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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会到张涛心境的柔雨飘,柔声地安慰道:“涛儿不用想那么多了,事情过去了也就算了。”
张涛木然地点了点头,也不知道到底听进去没有。
见这种情景,柔雨飘马上岔开话题,道:“今天早上牡丹海棠两位妹子回来过,她们想问问涛儿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们结婚?”
“喔!这个啊!”皮厚的张涛虽没有太多羞涩,不过脸还是红了红,说道:“现在谈这个是不是还太早了一点?毕竟我现在连二十岁都还不到。”
“这个我也想过了,不过牡丹海棠两位妹子现在跟着先生做事,没有个名分有很多事情都不太方便。涛儿你是知道的,事情一旦涉及到政治,很大程度上就变味了。”柔雨飘有点无奈地说。
“这个,让我先想一想吧。”张涛想了想,才说道:“雨飘姐,我觉得给她们个名分那倒不是很难,毕竟我和牡丹、海棠结婚也只是早晚的事情。只是……”
“涛儿是不是为了你身体的颜色发愁?”柔雨飘似是知道张涛想说什么,没等他说出口就抢着道。
“是啊!雨飘姐,你看我现在全身黑一丝、红一丝的……”张涛苦恼地对柔雨飘说道。
柔雨飘笑道:“这个涛儿就不用担心了,这两天夫人专门为你研制了一件仿生衣。据说穿上之后就如同自己多了一层皮肤一样,不但可以遮掉你原来的肤色,而且并不影响你的任何行动。”
张涛听了不由大喜,忍不住叫道:“啊!那真是太好了!”
“我就知道涛儿一定会喜欢!”柔雨飘开心地笑着说,“那涛儿准备什么时候办喜事?”
“这个还是以后再说吧,至少等爸爸、妈妈他们回来了再说。”
张涛不好意思地大力揉了揉鼻子,不经意中的此举惹来柔雨飘一阵轻笑,张涛当场就更不好意思了。
经过几天的紧急磋商,直至大年三十晚上十一点五十九分五十九秒,张涛在来自父母、曾爷爷、曾奶奶、三位情人的强势压迫下,终于不得不低下了他“高昂”的头,“万分悲痛”地做出如下决定:
将于明年(公元二一0一年,也就是一秒钟后)元宵节和柔雨飘、牡丹、海棠三位佳丽共结连理!届时将邀请亲朋好友,世界知名人士等,共计一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人出席其新婚酒宴。
张涛本来就不是那种特别爱热闹的人,当初一听结个婚居然要请一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人出席,差点就当场吓昏过去。
“好像要不了这么多人吧?”张涛十万分小心地说。
“要的,要的,这还不算我们环宇明里暗里的高级职员。如果全部算上去,可能一百万都不够!”冷翠薇开心地笑道,一点也没有顾及当事人嘴角的白沫。
“是啊,是啊!这一十八万八千八百八十八人的名单,可是我们张家最先进的电脑,用了十三天,计算了无数次,才从全世界近百亿人口中挑出来的,这可是终极名单!涛儿你看,这数字多好,多威风……这里边就是少了一个也不行!咦!涛儿,你怎么睡到了地板上?还有,你是不是雪花膏用多了,脸怎么那么白?”
“……”
可怜的张涛还能说什么?只好乖乖地听命行事了!当新年的钟声敲响之时,散布到网上的一条消息震惊了全球:世界排名前十的三大美女嫁给了同一个人!世界排名第一和第二的柔雨飘、牡丹,赫然就在其中!
一秒钟!只一秒钟!全世界都沸腾了!每个人都在猜测这个张涛究竟是何方神圣,凭什么可以一人独霸三美?
一时之间各种流言纷起,就在新年的钟声敲响十分钟之后,比较容易让人相信的一种版本就已经出台:
这个叫张涛的功力高绝,更是张兴华的曾孙,在一次逛街的时候看到了三女,之后便为三女之绝色所倾倒。这个无耻的张涛在明的追求未果之后,就用了强。可怜的柔雨飘虽功力不凡,但比起张涛这个大魔头还是差了一大截。终于柔雨飘在千招之后失手被擒,牡丹、海棠两人也未能幸免……
二十分钟之后数以亿计的好事者顺手就抄起手边的家伙,走上街头,一心想要废了那个什么叫张涛的家伙!来个英雄救美!
当然在救出身陷魔窟的三美之后,根据故事的发展,一般美女都会爱上英雄,然后……
张家众人听了这些流言不由哭笑不得,这种情况显然已经大出众人之意料。众人心中不由地想: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了?
三女更是把这些无聊的人恨到了极点,可以想象一旦要是因为这件事影响了她们的结婚大计,那会是什么后果!
可怜的张涛更是一个劲地摇头苦笑,自己招谁惹谁了?什么时候就成大魔头了呢?
外面越闹越凶,万般无奈之下,三大美女只好连夜召开记者招待会,并对记者招待会进行了全程实况转播。三女在各大媒体记者、全世界近百亿人民面前,现身说法长达四十八个小时又二十三分钟,终于在榨干了最后一滴唾液之后,闹事的众人开始慢慢散去……
张涛经此一役,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人民的力量,什么叫做美女效应……也终于不敢再光明正大地出门,只好老老实实地在家等着元宵节的到来。
如果二一0一年有最受人瞩目的事情的话,我想这个一定可以算得上是一件吧!
都说等待的日子是最漫长的,不过看来张涛好像并不怎么在乎。他只是轻轻松松地打坐了两次,时间就这么过去了十三天,剩下的两天全用来忙着试衣和这样那样子了,真是佩服啊!
自从张涛穿上那仿生衣之后,从表面上看肌肤又恢复了正常的颜色,天字第一号的大帅哥新鲜出炉,引来在张家帮忙的众人纷纷侧目。“看来我还是满受欢迎的嘛!”张涛如是地对自己说。
大婚的日子终于来了,婚礼定在中午十二点正,据说这是张兴华翻烂了一百二十三本老黄历,才找到了吉时。
它到底是不是吉时没有人会知道,不过事实上,大婚当日确实没出什么很大条的事情,一切都进行得很顺利!
婚宴从中午一点钟就开始了,一直到深夜二点钟才结束。其间张涛不知被灌了多少酒,幸好他现在已经是能量体,要不然绝对酒精中毒,喝死没商量!
终于等到曲终人散,张涛带着满身的酒气,一头栽进了浴室,舒舒服服地泡了一个小时之后,才披了一件浴袍慢悠悠地爬了出来。今天张涛确实很高兴,不过在高兴的背后,却还是有那么点隐痛,“她”还好吗?
是啊!“她还好吗?”张涛推开窗子,清冷的空气,带着残留的欢笑,轻轻抚弄着张涛的脸颊。
今夜的月色分外明亮,都说“千里共婵娟”,千里之外的你,今夜听到我的祝福了吗?
“你们怎么都还没有睡?”张涛问道。
“涛儿又在想她吗?”柔雨飘答非所问地说。
“是啊!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既然明知道心中放不下,为什么一定要选择逃避呢?”柔雨飘悠悠地说。
“可能是我在逃避吧,不过我又有什么资格再去找她呢?以后她会有她的生活方式,同样也会有真心爱着她的人,我又算得了什么呢?”张涛摇了摇头苦笑道。
“……”
柔雨飘想说什么,不过张涛摆了摆手,说道:“不用说了,你想说的我都知道。看,今晚的夜色不错,我们四个一起出去散散步吧!都说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也应该好好把握才是!”
“没正经!”牡丹低啐了一口,脸不知怎么就红了。
海棠也不好到哪,害羞的模样比牡丹有过之而无不及。张涛心中有事,居然没有太多注目,举步出门去了。
“涛儿,这么晚了我们去哪?”柔雨飘轻声地问。
“嗯,你不说我还真不知道要去哪!这样吧,我们上天去!”张涛豪气大发道。
“上天?涛,你现在的功力可以维持我们四个人吗?”海棠的声音比起从前好像更嗲了。
“哈哈,你以为你们老公是什么人?别说才四个,就是四十个,又何足道哉?”
下一刻,四人已经在千米高空。张涛在四周布下一个透明的能量罩,把四人稳稳地圈在能量罩中。在这个近百个立方的能量罩中,四人是可以自由活动的。
三女还是第一次有这种经历,鸟瞰着下面万点灯火,三女一个个快乐得像孩子一样又笑又跳。张涛不禁感叹,要是“她”也在,那该有多好啊!
张涛心中常常想到“她”,而“她”又何尝不是时时挂念着张涛?自从张涛来了又走了之后,陈思雪整个人都变了,变得茶不思,饭不想,咖啡吧也不去了,没几天整个人就瘦了一大圈。
因为当日红豆咖啡吧中发生的事情涉及张家,众人都不敢多嘴,就连陈思雪的父母也只是隐约听到点风声,事情的真相他们并不清楚。
这些天陈思雪的母亲刘惠琴多少看出了点端倪,再稍加推测之后,部分事情也就已经渐渐浮出水面。
刘惠琴对陈思雪目前的状况真的是担心不已,但心中又有很多顾忌不好多说什么,只好找丈夫陈明达商量道:“明达,你看思雪她这些天茶不思,饭不想的,整个人都瘦了,再这样下去那可如何是好?”
陈明达自幼家贫失学,大字不识一箩筐,又是个死脑筋的粗人,这女孩家的心思,他一个粗人如何能懂?
女儿现在这个样子他心里当然急啊,那自是不用多说,但要他想办法,那还不如直接杀了他来得干脆。
陈明达一脸担心,却又很无奈地说:“雪儿这个样子,你做妈妈的急,难道我这个做爸的就不急?可是我们根本连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是很清楚,又能有什么办法呢?再说了,雪儿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从来都是不和我们商量的。”
“依我看啊,这件事情可能和那个什么张涛有关。”刘惠琴分析道。
“别胡说!张家待我们不薄,要是雪儿不从张家跑出来,说不定都已经是小少奶奶了。凭良心说,张家可没什么对不起雪儿。”陈明达直率地说。
“你说的我知道,可正是因为这样,我才说可能会和他们那个小少爷有关啊!”刘惠琴急道。
“什么意思?”陈明达可弄不明白了。
“你还记不记得,思雪从张宅跑出来的那天?”刘惠琴提点道。
“当然记得!可是,没有什么不对啊!”陈明达一脸迷茫地道。
“你啊!就是缺个心眼!你没见那天张宅来了多少女孩子吗?凭心而论,她们哪一个不是国色天香,少见的美人?即使像我们家思雪这么漂亮的女孩子,放到她们中间恐怕也不见得有多么出众。”
“那又怎么样?”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好好想想那些女孩子对张先生、张夫人他们的态度?你就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刘惠琴不满地说道。
“唉呀!你烦不烦?有什么问题不会直接说啊!”陈明达听得更是火起。
“依我说啊,这些女孩子和那个叫张涛的关系都不一般,我们家雪儿是被气出来的!”
“这怎么可能!你想象力也太丰富了,那可是数百个美女!听说那个张涛不过才十几岁,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就算再怎么强,也不可能搞出这么大动静吧?”陈明达对刘惠琴的猜想明显地极不认同,难得有条理地反驳道。
“可是……”
“有什么好可是的,就算你说得对。那你说为什么雪儿从张宅出来以后却一直过得很开心,反倒是这几天出了问题?”
“你……不跟你说了,我还是直接去找思雪谈谈好了。”刘惠琴气愤地道。
“我又说错什么了?”
陈明达实在不明白自己又什么地方得罪这婆娘了,居然惹她生气了,只好无奈地叹息了一声!
刘惠琴小心翼翼地推开陈思雪的房门,只见床上一个人形物体,全身都被紧紧地包在被子里,从形状上来看,八成就是陈思雪本人。“思雪啊!有什么事情就跟妈妈说啊,不要一个人闷在心里,看你现在这样,不知道你爸爸和我有多么担心你呢?”刘惠琴尽可能温柔而又慈祥地说。
“不要你们管!你们不要管我!”陈思雪大声叫道。
刘惠琴俯下身子,伸出双手轻轻抓住陈思雪藏在被子下面的双肩,心疼地道:“思雪啊,听妈妈的话不要再这么孩子气啊!那个张涛有什么好,我女儿可是兰州第一美女,他张涛除了有点钱,还有什么地方可以配得上我们家思雪……”
话还没说完陈思雪猛地坐了起来,一时之间真气勃发。刘惠琴哪料到这招,猝不及防下立刻被震飞出去,当场就摔了个灰头土脸。好在陈思雪也是无心的,真气只是不小心中溢了点出来,因此刘惠琴倒也没受太严重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