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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灼热的欲望忽然燃烧起来,冯瑞紧紧搂著楚宁,眼神有些阴暗。
楚宁病的太久,他顾及他的身体状况,不敢对他太过放肆,有时连晚上搂著他睡都是一种折磨。
他抬起楚宁的下巴,将自己的唇贴了上去,嘴里嚐到一点咸咸的味道,泪水的味道。
两人纠缠的舌尖有些火热,楚宁在他怀里颤抖著,任他将手伸入宽大的衣服内抚摸,当手指缠上胸前的两个突起时,楚宁发出一声呻吟,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手掌心传来的热度过高,冯瑞猛地想起楚宁这才在发烧,於是只好忍住欲望,将手放在他的腹部上轻轻搓揉著,蜻蜓点水的又是一吻。
「好了再来。」他沙哑著声音,一边在楚宁的耳边说著,邪佞的伸出舌舔著他的耳垂,又把它含入嘴里,用舌头摩擦,楚宁浑身虚软的颤抖著,松垮垮的裤子根本掩饰不住高昂挺起的部位。
楚宁泪眼婆娑的看著冯瑞,有些缓不过气来,脸上还带著红肿的痕迹。
「很想要?」
怀里的人这时候又恢复原本柔弱可爱的样子,神智不清的点点头。
冯瑞将手伸到他的裤子里头,抱著他,一只手缓缓的套弄起来,楚宁缩著脚,不住的喘息著,热气吐在冯瑞的颈间,让他差点把持不住狠狠的将他压在身下。
可最後还是忍住了,忍的差点吐血。
「乖,我抱著你,脚张开一点。」
楚宁颤巍巍的将腿分开一点,冯瑞的手便轻巧的动了起来,可是还是有些不便,又哄哄他。
「再开一些,才会舒服。」楚宁像是失去理智一样,在他的诱导下两只腿都打开了,冯瑞的手在他的裤子里头游移著,抚弄著胯间高昂的地方,楚宁低著头,觉得有些羞人。
视觉隔著裤子这样看过去,还是觉得有些难堪,可是快感先一步让他昏了头,不自觉的紧抓住冯瑞的衣服,在他怀里磨蹭,小声的呻吟著。
「老师」
身体升高的热度让他有种室内温度闷热的错觉,额头滴下了一些汗,嘴唇也十分红润,被冯瑞握住的地方有些黏腻感,前端似乎不断的再渗出湿意,更加淫靡情色,他闭上眼睛,舒服的喘息著。
「楚宁,把头抬起来。」冯瑞低声说。
於是楚宁不由自主的抬头去看他,才一抬头,冯瑞的唇便掠夺似的吻了上来,下体带来的快感和呼吸被堵住,让他几乎喘不过气,心脏碰碰的跳著,整个人瘫在他的怀里,吟哦声有些压抑不住。
性器被握住,上下的移动著,传来了强烈的快感,楚宁忽然挺起背脊,皱著眉头急促的喘息著,伴随几声呻吟,猛然将两脚夹紧,轻轻的尖叫一声。
「啊!」裤裆的地方随即湿了一块,他软倒在冯瑞的胸膛。
他还没从高潮的馀韵回过神来,冯瑞已经将手抽出来,手掌心全是浊白的液体,有一些从上头滴落,看起来很是色情。
楚宁睁开眼睛,觉得腰腹有个硬块,忍不住又红了脸。
「老师,你」他欲言又止,说不出话来,抬头看著冯瑞,男人却对他露出微笑。
「你睡,我不要紧,这些事等你好了再继续。」他从床头抽了几张卫生纸,将楚宁塞回被子里头,忍不住又笑了。
「射好多。」
楚宁的脸轰的一下更红了。
学校终於放假了,楚宁也落了个轻松,不必再去面对陈凛还有李鸣舒,这对他来讲真的是一个好消息,至於心里头空空落落的感觉,他始终不想去探讨。
他对冯瑞有些心虚,或许是那天和陈凛发生的事情。
可那并不是他愿意的,陈凛是在救他——他始终这样想,到後来都觉得这是种逃避的藉口。
他宁愿陈凛不是在救他。
可当这种心情冒出来的时候,又被他惊慌失措的压抑下去。
陈凛,是爱李鸣舒的。
他不由得,就觉得苦涩。
冯瑞大概看的出来他心情不好,并不敢特别去招惹他,事事都顺著他的意,但楚宁也是安安分分的,并没有多做撒野。
「楚宁,天气不错的话,要不要出去走走?」
「不了,不想。」
楚宁从被子里头露出一张倦怠的脸来,眼睛底下有黑眼圈,十分疲惫的样子,冯瑞走上前去将他一把捞起来,挂在自己的身上。
「还累?」他亲亲他的额头。
楚宁瞪了他一眼,「是谁害的?」
太久没做了,一出院就被他压在身下做了一整个晚上,楚宁大病初愈,被他这样瞎搅和体力又差了许多。
「你让我再睡会吧!我真的累。」说完又钻回被子里头,蒙住头睡了。
逢瑞也不勉强,宠溺的朝他笑笑,「醒了叫我,我回家一趟,去拿些衣服。」
说完,没多久就出门了。
楚宁昏睡中,忽然有人在敲门,浑浑噩噩的爬起来,又有些懒洋洋的,精神不济,对著门外大喊∶「门没关啊!」
然後又躲回被子里头,蹭来蹭去,换了数个姿势,耳边却还听到敲门声,一时觉得有些火大。
「别闹了,门没关!」
敲门声忽然停了,接著是门把转动的声音,有些缓慢,楚宁这下真的有些不耐烦,从床上乱糟糟的爬起来,睡眼惺忪,瞪著门口的样子没什麽魄力,陈凛看著他,著实觉得好笑。
不是愉悦的笑,是嘲讽的笑。
38。春城飞花(冯瑞的强暴,虐身,慎入)
不是愉悦的笑,是嘲讽的笑。
楚宁一下子睡意全消,冷冷的看他,「你来干麻?」
陈凛站在门口没有说话,看著他,眼里不知是什麽情绪,有些漠然,楚宁原本还因为他的到来有些期待,这下子像是被当场浇了冷水一样,原本装出来的冷淡,反而成了真的。
「身体好些了吗?」陈凛突兀的问。
「不关你事。」
陈凛点点头,有些讥诮的说∶「也是,有冯瑞在,你怎麽样都不会有事,哪像我,跟我说没几句你就吐血发疯的,折腾我。」
楚宁的眼睛有些乾涩,瞪著他,说不出半句话来。
伤心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来,就来看他笑话,他们之间到底是怎麽了?为什麽见面没几句就这样互相伤人?
楚宁歛下眼,不再看他,只淡淡的说∶「你来就说这些话,说完了可以走了,我很累,想睡了。」
陈凛缓缓踱步到他面前,楚宁死瞪著他,看他徐徐走来,心下有些惶惶然,却仍不愿表现出来,「怕什麽?我看看你好些了没,护士不让我看你。」说著一边把手覆盖到他的额头上。
楚宁纳闷,「为什麽不让你看?」
「我每次和你见面你都失控,你让我怎麽看你?」楚宁露出错愕的表情,陈凛的手收回去,坐在床边,隐去了打冯瑞的事情,这部分倒也是真的。
「什麽失控?」
「情绪失控,你自己算算,这阵子见到我你有哪一次是像这样安安静静的?很少吧?」
楚宁还真的认真算起来,真的就如同陈凛说的一般。
「是啊,你的话要让人不失控挺难的。」想到他说的那些话,楚宁低头去,忍不住就想讽刺。
於是两个人又沉默了。
楚宁发现,他们之间好像再无话可说一样,见了面不是争吵,要不就是安静著,到底怎麽了?不应该是这样的。
「楚宁,我和李鸣舒分手了。」
一句话淡淡的,却如同巨石投入了心湖,溢出来的湖水淹过了整个胸口一般。
楚宁缓缓的从震惊里头捕捉到一点喜悦,慢慢的扩散到胸口,连日来的郁闷彷佛扩散开来,盪漾著。
「怎麽怎麽分手了?」他僵硬的挤出话来,陈凛的手覆在他的脸上。
他数不清到底为了这人屈服多少次,或许他真的天生就是来讨他欢心的。
「你不希望我们分手吗?」手掌心的感觉细致而冰冷,他搓搓楚宁的脸颊,忍不住靠过去抱住他。
这样亲腻的行为做起来却那麽自然,可中间却有一道鸿沟,那是他陈凛跨不过去的,他夏城君跨不过去的,那人不会明白他的苦涩。
「也不是只是有些突然。」他贪恋他的体温,想起了那天两人发生的事情,体内便窜起了一股颤栗感,楚宁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硬是压下那种模糊的情感,还有燥热。
陈凛的手环住他的腰,贪婪的嗅著他发间的冷香。
「你是不是,也和我一样?」
他总是奢望著他一点点的爱恋,陈凛觉得十分可悲。
楚宁只要有所回应他就非常高兴,想要抓住他每一句话,每一个字,每一个对他的笑容,於是那年才跟著坠入轮回道。
他从来不觉得自己傻,只是等得累了,忽然就想放弃了。
眼前遥不可及的人又忽然给了他一点希望,於是他又尾随上来,在茫然之中摸索一点慰藉。
楚宁露出一脸困惑的时候,陈凛忍著崩溃的情绪,冷静的看他。
「什麽一样?」
「和我一样,你和冯瑞分手。」
楚宁傻了。
「为什麽?」
「你以为我为什麽离开李鸣舒?你真不懂还假不懂?」陈凛缩紧双臂,让楚宁困在自己的怀里。
楚宁动弹不得,有些慌乱,「什麽?我听不懂!」
「和冯瑞分手好吗?」陈凛顿感脆弱,这都这麽明显了,非得要他说清了才会明白吗?
於是抬起怀中那人的下巴,将唇凑了上去。
楚宁僵硬著身体,任由陈凛将舌头伸进来,唇舌相碰的时候只觉得似乎擦出了无声的火花,几乎要让他烫伤,可却又舍不得离开,他呼吸急促的跩住陈凛的衣服,有些瘫软。
「我以为你知道,楚宁,我们在一起,你爱我好不好?」
一时之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梦境,陈凛的身影和一个人重叠在一起,重复著同样的话,重复著同样的动作。
楚宁被吻的气喘吁吁,泪眼迷蒙的看著他,不知为什麽竟然自己凑上唇去,两个人一下子又吻在一起,缠绵的分不开。
「陈凛一起,我们在一起,我爱你。」语无伦次的说著同样的话。
陈凛疯狂的吻著他,将他的嘴唇弄的流血还不肯放手,铁锈味在嘴里渲染开来的时候两个人都毫无知觉,连门把被转开的声音都没听到,冯瑞站在门口,面无表情的看著他们两个。
楚宁猛的推开陈凛,恐慌的看著冯瑞。
冯瑞眼里迸射著寒光,阴冷的看著两个人,陈凛一脸冷笑,对於这样的情况竟然没有一丝尴尬。
「过来!」冯瑞怒喝。
「别去!」说完,陈凛跩著楚宁的头发,当著冯瑞的面又吻了上去。
场面一时之间有些混乱,冯瑞跨步迅速的走过去,凶狠的拉住楚宁的手腕一把跩起,楚宁痛叫一声,听见冯瑞大吼著。
「你离开!」是对陈凛说的。
陈凛豁的一下站起,嘴角带著的笑容有些冷酷,楚宁睁著眼睛看他,对他说出来的话有些不敢置信。
「好,我走。」陈凛完全没有犹豫,在两个人的注视下走到门口,才又不慌不忙的转过来看著房里,「我会回来,带他走。」
碰的一声关上了门。
空气里弥漫的火药味顿时消散不少,楚宁看著门口,手腕还被冯瑞扣在手里,一直到传来巨痛他才哼叫一声。
「舍不得吗?」冯瑞的眼里满是冷酷的意味。
他放开楚宁因他施力而脱臼的手,眼底早已不复先前的温柔,满是歹毒的意味,无情的看著那人捧著自己的手腕,想哭却不敢哭的看著自己。
冯瑞转身坐在床上,修长的双脚交叠在一起,一派悠閒的看著他,说出来的话却毫无温度。
「什麽时候开始的?」
楚宁没有说话,抓著自己疼痛的手腕,手掌软绵绵的垂著,十分诡异。
冯瑞哼了一声,忽然间迅速的抬起右脚由旁边切入,楚宁的左膝被踢中,碰一下摔在地上爬不起来,哀叫一声,缩著身体倒在地上。
视线里头冯瑞高高在上的冷睇著他,只是微微低头,十分不屑的样子,楚宁狼狈的坐起来,却又被他一脚踹倒在地,这次冯瑞一只脚踩在他的左脚脚踝上,并没有离开,不轻不重的力道也足够让楚宁头皮发麻了。
楚宁的眼泪还是没有掉下来,他并不敢哭,诺诺的喊了一句。
「老师」
可冯瑞哪里还有做老师的样子,他想起刚才楚宁对陈凛说的话,脚下顿时用了五分的力道,倒在地上的人觉得痛了,起身想要推开他的脚,却因为左手腕脱臼,右手必须捧著才不会痛,所以只能做些轻微的挣扎。
「老师不是故意的」楚宁哽咽著,对於冯瑞残酷的样子有些恐惧。
男人又问了一次。
「什麽时候开始的?」
楚宁害怕的缩著肩膀,把脱臼的手搋在胸前,一味的摇头并没有坑声。
空气里的温度越发冷凝起来,冯瑞反而笑了,楚宁只得骇然看他。
「再给你一次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