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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寝宫。
「微臣参见皇上, 皇上吉祥。」
萧道成用一支手指勾起了萧衍的下巴, 凝视那不甘愿的眼神。
「怎麽, 这麽不情愿!」
「皇上, 微臣斗胆, 这人有五伦, 父子有亲, 君臣有义, 夫妇有别, 长幼有序, 朋友有信, 假使饱暖思淫欲, 则近於禽兽也。」
「很好, 继续。」
萧道成听他忽然掉起书袋来, 不禁纨尔, 不动声色的将他拉到了床边坐下。
萧衍听得皇上似乎愿意接受他的话语, 自然高兴的绞尽脑汁希望能说服皇上, 逃过此劫。
「这子曰:「君君, 臣臣, 父父, 子子, 夫夫, 妇妇, 六者各行其职, 则奸谗无由作也!」 假使君王, 臣子, 父亲, 儿子, 夫君, 妻子皆做好各自的本分, 那麽作奸犯科, 小人谗言就不会产生了。」
萧道成两手紧紧抱著萧衍, 贴在他的耳边, 舌尖描绘著他的耳垂, 故意朝他的耳朵内吹气, 萧衍不禁一阵发战, 但是还是坚持著一口气将话说完, 萧道成听他说完了, 为了鼓励他说下去, 让他分心, 方便自己上下其手。 赶紧接口道。
「嗯! 你说的很有道理。」
「假使君不君, 臣不臣, 父不父, 子不子, 夫不夫, 妇不妇, 昏所由作也。 君王没有尽君王仁爱的本分, 臣子没有忠义, 父亲不慈爱, 子女不孝顺, 夫君无道义, 妻子无顺德, 那昏庸, 奸佞就会从此产生。」
萧道成这时已解开了萧衍的衣衫, 正摩挲著萧衍的胸膛。
「不错, 再继续。」
「所以皇上, 你我乃君臣关系, 君有仁臣有义, 君臣之间只有仁义道德, 不该逾越本分, 放纵私情, 这夜半侍寑於礼教不合, 望皇上成全微臣忠义之心, 不愿陷皇上为罪人, 败坏皇上私德, 毁损皇上清誉。」
「好! 很好! 讲完了吗?」
「讲完了!」
霸道的唇立时封住一张一合的小嘴, 撬开殿堂, 登堂入室。
强势的舌, 无情的舔舐, 穿刺, 攻击。
萧衍只能喘息著, 完全无法应付著来人的袭击, 一阵近乎窒息的风暴後, 终於重获自由。
萧衍大口大口的吸著空气, 喘著气道。
「皇上, 臣还有事容禀。」
啥! 还有话说, 嗯! 显然朕让你不够投入。
「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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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5
这萧衍看皇上八风吹不动, 执意要临幸了他。
这儒家学说不行, 立马转个弯, 拿出了佛家思想, 希望能说动皇上。
「这佛家有云:「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 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是故空中无色,无受想行识。」」
「嗯! 不错!」
萧道成将萧衍全身的衣衫都剥了下来, 手掌由上而下慢慢攫住两腿间的稚嫩, 开始上上下下轻柔慢捻。
萧衍的呼吸, 越来越沉重, 不停的喘著气, 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分了好几次才说完。
「所以···皇上···嗯!不该···不该沉迷於色, 啊! 这···百年之後··呜···不过黄土一抔···」
「爱卿说的极是, 不过这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意思不是说「做了等於没做, 没做等於做了。」既然如此那爱卿让朕做做, 你就当成没做过, 那不就好了, 所谓:「酒肉穿肠过, 佛祖心中坐。」 不就是这个道理。」
虽觉皇上说的是歪里,但是仔细思考,似乎也颇有几分道理,自己若能荣辱无动於衷,不就能不在意这些事,终归到底是否自己定性不够?
「啊! 嗯! 嗯···」
边思考边沉溺在欲望中, 不知不觉已被翻了个身。
后庭中似乎进来了什麽东西, 凉凉的, 配合著前面两腿间的手势律动。
好舒服呀!
寝宫内又开始弥漫著兰花香。
忽然後庭中的物事退出了体外, 瞬间灵台一阵清明。
怎可沉溺在欲海之中。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默默念著,想让自己挣脱欲望的牢笼。
「啊······」
尖锐的刺痛, 似乎从股间劈向全身, 身体几乎像被劈开两半。
好痛啊!
所有的激情, 一瞬间消失的乾乾净净。
做了怎麽可能当成没做过呢?
身体上的痛和心中的痛, 永远深烙在记忆中, 永难忘怀。
皇上和我交欢, 不过是为了报复我爹娘, 并不是真正的喜欢我。
再说男男交合, 有违伦常, 皇上和驸马, 更悖伦理。
这事於情於理都是不该发生的呀!
「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色不异空、空不异色·····」
轻声的念著,难耐的忍受身後的冲击,当成逃避的藉口,催眠自己现在所遭受的一切,皆不存在。
萧道成听他口中似乎喃喃念著什麽,边忙碌的冲刺著,边伏下身去,听他在默念什麽。
听清了萧衍口中的喃喃自语後,萧道成狞笑著用力顶到萧衍那一点死穴。
几番翻云覆雨下来,他早就清楚的了解了萧衍体内的敏感点。
果然恶意的顶了几下後,萧衍口中的经文开始变了调。
「色不异空、嗯!空··不异··色、啊!色··嗯··即是··空、呼!空·呜··即是··呼··色、 嗯··嗯··色··嗯···」
这下看你心中的佛祖还坐的住吗?z
一阵猛力的冲刺,将两人一起带到了高潮的顶点。
萧衍浑身脱力的趴在床上, 半晌不能回复意识。
片刻间, 萧道成又蓄势待发, 准备提枪再战。
将萧衍抱起来, 後背贴著自己胸前坐好, 让萧衍的後庭直接对准自己的硕大, 坐了下去,一招观音坐莲式使出,剧烈的冲击登时让萧衍痛不欲生。
「啊····」一声惨叫逸出。y
萧道成双手握在萧衍腰间, 用力上下起伏著, 萧衍几乎跟不上那节奏。
可身已沉沦,心不愿投降。b
「皇上···臣··有事···容禀。」
啥! 这样你还能说!
「说!」g
这儒, 释, 道三大学说, 已说了两家, 又怎能独漏了道家。
「这太极生两仪··两仪曰阴阳···万物皆有··孤阴不生··孤阳不长·· 阴阳调和··生生不息··女子为阴··男子为阳··男女交欢··阴阳始调。」
「很好!」
手用力将萧衍的身子下压,下半身用力往上顶,萧衍顿时凄惨的被上下夹击,体内的欢愉亦高涨至顶点,激烈的节奏让萧衍头上的束冠都掉了下来,漆黑如瀑的秀发,披泻在身上,大大的双眸弥漫著氤氨的水雾。
萧道成看著萧衍沉溺欲海中的样子,不禁更加兴奋,身上的动作更快了。
激烈的情事让萧衍几乎没顶在这欲海中,可一丝的清明让萧衍挣扎著想要逃脱。
「皇上··臣··嗯··嗯··臣····」
啥! 还想说,想考验朕的能耐吗?
很好!
朕最喜欢接受挑战了。
「你说的都很有道理,可朕也听闻孔子说。」
「从、心、所、欲、不、逾、矩。」
萧道成故意一字一下重重的往上顶刺,刺激的让萧衍全身不停哆嗦。
「就是顺从自己的心意做事, 就不算逾越规矩的。所以朕现在就想做正在做的这件事,这是不会逾越规矩的。」
「不··不··不是···嗯! 嗯··呜··啊·嗯····」
不是那个意思!
孔子的意思是七十岁以後,心境成熟,那时随自己的心意去做的任何事,都习惯性的在这理法之中,不会违背这世间的规矩的。
不是皇上说的那个意思。
心中的想法,再也没机会说出。
一开口也只能发出 「嗯···嗯···啊···呜···呃··嗯··嗯···」之音。
彻底的沦陷在那无穷的欲海之中。
从此夜夜夜半之时,皇上寝宫中总会发出奇怪的声音。
皇宫中的宫女太监们,相传可能是皇上请了得道高僧,在寝宫中宣扬佛法的诵经声。
可那诵经声特奇怪,听了总让人欲火焚身。
据传这可能是最高深的佛法,旨在考验众人的定力,若听了後能不动凡心,必能羽化成仙,一时之间人人争相躲在寝宫旁接受考验,从此皇宫中清心降火的菊花茶、苦甘露,销量大增,不敷所需。
第二十章 6
三年後,永明五年秋
御书房
一个眉清目秀,面若冠玉,身穿朝服的年轻官员,正坐在身穿黄袍的皇帝身上,皇帝低下头,正深深品尝著那年轻官员口中的芳香。
那年轻的官员双眸正弥漫著氤氨的水气,配上那出尘如仙的气质容貌,竟彷若坠落凡间的谪仙,沉醉在人间的诱惑中,不能自拔,只能轻轻呻吟出声,稍稍宣泄心中说不出口的悸动。
「呜···呜···嗯···嗯···」
满室兰花香,更凭添了一室旑旎,春光无限。
「禀皇上! 前线八百里加急快马军书到。」
内侍焦急的通报声,打断了这一室春意。
「呈进来!」
萧道成顾不得这来的不是时候的军书,破坏他的好事,匆忙接了过来。
这时萧衍站在旁边,正打理著自己衣衫不整的仪容。
心中也不禁感叹,做为公主名义上的驸马,皇上实质上的娈童,也已三年了。
三年来心中的罪恶感,与日俱进,每晚啃食著自己的良心。
每夜总想说服皇上,不该再继续这悖德情事,但每次总以陷落欲海告终,这日子不知何时才是尽头?
「拓跋宏! 可恨!」
萧道成愤怒的吼声,中断了萧衍的沉思,随手拿起了萧道成抛在桌子上的军书。
原来军书上书写著,北魏军南下已攻下新野和南阳,前锋直逼雍州,雍州已岌岌可危了。
萧衍一看不由心惊,这雍州乃齐北方门户,是一个重要的隘口,若雍州破了,那南齐北半江山则将易主。
登时跪下道:「皇上! 臣愿领兵出战,援助雍州。」
萧道成转身捏住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凝视著他的眼眸深处。
「噢! 就这麽急著摆脱朕!」
「不是的,臣只是想为南齐尽份心力,为皇上分忧解劳!」
「这三年来,每夜千方百计想说服朕,倒把你的口才练的挺不错的嘛!」
「臣句句肺腑之言,好男儿自当沙场报国,马革裹尸,以效皇恩。」
「这恐怕才是你的真心话吧! 天天在朕的龙床上,报效皇恩,让你觉得大材小用了?」
「皇上!」萧衍惊愕羞愧的看著皇上。
「也罢! 你是个人才,把你锁在这宫里,也是埋没了你。 这朝堂上还真找不出太多适合的人才。 朕就准了你吧!」
「朕就派左军司马张稷,度支尚书崔慧景和你一起增援雍州。」
萧衍大喜过望,忙要叩谢皇恩。
冷不防衣领被人曳住,拉了起来。 身体被紧搂进矫健的胸膛中,霸道的唇舌吻了上来。 皇上的舌尖深入口中,汲取著那缕香甜,良久,才放开他的唇。
「记住! 朕要你平安完整的回来。」
难道皇上不只是把我当成报复的工具,他还是关心我的?
萧衍惊喜交集的望著皇上。
望著萧衍的脸色,萧道成也不禁心中一惊。
何时萧衍在自己心中占了这麽重要的位置了,他当初只是为了报复他的爹娘,才故意凌辱他,可现在呢?
三年来夜夜肢体交缠的温暖,是否已渗透至心灵,他真的只是报复吗? 还是还有其他···
不想轻易背叛自己的原则,开口残忍的击碎萧衍一丝的希冀。
「好歹你可是个好用的玩具,朕可还没玩腻呢!」
如愿的看到萧衍瞬间铁青的脸色,可心里却没有报复的快感,只有心中一丝隐隐作痛的苦涩。
果然是这样的,是我太笨,太不自量力了,竟然还存有幻想,希冀三年的时间能改变什麽? 真是太可笑了。
永明六年春 邓城
城防上,萧衍对著度支尚书崔慧景急切的说道。
「崔尚书,我们远道征战,兵马本就疲惫,需要休整,现下又被八万强敌围困,如果被军中士乒知道我们粮草枪械已缺乏的实情的话,肯定会发生兵变,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趁现在北魏军立足未稳,鼓舞士气杀出重围为上策。」
原来自从去年秋天增援雍州以来,已经打了九个月的仗了,期间北魏南齐互有输赢,但总的来讲南齐败多胜少,因为崔慧景根本不听萧衍的计策,一意孤行和张稷沆涅一气,让南齐吃了许多败仗。
这天,南齐兵马又在雍州西北的邓城,遭到北魏围困,萧衍正试图说服崔慧景即刻杀出重围,或许还能逃出生天。
崔慧景心中也不禁忧虑胆怯,而且萧眼前几次预测北魏的行动,事後证明都说对了,只是当初自己碍於面子,不想采用。
现下听萧衍这麽说,也知他说的是实情,但是在这满营士官作战会议上,并不想屈居下风。故说道。
「这北方军队都喜欢游动作战,他们不会夜间攻城的,不久就会退兵的。」
「崔尚书···」
萧衍还待在说。
「不用说了,就这麽决定了,我们在观察几天,看看北魏的动静再说吧!」
片刻散了会议。
萧衍猜测北魏很快可能就会行动了,军情紧急,不死心的拉住了崔慧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