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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有些间谍用具,大都是我秘密从黑市上搞到的,也不知合不合你用,看看吧。
他取出一枚铁胆状的金属圆球,一按圆球底端的按钮,那圆球的表面立刻突起三支小针,自针孔射出激光,形成了一道全息立体影像。
那影像显示的,便是如倒金字塔状的蜂巢。
随着榊原秀夫转动底部滑轮,这全息模型亦放大缩小,甚至表面透明,呈现出内部明晰的结构。
这。。。。。。
蜂巢的详细电子地图,很不容易才搞到的东西。有了这个图的话,应该可以降低潜入的难度了吧。
他将这金属球递了过来:我已在这地图中输入了我们两个的指纹信息,除了我们之外,便洠в腥丝梢允褂谜獾赝剂恕
我该怎么做?
榊原秀夫一层层打开地图,指着地下第十三层的红色阴影道:蜂巢之中的电脑网络,在物理上是和外界隔绝的,所有实验数据资料全都存储在地下十三层被称为‘红都女皇'的超级电脑之内。如果能够得到那里面的资料,那么便可以有足够的证据在公司董事大会上宣布,迫使公司停止这项重生计划,至不济,也可以针对病毒的特性,研究出疫苗。如果这还不能使。。。。。。父亲停止的话,那么就将这些资料向全世界各大国的政府发送,总之一定要停下來才行!
我有些为难:可我对电脑一窍不通,如何才能得到这资料呢?
榊原秀夫道:无妨。我在这些年的脑科研究中,实验过将生物神经和电子技术结合起来的产品,用生物技术制造出来的电脑,机能虽然比不上红都女皇,相差也不太多。我在蜂巢中也安插有人手,专就红都女皇的程序弱点进行过研究。介时你只需将我的生物电脑连接上红都女皇的端口,我的人便会遥控操作电脑,盗取红都女皇中的资料!
我一呆,原以为榊原秀夫的势力单薄,恐无法和COV抗衡,现在看来,他亦早就在公司内部培植势力,难道早就对公司起疑了么?
我已经不敢百分之百地相信除了阿妈和妙舞以外的任何人,若不是亲眼见到丧尸横行的场面,说不定便会怀疑这是榊原秀夫在利用我来盗取COV的珍贵资料。
现在当然不会作如是想。
榊原秀夫又道:只是有一点要注意,红都女皇周围,保卫十分严密,不是轻易潜入得进去的。这里还有一些东西,希望可以对你有些帮助。
首先是一片拥有高等权限的身份卡片我自己的那张只可进出和重生计划有关的数个房间;然后是那台生物电脑,看样子就像一只土头土脑的老鼠,只在一段有个插孔;一枚戒指状的微型激光发射器;一对可以嵌在耳内的通讯器;一副泛着绿光的夜视镜,还有浅度透视功能。
这晚我们一夜无眠,仔细研究可供入侵的所有通道。想到即将展开对公司邪恶势力的战斗,心中说不出是兴奋或者害怕。
※※※
第二天是五月十号,我正式担任COV生化特殊保安科成员的第一天。
早晨九点,驱车驶入公司。今天天气不好,适逢江南地区典型的梅雨天气,不时有淅淅沥沥的小雨飘落。
现在我的身份和以往大不相同,再不用洛博士陪伴,即可径自驶入公司核心。虽然特殊保安不是什么高层职位,但能够胜任者俱是身负异能之辈。那些哨岗保安可能是以前吃过桫椤嘶猛古达他们的苦头,验证我的身份之后,都必恭必敬,甚至有些畏惧。
啊,方先生,请进,慢走!
我装作粗鲁傲慢地模样,重重地哼了一声,发动轿车。再次通过地下铁进入蜂巢,因为身份不同的缘故,列车上的乘务小姐极尽挑逗之能事,我亦装模作样地和她调笑嬉戏,可是心里却没有把这般庸脂俗粉放在眼中。
她怎比得上妙舞?
下了列车,又乘坐电梯,终于来到地下二十五层。与上次一样通过那滑溜如大肠般的甬道,经过十几只装满复活生物的房间,到达目的地,重生计划主实验室。
桫椤嘶早在实验室里等着了。
小子,咝咝,还没有吃早餐吧?他似笑非笑地问道。
我摇摇头。
那就好,我不想沾上你的呕吐物,如果你吐在了我身上,我会让你把所有东西全都重新咽下去。
我们开始。
开始复活死人。
我原当他是在吓唬人的,可是当真的身处钢化玻璃房间之中,看那由死人变做的丧尸缓缓睁开眼睛,怪异地挪动脚步之时,心底最深处仍旧按捺不住战栗起来。特别是当丧尸张大嘴,露出发黑的牙齿,喷出熏人的恶臭,即便是返祖者的身体,也禁受不住。
现在我理解为什么这份保安的工作可以得到那么高的酬劳了。
你在做什么!
桫椤嘶的大喝使我从恶臭攻击中清醒过来。那具丧尸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桫椤嘶单手控制住,正张牙舞爪地吼叫。
我这才意识到,由于我的疏忽,险些使一名研究人员命丧尸爪之下。
心里亦有几分骇然,倘若是普通人在这怪物面前,恐怕连半分抵抗的余地都没有。
更何况它还会传染A病毒!
桫椤嘶冷哼一声,将这丧尸甩出很远,撞在玻璃墙上,留下一滩绿色的液体,看着我道:把它缚好。
那丧尸被这么撞了一下子,毫不在意,摇头晃脑地再次冲了过来。
我不敢大意,暗运原力,右臂立刻鼓胀成为迅猛龙状的杀人利器。
这丧尸生前是个三十四五岁的美妇,如若一丝不挂地出现在人面前前,只怕有一大半男人要受不了。
现在当然另说。
她那双美目已经变做死灰色,看不出瞳孔;性感的朱唇却从中裂开,露出两排尖锐的黑牙;浑身上下青筋爆出,配着暗绿色的皮肤,还有大块大块的褐色尸斑;两只地雷般的乳房无力地耷拉着,丝毫没有生气。
我已不想再看第二眼,她却笔直地冲我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抱住。我右臂上的骨锯立刻在她鼓胀的小腹处锯开一道血口,她腹中压力骤减,发出好似放屁一样的声音,喷射灼热的恶臭,肚皮里的肠子和粪便一起涌了出来,淋得我全身都是。
我恶心地不知如何是好,身子都好像动弹不了。她趁机一口咬下,我急忙举起左手抵挡,却被她咬个正着,伤口立刻传来一阵钻心的刺痛。
这一下使我发起狂来,顾不得规定,全力挥出一爪。那美妇丧尸即刻飞了出去,等我看去时,已经变做三段,最上面一段只有头颅和连着双臂的肩胛,以及两三段肋骨,却往下拖着一大段血淋淋的脊椎,好似蝎子的尾巴。
她便用双手奋力在地上乱爬,一边爬,一面从腔子里滚出血和脏器,只看得出一个圆溜溜的东西,似乎是心脏。她终于爬到面前,还勉强抬头,朝我微微一笑。
这具只有头颅和上肢的丧尸,居然朝我微微一笑!
我终于忍不住,大口吐了出来。。。。。。
※※※
一位性感的女工作人员领我来到我的专属休息室,一路上却窃笑不已。我尴尬地问道:唉,我是否是这实验中,首个当场呕吐的保安?
那女人笑道:那有什么关系?这样也很可爱啊。你可以叫我阿华。
休息室内陈设很简单,只有一张沙发床和一间浴室,床上却放着一套正和我尺寸的衣裤。
恶心倒还在其次,刚才被那丧尸咬伤的伤口却疼得厉害,现在虽然已被强横的身体修复能力愈合,却留下一个紫色的肿块。据桫椤嘶说,这是正常的现象,需要三个小时才可消退。
这也是我,如果换作普通人,这时候恐怕早已变成了丧尸。
阿华道:方先生,觉得累吗?蜂巢里什么娱乐设施都有的,或者你是想试一试20年代的红酒?
我苦笑道:现在我只想洗一个热水澡,然后好好地睡上一觉。
阿华的双颊忽然飞上两朵红霞,俯下身靠近我,柔声道:那也没有问题。不知方先生觉得阿华怎么样呢?
我大惊失色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
她已经跨坐到我的双腿之间,剥下我残破的上衣,道:有什么不好意思呢?比起桫椤嘶那样的怪物,还是方先生您看起来和善呢。。。。。。
我还想辩解,她已经咬住了我的耳垂,不住往里吹气。
我很不争气地勃起了。
她轻轻地呻吟一声,忽然在我耳边小声道:今晚九点二十分,B3通风管道检修,耗時一个半小时,检修员是我们的人。
我的欲念顿时消散,不敢相信地望着她。她朝我眨眨眼睛,在我胸口轻轻地吻了一下,笑着退了出去。
我的头脑刹那间清醒过来,装作疲惫不堪地打了个哈欠,去卫生间洗了澡,换好公司为我准备的衣服,在沙发床上躺下。心里却已将整个行动计划过了一遍。
下午六点正,我起身来到蜂巢中的自助餐厅,相信贪婪的吃相已经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随后正大光明地从出口升至地面,大摇大摆地离开了公司,那保安还认得我,向我立正,敬了个礼。
这是再好也没有了。
驱车驶入自己的租屋,装模作样地逗留了一阵,收拾妥当需要的装备,徒步来到周围最高的建筑,一家四星级饭点的顶层。我通过紧急出口攀至饭店的四十四层天台,确信没有被一个人看到。
天台上的风很大,吹得人摇摇欲坠,再看脚下数百米以下的地面,恍若云端的仙人观察尘世。
这个灯红酒绿、生机勃勃的城市,正到了每天最热闹的时刻,所有市民正在尽情挥霍他们的欢乐。
假使他们没有在之后的日子全部变成丧尸,这欢乐便可一直持续下去。
我深吸一口气,脱去薄薄的上衣,随手往后一抛,衣裳被风卷起,在空中乱舞,发出猎猎响动。
经过这数月的不断磨练,身上每一块肌肉都有如铁打铜浇般坚硬。
腰间的军用包裹沉甸甸的,装满了潜入用具。
感受着风地流动,体内的原始力量跟随着急速流转,背后一阵灼热。
巨大的翼翅伴隨着一阵剧痛穿过皮肤,舒展开来,那种带着痛觉的快意,使得浑身上下无比舒畅。
我加紧两步,低吼一声,自这数百米的高空一跃而下。
在皎洁的月光下,我如恐怖的怪鸟,自高楼大厦间滑翔而过。风自身前一刀一刀刺过,却无法吹灭心中的火焰。
COV,我来了!
杀出破晓 第三节
我如一抹幽魂,在乌云遮月的刹那,飘然降至COV总部大厦顶层,翼翅在背后发出轻微的扇动声,立刻被强烈的夜风卷走。
为了行动隐蔽,赤裸的上身全部以黑色的染剂抹遍,面孔也横七竖八地画了数道迷彩,不必担心会被人认出来。
现在是夜间七时五十分。
无论多么庞大的地下建筑,除非是可以自行制造氧气,否则都需设置通畅的通风口,灌入新鲜空气以供地底人员呼吸之用。以蜂巢的规模之大,总共设有十二根粗大的主通风管道,日夜不断将空气输入地下。
只不过在平时,这十二根通风管道内都置有马力强劲的风扇,用以抽取地面上的空气。倘若在那时候潜入通风管道,只怕会被风扇搅成肉糜,粉身碎骨。
唯有今晚九时二十分,才是唯一的机会。
根据榊原秀夫制造的电子地图看,B组通风口皆设在离公司总部大楼不远的C区森林之中。虽然由这组通风口无法直达红都女皇的心脏,总可以先进入蜂巢的。
趁着月光尚不明朗,我鼓起翅膀,再次飞落,目的地直指C区树林。
飞至离地面还有一二十米的时候,突然发现林间的小道上有一支五人巡逻队,三支手电筒左右探视,四处巡行守卫。
这些人黑盔铁甲,虎背熊腰,并非寻常保安,极有可能也是变异人种。
我心下骇然,不敢声张,看准林中一株枝节粗大的古木,鼓动翼翅,生出一股反力,轻飘飘地落在古树顶端,枝叶只是轻轻一抖,沙沙作响。
两支手电筒立刻照射过来,树下传来喝问道:什么人!
我心中一沉,如若被这几个家伙发现,少不得大干一场,倘若他们都有变异的能力,亦没有必胜的把握。
正想模仿夜枭的叫声糊弄一番,身边却窜出一条黑色的野猫,呼地跳下树去,发出喵喵叫声。
树下有人哈哈笑道:原来是个发春的母猫,我还道有人在林子里偷情呢!
另一个保安接口道:住在这里都是有脸面的人,哪会到这种地方来乱搞?
还有一人道:嘻嘻,这是你的不明白了。这班大人物们最是喜欢玩些稀奇古怪的,越是荒郊野地里越得着趣味哩!这便叫做‘打野战'了!
众人笑了一通,手中的电筒四下乱晃了一阵,渐渐远了。
我又在树梢间立了一会儿,直到听不见他们的声音,这才悄悄爬下树来,爬到离地面大约四五米的地方,不敢再往下走,运劲自古木跃至另一株树木之上。
倘若这个时候被人瞧见了,说不定会以为撞见了个无家可归的孤魂野鬼。
又在树木间跳跃了一阵,终于到达了地图所示的通风管道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