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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颜祸水,面首三千-第1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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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流羽带着四人无法瞬移,沿途把别后诸事说了几句,神界月余不过寥寥数语,而人间诸人几十年岁月却是一言难尽,晏婳将力无界之术教了诸人,加上雪澈所炼制的诸般丹药,所以他们才在短短几十年中修到了大乘期,其中艰难危险之处,数不胜数。后来护世法器大开,仙界中人下界挑衅百鸟族,却因仙界诸人各自为战,又夜郎自大,竟在妖族与百鸟族手中大败而回,也就是通过这些仙人,他们顺利到了仙界,又耗费数年之功,终于进入了神界,落足之处,恰好是气息最繁杂的北天界。
      人间到神界这条路,走的如此迅速,他们已经算得上千古一人。可是过程之荆棘密布,千难万险,颇可以想见,妖凌风却说的轻描淡写,其它三个人更是一个字也没说过。一路到了中天神殿,花解语正静静的躺在床上,看上去了无生机,雪澈一言不发的走上前,把手放在了她的腕上。雪澈习惯把脉,即使他现在已经是妖族最强大的炼药师,也仍旧保留了这个很“人类”的习惯,全不同于妖族为修行分阶练制丹药的方式。
      神界也有仙医,可是仙医理念与人间完全不同,人间讲究对症下药,仙医却讲究固本守一,不管应对怎样情形,怎样病症,只需将自身无限加强,自然外邪不侵,伤病自愈。其实各有道理,仙医的治法,对神仙非常有效,可是神仙受伤生病的本就极少,花解语的情形又是千古一人,与任何神仙或人类都不同,没有任何可借鉴的东西,所以竟无良策胫。
      雪澈有许久都不发一言,室中诸人也不说话,只是一言不发的等待。隔了许久,雪澈的双眉渐渐凝起,喃喃的道:“怎么可能?”几人一齐皱眉,却都不敢插言,雪澈换了手再把,又细细检视她的血脉穴位,然后道:“语儿好像在历劫?”
      神仙是不需要历劫的可是,花解语是一个最最特别的神仙,她也许真的会。她的确是天生的神仙,拥有最纯正最高贵的神族血统,即使不修炼,也有天生用不完的神力,可她一直在刻苦修炼,却偏偏完全没有遵循神界正途,反而修习强大之极的凤凰神术,中间无人指点,全靠自己领悟,自然有不少偏颇相左之处,却全靠真神金身加上倔强的天性一步步硬挺了过来中间种种意外且不说,她偏又被封了内息血脉,入人间历劫,在此期间重新修炼,吸纳了寒潭,又修习同样神秘强大的无界仙法于是反过来,这样的灵力,反而成为了她的灵力之“基”,作为瑶姬的强大灵力,则成为了灵力“本”,自身识海之中,如此强强并行,她性子又是极韧不肯服输,情形实在复杂之极。
      几人面面相觑,凤流羽沉吟的道:“我数次探察语儿身体血脉,皆十分平静,且有渐渐痊愈之象也曾试过进入语儿识海,也未察觉任何异样”
      雪澈缓缓的道:“据我猜想,语儿正苦受心魔侵蚀,所以才迟迟未醒。若我所料不错,那你即使进入她的识海,也找不到她的神念,只除非只除非是幻璃在此,以思无界之术探察,也许可以得到一点端倪只可惜”
      心魔侵蚀,也许会胜,也许会败,古往今来,能在度劫时逃过心魔侵蚀的,最多不过十之一二,可以说是生机渺茫。花解语这种情形却尤其严重,几乎是绝无生理。她本就是天生的任性痴情,倔强坚韧,千年中日日苦受无望相思折磨,且身体中血脉气息极为复杂,可是这些情形,虽极严重尚不是无救,最关键的,是她在人间如此情念纠缠,每一个人都这般情深爱重,每一个人都如此不离不弃,每一个都抛不开,舍不下她亲眼见幻璃死去化蝶,已经是肝肠寸断,又复见到湛然死去,更是痛不欲生,这也许才是诱发她忽然历劫的最大原因也是她心魔肆虐的最大缘由。
      如果中天后知道当年自己一片爱女之心,化入了那桃花玉,竟成为了杀死女儿的利箭,真不知会如何悲伤
      几人俱是沉默,雪澈想了一想,便在床前坐了下来,晏婳毫不犹豫的跟着坐下,然后是夙妍。凤流羽略一沉吟,便招过一个人吩咐了几句,也在床前坐了下来,妖凌风反觉讶异,微微挑眉,看了他一眼,也坐了下来。
      他们决定侵入她的识海,与她共抗心魔此举可称逆天,很危险,很疯狂,只要一念之差,就会万劫不复,却不得不为雪澈说的没错,花解语的确是在历劫,而且,是在湛然死去,她昏倒在凤流羽怀中时,就一头栽进了一个幻境之中。起先,尚明知是幻境,却用尽所有办法,怎么都无法脱身,渐渐的,便有些迷茫,分不清似幻似真
      恍惚中,似乎是她初入人间,正是数九寒冬,天空中飘着鹅毛般的大雪。她正抱了膝坐在破庙一角,衣衫单薄,毫无修为,已经冷的全身都麻木了,好像下一刻就会在这样的酷寒中死去。遥遥的,似乎有脚步声传来,一步步轻捷快速,一下一下的敲着她的耳膜忽听吱哑一声,门被人推开了,她张开眼睛时,便见一个蓝袍男子推门而入
      他的长袍是那样极致的蓝,在无边无际的雪中愈是显眼,好像新雪中一块寒玉,清俏俏的冷,可是他的眼神,却像是天上的太阳,那样热烈,那样温暖他正看着她,微微含笑,那样明朗舒展的五官,那样晴天丽日般的笑,让人看在眼中,心都晴了起来。
      她望着他出神,他却直走到她面前,脱下了袍子,披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半跪下来,密密的拥紧了她。那样的寒冷中,这个怀抱出奇的温暖舒服,她竟不想挣开,一直到他把她抱入怀中,在她耳边柔声笑道:“好语儿,你不认识我了么?”
      她觉得他太熟悉,太熟悉,熟悉的像自己的手,可是却偏偏怎么都不记得。可即使不记得,她仍旧觉得亲近,觉得欢喜,好像再看到这张脸,看到这个人,看到他平安太难得,让她不由自主的弯起唇角。她喃喃的道:“你是谁?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
      他不出声的叹口气,却丝毫没有责怪的意思,反对她微笑出来,“我叫湛然我不但知道你的名字,还知道你是一只小乌鸦,是一个最最聪明的小丫头,喜欢吃甜甜软软的东西,喜欢听画眉和百灵鸟儿唱歌,喜欢收集芭蕉树叶上的露珠泡茶,喜欢睡觉的时候窗口能看到月亮”
      他一口气说了太多,她听的愕然,道:“你怎么会知道?你怎么会知道这么多?我从来没有跟人说过”
      他微笑:“何必要你说,我才知道?因为我是湛然,而你是花解语,你所有的一切,我都会放在心上”他侧头,在她额上轻轻一吻:“我来迟了,小语儿,不要怪我,我现在就带你回家。”
      她什么都说不出,只是怔怔的看着他,由着他把她抱了起来,外面仍旧雪花飘飘,寒风呼啸,可是这个怀抱却异常温暖,她整个人缩在他的蓝袍里,他不时的帮她拉好袍角,星瞳温柔欲滴她终于忍不住伸出手儿,掌心接住了一朵雪花,微微的凉意之后,瞬间化去这让她觉得,也许一切都是真的,梦中才会有的美好情形,正在身边上演一直到他抱着她进了一间庭院,小小的,安安静静的,月洞回廊,假山鱼池,阶下栽满了芭蕉树,碧绿莹莹,春意盈然
      她愕然,回头时,身后仍旧是冰天雪地,可是抱着她的这个人,却一步步将她带进了春天。这种温柔呵护合入心坎般美好,这个人,这个名字,这个她曾经渴望过的庭院,全都合入心坎般美好她一时竟觉得醉了一般,缓缓的伸手,抚上他的面颊:“湛然你是从我梦里走出来的么?”
      他微笑:“傻语儿,我是从你心里走出来的”心里么?湛然住在花解语心里?她微微发怔,身上一暖,他已经把她抱进了房中,房中暖融融的,阳光明媚,一床一帐,一桌一椅,都与她梦中一模一样。
      这是她的家么?不,这是他们的家么?怎么都不敢相信,不敢相信花解语也会有这样的好福气。他把她放在床上,抽开袍子,用被子包住了她,一边蹲下来,帮她脱掉了鞋子,将她微嫌冰冷的小脚尖,握在了温暖的掌心,然后抬眼一笑,柔声道:“语儿,你放心,所有的苦难都过去了,自此之后,我会在你身边陪着你,护着你,一直到我死的那一天。”
      她一阵恍惚,好像在前一刻,还有那样一个蓝袍磊落的男子站在阳光下,对她微笑,笑吟吟的叫她的名字。那般倜傥清逸,又那般机敏促狭,他会毫不犹豫的护着她,对美貌的孔雀公主弃如敝履,一边冷冷的说,“我从来不打女人,但是,惹到我的小语儿时例外。”也会拎起人家的本命尾翎,举到她面前,笑嘻嘻的说一句“送语儿做个链子,喜不喜欢?”甚至会在御阶之下,对她微笑,说一句:“不管怎样,只要能跟你这丫头绑在一起,我觉得甘之如怡。”
      他是雪中送炭的温暖,他亲手中止了她的苦难,将她一步步拉进了春天。一边是生,一边是死,她无法对他说不且她喜欢,她喜欢他的模样,他的声音,他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合她心意,她想做的事情,甚至来不及动念他已经帮她做好,她喜欢他为她种下的芭蕉树,她喜欢他笨手笨脚做出的酥酪,她喜欢他在每一个夜晚,帮她掖好被角,悄悄吹灭烛火,打开上面的天窗,露出那弯皎洁的月亮他几乎在用整个生命来爱她,来呵护她,照顾她,用他的所有一切来达成她的每一个小心愿
      这样梦一般的幸福不知过了几日,相拥朝朝,相守暮暮,平静,却如此温馨美好。她终于在某一个夜晚,拉住了他蓝色的袖子,他回头,星瞳亮的像投射了满天的星辰她低低的说了一句:“我要你陪我睡我,我要听你讲故事。”
      他从不拒绝,于是他乖乖的坐下来,像过去的每一天一样,轻轻拍她,像拍一个小婴儿,然后开始讲:“从前,有个人叫湛然,他爱上了一只小乌鸦,日也思,夜也想”不知甚么时候,坐着的人变成了躺着,她的枕头换成了手臂,拍她的手,渐渐探进了她的衣服,他好听的声音杂了些喘息,他的故事断断续续:“他很爱很爱,很想很想,要她我要你,我的语儿,小语儿”
      喘息渐急,身体颤抖,他终于一把抽开了锦被,猛然抱紧了她,把脸埋入她的秀发,深深的嗅就这么拼命拼命的贴紧,火热的大手一次次抚过她背上的光滑的肌肤,一次比一次用力,一次比一次急切,她的柔婉顺从鼓励了他,他的大手终于渐渐向下,滑过柔软的腰肢,那凹陷的腰线狠狠的握住了柔软的雪丘,揉捏,搓弄,一边喃喃的唤她:“语儿,语儿”
      她不由自主的颤粟起来,趴伏在床上,把脸埋进了枕头,张了小嘴,逸出低低的呻吟,下一刻,他忽然就覆身上来,压在了她的身上,只隔了一层薄衣,他的火热迅速传给了她,那滚烫的欲念直抵入了她的腿间,不住碾磨抽插,他的手也挤了进来,隔着薄薄的亵裤,一点点搓弄那两片花瓣,甚至略略探入进去,揉捏那滑腻软肉,寻找让她快乐的那一点那肆虐的手指带过一阵阵的酸麻,让她难过的不住呻吟扭动,情不自禁的一次次翘起雪臀,却让他的动作更加深入
      她终于忍不住抽泣起来,那欲念抵在了花穴之口,顶端的湿润已经濡湿了那层薄薄的布,敏感至极的柔软之处,甚至可以感觉得到那昂扬巨物上的狰狞纹理,他蓄势待发,亟待冲刺,耳边是他粗重的喘息,他身子抑不住的剧颤,喘息喃喃:“我的好语儿可以么可以么”
      她终于在枕上微抬了脸,双颊已经嫣然如醉,羞不可抑,却咬着唇点了点头。
      他竟是狂喜,一把抱紧了她,将她翻了过来,近乎粗鲁的吻上她的唇,那力道让她痛哼出声。下一刻,嘶拉一声,最最私密之处暴露出来,他手扶了那昂扬,直直的送入了她体内,借着那份滑腻,噗的一声尽根而没。几乎是立刻的,她痛哼出来,颤抖着昂起小小的下巴,酥胸高高抬起,全身痉-挛摆动,瞬间便到达了巅峰般的极乐湿热紧窒之处猛然收缩,像有无数张小口一齐吸吮揉捏,他亦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终于失了从容,失了自抑,忍不住的劲腰一挺,反把自己更抵入了她的最深处潮水般的极乐一波一波袭来,她再一次尖叫出声。两人都是不由自主的后仰,像两片盛开的花瓣,只有私密之处紧紧相连,且因了两人的动作,反反复复的抵入最深处,狠狠的撞入最敏感的那一处软肉。
      下一刻,他俯身,含住了她小小的下巴,嘶咬含吮,手挽了她的腰,勾向自己她身上衣衫犹未全褪,只有私密处被他撕开,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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