待他如师如父,他自是不希望黄伯为自己受伤。何况,黄伯修为虽然不低,可安泽南知道他不是金朴熙的对手。
修成十方俱灭的金朴熙,已经晋身宗师级的高手之林,远不是黄伯所能够对付得了。
但他怕伤了老人的好意,于是嘴上说:“黄伯别急,龙渊中有一位出身净思居林的前辈,他或有办法治好我。我们已经订了明天的机票前往京都。”
黄安眼中神芒渐散,点头说:“净思居林为儒家代表,于杏林之学也颇有研究,那倒是可以一试。这样吧,黄伯陪你一起去。”
两人在树底坐下,龚倩知机走开,把空间留给这对老少。
“少爷你也太大意,怎么会给人破了气海大穴。而且致电你二叔时也不说清楚,若知道你出了这种变故,我看庆元还能安心在家里带孙子不。”黄伯放开按在安泽南后背的手,心中难过。他方才将灵力渡入安泽南体力,却全然无法保存下来,现在只能走一趟龙渊,希望另有高人能够治好安泽南的伤。
安泽南摇头道:“我就是怕二叔担心,所以才不提具体伤势。现在正是对付魔门的重要阶段,怎都不能让他老人家分神。”
“胡闹!”黄伯斥道:“你身为安氏继任家主,有什么事比你更重要。再说我们对付魔门又不是动刀动枪的武斗,说到做生意,你七叔庆山更为在行。目前货运业生意的运作就是你七叔主持,你家二叔不过摆摆样子罢了。”
“无论如何,黄伯你别把我伤势实情告诉二叔就成。往深一层讲,若让他们得知此事,我怕会动摇军心。”安泽南强调道。
黄伯晒道:“又不是军队打战,何来军心可言。不过你说得也有些道理,为免他们担心,黄伯暂时给你瞒着就是。不过若龙渊之行无果,那还得跟你二叔据实相告,也好看看怎么安排以后的一些事情,例如你的龚小姐……”
“黄伯你知道啦?”安泽南对眼前这老人耳目之灵通大感意外。
黄伯朝哼着小调的老蔡努努嘴,安泽南立刻知道是这老狐狸干的好事。
“虽然龚小姐比你年长,但咱安氏也不是食古不化的老顽固。而且年长有年长的好处,想起以后有她代为照顾少爷,黄伯就放心了。”黄伯呵呵笑道。
龚倩这时刚好给他们端上新冲的茶水,听到黄伯之话,点头说道:“黄伯你尽管放心吧,我会把这小子养得白白胖胖。”
安泽南摇头苦笑,敢情龚大小姐想把自己当猪养。
这天晚上,龚倩作东宴请黄伯,又邀请了姬夏末几人。席间黄伯见到姬夏末这四大家后人,看她年纪轻轻一身修为不弱,顿时称赞不已。姬夏末平时不喜言笑,但黄伯身份不同,人家又大力称赞自己,这面子怎么也得给。
于是席间众人谈笑甚欢,气氛融洽愉快。安泽南顺便对姬夏末提出黄伯同往之事,后者一口答应下来,而龚倩早为黄伯加订了一张机票,黄伯赞她办事比自家少爷牢靠得多,让龚倩听得心花怒放。
翌日一早,龚倩开车载着安泽南三人来到机场。
机场外,龚倩在车里说道:“我就不送你们了,局里找我有点事。”
她又看向安泽南,低声道:“记得你答应过我的事。”
安泽南拍着胸口说:“小姐之命,没齿难忘。”
龚倩听他说得文绉绉的,不由笑骂一声:“滑头。”
随后她对众人说了句“那我先走了”,便这么开着车驶离了机场。姬夏末说道:“换作其它人怎么都要惺惺相送,龚姐姐倒是很放得开,说走就走。”
“她那是对我有信心。”安泽南答道。
三人说笑中走进机场,离登机还有大半个钟,办理了相关手续后,也只能在侯机室里干等。
“我上下洗手间。”
还有十分钟就要登机,安泽南有感腹间发涨,便起身说道。
在洗手间里解决了生理需要后,安泽南走出厕格。他拧开水龙头洗手,但看着喷洒而出的水流撞在双手上溅开之时,心中警兆忽生。
这并非是他察觉到什么危机,而是纯粹来自心灵的某种直觉。
跟着他才发现,厕所里很安静。
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作为侯机室里唯一的洗手间,人流量用脚趾头想也知道有多大,绝对不可能像现在般只有安泽南一人。
瞬间,安泽南判断出洗手间里有人埋伏。而且这人还高明到尽敛杀机,如若不是安泽南灵觉示警,换成姬夏末恐怕尚无法发觉。
而安泽南也发现,自从受伤功力全失,他的精神灵觉却反而更加剔透圆满。只是平时他感受不如现在为深,恐怕是被未知的危机所刺激,灵觉忽然大幅度活跃起来,才使安泽南提前察觉到危险正潜伏在四周。
这时他有两个选择,一是诈作不知,假意离去而引敌人出手;二则是主动把敌人找出来。
如果换作以前,他可能会选择第一个办法。可现在他功力全失,此法无异于自杀。所以安泽南只能选择第二个方法,兵行险着主动把敌人找出来。
他几可肯定埋伏的绝对是魔门中人,魔门见他在金朴熙十方俱灭下仍保得性命,这会肯定摸不清他的底子。所以才没有一上来就用霹雳手段强攻,而用伏杀这种相对隐匿的手段。
魔门这时还不知道他安泽南已经和普通人无异,这倒给了他一个机会。只要他找出敌人并主动强攻,在机场这种热闹的公共场所,魔门肯定不会把事情闹大,很大的可能虚应几招便远遁离开。
而安泽南的问题是,他要如何制造一个功力尚在的假象。
他手覆左眼,拿开时眼红如血,安泽南召唤瞳鬼,缓缓扫视整个洗手间。
尽避对手能够收敛包括生命气息在内的一切能量活动,但瞳鬼可以直接观察到灵魂,敌人再厉害,却无法掩饰灵魂的存在。
很快,安泽南便在进门左拐第一厕格中发现对手的灵魂波动。
“既然来了,又何必躲躲藏藏。莫非魔门中人都是见不得光的鼠辈不成!”安泽南哈哈一笑,身后九凤跨空而至,瞬间完成和安泽南在灵魂上的联系。
这时安泽南感觉到九凤的灵力透过灵魂源源不断地注入他的体内,奔行于经脉之间,让他全身充满了力量。
安泽南知道这是妖魔感觉到自己的虚弱,像前几次般不由分说便注入灵能为自己保命。而这样一来,他倒可以借妖魔之灵,暂时当一回高手。
他发力朝厕格扑去,一掌印在门上。木门迸碎,断片朝内激射,但门内却空无一人。
安泽南早预料到如此般,不用他命令,身后九凤已经引颈长鸣。
超频音震!
整个洗手间震得嗡嗡作响,而安泽南的感知中,头上有黑影接近。这是在初遇金朴熙中,为了在堑天网中查敌而逼出来的音波定位之法,这会又有了用武之地。
安泽南略退一步,一支苍白,肌肉膨胀的手臂从他鼻尖擦过。可以想像,若他刚才毫无所觉,这会恐怕脑袋也叫人拧下了。
但现在可就大不相同,安泽南双手探出,环抱敌人手臂,然后猛转腰身。借由旋转的力道,一个过肩摔狠狠把偷袭者甩出了厕格,砸到了洗手台的镜子上。
没给对手喘息的时间,几乎在同时,妖魔长颈暴长,九凤在洗手间中拉出九道黑线朝敌人撞去。轰隆暴响,整个洗手间的墙壁被妖魔生生震碎,当安泽南收回九凤,一片碎石中,最失去偷袭者的身影。
机场内蜂鸣示警,机场警卫朝突然塌裂的洗手间跑来,安泽南连忙跑出洗手间,途中见到门口摆着一块“维修中”的黄色牌子,心想怪不得洗手间里会空无一人。
围观的人群中挤出姬夏末和黄伯,两人连忙把安泽南接走。安泽南解除九凤的召唤后,顿时心跳不已,那是体内灵忽然力消竭的表现,过了片刻安泽南才恢复如常。
“我被偷袭了。”安泽南苦笑道,逐把洗手间里发生的事情经过说了遍。
姬夏末听得脸色大变,咬牙道:“龙渊中定是出了内奸,否则为何我们才到机场,对方便像等候多时般欲取你的性命。”
“还好你故意把事情闹大,否则恐怕无法轻易脱身。”黄伯看着洗手间前围满了人,心有余悸道。
“总之先离开这里再说,看来飞机是坐不成了,他们只要在机上装个炸弹,到时我们便插翼难飞。”姬夏末又看着安泽南说:“怎么样,还走得动吗?”
“没问题,只是突然少了九凤的灵力支持,有点手软脚软罢了。”安泽南答道。
黄伯思索道:“这种方法虽然能够让你暂时得到灵力,但多用于你身体无益,以后能不用还是不用为好。”
说罢,黄伯扶起安泽南,和姬夏末一道走出机场。但在机场入口处,他们却看到一个意料之外的人。
金朴熙依旧一身白衣白裙,若无其事地对安泽南微笑道:“好久不见……”
第六卷 开往黄泉的地铁 第三章 魔主杀机
谁也没有想到,竟然在机场门口遇上金朴熙。
姬夏末双目神光亮起,她往前一步,挡在安泽南身前。特意压低了声音,姬夏末冷言道:“怎么,金小姐杀安兄一次不成,还准备再来一次么。只不过,这次恐怕没那么容易。”
黄伯尚不知道这拦着自己三人的美丽少女是何人,一听姬夏末她便是害自家少爷落得眼下如此状况的罪魁祸首,顿时腰板一挺,无俦气势立刻朝金朴熙涌去。
金朴熙微感讶异,这没有出现在情报资料上的老者实力不容小瞧,让她对安泽南背后的力量有了进一步的了解。
安泽南连忙握住黄伯的手,阻止这老者挟怒出手。
他摇头轻声说:“黄伯,先别动手。”
又转向金朴熙,微笑道:“若金小姐出手,在下不胜感激。上次金小姐胜之不武,这趟不若让本人再试试小姐十方俱灭的威能好了。”
安泽南采用的依然是空城计,他召来九凤,却又不让其突破现实世界的层面。但妖魔的灵能入体供他一时之需,安泽南向前踏出一步,逼人的气势朝金朴熙狂涌。
金朴熙脸上却露出凄美笑容:“泽南啊泽南,你瞒得过任何人,却瞒不过我。你当我的十方俱灭是骗小孩儿的玩意吗,看你现在活蹦乱跳我已经十分意外,但我几可肯定你现在已经功力全无。就算朴熙再笨,往你气海大穴打的那一掌,怎么也会让你穴破功散,你又何苦强撑。”
气势骤消。
安泽南苦笑:“终是瞒你不过。”
金朴熙朝前走上两步,似乎没把姬夏末放在眼中,视线中只有一个安泽南。
“你放心,这事我不会对其它人说。何况即使说了,也没有人会相信。当他们知道泽南你还没死,便不再相信我说的每一句话。”
“哦,金小姐为何如此厚爱小弟。”安泽南笑问道。
“不管你相不相信,事实上朴熙已经无法自拔地爱上你。当日打你一掌,朴熙心痛无比,至此才醒觉原来爱上了你。”金朴熙俏脸发红,脸上羞意无限,如同恋爱中的少女不安地用手指玩弄着衣袂:“所以今趟人家不是来害你,而是要告诉你一个消息。魔主他老人家已经向你下了必杀令,泽南你自己要小心了,但你可放心,来杀你的人当中不会有我金朴熙的份。”
她抬起头,认真说道:“若非立场不同,朴熙便可像平凡女子般勇敢追求泽南。可现在,我只能尽避一切与泽南有关的行动,实是造化弄人。哎,我走了,泽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