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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牛六咧开大牛嘴笑着,“好了,你先把他们定住吧,免得他们两个以为我要对心梦不利。”
牛七大手一比,商别业两人全部静止不动。
牛六举起手,往言心梦的天灵盖上覆去,只见一颗漾着红光的圆球缓缓地从她的天灵盖升起。
牛六将圆球拿起后,突然往言心梦的心窝打去。
乍见牛六将圆球往言心梦的心窝打时,商别业与邬扬风两人皆张大眼,想动也没法儿,只有眼睁睁地看着那颗红球往她的心里窜。
“好了!大功告成,老七,剩下的就由你了。”说完话后,牛六又变成一阵白烟往门缝里窜出。
看牛六出去后,牛七对着两人说:“你们仔细听我说,牛六刚刚将心梦的魂魄收在她的心窝里,是怕被别人知道她的魂魄该收却未收,避免有其他小鬼来骚扰,不过我和牛六的功力也只能维持一个时辰,也就是你们人间的一个月,所以在这一个月之内,你们赶紧去药王谷那儿找药王,若我没记错,他那里应该还有一颗九转还魂丹。”
牛七顿了一下续道:“而在这段时间,为了她心窝里的魂魄,你就将我留下的那个牛角先切一块去研磨成粉,每日喂时,这样就可以让魂魄不散,还可以稍解她体内的毒,而要让心梦的肉身不坏,你得每日将内力催入她的体内,如此才有办法让她再世为人时有肉身可栖,还有,取得药之后,记得吹牛角叫我来,好让我将她的魂魄从心窝取出,不然就算是吃了九转还魂丹也没有用。”
说到这儿,牛七突然走到商别业的眼前,直盯着他,那眼神看起来有点诡异。
“不过一个月之后,若是没法儿得到九转还魂丹,那心梦就没办法再活在人世间,届时我会亲自来带她上路,因为一个没有吃忘魂糕的人是不能投胎的,商别业,你听到了吧!
‘我话说到这里,眼前的事你们两个都不准对外人说起,要是被其他人知道我们没收心梦的魂魄,我们不仅会被停差,心梦的魂也会被其他人给拘走,就这样了,我走了。’
牛七用手一弹,商别业两人随即可以活动,而午七也变成一阵烟窜回地底。
仿佛刚刚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一切现状都归于平静。
商别业看着言心梦那如睡着的容颜,神情坚定地说:‘竭尽我所能,我也会求得药王将那颗九转还魂丹给你服下。’
一早,商别业雇用了一辆马车,众人马上赶往药王谷。
步羽辰虽然不知道他们从哪里得到的消息说药王谷的药王还有另一颗九转还魂丹,但不管真假,至少还有一线希望可以救回言心梦。
一路上,商别业三人每日轮流将内力输进言心梦的体内,幸好还有一个小土豆在一旁张罗一些小事,使得三人不用烦心。
一日小土豆边驾着马车,边对着坐在一旁的商别业询问:‘师父,那个药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啊?’
‘药王?我也不知道,这要问你邬师叔。’商别业说完话后,望向邬扬风。
而邬扬风愣了一下,不知该怎么回答,不只是因为他没见过药王本人,而且所有有关药王的事迹他也是从别人的口中得来的,大家口耳相传间的事是不是真的他也无法得知,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他的医术真的很高明。
‘对啊!扬风,药王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步羽辰见邬扬风没有回答,也好奇地问。
‘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邬扬风沉吟了一下续道:‘我只知他是一个医术很高明的人,其余的我就无法确定所听到的传闻是真是假了。’
‘传闻?他有什么传闻啊?’小土豆侧着头看着邬扬风。
邬扬风想了一下回道:‘传闻说他的脾气很古怪。’
‘哦!我还以为是什么啊,一般所谓的名人不都是这样,脾气一堆,也怪里怪气的。’步羽辰不以为然地说。
‘不只这样,听说他每医好一人,并要他们去做一件事,或是向病人或病人的家属索讨一样东西,而此样事物是由他指定的。’
‘有这样的事啊!’小土豆撇着嘴想了一下,‘那要是他要病人家属的命或是要他去杀人放火怎么办?’
商别业与步羽辰闻言,两人皆心惊地看着小土豆,因为他说的话不无可能,谁知道药王会要什么东西。
看着两人同时直盯着自己,小土豆以为自己说错话,嗫嚅地看着他们,‘我说错话了吗?’
‘没有,你没有说错话。’商别业淡淡地笑了一下,因为他也在想,若是药王真的要这样的条件,他该不该答应?
幸好此时邬扬风开口说话解了他的担忧。
‘放心,药王不会这么做的,因为他的宗旨就是不会伤害人,不过给的人也要心甘情愿。’
‘这样子啊!’小土豆点了点头。
‘好了,小土豆,赶快赶路吧!’商别业摸了摸小土豆的头后,掀开帘子走进马车里。
虽然话题就此打住,但是这件事却在商别业三人的心里挂记着。
过了十日,他们终于来到了药王谷谷口。
‘师父,我们到了药王谷了!’小土豆指着谷口前立的一个石碑说。
药王谷心梦,我们终于到了药王谷了。
商别业揭开马车的车帘,看着石碑心中激动不已。
‘小土豆,赶快驾车进去,不要再耽搁时间。’商别业催促。
‘嗯!驾’小土豆将手上的缰绳用力一甩。
怎知马儿却不听控制,似乎受到什么惊吓一样,马蹄扬起,还不安分地嘶鸣。
步羽辰赶紧从自己的马背跳至马车的马座上,帮小土豆控制马儿。
‘怎么回事?。’商别业雏着眉问。
‘不知道,它就这么突然地把脚提起来。’小土豆心有余悸地说。
‘如果没什么事,我们就进去吧!’商别业交代。
只是马儿这时却是怎么样也不肯前进,恁是步羽辰与小土豆怎么挥鞭,他不前进就是不前进。
‘怎么会这样?’小土豆一脸不解。
邬扬风从马背上跳下来,走到马儿的前面,突然有一股清香,若有似无地飘了过来,他闻了闻后,转身对着大伙说道:‘看来我们无法驾马车进去,只能用走的进谷口。’
‘为什么?’小土豆问。
‘药王可能不喜牲畜,所以下了药。’邬扬风走到马车前,对着商别业说:‘我想心梦你就背着上山吧!’
商别业转身回马车内,轻柔地扶起言心梦,仿佛怕弄坏她似地,小心翼翼地将她背起。
‘羽辰,就麻烦你和小土豆留在这儿照顾这些马儿和马车,我和扬风一起进谷。’商别业拜托着。
‘没问题,你们赶快去吧!’步羽辰点头道。
望着商别业等三人的背影,小土豆不舍地问着身旁的步羽辰,‘步师叔,师娘会没事吧?’
‘应该会没事。’步羽辰嘴里这么说,可是心里却不敢肯定,而且也不知道药王会要他们做什么。
商别业背着言心梦与邬扬风两人,一步一步地走进药王谷里。
约半个时辰左右,看到前方有三间草屋相连,草屋的前方还有一个小小的庭院,里头种满许多不知名的绿色小草,有的开着红色小花,有的开着黄色小花,可以说是五彩缤纷,各式花朵都有。
庭院外头还有一道用竹子围起来的篱笆,连接着外头石子路上有一幢竹楼,楼上挂着一个小小的竹匾,上头写著「药王居”三个字。
两人尚未走进药王居,就听到一个娇嫩的声音说道:“你们是谁?到这里做什么?”
商别业看向说话者,只见一穿著式样简单,紫色布衣的女孩站在庭院里望着自己。
“姑娘,你好,我们是来找药王,不晓得药王在不在药王居?”商别业诚恳地问。
布衣姑娘静静地看了商别业一会儿说:“药王现在不在药王居里。”
闻言,商别业与邬扬风两人对看一眼。
“那请问他会不会马上回来?”商别业客气地又问。
布衣姑娘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倒打量起他来,“你是谁?”
商别业此时虽然心急如焚,但仍有礼地回答,“在下商别业。”
“商别业?商何行号的商别业?”布衣姑娘挑了一下眉确定着。
“正是。”
“谁生病了?”
“是在下的妻子。”
布衣姑娘踮起脚,仰着头看了一下商别业背后背的人,“是你背的那位?”
“嗯。”商别业点了点头。
布衣姑娘看完言心梦之后,又把眼光移向邬扬风,一丝慧黠光芒在眼里一闪而过,许久之后才开口,“那你呢?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是药邬的邬扬风。”邬扬风清清楚楚地告诉她自己的身分。
“那你来做什么?”
“在下是陪着好友而来。”
“这样子啊!”
奇怪!这个姑娘到底是谁,问东问西的,不晓得要做什么,也不知她的身分为何,又不能贸然地冒犯。
商别业和邬扬风两人对看一眼,心里想的是同样的事。
只见布衣姑娘低着头像是在思索什么,随后才抬起头来道:“你们先进来吧!”
“多谢姑娘。”
商别业背着言心梦,随着布衣姑娘走进药王居。
当邬扬风一脚踏进药王居时,布衣姑娘突然挡在他的面前。
“你还不能进来。”
“为什么?”邬扬风扬了扬眉。
“你身上的药味太重。”布衣姑娘笑了笑,指着另一边的草屋,“你去那儿将身上的药味洗掉,至于用什么洗,我想你一看就知道。”
邬扬风有点不怏地看着她,只是对方无所谓地睨了他一眼,一点也没把他的怒气放在眼里。
从来不知道自己身上的药味竟然会“太重”,依照他以往的个性,早就甩头不理人,但今日为了救人,邬扬风什么话也没说,深沉地看了布衣姑娘一眼,无言地转身走到另一边的草屋。
第十章
草屋内,商别业照着布衣姑娘的指示,将言心梦置于木床上。
“姑娘,请问药王什么时候回来?”商别业问。
布衣姑娘什么话也没说,只是迳自地做起自己的事,先把在外头拔的草一一地放在它们应该放的位置上,再来就拿起一旁的药材磨起粉来。
“姑娘”商别业心里担心着言心梦的病情,却没想到遇到这么一个闷不吭声的人。
只是布衣姑娘仍旧不理会他,磨完药之后,走到药柜前抓起药来。
“姑娘!”商别业走到布衣姑娘的面前,忍着气,缓缓地说:“请问你,药王什么时候回来,因为内人的病不能再拖了。”
布衣姑娘终于停下手,直视着他,“她不是早就死了,要不是因为你的内力,她的尸体早就腐坏了。”
闻言,商别业身形动了一下,强忍着痛,“她还没死,我相信若是药王看了就知道她还没死。”
“你怎么知道药王看了之后会说她没死?”布衣姑娘不置可否地问。
见布衣姑娘的态度仿佛不愿帮忙上别业也不想再多费唇舌。
“姑娘,今日我是有求于药王,若姑娘愿意指点在下,在下感激不尽,若是姑娘不愿意,也请姑娘帮个忙,告诉在下药王何时回来。”
布衣姑娘轻轻地笑了一下说:“我有说我不愿意帮忙吗?而且我现在又没出去。”
商别业愣了一下,不明白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仔细想着她的话后,心里出现一个答案。
“你不会就是药王吧?”商别业怀疑地看着她。
“若我说我就是药王袁茴香呢?”布衣姑娘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可是你刚刚说药王不在药王居”
“我是这么说没错,那时我的确不在这药王居内,我是在药王居的门口。”
袁茴香走到床边,执起言心梦的手把脉,只见她的眉头一会儿紧、一会儿松,对于言心梦的脉象她也不知该如何说明。
“怎么样?”商别业在一旁着急地问。
“她明明已无气息,为何还有脉动?”袁茴香低声地喃道,随后抬起头问商别业,“你们用什么东西给她护住心脉?”
“牛角。”
“牛角?牛角只可解毒哪能护住心脉,除非是”袁茴香话说到一半就停口不说,眼神古怪地看着商别业。
“药王,你”
“我早该知道,一个活死人来我这里除了要那个东西之外还会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