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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皇太子了不起啊。
她翻翻白眼,眼睛无意瞄向手里的戒指,皱了皱眉头后,似无意的说道:“我记得咋们第一次见面,你好像在找什么似得,是什么啊?”
她说完眼睛看向帘外驾马车的伦窝藏,那眼中的疑惑浓郁得像是这初秋的树叶,范着点油绿。
马车踢踢踏踏的在道路上面行驶而过,后面的轮子在地皮下面压出两道痕迹,烟尘滚滚中,到处都能闻到迷人的桂花香。
伦窝藏也一愣,想起那枚令牌他就有些担心,现在那枚令牌消失,不知道落入了哪个势力当中,那些一直视他为眼中钉肉中刺的人们,该是蠢蠢欲动,想要把他这颗毒瘤铲除了吧。
一直以来,他便生活在许多人的憎恶当中,没有朋友,只有一个人对他是真心的,那人便是他的父皇,他冷笑,那些想要伤害他的人,曾经伤害过他的人,杀害他母后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其实所有人都不知道,他的母亲并不是被父皇赐死,而是被人计算杀害。
他冷笑:“跟你说多了对你并不好,你还是不要知道安全些。”
芯鸾飞撇了撇嘴,就知道这男人不会说的,不过她也只是探探口风,不过现在从伦窝藏的话中已经得知,这枚令牌真的不一般,有可能还会引起杀身之祸。
他们不知道,在某个盘点,已经有人在蓄谋一场刺杀
西斯国一处豪华住处,里面悠悠扬扬传来了几点琴声,琴声妩媚动人心悬,一弹一回铉之间都荡人心魄,特别是那美妙的琴声中夹杂着点点女声,那声音像是春天里鸟儿的鸣叫,动听又迷人。
有风吹来,吹起院子里面的一排柳树,那柳枝在微风里面摇曳出不一般的风情。
一处美妙的小亭子里面,纱布被微微吹起,里面似有秒人的身影忽隐忽现,秒人纤手微动之间,眼波像远处看来,而此刻正好微风吹起帷幔,她那眼波流转间美不胜收,娇艳的红色纱裙在风中飘荡,然后一转眼间又被帷幔遮住。
而她看着的地方是一个花园中心,那里有些微阳光洒下,洒在那坐在石桌之旁的两人身上,让他们填了几分柔和的美感。
他们一人手沾白字,一人手拿黑子,专注的下着面前的一盘棋。
棋盘上面已经有许多的棋子,而他们各自的碗中也有各方的几颗棋子,看他们脸上的神情,貌似这棋是到了末尾。
其中一个穿着青色衣裳的男子一头秀发简单的束起了一半,另一半优雅的的披洒在脑后,好看的眉毛中微微叹息,他摇摇头道:“周离兄,你又赢了,你是我遇见的最强旗手。”
他的对面,一个身穿白色衣服的男子嘴角浅浅笑意,他看着远方的树枝,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树叶刷刷掉个不停,“世界如此之大,高手到处都有,只是这些叶子,似乎是不该这么早就落了呢。”
他说完,眼中有几分悲怜,似在感叹叶不应时而落,有几许伤怀。
他旁边的那位男子站起身来,尾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别处,他知道医者都爱惜生命,特别是这些花啊,草啊,他们是格外珍惜,“周离兄真是有心了,这么细小的景物都能看得见。”
“不,伦窝清皇子,我只是感叹这些叶子不该这个时候落而已。”那个名叫周离的男子微笑着说道,话中有着淡淡的生疏,并没有伦窝清那般热络,他的手微微向前伸着,一张叶子便准确无误落入他的手中。
而那名青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前不久排自家师妹去刺杀芯鸾飞那人,他是西斯国二皇子伦窝清,心机极深,武功也很是不错,要不是有伦窝藏这个人的突然出现,那太子的宝座绝对非他莫属,谁都知道大皇子功力不好,一直以来都不受父皇重视。
他看了看旁边周离的侧面,淡笑着道:“周离兄何必还和我这么客气,叫我清兄就好。”
周离笑了笑道:“清兄,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不过看请兄的样子似有什么要问我吧?”
伦窝清被他看出来有几分尴尬,不过毕竟是和许多人都打过交道的人,只一瞬间就恢复,他有些随意的问道:“据说周离兄前不久接了一个单子,是为南越国的郡主疗伤,不知道她是怎么了?”
周离回过头来,看了一眼棋盘上面已经完毕了的棋子,他有些怜惜的道:“脸部受了创伤,伤口极深,不知道是惹上了谁,恐怕是难以恢复了。”
虽然他话中怜惜之气极重,可是他的眼中哪里有半分怜惜,更多的是淡然和冷漠,似乎一个如此美艳的女子失去了引以为傲的资本并不是什么好可惜的事,也并不可怜可叹。
“哦?”伦窝清有些惊讶,他疑惑的问道:“是谁那么狠,偏偏要毁了她的容貌,那她可就算是完了,谁不知道南越国有个美女郡主,现在,唉”窝清叹息一声,南越国的晴雨郡主他是听说过的,而且名声很是响亮,几个国家都知道她是南越一枝花,如今花毁人消,她不痛恨死,最倒霉的还是她的丈夫了,当初娶回来的是一朵娇滴滴的花儿,现在么
他疑问,可是却见周离并没有要接下去的意思,于是有些难堪,他这才转移话题问出他一直想要问的问题,道:“周离兄游遍各国,不知道能否和伦窝清讲解一下各国的走势?”
周离嘴角轻笑,拐了那么打一个弯终于是问到重点了?
049 为一败涂地
周离唇角荡漾开一抹不知何意味的笑,他似随心所欲的道:“北泰国人擅长一些蛊惑之术,虽然强大,可是如今却已经四分五裂,一个国家里面现在已经有三个王,南越国的丝绸,商业,在四个大国中间是最拔尖的,所以相对来说,这个国家很发达,西斯国擅长武道,人民平均力量很是强大,而且身强体壮,是战场上的一把好手,而,东芝国”
他说道这里顿了顿,却不再继续,向前迈了一步,提起脚下的一个药盒子道:“清兄的师妹体内的那快封印之力已被解除,现在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好,由于那是出生之时就被封印,现在不好好照料可能会有被吞噬的危险。”他说完眼角淡淡的看了伦窝清一眼,把那药箱跨在肩上就向前离去:“清兄不该问我这些问题的,我一个医者,哪里管得了这国家大事,能够看见的也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至于清兄,该是聪明人。”
伦窝清嘴角轻笑,是啊,他是聪明人,的确这些问题不该问他,他如此寡淡于人世,又怎会帮助他一个皇子分析天下大事呢,不过他知道,周离知道的绝对不少。
可惜,这样一个人不能为他所用,不能为他所有。
他想完快步走进一个院落,推开一个别致的房间。
房间里面又淡淡的清香传来,是独属于女子的香味,那是一种体香,淡而悠扬。
而床踏之上,那名美丽得不像人世间出世的女子额头上有汗水滑落,她的眼睛紧闭着,好像是陷入什么梦魔中不能自拔。
伦窝清皱着眉头,看见她的模样有一丝怜惜,他上前去握着她的手,用自己的灵气克制住她身体里面那可怕的力量。
女子脸庞有些发白,她嘴里低声叫道:“师兄”
那浅浅的两个字里面有着无限的爱慕之意,伦窝清轻声“嗯”道,算是回答了女子的呼喊。
他似并不焦急一般,轻轻抚摸着女子的脸庞,看着女子额头上的汗水慢慢干透,脸色慢慢变得红润。
而女子听见他的回答,那痛苦的脸庞微微缓和了些,嘴角牵出一抹好看的笑。
伦窝藏,等我师妹清醒过来之时,就是我们西斯国从新洗牌的时候,你,可要准备好了
他嘴角勾出一抹邪邪的笑意,看着眼前的佳人眼波流荡,可是却没有一点爱意。
而此刻,远方飘荡而来一抹黑影,影子停留在门前,伦窝清向窗外一颦,他嘴角一勾,把女子那白皙的手放在床沿上面,然后悄声走了出去。
门外,一名黑衣男子看见他出来嘴角轻笑,眼睛看向里面的美人,他道:“你那师妹的封印解除了?”
伦窝清淡然的关上房门,眼中有光芒闪烁,似乎是看见了远方的曙光。
“就这一个多月就能恢复了吧,这么长的等待,终于可以把那个消灭了。”他眼中狠厉闪过,可是表情却依旧淡雅如那初秋的夜一般。
男子听闻他的话,也不由得释然,他跟在伦窝清身后走到一个房间,把门打开,两个人就着初秋的天和微风,相对坐立在一张桌子旁边。
“王都怎么样了?”伦窝清敲打着桌面,淡淡的问道。
男子看了一眼窗外的美景,那悠扬的琴声还在并没有因为人的离去而消逝,黑衣男子看着远方,似是想透过这重重叠叠的花园墙面看到那亭子里面的佳人。
“王都一切进行顺利,皇的身体也渐渐出现不适,那些药物的毒性在挥发,相信过不了多久他就会卧床不起,即使到时他发现不对劲,也已经被我们掌控在手中,至于伦窝藏的人,有几个被我收买,而有几个已经被我杀死,等他发现的时候,大约就是他的死期了。
而朝中的大臣,如果我们把伦窝藏丢失西斯令这个消息告诉他们,他们大多也会站不住脚,从而那些曾经支持他的大臣,定有许多回来投靠你,对于这样一个太子,连自己这么重要的东西都会弄不在,你说他们拿什么相信他呢?”
他说完嘴角笑得更加明媚,看着远方的眼睛也更添了几分温和。
“无影,你为了让朱乐乐回到你的怀抱,为了让东灿一败涂地,就这么跟着我做军师,是否有些委屈了?”伦窝清也随着他的目光看向远处,那里有一株秋菊开的烂漫,发出绚丽的黄色,就好像他们的春天就要来到一般,绚丽的张扬着它们的花瓣,一片紧挨着一片,没有瑕疵。
“不,我们只是各取所需罢了,而且,我很欣赏你,相信你会一统天下。”无影眼角出现一抹阴狠,那曾经他的朋友啊,你就不应该,夺走他的所爱。
原来这名黑衣人竟是南越国的无影,东灿原本的好朋友,而如今却是投靠了伦窝清,似乎还野心不小。
两人这般悠闲谈话,说的是国家机密,可是却吧门大开着,作风与别人完全不同,不过这样也的确很好,因为大开大门,别人绝对想不到这是在谈大事,即使要来偷听,都得更加小心翼翼,而这个办法却是无影想出来的。
无影对于各国的情况了解异常,在加上以前所做的就是消息这行,所以伦窝清得到这一助手可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而他对于无影也很是信任。
伦窝藏并不知道这边的蓄谋,而他现在还在训练珠宝,他们走一段路,如果看见地势不错,他就会想尽办法训练他,什么背石头爬山啊,对着一只兔子使用银瞳啊神马的一堆稀奇古怪玩意,以至于现在的珠宝很机动,他都能够使用银瞳迷惑一堆老虎了。
可谓是桑心之余又兴奋莫名。
而芯鸾飞也没有懈怠,对于伦窝藏这名大将级人物,武功那是不用说的高超,由于这些日子的相处,两人已经是实打实的哥们朋友,所以伦窝藏也很是好心的和芯鸾飞切磋。
刚开始芯鸾飞只一招便败给了伦窝藏,由于她的实战经验实在不怎样,所以难免很垃圾,可是一天又一天的对打让她也懂得了很多,特别是在切磋的时候,芯鸾飞有哪些不足之处,伦窝藏都会一一点出。
时间就在这漫长的行走和切磋训练中度过,虽然在这些日子,芯鸾飞的打抖经验增长迅猛,可是五行诀却修炼的很是缓慢,这让她微微有些苦恼。
050 被摧残的草
这天,芯鸾飞和伦窝藏两人在山顶上面打斗,珠宝如风一般卷来扑倒在芯鸾飞怀里,吓了芯鸾飞一跳。
“珠宝你这是怎么拉?”芯鸾飞收起自己的短刀,把趴在她身上的珠宝挪开。
伦窝藏看着珠宝的模样眉头一皱,似乎是对他有那么一点点不满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才发现,原来这伦窝藏居然是不满意珠宝挨着芯鸾飞太近。
“姐姐,你看这是什么?!”珠宝很机动,很兴奋,脸上的笑好比那七月的阳光,让人一看就火辣辣的灼热,烧的人拔凉拔凉的心也瞬间火热火热的。
芯鸾飞低头看过去,珠宝献宝似的拿出手里的一株被摧残得不成模样的草,在芯鸾飞眼前晃来晃去。
芯鸾飞看着这一根完全看不出是个神马玩意的一根藤子,感觉自己头上有一片乌鸦飞过,她干咳一声,扯了扯自己的嗓子道:“珠宝啊,你看这东西吧,要叶子没叶子,要气味吧,又被你身上的汗臭熏得所剩无几,看根部吧,又不知道你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