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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夜人像是看怪物似的看我,“宇雪?这和见皇上有什么关系啊?”
“你就告诉皇上,我是宇雪,他自然会见我。”
64。第二卷 灰烬…第六十四章
又有一个守夜的御林军走过来,“你和她罗嗦什么?直接赶跑就是了,是不是看人家长的漂亮,就忍不住多与人家搭讪两句?”
“你?”
“我什么我,我是好心提醒你,你忘记皇后怎么交代的吗?”
“你们皇后是谁?”我忍不住好奇地问。
“我们皇后是你可以知道的吗?”
“我只是随便问问,那你们进去替我通报水莲,我是他姐姐。”
“皇后的名讳也是你随便叫的吗?还敢自称是她姐姐,你难道?不想活了么?”
原来小九册封了水莲为皇后,也不错:“你们皇后见到我,一切自然都清楚了。”
“哈哈,皇后明确的说明过,她没有任何兄弟姐妹,如果有人冒充是她的兄弟姐妹,直接赶走。姑娘,你还是不要再编瞎话了,现在是年关,我们更是不敢轻易的放人进去。”
我感到不耐烦,大声道,“我没有要进去,我只要你去通报一下,这总行吧?”
“那也得等天亮啊,现在,我们向谁通报啊?你明天再来吧。”
看来,只能等到明天再见大哥他们了,我怏怏不乐的向回走,回到客店,我怕吵醒小雨,蹑手蹑脚的走进房间,小雨还睡着。
看着他的脸,总能给我一种平静的感觉,看了他一会儿,我准备睡一觉,他突然翻了个身,低低叫道;“别走,别走,我没有病,我要跟你们在一起。别走。”我低头一看,他脸颊上竟然有几颗泪珠。
他梦到狼了吧,他们的世界应该是单纯明亮的吧,不会有这么多血腥和无奈,他表面没有什么,可是,这几天的事情应该对他打击挺大的吧。我擦掉他脸颊的泪,感觉他就是个无助的孩子,我干脆爬到他的床上,抱住他,这样,他就不再怕了吧,睡吧,好好睡一觉,在梦中和那些狼在一起,别再有那些残酷的画面。
不知不觉,我渐渐支撑不住,慢慢合上疲惫的眼睛,连一个梦都没有,一片漆黑,没有悲伤没有快乐,没有任何色彩的一片漆黑。
“雪儿,醒醒,醒醒。”
“啊!你醒了?小雨。”
小雨看着我笑了起来,还是那种明快的笑容,“呵呵”,他指指我的床,“你怎么跑到我的床上来了?你以前不是死活不和我睡一张床的吗?”
“嗯。”说着,我跳下床,我出去一下啊,我一边穿外套一边说,“你在客店呆着不要动,我去银庄取银子,然后,我们一块儿去天牢接哥哥们回来。”
“我跟你一块儿去取银子。”
“你要为哥哥们回来做准备啊,你去街上买些菜啊,吃的的之类的东西,或者,你把这个房间打扫一下,好迎接哥哥们啊。”
“对啊,还是你聪明,这样,我们分头行动能多干点事情。”
我摸出一锭银子,放在小雨手中,“看中什么东西,就把这个交给别人,让别人把东西交给你,懂吗?”
“四哥以前带我出过村子,我懂得买东西的。”小雨好笑的看看我,“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吗?”
“呵呵,我当然知道你懂很多东西啦,挖菜,采药,治疗伤口,做饭,还有,弹琴唱歌。”
“雪,等哥哥们回来,我们合奏一曲吧,我们好久没有唱歌弹琴了呢。”
“嗯,等哥哥们回来,我们把我们两个自己编演的那个话剧演给他们看。”
小雨的眼睛亮起来,“嗯,我忍不住想演了呢。”
“好,那我走了。”
“你快去快回。”
远远地,我看到城门大开着,我不想等他们通报了,我想,追风的速度很快,我可以直接冲进去,可是,就在追风的马蹄刚刚踏入城门,我便被御林军的长戟挑了出去,他们用力太大,我像个沙包一样被他们从马背上击飞出去,跌坐在地上,顿时,胸口一阵阵疼痛,张口便吐出一口血,两个御林军马上走到我面前:“你是什么人?”
算了,为了大哥他们,忍了吧,我捂住胸口,心平静气的道,“对不起,烦烦你们替我通报一声,我要见皇上!”说完,我又咳了起来。
也许是他们动了怜悯之心,他们将指着我的长戟收回:“你不知道吗?皇上不在宫中,皇上去城央处决犯人去了。”
“什么犯人?”
“你不识字么?城里到处都有告示。就是那一伙强盗,新年之际,皇上大赦天下,甚至把前朝关押的犯人都释放了,唯独不放一伙强盗,皇上要向天下人表明,他的除盗决心,盗,这是百姓安居乐业的最大隐患,现在是两个朝代交替的时候,新的王法还没有建立,强盗就特别多皇上,是个明君”
不等他说完,我疯狂的冲到城门边贴有告示的地方,当看到告示上熟悉的面孔时,我感觉到一阵阵眩晕
我疯狂的跳上马背,疯了一样的喊:“追风,快!追风,快!”
“她一定是盗匪的同伙,追!”几个御林军在后面喊。
可是,他们怎么可能追得上我的追风?
城中的街道上挤满了看热闹的人,我管不了那么多了,只能让追风冲过去,也不管会不会伤到别人,我听到背后的人在骂我,“缺德的,急着投胎去吗?”我真想告诉他们,我就是急着去投胎呢!
我终于可以看到城央的那个高高的台子,大哥他们头上套着枷锁,一字排开在台子上,刀斧手将刀放在了火上,然后一些水冲在刀上。
小九在后面更高的台子上,坐在华丽的座御中,慢慢说,“朕,今日告天下人,朕与盗匪不两立!斩!”
我用尽所有的力气喊,“不——”并努力的向前冲,“不——不——不——”
可是,我的声音淹没在吵闹的人群里,在刀斧手举起刀时,我看到了二哥的眼光,他看到了我?他冲我笑笑,“丫——头——”
“不——”
可是,他们的人头已经从台上滚了下来,刀子经过脖子时的声音是什么呢?卡擦?不到一秒的时间。
我重重跌倒下去。全身再也没有一点力气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65。第二卷 灰烬…第六十五章
“丫头,看我给你带了什么?”二哥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我才不稀罕呢!”
“是吗?能耐了是吧?”二哥继续在我眼前晃,“你若不喜欢她,我扔掉算了。”说着,他作势要扔。
“你要扔就扔呗,扔啊!”我冷眼看着他说。
“丫头,你?算了,我怎么舍得把丫头扔了呢?”
原来,他带给我的礼物竟然是一个木头的雕刻,雕刻的小人分明是我!
“二哥,你?”我真实哭笑不得。
“扔啊,扔啊!”
“丫头,过来,跟我练功。”
“我才不要舞刀弄棒的呢!”
“如果有坏人欺负你怎么办?”
“再坏的人也比不过你坏啊!”
“来来来”说着,二哥竟来抓我。
可能因为生理周期,我只觉得烦闷,他一拉我,我挥手就给他一巴掌,“别碰我。”。
他气愤的瞪着我:“你?”
我也有点后悔,但不肯认错,只是瞪着他,“谁让你碰我的?”
强压住怒火,二哥哈哈笑两声,“丫头脾气大了啊!碰不得了是吧?”
晚上,大哥走来:“你二哥今天很伤心。你竟敢打他!他可是出名的暴躁的脾气,别说打他脸,就是碰他一下,他也能跟别人急,竟能忍受你!”
“大哥,我也很后悔,我不知道自己当时为什么会失控!”
“算了,这样吧,我教你几招他的拿手工夫,你明天练给他看,他一定喜欢。”
于是,在月光下,我跟着大哥练了几招擒拿手法,我只能画个样子。记得几招工夫有个推和抓的动作,我练起来显得很滑稽。
“二哥。”我第一次怯怯的叫他。
他不理我,大步向前走,我刚想再唤他,他猛然跑到我面前,“哈哈哈,丫头,今天怎么了?像个姑娘家了。”
我不说话,开始练那几招工夫,他在旁边哈哈大笑
“你笑吧,我就知道你让我练这滑稽的工夫就是为了取消我的,你笑吧。”
他依然哈哈大笑,笑出了泪。
有一次,我带雨歌出去玩的久了,回来后,雨歌便开始发烧,所有人都很慌乱。
“你明知道歌儿身体不好,还这么不注意。”
“宇雪你自己想玩也得考虑歌儿的身体啊。”
“歌儿若有个不好,我不会原谅你的。”
“歌儿”
我吓得不行,也只是哭,小雨,我也很担心小雨,我不知道他会这样的,我只是担心小雨
二哥走过来,暴怒的说:“都给我闭嘴,再让我听到谁叽咕个不停,我撕烂他的嘴巴。”
果然,所有人都不再说话了。
二哥又走到我身边:“丫头,哭了?”然后,他为我擦擦泪,“别哭了。让人怪难受的。放心,歌儿不会有事的。歌儿不会有事的。”
我知道,他也很担心的,他攥着我的手的手心里满是汗呢!
就是这个粗暴的汉子,无怨无悔的做我的二哥,将我当做小女孩般任我予取予求。
“二哥,二哥,二哥。”我喃喃着。
我的弟弟杀了我的哥哥!刚刚的情景,是这样的吗?
那么,我应该怎么办?杀了我的弟弟为我的哥哥报仇!应该是这样做吧?
小九不带感情的说出 “悬头三日,以警天下!”转身离去。旁边的人跟随在他身后依次离开。
下面是高呼“万岁”的声音。
这就是帝王吧!
可是,我的二哥,他只有二十几岁呢,小九,你若真的有万岁,可不可以分给他一点?
66。第二卷 灰烬…第六十六章
我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回到客店的,只记得,还有小雨,小雨!
小雨已经将客房收拾的干净明快,他还在墙上贴了一些用纸剪的图案,他迎上我:“雪儿,取了银子了吧?我们快走吧,我都快等不及了呢!”
我指指桌上没有动过的早餐,“怎么不吃早饭?”
“吃不下,只想着要赶快见到哥哥们,不知道为什么,今天想他们想的尤其厉害。”
“小雨,先吃早饭。”
“雪儿,你吃了吗?”
我点点头。
“那我们去吧,我真的不饿。”
小雨甚至没有发现我神色里的反常,每一次,我细微的情绪变化都逃不过他的眼睛,这一次,他的整颗心真的早就飞到哥哥们那里去了吧。
“小雨,哥哥们出事了”我自己都惊叹于自己语气的平静,“天牢发生了火灾,所以,哥哥们被烧死了。”
“不——”小雨大叫一声,就向外冲去,“你骗我,你骗我,雪儿,你从不骗人的,你为什么骗我?”
“我没有骗你啊!”我再也忍不住,哭出了声,“小雨,我们怎么办?小雨,我们怎么办?”
小雨走到我身旁,轻轻抱住我,我们哭在一块儿。
“啊!”我又感觉胸口疼痛起来,整个人仿佛要被撕裂了般,我突然喘不上气,我的呼吸越来越粗重。
小雨吓坏了,他看着我,“雪儿,那把火太旺了,别,它会烧毁你的!不要。不要。”
小雨又哭起来,我看着他哭,慢慢的,不再那么烦躁,小雨,我还有小雨。
“不哭了,小雨。”
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宇枫,九天,你们会付出代价的!
“不,雪儿。”小雨依然哭着说,“如果有一天,我的泪不能把你身上的那把火浇灭,怎么办呢?它会烧毁你的。不要。”
我准备了最美味的酒和最美味的食物,打扮的花枝招展。在夜里,去了城门,哥哥们的头被悬挂的地方。看到齐刷刷十几个脑袋,我竟一阵阵麻木。
我走到看守的跟前,嗲声说:“大官人,我丈夫被砍了头,我跟他虽然没有什么情分,但是,好歹是我丈夫,您能不能把他的头放下来,让我替他最后践行。”说着,我将篮子中的酒坛塞到他手里,用很妖媚的眼神望着他,再把酒瓶的瓶塞拔下来,“这点酒是奴家自己酿的,孝敬各位大哥!”
反正,我已经豁出去了,用我所能想到的最拙劣的伎俩做最后一搏。
“好香的酒。”旁边一个人凑过来说。
“夜里冷,给各位官爷驱驱寒。”我连忙说,声音甜的连自己都恶心。
其实,悬头与不悬,都已经不重要了,九天已经达到了以儆效尤的目的。所以,我知道这种被派来看守小小的盗匪的脑袋的官兵,职位必定不大,这种柔媚的工夫,定然没有经历过。
果然,他们开始迷惑了,“小娘子,不如你陪我们喝几杯,我们再把你丈夫的头放下来,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