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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二、三到九级,这跟小孩猜想的异界等级设定有几分相似,可细问得知,这些具体职业等级在民间毫不流行。人们通常称呼使用斗气者为战士,而施法者为法师;并且分级也相当简略,入门、初级,中级,高级,然后进阶,从此不属凡人。
虽然雯帝想了解不是凡人后会怎样?但冒险者们并没有高谈阔论的欲望,很快回归他们的任务中。任务是从冒险公会领取的,要求进入无尽林海寻找一味魔法药物。
“大叔,为什么发布任务的是冒险都公会,不是佣兵公会呢?”雯帝好奇问道,毕竟前世大多数异界小说中仅有佣兵公会存在
“我们怎能接触到佣兵公会,它的任务只在佣兵团内部流通。”
经过诗人解释,雯帝总算对这个世界格局有些认识,各族在大陆上成立了大大小小的公国,时常战乱不休,它们才是而佣兵公会的客户。
而佣兵团,更似武侠小说中门派般的存在,成员以家庭的方式加入,非战斗人员处理后勤,战斗人员则可通过团内晋升,修习密不外传的功法武技,一旦加入,终身不得叛逃。
佣兵团除开战士外,还有附属法师公会的魔法顾佣军团!
雯帝对此不解,问道:
“魔法师不是由法师公会供养吗?”
“哈哈,我们世界魔法元素浓厚,成为法师的门槛不高,可惜大多数人造诣有限,法师公会又怎能供养没有前途的家伙。”
雯帝瞪着小眼,满是迷糊的样子,逗得诗人开心一笑。
“魔法佣兵们大多只会一两个低阶魔法,单兵做战能力并不强,但在群战中堪称恐怖,他们专精某几个魔法,在发动速度和威力上颇为惊人,外加群体合作,被称作战场移动炮阵。”
“这里也有炮阵?”雯帝有点昏,坐井观天的他,一直认为异界很原始。
“哦,这个东西也是听别人说的,好像是炼金术士的产物吧。”
“嗯,嗯,大叔,说说冒险公会。”
“至于冒险者公会啊,它是个松散的组织,接受非战争任务,同时也是除开学院、圣堂外,另一处可以让平民识字习武的场所”。
听到可以习得武技,雯帝眼睛刷的亮了起来,如探照灯般,看得诗人发毛,“我,我脸上有什么吗?”
“哦,没有,诗人大叔你还没有介绍你自己呢。”
“首先,我的名字不是叫诗人,它只是我职业的代称。”
职业的代称?雯帝想到吟游诗人,汉特略有提过:大陆上不是职业的职业!
成为吟游诗人没有门槛,它可以是街头巷尾表演卖艺的戏子;在旅店酒管讲故事的说书人;走乡窜户宣布政令的走卒;或者附庸风雅的贵族;甚至某一派别的魔法师。
这般杂而混乱,自然倍受轻视。
现在的雯帝,身体不懂得掩饰内心想法,那双蓝色眼眸中流露的看轻,让诗人很受伤。
“哼,小不点,要知道在战争年代,吟游诗人可是最受欢迎的职业。我们亲历前线,为军人高歌,激励士气;退回到后方,又要传送战报,登门传递亲人迅息一个个,可歌可泣的传奇人物因我们诞生,因我们流芳百世。我们赞扬真善美,抨击丑恶邪,用自己的双眼还历史以公正。”
诗人语气激昂,雯帝鸡皮四起。
“伟人的吟游诗人米斯曾说过,走你们的路吧,别的我来记录。”
“那个米斯是谁?”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无视掉小屁孩反胃想呕的表情,诗人继续煸情的说道,“虽然现在行业出现了以假乱真,以次充好,混乱不堪,良莠不齐的局面,但熟悉我们的人还是能容易分清谁才是正统的吟游诗人,比如在下,我。”
诗人挺直胸堂,用朗诵的语调。
“话说,上古的吟游诗人个个身手了得,威名现令犹存,因此通过冒险者公会评级的吟游诗人,又被称为,杀戮艺人。我们的乐器是为队友送去鼓舞的宝物,却是敌人致命的利刃。”
语闭,诗人取下它背上的长方形器物,这是一头粗一头较细的黑色木条,两个宽面一平一凸,诗人轻轻拎动细头,凸面上弹出细若蚕丝的琴弦。
“小不点,大叔我现在就让你见识见识,真正吟游诗人的本事。啊~~~~”唾沫横飞的诗人,突然受袭,被个砂锅大的拳头砸得满眼金星。
“你个一级诗人,哪有那么多魔力摆显,省着点力气。我们一路行来不顺利,谁知道后面有何状况,更别提多了个拖油瓶。”
诗人见动手的是队长,只得讪讪笑了笑。
“小不点,只要跟着大叔,总会有你开眼界的机会,我属于施法类吟游诗人。还有肉搏型的,他们常用乐器为小提琴,琴身为盾,琴弓为剑,战斗如舞蹈,别有风味。”
“哦”如小孩般思维跳脱的雯帝,又将注意转移到诗人与队长的谈话上,“大叔,你们应该经常在林海中转悠吧,为什么说一路不顺呢?”
“说来奇怪,这几天密林区的魔兽动荡历害,这一路,大家遭受了五起袭击,好在多是一,二级角色,不然,你小子恐怕是碰不到我们了。”
雯帝吐出小舌头,这本是尴尬的表情,落入诗人眼中却成了调皮的笑脸,十分可爱。若是让他知道魔兽动乱的根源,就是眼前这个无法自控,非主动卖萌的小屁孩,自然乐不起来。
“哈哈,有意思的小不点,小孩子好奇贪玩一点很正常,不过你胆子也忒大了。希望这次能平安带你回去。”
泯若三岁小儿无异的雯帝,并没发现诗人轻描淡写带过受袭事件时,眼神中深深的不安。他用小手捞着头皮,嘿嘿地笑着。
见雯帝这般,诗人不在多话,从随身行囊中拿出造水石,弄些清水,蹲在雯帝身前,细细为他清洗血痂和污泥。随后掏出几株草药,放进嘴中嚼碎,和着清水敷在小屁孩伤口。雯帝恍然大悟,原来一路行来,诗人大叔不停拨弄草皮是为自己准备药物!顿时心头一道暖流淌过,再看那咀嚼后的绿色草汁,再无半点恶心。
处理完伤口,大叔又拿出自己换洗的衣物给雯帝穿上。小屁孩看着这大自己数倍的衣物,闻着上面男子汗液特有的酸味,顿觉熟悉。
是什么时候?
脑海一道闸门打开,有记忆奔涌澎湃!
那是黑发黑眼黄皮肤的他,小小他,叉着双脚架在高大身影脖间,他的小手被大手轻拉,有茧疤摩擦的温热传来!
当时两人说着什么呢?
为什么雯帝会咯咯的笑着!
又是什么人?
让这简单画面深烙他的心间,甚至穿越两个世界,跨过前世今生
“爸爸”小雯帝双目含泪。
“怎么了,小不点,想爸爸了。”温煦地笑容再次出现在诗人脸上。
雯帝抹去眼角泪光,摇了摇头,前世种种己是云烟,追忆缅怀亦与事无补。至于今生,那终日买醉的珐特,只有视他如若死物的眼神,和将他狠狠摔死的绝决。
亲人这个词,现在雯帝不想谈。
肚兜里的血狂似乎感到主人心中怅惘,蹭了蹭雯帝胸口。这是它变小以来,第一个动作。
“对啊,怎把你给忘了!“小屁孩把血狂抱起,喃喃自语道:”你是我在这个世界唯一的亲人了。”
“噫,是魔兽的幼兽。”盗贼契夫惊讶道,“而且阶位不低哦,应该算是个中级的。”四到七阶的魔兽被划为中级魔兽。
正在一旁闭目休息的队长闻声脸色一变,再看到雯帝手中的血狂后,更是铁青,“你大爷的,怎么现在才发现小不点身上带着魔兽。快拿除味药来。”
高阶的魔兽幼仔,可是低阶魔兽的灵丹妙药。更别提血狂这般,失去成年同类保护,支身流落在外。
“除味药剂?”雯帝大惊,“血狂身上不是有吗?难道是“
想到前几天小狼身上的火焰,他呆住了。此时诗人大叔拿出药水欲抹。
“来不及了。”
小屁孩摇头苦笑,早在血狂清醒那刻,气息已发散开去。
敌人正在赶来!
“大叔谢谢你们今天对我的照顾。”
虽然理智告诉雯帝,呆在这里最为安全,可现在的身体执行的却是内心最强烈的想法,那就是——不能连累好心的冒险者。
于是任性的孩子,抱着血汉飞快的爬上树梢,犹如一只灵巧的小猴,借着交错的树杈远远逃开。
留得一地,目瞪口呆的大汉。
“尼玛啊,真是白眼狼,看着有危险居然自己跑了。”契夫不禁脱口大骂,换来队长一声蠢材:”睁大你贼眼看看,小不点带着魔兽幼仔跑的,他这是想引开野兽。”
“老子这一队人,还能怕他娘的几只野兽。你快把他给我抓回来,我非得打他屁股不可。”
十五、第四夜
更新时间2010…9…2222:52:41字数:5050
随着队长一声令下,契夫向着雯帝消失的地方冲出去,而坐在一旁的两个盾卫者则迅速拿起身旁巨盾,“唰”两人同时从盾后抽出单刀,正对着树丛骚动处。
在摇曳的火光印射下,那里出现几对幽绿的兽瞳。
“杀”队长大吼一声;主动出击,犹如门板的巨剑在地上拖出璀璨火花。他靠着巨剑的重量平衡,身体前倾近乎紧贴地面,行至野兽前却是一顿,随及右脚大步前迈,深深陷入泥面,身形如播放的镜头卡带,由动至静。
队长高速冲刺,如同迎面而来的快拳,虽在眼前猛的停住,强劲的拳飞亦会吹拂眉间留海,队长身前的泥土落叶也如那被吹拂动的青丝,在他停频瞬间喷射而起。
这是力量的积蓄。
顺着随之而来的惯性,队长上身一挻,拖在身后的巨剑由下至上,剑与地面摩擦而起的火焰高高溅出,竟将扬起的泥土落叶悉数点燃,好比临空绽放的烟火,黝黑的剑体在烟火中抡出完美月牙,急速的剑压挟着腾空的火焰加速,凡剑锋所指的野兽只觉刺眼前红光及热浪袭来,身体便己等分两半,待其跌落在地时,已是散发出阵阵焦臭。
说来冗长,现实里队长由冲去到将一兽分尸,也仅是眨眼之间,剑锋升至顶点,改为双手持剑,腰身一扭,斜斩而下,这一提一斩在正前方划出一个汉字的“八”字,斩完力道再转,整个人竟被带离地面,浮空转体三百六十度,黑色的弧型剑光,首尾相接,成为规则的圆,刹时,清空二米开外植物的同时,断下一排兽头。
“每次看到队长阔剑流的连击技,都让我有吟诗的冲动。”诗人无比陶醉的说,混然不顾,两个盾卫者发青欲吐的脸色。
直到此刻,众兽方才反应过来,张口喷出淡白色球形空气波,队长将门板宽的巨剑身前一横,稳稳的接下这波攻击,轻蔑说道,“只是一阶的魔兽而己,也敢在老子面前嚣张。”当即举剑杀入兽群。
与队长的大杀四方不同,雯帝表现让人大跌眼镜,别看这小子刚才上树奔逃的利落劲,那只是意志集中时的超长发挥,好比赌气出走的小孩,摔的那道门板,“啪”的家门一关,面对外面的世界,他就没有气力。
值得庆幸,汉特为他换上大一倍的衣物,成功将失足的他,挂在树梢,让呆在下方的魔兽们,抬头瞻仰,流得满地口水。
再说契夫高绝的专业!
他在惊鸿一瞥雯帝的速度之后,依靠多年来的经验,通过计算自己与雯帝出发的时间差,估算出两人理论上距离,其中甚至还有雯帝变向行进的概率和出没范围。
所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
就在他自信满满追踪而去的时候,半点也没考虑雯帝中途停顿的可能。
可笑的误差就此产生,这不单单拉大两人相会的时间,也绝了众人的生机。
冒险小队在无尽林海中的第四夜晚,仅是“四”与“死”这个谐音,就预示着危机将临。
契夫将搜寻范围扩大一倍亦未发现雯帝踪影,无奈之下,也只有选择放弃。谁知在返回途中,在林中聚集魔兽深情的幽绿眼眸中,发现挂在枝头一脸郁闷的雯帝。
他只觉两颊绯红,似佛被雯帝狠狠煸了两个耳光。
没有丝毫耽搁,身形化成黑线,在树上几个起落,便抱着小雯帝远遁而去,留得满地野兽嗷嗷直叫。
被抱住的雯帝狠是一惊,以为夜间在树梢活动的魔兽将自己擒去,想到自己很快将被生吞活剥,悲从中来,唯有放声大哭一途。谁料此野兽甚是机灵,雯帝方一张嘴,便被它酷似人手的爪子捂住。
不做多想,雯帝就对送到嘴边的兽肉,双齿一合,再左右来回交错,“哼,你不是想吃小爷我的肉吗?那就让小爷我先喝你的血。”
口腔充满血的腥味,让雯帝感到一阵快意。
“嗷。”怀抱雯帝的野兽发出悲戚的惨叫,听音色雯帝觉得熟悉。
“我的小祖宗,你咬我做什么。”契夫如杀猪般哀嚎,“我堵你嘴只是想你不要发出声音,免得被发现了行踪。”
雯帝眨吧眨吧眼睛,表是明白。
“可现在跟你说这个有什么用,我们己经被发现了。”
听着身后的骚动声,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