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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也干了,他虽不是滴酒不沾,但也向来不喝急酒,这一杯下肚,俊面上瞬间便扫上了薄红,清澈见底的清眼中也笼上了烟霞,看上去当真秀色可餐。
花解语咬了咬唇,也不敢细细欣赏,转头就把酒斟给了幻璃,幻璃笑眯眯的等她说话,她侧头想了一想,却道:“一切尽在不言中吧。”
幻璃失笑,道:“好,一切尽在不言中。”一边仰头喝了,笑吟吟的一照杯,杯中酒渍闪亮,他唇间亦是闪亮,发上珍珠闪着润润的光
有哪个女人会希望自家相公比自己还要美?而且美了不止一点点花解语心里偷偷叹口气,一边把第四杯酒斟给了晏婳:“对不起,我真的没想到会这样。”
晏婳摇头:“语儿,我那天说的话,只不过是一件已经过去了很久很久的事情,我甚至不知当时发生过甚么,你又何必耿耿于怀?”
花解语摇头不答,幻璃忽然放了杯,插言笑道:“语儿,这斟酒的次序,是不是便是语儿心里的排名?”
花解语一愕,她本来就全身不自在,手脚都没处摆,只不过是在强装镇定,斟的时候全然无心,被他这样一点明,顿时就有点儿窘迫,讪讪了好一会儿,仍旧不知道要说甚么。
湛然目不转晴的看着她,眼神攸的一暗,含笑道:“我的新娘好像有点儿紧张呢”毫无征兆的,他忽然俯身过来,捏了她的下巴,将嘴里的酒强哺入她的口中,花解语猝不及防,整口酒顺顺当当的滑入了咽喉,她一把推开他,呛咳了两声,道:“你”
幻璃轻轻一笑,俯身一抄,顺顺当当把她抱在了怀中,笑道:“酒够了,我还是对洞房花烛比较感兴趣。”
她瞬间面红过耳,急伸手撑开他,嗫嚅了几句,却全不知自己究竟说了些甚么。幻璃低头看她,只见她双颊晕红,神情旖旎,一对水眸美极清极,美的竟如天上月华一般,就这么乖顺的由着抱着,柔软的身体嵌在他怀里,意外的温柔婉娈。
他原本只是玩笑,在这软玉温香面前,却意外的多出了几许柔情,随手取过了洒,学着湛然的模样,也是一口酒哺了过去,唇触到了她柔软的唇,便婉转深入,她双手推拒,他却揽紧了不肯放开。
当真亲眼看到了这副情形,旁观的几人才发现这桩亲事的确考验人心湛然想也不想的抬手击出,幻璃早有防备,飞快的转身避开。
幻璃外表娇媚,实力却殊非弱者,尤其手里还抱着花解语,湛然出手颇有顾忌,居然被他轻松脱身,挑衅似的噙了酒,仍旧一口一口的喂给她。湛然的动作越来越是凛冽无伦,他的退避却也越来越是行云流水一般。就见湛然的蓝袍满室游走,动作有如疾风闪电,他艳丽的花袍,却如流云飞花,轻盈如蝶,飞来飞去。
某人急了,双手双脚连踢带打,可他的手臂虽然温柔,却箍的紧紧的,不论如何怒力,都没办法挣开随幻璃手里的酒有大半壶到了她的腹中,她的挣扎渐渐成了半推半就,然后是同手同脚,忽然双手揽了他的颈项,反袭过去,津津有味的又舔又咬
幻璃整个人猛然就是一僵,湛然的手堪堪击到他背上,却毕竟不能为了争风吃醋把他打死,只得硬生生留力不发,一错身,抬手就把她拖离了她的怀中,就这么一会儿的时间,她整个人都有点醺然,双颊浓艳,唇色艳若涂脂,一见到他,很高兴的双手抱了他手臂,含含糊糊的咕哝:“很好吃,你要不要吃”
湛然切齿:“不用了!”
她很殷勤,整个人摇来摇去:“很好吃唔,真的我吃给你看”
湛然回过神来,瞪着她很好,超没酒量,又超没酒品的某人,几杯酒下肚,迅速的变成了一只醉猫,不但是一只醉猫,好像还是一只馋猫他满腔的酸意顿时变成了哭笑不得,无奈的把她拎回去:“好了好了,我说了不用了”
身后的某人笑吟吟的抬指,沾了沾自己被蹂躏过的唇,回味无穷的眯了眯眼睛醉猫已经被湛然成功拎回到座中,摇了摇脑袋:“咦,你们都在呀幻美人呢”
啧这称呼,真是不过晓得问起他,某人表示很爽很开心幻璃咬着薄唇暗笑,笑吟吟的晃回座中,挑衅的看一眼湛然:“我在这哪~”
“哦”她以为自己很清醒,笑的大眼睛弯弯的,摸他发上的珍珠,顺道还捏了捏一下手感很好的俊脸:“乖。”
幻璃噗的一笑,却无比配合的把脸凑到她手边,她津津有味的捏了半天,就差凑上去闻闻舔舔了,湛然已经气都气不起来了,抱着肩坐在椅中,看着她背后杵着一座冰山,且不断向外散发寒着气,醉猫终于缩了缩脖子,收回了自己上下其手的狼爪子,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迅速环顾四周,立刻找到了自己力所能及的工作
于是她拿起酒壶,斟酒,斟酒,斟酒仍旧是刚才的次序,斟完了,就眼巴巴的看着他。触到她小猫儿一样水亮的眼神,湛然叹了口气,还是喝了。
某人顿时放心,缩回椅中,喝了太多酒,整个人都软软暖暖的,看着满桌芝兰玉树般的好男儿,那般倾城容色,那般温柔神情迷糊的脑筋中,似乎也明白这些都是她的了她抓着雪澈,一次一次的问:“你们为甚么都在”
她向来习惯向雪澈问问题,于是雪澈也就一遍一遍的答她:“因为今天是我们的大喜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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漓云《神君,请入瓮》当鳖货女遇上凤凰男,斗智斗勇的青葱岁月,然后。。。。。。情根深种,凤凰男开始掉毛了。。。。。。
第110章:大被同眠
更新时间:2013…5…19 17:03:48 本章字数:6806
大喜之日?花醉猫显然不太明白这四个字的意思,却很开心,眯着眼睛不住憨笑,那小模样儿傻傻的,偏生可爱异常。虺璩丣午
雪澈一直在辛苦的把她面前的酒换成茶,而她一起在辛苦的拉着雪澈喝交杯酒两人七颠八倒,连喝了几次,每一次都洒在了衣服上湛然看的直皱眉,却终于还是甚么也不说的别开脸去随便她怎样吧,只要她开心就好
似乎是接受到了湛大侠的首肯,她更是全身轻松,眨巴着眼睛看来看去,看到晏婳时她突发奇想:“晏小妖,你会不会开花?”
幻璃轻轻一笑,随手取了只筷子,轻轻叩击桌上杯盏,吟唱似的曼声道:“‘明朝游上苑,火急报春知。花须连夜发,莫待晓风吹。’语儿啊,当年武王游园,牡丹都拒诏不开,不知今日福临公主有没有这样的能耐,让春婳牡丹为她开花?”
晏婳是什么人,是向来都不会对女人说不的,倾其所有博路人一笑的事儿都做过,何况只是区区花开?又何况眼前人是他的新婚妻子?他微微一笑,毫不犹豫的抬了一只手,手掌心平地生根,一株碧色牡丹瞬间抽枝散叶,摇摆生姿,满室生香,外围花瓣浅绿,愈是向里,愈是碧绿欲流,花芯便如一整块翡翠一般,鲜丽之极,尤其是生长在修长雪白的手上,更似悬空一般,更显娇艳嫦。
花解语啧啧称奇,双手捧了那牡丹的花瓣,凑脸去嗅,那牡丹忽然略略倾过,便如人面,宛转相就,花中蜜汁流出,俱都流入了她的唇间,犹带着淡淡的酒香。
房中香-艳旖旎,房外屋檐上,妖凌风眯了眯眼睛,又是讶然,又是好笑图。
这晏婳也着实是个奇人,且不说人间对妖精如何避之唯恐不及,即使是在妖族之中,对自己的本体也是讳莫如深,他却全不在意,只为博她一笑,就这般随意展露这小小牡丹看起来虽不起眼,却实实在在是他的元神化身,这还不算,他甚至将灵力化酒,直送到她口中。须知这灵力在身体里是灵力,若是化酒,就真的只是酒了,这小小一盏真不知是多少寒暑之功而且,世间常道花吻花吻,这元神的牡丹花瓣便如他的口唇果然不愧是晏婳,连索吻,都索的如此风雅蕴藉,芳香萦绕
妖凌风本来是来讨酒的,当然,也要顺便做点儿甚么却没想到室中的情形十分的外人不宜,所以索性跳上屋檐看戏。其实他看到了他想看的,刚才湛然与幻璃虽然打的半真半假,实力却俱是强横之极,晏婳的灵力也是沛然深厚,可是这几人却俱是性情中人,尤其此时,在这席上,他们只是那只醉猫的身边人
其实别人都好说,只有那个雪澈妖凌风不由得略略别眼,看了过去,雪澈话极少,却并不会让人觉得冷漠,只是这样素淡温柔,杏眼中微微带笑,目不转晴的看着她这个人,不论怎样看,都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可是,结界处的鹤讯已经传了过来,信中说,这个人误触结界时,法宝的反应大的惊人,甚至超过了当初的湛然和幻璃。
这室中如此卧虎藏龙,相处却如此融洽,即使打架,也如一个游戏妖凌风再瞥了几眼,微微一笑,轻飘飘的弹身,退了开去,来去俱都无声无息,没有惊动任何人。
他走了好一会儿,不远处的墙角下,才有一个人影慢慢的显现出来,起初看上去只是一个影子,却慢慢的显出了人形,他看了一眼妖凌风消失的方向,又若有所思的看了看室中,良久,终于还是叹了口气,神情恢复了冷漠倨傲,抬身回到了房中。
外面发生了甚么,里面的人并不知道,也许曾有察觉,却也全不在意。几人笑笑闹闹,把桌上的酒全都喝光,不只花解语醉态可掬,就连其它人也都有几分微醺。正所谓酒不醉人人自醉,是醉于酒,还是醉于彼此的容色,那就没人能说的清了。
不知什么时候,不知是谁提的议,更不知是谁动的手,几个人弃了酒桌,推推挤挤的爬上了公主殿下的大床花解语已经醉的双眼迷蒙,却是意外的精神十足,才刚一爬上床,就一把拉住湛然的衣袖,嘶啦一声,撕下了一道。
湛然双眸一暗,她却径自揽过他,就把这布条系在了他的眼睛上,系的七扭八弯,还露了半只眼睛在外面,那模样要多么好笑,就多么好笑。幻璃才刚刚笑了一声,花醉猫就扑了过来,只听嘶拉一声,他的袖子也遭了殃,于是不大一会儿,四个人眼睛上都蒙了布。
花解语不住憨笑,却认为自己十分清醒,十分机警,十分英明,全都蒙好了,她满意的来回看了几眼,然后用力拍湛然的手背:“湛然,给我一个骰子。”
她以为他是神仙,要甚么有甚么?湛然心里吐槽,脸上却毫不露怯,迅速塞了一个铜钱给她。于是她就举着这个“骰子”高声宣布:“我们来掷骰子!输了的要罚。”
一边说着,就往床上一丢,喝醉的人没轻没重,顿时撞在雪澈膝上,然后骨碌碌滚在了床上,某人扑上去一把按住,仰面道:“几点?”
四个被蒙眼其实却没蒙住的人面面相觑,幻璃随口道:“两点!”
“不对!”她笑,抬手,指着铜钱上方方的孔:“是一点!你输了!”
“哦!”幻璃于是略抬身,脱去了自己的外袍,她愣了一下:“你做甚么?”
幻璃笑的好优雅,眨眨眼睛:“我认罚呀,所以脱衣服呀!错一次就脱一件,这不是你说的么?”
“呃”她晃晃脑袋,一时想不起,又不肯承认自己忘了,于是点点头,“对!脱衣服。”
幻璃轻轻一笑,湛然哼了一声,晏婳却温文尔雅的道:“三点!”
眼睁睁看着一点叫三点,晏小妖在女人面前果然是一点底线都没有的于是湛大侠也开始睁眼说瞎话了,于是一轮铜钱掷过,三只男人都脱去了外袍,只有雪澈很老实的一言不发再掷了两圈之后,男人们身上都只余了一件内衫,谁都不肯先脱,于是都不肯再猜错
大大的凤床上床帐飘垂,几个男人或坐或倚,发丝漫卷,眼神迷离,只有中间双颊火红的小女子仍旧在摇摇晃晃的掷着“骰子”,酒劲儿渐上来,不用旁人说,她已经挽了袖子,露出了雪白的皓腕,一举一动,好不逗人暇思于是身边不时有只手会扶住她,兼吃她的嫩豆腐,她也会有意无意的吃回来。甚至捧着某只的脸大声赞一句:“你真好看”
满室春光明媚,满帐男色撩人,可口的小花儿就在嘴边却吃不到,这滋味好不难耐。
于是,空转了几圈之后,不知是哪个坏心,偷拈了个诀,乖乖的小雪澈正坐的端正,只觉得身上一凉,低头一看,瞬间变红过耳,怒道:“你们”
“啊”已经醉的一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