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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让我觉得自己是个超人。
这一夜睡得很不安稳,开始我梦见自己正和这神秘的女子尽力交欢,欲仙欲死;随即场面一变,我开着宝马车,后面有无数怪物跳跃追逐,口中发出赫赫的喘息;然后不知怎么又回到了我躺了七年的军区某医院,今次我的意识十分清醒,身体却分毫动弹不得,那感觉简直比死亡还要令人难受。
最后梦境回到了七年前接受人体极限开发实验时的场景,回到了阿妈苍白的脸。
我突然从沙发上跃了起来,滚到地上,浑身上下汗水淋漓。我发觉自己还是遗精了,下身一塌糊涂。
※※※※
到厕所梳洗一番,换上干净的内裤,昏昏沉沉穿过满地的脏衣裤、堆在一边的书报杂志,还有不时出现在脚下的罐头盒塑料碗,太阳光很淡,时间大约还早,我准备继续睡个回笼觉。
咣铛,从厨房里传来的声音叫我想起,昨晚自己似乎带了个姑娘回来。
跑到厨房门口一看,果然。她身上穿着一件我并不常用的围裙,一手拿着一个锅铲,正小心翼翼地接近一口不知煮着什么吃食的不沾锅,也许是底下幽幽燃烧的煤气灶叫她觉得惊慌吧。我听说野兽是怕火的,但不知道妖怪怕不怕。
因为厨房同时也是我的餐厅的缘故,所以我在墙角往下吊了一台小彩电。这时候彩电开着,播出一道著名的饮食节目。她很认真地和电视里那个大牌光头主持,所谓二十二世纪新好男人学习,亦步亦趋地做着动作。
问题是,嗯,问题是人家在围裙下面总还穿着点什么。。。。。。
我不自觉地吞了口唾沫,连忙跑回卧室,忍住那令人心驰神往的幽香,从柜子里拉出一件恤衫和一件毛衣,否则可不敢保证自己什么时候便会兽性大发。
她只系了细细一条系带的裸背又叫我神游了好一阵,我有些尴尬地叫了她一声。
你,醒来?她转过头来,很高兴地咧开了嘴。我依然没有发觉像猫一样的耳朵、牙齿和尾巴,也许真的是花了眼。。。。。。
一股怪怪的味道传进了鼻子里,原来是她献宝一样把正在煮的那锅东西连锅端到了面前。这是一锅红红黄黄的可疑食物,发出又甜又酸的气味。我仔细回想自己的冰箱里面有什么原料供她表演。嗯,大概有番茄、鸡蛋、香肠、腐乳、酱瓜。。。。。。现代冰箱的保鲜功能十分强大,所以我至少不会吃坏肚子。。。。。。
她还在充满期待地望着我,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着,无奈之下我只好接过不沾锅,然后将手里的衣服递过去:套上吧,天冷。
她满不在乎地将身上唯一的围裙剥掉,套上我的恤衫和毛衣。衣服很大,领口可以露出她精巧的锁骨,下摆则遮住了膝盖以上的部分,当然,我没有一条适合她的内裤,这可真。。。。。。刺激。
我盯着她,机械地将锅里的东西一样一样往嘴巴里面塞,直到舌头都被甜得麻木才反应过来。她拨弄着一瓶纸盒装牛奶,但却一直无法打开,只好用乞求的目光看我。我帮她把纸盒打开,她很高兴地拿来了一只浅盘,把牛奶倒在里面,像头小猫咪一样伸出舌头舔着,不一会儿就让自己的嘴唇周围长出了白色的胡须。
用力掐住自己大腿根部的软肉,刺痛使我魂灵归窍。我尽量板起脸孔对她说道:停一下,小姐,我想我们得谈谈。
她抬起头来,在鼻尖有一点淡淡的白色,很快便被她伸出舌头舔掉了:呵呵,好吃。
小姐,呃,你了解吗?我不想惹麻烦,我不想知道你为什么会从公司里跑出来,还被几个武装保安追逐,我也不想知道你叫什么名字。。。。。。我的意思是说,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我的脑子飞快地运转,寻找各种委婉的措辞,以便将她赶出我的家,赶出我的生活,赶到冰天雪地或者其他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去。
名字她玩弄着自己毛茸茸的浑圆胸乳,奇怪地问道,名字是什么?
名字就是一个人的代号,比如我叫做方平,不过这根本不是问题的重点,重点在于
她惊慌地站起来,像只猫咪一样蹲在凳子上,把双手搭在桌沿:我没有。。。。。。名字,我没有自己的名字,方平。
呃,等等,小姐,每个人都有名字的,也许你不想说,但是
我要名字。她不好意思地舔舔手背,你给我一个好不好?
那不是我的责任,小姐。我们根本都还不认识,你该去问你的父母,你瞧,我有我的生活,我只不过是个打工的,不想搅和到什么阴谋或者神秘事件当中去。我无法给你帮助。。。。。。
我要名字,你有,我也要有。她撅起了粉红色的小嘴,略微有些不满地说,父母又是什么?
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偷偷打量着面前这个纯洁得好像一张白纸的少女,她实在不太像低智的样子,或许。。。。。。
你记得清原来的生活吗?小姐,你会不会。。。。。。失忆了?我想自己已经装得够关切了。而她则选择扑了过来,像头猫一样轻飘飘地落在我的膝盖上,用双手箍住我的脖子。她的骨头一定全都是空心的。
我要一个名字!
她大约发怒了,因为她的瞳孔变成了绿莹莹的两条细缝,头顶也长出了微微发红的猫耳,一条鲜亮的尾巴从身后荡了过来。她身上那种野性的气息刺激着我的每一个毛孔,让我的双手不自觉地环上她的腰肢。。。。。。
可是。。。。。。
你有这么多东西。你有这么大的床,你有这么暖和的房子,你有这些。。。。。。衣服,你还有名字。我什么都没有,我要!她尖锐的爪子在我背后挠来挠去,而胸前的双峰则结结实实地压迫着我的胸膛。
我不能!我在心中扇了自己两个耳光。假如我给了她一个名字,就等于把自己和这个随时能够变成小野猫的失忆少女栓在了一起,也意味着自己就将和COV以及别的强横霸道的组织作对。而现在的我只不过是一个病弱且有一点毒瘾的货车司机,医院里还有个痴呆的阿妈。
我实在不是一个合适的冒险故事男主角。
更何况她还有可能就是杀死二龙和老王头的凶手,那个最危险的人,我甚至连她是否人类都还没有搞清楚。我需要时间,来调查自己救回来的是否是个真的姑娘
可不可以?她再次乞求道,那双纯洁无暇的眼睛里蓄满了朦胧泪雾,在我身上毫不安分地乱蹭乱跳,身体多次掠过我充血的欲望。
就在我内心的神魔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就在天人交战的最后一刻,她突然凑近我的脸庞,吐出舌头在我的耳根轻若鸿毛地啄了三记。
喵呜。。。。。。
好吧,好吧!我认输了!我想任何男士如果遇到了这样的进攻,那就应该无条件投降,彻底臣服,然后为这位新主人奉献自己可以奉献的一切,不管将要面对何种危险和困难。我别无选择。
你没有名字,我就叫你妙舞好不好?
好,喵呜。
你可以住下来,直到我找出答案或者发觉你是在骗我为止。
好。
现在我去给你买一点衣服,过一会儿我们一起上街去买些生活用品。
你真好,真好闻。
好了,现在慢慢地从我身上爬下去,我快被你的乳房闷死了。
妖夜荒踪 第七节 恐怖力量
我对着女装店门口的玻璃门左盼右顾好一阵子,确定自己已经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正人君子相貌,这才进去选购服装。我大声地对女店员说要给女友选购生日礼物,立刻有四五个环肥燕瘦的女店员围拢上来,将一件件五光十色价值不菲的外套呈现在我面前。我对女装一无所知,只好装作内行地随便挑选了几件。虽然不知究竟价值几何,但是从店员们喜形于色的表情来看,绝对不会便宜到哪里去。接下来在女鞋店我也照章办理。只是在买女装内衣的时候有些麻烦,我像个大熊猫一样被店员和顾客评头论足了好久。
只不过当妙舞当着我的面换上这套嫩黄色的内衣的时候,这一切都值回了票价。并非我故意要呆在那里,实在是她连怎么穿戴连裤袜和纹胸都不知道,我只能亲自动手。
我还在她的内裤和连裤袜后面剪了一个小洞,以便她那条不知什么时候会长出来的尾巴留出余地。
我看着她她的头上戴着大大的茸毛猫耳状耳罩,身上穿了一件鹅黄色的蓬松滑雪衫,手上套着厚厚的猫爪手套,粉红色的超短裙下面是保暖黑色网袜,脚上则是一双厚厚的年糕鞋。手套和耳罩都是我到COSPLAY商店买来的特制饰物,这样就算她在大街上变身也不会出太大的问题。
我是个正常的男人,在这一刻,再想不到公司的纠缠,只想彻底将她拥有。至少,不能放她出去,被满街其他男人的目光凝视。。。。。。
不知为何,想到那个情景,心中一阵烦闷。
走咯,我们走吧!她将我的右手牢牢抓住,笑得很灿烂。
嗯。。。。。。
今天是正月里难得的好天气,天上的云朵被柔和的阳光晒得蓬松,懒洋洋地浮动。我带她来到吴山路,一条便宜货和美食街。因为已是年初八,各式商店大多开了门,售货员养足精神,一个个笑容可掬;路旁的流动小摊也摆了出来。大街上熙来攘往人头攒动,闹哄哄地十分热闹。最开心的是孩子们,兜里鼓鼓的装着压岁钱,一手拿着糖葫芦一手拿着风车,在人群当中钻来钻去,发出水晶碰撞一样的笑声。有些工人已经在高处悬挂灯笼,为元宵做准备了。
除了天空中时不时掠过像乌鸦一样的黑色悬浮飞车之外,一切都是那么美妙。不过这也没有办法,那些大都是政府官员们的座驾,他们都是人民的公仆,要抓紧每一分每一秒为人民服务。
我叫妙舞,你好。我的名字叫妙舞,你叫什么?我是妙舞。。。。。。令我有些头痛的是,这个小猫女对自己的新名字十分兴奋,每路过一个小摊子,都要这样对摊主打招呼。不一会儿她的手里就抓满了糖葫芦、棉花糖,甚至还有一个拨愣鼓,之后路过的烤小鱼摊和饰品又让我大破其财。我想一个女人可能不会戴纹胸,但绝对不会不对逛街感兴趣,这大概就是本能吧?
好玩,太好玩了。我看得。。。。。。眼花缭乱。她微微喘着气,兴奋地说。
我怔了一下,她说话越来越流利,甚至用了一个成语尽管用得并不十分恰当。看来她并不像没有见过世面的样子,我确信她是患有很严重的失忆症,才会显得如此单纯。
这就是说,总有一天她会恢复记忆,然后离开我。
我停下脚步,自己是怎么啦,仅仅四五个钟头之前,不是还急着和她撇清关系来着?难道只不过半天时间,就再也离不开她了?
来呀,快来!她拖着我的手,拉着我凑近一家商店的橱窗。她几乎把鼻子贴到玻璃上,目不转睛地看着橱窗里展示的一件商品。
那是一个暗红色的带铃铛皮项圈,旁边竖着照片:一只白色的波斯猫戴着它,眯着眼睛在太阳底下睡大觉。
好漂亮啊!
抬头一看,这是一家宠物商品店,专门贩卖各种宠物周边商品。
你要这个干什么?
如果把它戴在脖子上,跑起来的时候铃铛是不是就会不停地响?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她修长的玉颈套着项圈的动人景致,不由自主地走进商店。
老板,这个怎么卖?
五十五块,优惠价,怎么样小伙子?一个秃顶大叔笑容可掬地迎了上来。
帮我包起来。
好,请问要刻什么字?
怎么说?
他解释道,通常顾客都会在项圈上刻上宠物的名字以及自己的家庭地址,以便万一宠物丢失容易找回。我让他刻上了妙舞两个字,在这两个字的内侧相应位置则刻上我的名字,方平。
我在一个拐角处就帮已经迫不及待的妙舞戴上了项圈,可惜冬天衣领高,看不太清楚。铃铛的声音果然和想象中一样,好像春天解冻的小冰块在溪流中互相碰撞发出的欢笑。
之后我们去了贴沙河,坐在大桥边沿,把脚从栏杆之间伸出去,在半空中荡来荡去,看太阳渐渐落倒河里。妙舞一件一件试从市场上淘回来的饰品,笑得无拘无束,我则默默抽烟,满脑子都是肮脏透顶的想法。
这个女孩突如其来地闯进我的生活,像颗子弹一样将我预备过的循规蹈矩的人生完全击碎,不由分说把我带到另外一个充满危机和虚幻的世界,并且要我付出生命作为代价。
但在我心底里,又未尝不在渴望着这种九死一生的惊险生活呢?过去的二十年,我不一直在过这样的生活吗?地球上的春天到了,一切生命都开始复苏。我心底里的严冬也已过去,各种欲望和想法正在蓬勃生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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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是在阿妈的病房里面过的,因为我不确定是否能够控制住自己。更何况我和她回来的时候被房东严妈妈看到了。这个胖乎乎的本地阿姨知道我是个有一笔款子的退伍兵,一直在怂恿我把她这套出租房买下来。现在看到我带了这么漂亮的一个女朋友回来,更加七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