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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任性,谁怕谁?她本来就是这么不讲理的,他可以忘记她,可是,她绝对不要身边人这样死去对着手中的蝴蝶,她小声的,一字一句的:“我还没点头,你想死,没这么容易”
伸手轻轻一握,那凤蝶儿的虚影被她合入掌中,与那本命神珠合在一起,渐渐汇成了一枚圆圆的珠子,半透明的色泽,内中却有一只极小极小的蝴蝶的影儿,看上去十分瑰丽,正如那个眉目如画的男子她便小心翼翼收入怀中。
衡天神将的神魂就站在几丈之外,光芒万丈,她却全似没看到一样,是完全的视若无物。神界中人的神魂,远比身体要强大,衡天神将竟在人间失去了修炼万年的身体,实在咽不下这口气,一咬牙便欲出手。晏婳双手翻飞结印,挡在前面,夙妍恐他不敌,亦站在他的身边。
花解语伸手按住了身前的雪澈,缓缓的抬眼,看着眼前的衡天神将,一对秋水明瞳,静的便如止水一般,竟无丝毫波澜。衡天神将有心不理,却是莫名的胆寒,竟无论如何,不敢上前一步。花解语终于淡淡的道:“你所做之事,已经足够你死十次,我今日不杀你,只是念在昔日之情你且走罢。”
衡天神将咬牙许久,终于还是转了身,高大之极的神魂之影将消未消,却忽听一声惨呼,竟被一只无形的手硬生生扼住,然后拎了起来,不住挣扎,却再无声息。晏婳几人,甚至不远处的孔雀族人,俱都目不转晴的看着这神魂在半空痛苦挣扎,到最后,几乎已经成为了空中的光影流动那人明明可以一举手就杀了他,却一定要他受这么多的痛苦
比死更痛苦的是生不如死花解语微微偏头,看着那片斑驳光影其实,她熟悉这样的情形。但凡伤到她的人,他都会以这样严酷的方式对待,即使她不介意,他也仍旧不会放过他。人皆道北天帝君温润如玉,只有她知道,他其实是一个异常偏执之人。
花解语长长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道:“北漠,够了!”
空中光影骤然就是一顿,然后有如风吹残烟,迅速消失。她向着那片虚空,淡淡的道:“他听你命令,为你做事,你为何如此待他?”
空中无声无息,花解语顿了一顿,缓缓的续道:“其实,我知道是为了甚么,可是为了同样的理由,你最该惩罚的,是你自己。”
他仍旧不答,花解语也不再说,转身走到孔雀族人面前,孔妍和早数次想逃,偏生逃不出夙妍的结界,早已面如死灰。花解语随手消了孔雀王及孔雀长老的灵力,用这种最彻底的方式消了他们体内的魔气,一直到消到孔妍和时,孔妍和终于忍不住道:“我不曾修魔!”
花解语倒是一怔,略扫眼看了一眼,点了点头,道:“很好。既然如此,你带他们回去罢,一切待凤王回来之后处置。”孔妍和神色惨然,却终于还是向她施了一礼,将族人及孔雀王收入法器,夙妍开了法阵,放他们离开。
花解语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竟也有些感慨,曾经受尽折磨,曾经伤到体无完肤曾经以为眼前这些人,俱都是不可战胜的敌人,却没想到,今时今日,她一举手之间,就可以左右他们合族的命运
她长长的叹了口气,转回身来,向空中伸出手:“北漠,我要用净世金轮。”
空中仍是无人答她,隔了片刻,她手上一沉,多了一个小小的金轮,花解语向夙妍微一示意,然后把金轮向上抛起,金轮离手迅速变大,光映四野,飞速旋转,所过之处,弥漫满天的魔气迅速涤荡一空,重又洗出了青山绿水,鸟语花香。
花解语抬手收了金轮,向晏婳几人道:“我离开一下,你们等我回来。”停了一停,又道:“我不会有事的,不用担心。”
晏婳遥遥应了,花解语便转了身,信步走下了青歧山,一直走出了很远很远,走到了一处无人的山谷,才转回身来,缓缓的道:“北漠,你难道没有甚么话,要跟我说么?”
她身后,缓缓显出了那个身影,正是北天帝君北漠。竟是一身的战甲,战甲上犹有斑斑血痕,遍身俱是血腥之气,显然刚刚从战场上下来。花解语微微一怔,急道:“你此时,可有暇?”
他淡抬了长眉,一对湛亮星眸,却掺着说不清道不明的脉脉:“你有事的时候,我几时无暇了?”一边说,一边拂袖消了身上的气息,缓缓的道:“对不起,我忘了你不喜欢。”
她有点儿苦笑:“其实,我现在已经不介意了”
他也是一怔,宁定了一下,才缓缓的道:“你想起来了?”
“是。”
他呵笑一声:“若无神珠,你只怕到现在,还甚么都想不起可叹你我夫妻一场,我竟连让你恨的资格,都没有”
话似玩笑,却掺了十足的悲凉。她竟不由得低了头,她从未怀疑过他对她是真的有情,只是他的方式,让她觉得恐惧心里那个可怕的猜想越来越是明晰,几乎呼之欲出,她胆战心惊,一次次把它推开,不敢去深想。不管怎样,她不想他万劫不复
隔了许久许久,她始终都不开口,他便缓缓的道:“瑶儿,我带你回去罢”她摇了摇头,北漠淡淡的道:“怎么,你还要留在这儿,做你左拥右抱的花解语?”
她温言道:“不是,我很想回去,可是,不是这时”
“哦?那是何时?”北漠徐徐的道:“人间美景,固然令人乐不思属,难道神界,就没有你挂念的人?”
他就是这样,他从来不对她发脾气,即使怒极,也只这样淡淡的。此时他显然已经知道了,她心里的人是凤王,可是,正因为他知道,所以凤王这两个字,绝对绝对不会从他口中说出来花解语叹了口气,上前一步,缓缓仰面,看着他的眼睛:“北漠,你瞧,不论我说甚么,你都会往坏处想。我说这时不能回神界,是因为我在人间,做为花解语的劫数,尚未完成,你妄带我回神界,岂不是又要领罚?”北漠一窒,别开了脸,她便温言续道:“我说我想回神界,是因为我真的很想念父王母后”
北漠沉默了许久许久,才缓缓的放柔声音:“瑶儿我真的没想到会如此,我一时不忿,没想到会害你受这么多的苦你怪我怨我,也是应当的”
她笑了笑:“已经过去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以我今时今日的身份,我已经完全没必要跟几只孔雀过不去了”她这一句,当然是防备他再去跟孔雀族为难,但却也是实情,此时的她要毁去孔雀族,好比人类摁死一只蚂蚁,那还有甚么意思?
可是北漠显然立刻想到了凤王,眼神里刚刚漾起的暖意迅速消失停了一息,他道:“原来如此,瑶儿当真大人大量你刚刚问我,我可有甚么话要跟你说我想说,瑶儿,我很想你”
她沉默的点了点头,他挑起长眉,眼神里渐渐带了嘲讽:“那么,我的瑶儿,我的北天后你有没有甚么话,想跟我说的?”
有,当然有可是,她不忍心问出来,也不敢问出来这件事真真兹事体大,若她猜的是真,那他自然是神界的千古罪人,万劫不复,可是万一万一万一是假呢?万一她猜错了呢?这样问他,岂不是太伤他
于是花解语想了很久,才道:“湛然在哪里?”
他眼中瞬时冰天雪地,却不是愤怒,而是凄凉,那样彻骨的凄凉,就这么看着她,薄唇颤动,许久许久,竟说不出一个字花解语竟觉惶然,情急之下,脱口而出的道:“他不是你送到人间的么?”
他挣扎了许久,才终于呵笑出来:“好那么我的北天后,是为了我,才如此挂念他的么?”
她微觉惊惧,情不自禁的后退了几步,他便一步一步的走过来,伸手轻轻抚上她的发,然后缓缓抚下,将她的脸捧起,低头看着她的眼睛:“连一缕元神,尚得瑶儿如此牵挂,你我夫妻一体,你可曾有半分牵挂过我?你难道就不想问问,你走之后,我过的是怎样日子?可曾遇过凶险?”
她急要别脸,他却稳着她不动,那样熟悉的眉眼,却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他的手渐渐用力,一字一句:“莫同我说封印,封印,永远封不了刻骨铭心若瑶儿不信,此刻便封了我的记忆神识纵算我此时只是一具枯骨,心中执念,也只你瑶姬一人”
她真的慌了,以前不管怎样情形,他从未加诸她一指,此时,却似乎要将她撕成碎片,她实在忍不住伸手想要推开他,一边道:“北漠”
“北漠北漠”他笑出声来,看着她,“你嫁我之时,我那般求你唤我名字一声,你却偏生一口一个帝君,现在为何又肯叫了?”
她痛的直欲下泪,软了声音道:“北漠,请你,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你是我的妻子我该怎样待你?你说,我要怎样待你才好?我要怎样待你你才会偶尔记得我一分?”全无征兆的,他的手忽然下滑,一把撕开了碍眼的雪袍身上一凉,花解语这才真的惊惶起来,拼命想要挣脱,他的手却似铁钳一般,一把抓住了她的头发,就吻了过来。
枉洞房花烛,做了夫妻,他却从来没有碰过她初尝芳泽,他全身都是一震,她的唇是异常的柔软,滑腻,浦一沾唇,便让他完全失了冷静,就那么疯狂的吞咽,想要把她一口吞下渴望了太久太久,守护了太久太久,他像一只饿急了的豹,残忍的嘶咬,吞噬,想要立刻把她拆吃入腹。
她满心惊惶,拼命挣扎,可是他们的灵力本来就差相仿佛,她重伤后坠落人间,他却在神界久历阵仗,现在已经逊了一筹。何况,他此时几乎是拼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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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章写的好累,终于把所有的秘密都揭开啦,很快就要明刀明枪噼哩啪啦喽~~乃们还不丢几枚票票奖励一下勤劳善良滴砂子咩~~捅捅,表以为砂不知道,乃们袋袋时一定还偷藏着几枚涅~~哼哼哼~~
话说,如果肉肉米给凤王米给湛湛给了她原装变态小相公漠漠,会不会有人来拍死砂子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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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40章:绝望与疯狂
更新时间:2013…6…12 8:41:59 本章字数:6675
她闷唔了一声,唇上已经渗出血来,这淡淡咸腥却让他更加疯狂,他死死的把着她的头,几乎用尽全身的力气,拼命的啜吸,吞咽,肆意凌辱她的唇,她的舌,她口腔中的软肉,就这么拼尽全力的汲取,像要一次索回所有的爱,所有的付出,所有的痛苦与思念她柔软的唇瓣在他齿间,在他舌尖,好像下一刻,就会被他吞入腹中这种即将拥有她的错觉让他完全失了理智
她被死死的禁锢在他怀里,动不了分毫,直痛的满眼是泪,拼尽全力去推他,却无论如何推不动半分,那样冰冷坚硬的战甲,将她的手硬挤在两人之间,她痛极终于强抽了手,那冰冷便狠狠碾磨在胸前的绵软上,直是痛不可当她终于想到,一口咬在他的舌头上
他的动作猛然就是一僵,似乎从梦中惊醒,整个人都惊住了她急想挣脱时,他的手却忽然用力,将她的头按在他面前,额头抵了额头,他的声音杂了些喘息,暖暖的呼吸吹在她唇间他低低的道:“瑶儿对不起有没有弄痛你”
他总是这样,伤了她再来心痛她咬牙,一时竟说不清心里是甚么滋味,又是可怜,又是愤恨,又是无奈,又是痛苦哽咽的道:“你先放开手。殢殩獍午”
“不,我不放就算是死,我也不会放开你”他忽然轻轻一笑,低低的道:“你很讨厌我的,是不是?你心里会不会很想我死?我死了就不会再有人纠缠你,就不会再有人害你是不是?是不是绮”
他本就是极偏激的,却很少宣之于口,真的这样说出来,她竟完全不知要怎么答。
隔了好一会儿,他才慢慢,慢慢的离开一点,似乎要鼓起一点勇气,才能缓缓低头,去看她的神情她正怔忡,垂着睫,强抑着抽噎,犹有泪珠不断滑下,滑过粉雕玉砌般的小脸,落在衣襟上她的唇已经被他吻的红肿渗血,嵌在这样楚楚可怜的小脸上,反多了几分凌辱般的浓烈,摧花般的绝艳他居然看的痴了,他见惯瑶姬公主的温和冷静,也见过她的淡然隐约,甚至见过他轻嗔薄怒。却从未见过她这般柔弱可怜,不自觉得展现出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