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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丝的奇异香味在风中翻飞,吹进了男子的耳中,让男子不由得凝眸望向自己身前。
一头乌黑如墨的青丝长而美丽,像是瀑布一般在脑后,风吹动之中,香气飘逸。
发丝落在男子的脸上,带起丝丝的痒,那痒像是猫儿一般,抓进了他的心里。
而芯鸾飞被吓得不行眼睛狠狠瞪向前方,两旁的景物如幻影,瞬间消失,只见前方。
而前方,黑压压一群人,居然,居然,居然穿着传说中的马甲!
而这男子,他不会把她剁了吧,而更大的疑惑在心里,那男子的身份也突然在她脑海里面呈现,本国最年轻的将军,十四岁名动东芝国,因一身文才武略,得到皇上肯定,然后就开始上战场出政策,十六岁就上阵杀敌,当上副帅,打了人生第一场胜战。
她用力的抓紧了马儿的毛,不敢看向前方那浩浩荡荡的马甲军,突然却感觉到马儿再次猛得刹车,而她没有注意到,然后撞倒在男子怀里,撞得头晕目眩,晕呼呼。
“将军!是否开伐?”
马儿前方三米远处,一个国字脸大胡子,穿着绣色马甲的中年人抱拳问道,他单膝跪地,一副询问模样,只是看见马儿上的芯鸾飞时眼中的惊讶一闪而过。
芯鸾飞眨眨眼,唉,果然是将军,她怎么就惹到了这号人物。
东灿有意无意得看了芯鸾飞一眼,然后深情严肃的道:“开伐!”
开伐二字洪亮的响彻整个林间,所有的军人都陆续向四面八方迈进,拿着锄头伐木。
芯鸾飞感觉到身后一束目光,很无辜,也很郁闷,她走的什么狗屎运,这么些日子都不来伐木,偏偏今儿个她练功,把树木毁得乱七八糟,很好,这一群人来了。
身后那目光有些不怀好意,芯鸾飞又想起第一次见面就被夺了吻,为了不再让这男人再吃她豆腐,她只得用最为下贱的招数。
“我我我想大解”芯鸾飞瘪了半天的气,把自己的脸憋得通红,然后转过头,装做一副害羞不好意思很难启齿的模样,对着身后的东灿道。
东灿皱了皱好看的眉头,然后一本正经的道:“三米之内,我不介意很臭。”
芯鸾飞这人脸皮也不是一般得厚,没有料到这位传说中大名鼎鼎的东灿将军也是脸皮很厚之人,她眉梢一挑,本来红通通的脸也在这一刻缓了过来,她转头,也一本正经的道:“可是我介意别人闻到。”
“那好,要么就不拉,要么就拉倒。”东灿无所谓,算着芯鸾飞的手依旧圈着她,有些小小无赖。
芯鸾飞一口气硬是堵在喉咙里面出不来,半响,她只能用最最无赖的一招。
她侧过身子,对着东灿笑得抚媚,东灿看着她的笑心里发毛,有些不好的预感。
芯鸾飞乘着东灿看她表情得这会儿,突然把头伸到他的腰间,轻轻的挠。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马匹上面,东灿俊美的容颜笑成一团,弯着腰,用手遮挡住自己的腰部,而芯鸾飞毫不客气抓了又抓,抓得他全身没力气,从骏马上面落下才松了手。
此时不逃更待何时,她收手过后转身就跑,用上此生吃奶的力气,一路向前。
而她的手,很潇洒的对着趴在地下的东灿猛摇,东灿回过神来看着已经跑远的芯鸾飞龇牙咧嘴。
“别让我逮着你!”他嘴角带笑,却有点狠,说完他从马背上拿出一个布袋看了看。
那布袋很粗糙,也很老旧,不是芯鸾飞的是啥。
女人,上一次被你害掺了,这一次好不容易逮到,居然又让你逃了,可千万别落入我手。
015 革命未成功
此地不宜久留!
芯鸾飞在经过某位神秘强大的将军劫持过后终于明白了这个问题,所以这一天,她把洞里的鼎和桌子全部般进了戒指里面。
在这个时候她才不得不感叹这枚戒指好用。
早知道一口鼎的重量是多少,它居然能够把它装进去,而且重要的是让你感觉不到它的重量。
她风风火火收拾完毕,突然发现好像少了什么东西。
“耶,我的包包呢?”她说完左看右看看了又看,哪里还有她的包包,她抓了抓自己的头发,然后不得已满洞找包包,可是洞就那么大点,有什么东西一眼就可以看到,哪里有她的包包!
那包包里面没有什么特别珍贵的东西,可是怕就怕在,如果包包落入了东灿手里的话,那不就知道了她的身份?
天哪,一定不要!
她把东西收拾完毕,然后空手爬上了悬崖顶峰,然后照着自己的记忆向自己先前走过的路走去,希望能够找到自己的包包,可惜她翻遍了整坐山也没有看见一个包包的影子。
看样子她那包八成已经被某人拿去了,可怜她一个小女子,现在恐怕要亡命天涯了。
算了算了算了,希望自己能躲一时是一时,等到自己强大了,那时就一切好办,而现在还是赶紧的去京都学院吧。
她来到集市上面选了一匹俊朗的马,然后快步向前跑去,马儿的亮丽声影在寂静的道路上面划出一条美丽的弧。
东灿优哉游哉的坐在客栈里面喝着茶,而他的对面一个年轻男子淡然坐着,不笑也不哭,那叫一个面无表情。
东灿手里拿着一个破旧的包包摇了摇,看着对面那个少年道:“无影,这个包包的主人你可知道?”他动作虽然很洒脱,可是话语里却充满霸气,虽然刻意压制,可是还是很明显的能够感觉得到。
无影,天下堂的红人,此人掌握的消息多不胜数,就连某个大户人家,今天的猪生了几个崽他都一清二楚,在地沿大陆已经是明动整个世界了,至于他多少等级没有人知道,而他帮谁办事,也没有人知道。
“想知道?行,给钱。”无影说的不温不火,很显然没有被东灿的气势震撼住,他说的话也是无所谓至极,让人听了忍不住生气,就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里,让你感觉不到疼痛。
东灿喝了一杯水,然后一副你不顾情谊,你忘恩负义的表情看着无影,道:“当年,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虽然有些滑稽,可是眼神里却有伤痛一闪而过。
东灿起身,那淡然的脸上起了一丝笑意,他道:“是,可如今我选择江湖,你选择官路,从此毫不相干。”
那笑虽然明艳,可是却比不笑时候冷了七分。
东灿看着他站起身走远的身影不觉苦笑,看了看自己手腕上面的珍珠。
是因为朱乐乐吧,无影,你可知道,我只是把她当成妹妹,这一个手链也不是什么定情之物,只是我送给她的一个小礼物罢了,她,我从来都只是把她当成妹妹啊。
东灿闷闷的坐下,还没有来得及感叹,突然听到一点细微的铃铛声响。
妈啊,别吓我!
他轰的一声站起来,左耳朵一动一动的像是顺风耳,这一听之下他吓得满头大汗,那沉静的面容也出现豆粒一般的汗珠。
铃铛声音越想越近,东灿额头上的汗水越流越多,天,魔女一到,世界都能毁掉。
他再也不敢多想,打开窗子,快速的窗户翻了出去,那身影皎洁如白鼠,一晃之间就已经消失不见。
就在这个时候,门突然被打开来,有一个充满情趣的女孩破门而入,她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身衣服由红橙黄绿青蓝紫构成,像是一只刚刚从花丛中飞出的花蝴蝶,美丽玲珑乖巧。
朱乐乐!
传说中人鬼蛇见了都会害怕的调皮捣蛋鬼,东芝国皇帝最小的一个女儿,也是最为受宠的一个人。
如此一个美妙人儿本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人,可偏偏被东灿的神采给迷住,从此开始了扑倒与追赶的忙碌小日子。
她红色喇叭裤一脚踏入了房间,可是一看哪里有人,桌子上面的茶水还冒着点点烟雾,而空气中似乎还有那个男子淡淡的体香,而窗子更是大摇大摆的开着。
一切的一切都在说明着这里刚才有人在,可是却突然破窗逃跑了。
朱乐乐很生气,一跺脚地都有些颤抖。
“东灿,可千万别让我抓到你!”
而看着这一幕的芯鸾飞化作蚂蚁一只,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好让几人都不能发现她。
她是世界第一倒霉鬼,本想着快点离开这里,所以早早的收拾东西赶路,一路上她没有半点停留,只为了能够早一分钟到达京都学院,可是没有想到她居然这样也能够遇到他,本来之前她还打算离开,可是却又怕自己行动露出什么声响,于是僵了半天,终于是看见东灿走了,谁知道后面又跑出一个女人。
她本来就僵了半天,现在一动之下觉得自己的腿全部都麻酸了,她用力的捶打了几下大腿部分,然后才缓缓起身,打算离开。
谁知道她站起来的时候没有站稳,突然踢到一根凳子,凳子发出轻微的声响,却惊动了对面的那个女孩。
朱乐乐转过头看向她,问道:“你是?”
芯鸾飞很郁闷,她怎么会被朱乐乐看见呢?看朱乐乐现在的这幅表情,八成是怀疑她和东灿有那么一腿。
“我是路过的,打算来吃饭,可是好巧不巧让我看见了这一幕!”芯鸾飞摇头叹息的说完,然后气定神闲的走到朱乐乐面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任须努力!”
芯鸾飞说完,潇洒从容转身,向楼下迈步,那平静的外表下面的心跳得比什么都快。
朱乐乐疑惑的看着芯鸾飞下楼的背影,疑惑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
这个女人自己是不是见过?
她从小就有一个本领,只要是见过一次的人,她都有影响。
016 不信你不回
然而那个女人的样子她的却是没有见到过,可是为什么她给自己一种熟悉的感觉呢。
朱七七望身后望去,只见芯鸾飞已经下了楼。
芯鸾飞离开非常地带,顿时呼出一口气,如果没有记错,刚才那个女子应该就是那天马路上面见到的彪悍女子,可是为什么那天她叫那个东灿为相公呢?谁都知道,东灿没有娶老婆,那他们这是什么关系?
最为重要的是,她猜想的果然没有错,那个包包果然在董东灿的手里。
芯鸾飞乘着马离开了客栈,看来这个地方不大安全,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她却在马路上面见到两个身影。
那两个身影如此熟悉,一个亮丽端庄,一袭白色衣袍,永远高傲着抬起那尊贵下巴的晴雨,还有一位,她永远都不能忘记,那个给了她一切又把一切收回,为了名利放弃她的——萧慕云。
他们似乎是在看一枚什么玉质东西,可是两人发生了争执,以至于晴雨的脸色有些难看。
她一直是被所有人捧在手心里德宝,不管是在家族还是在山庄,也是所有人围绕着转动的对象,她是珍珠,高贵傲气,又怎么允许别人反驳她。
“我是你的未婚妻,难道你这点要求都不能满足我,不就是一块玉么?”晴雨气呼呼的对着萧慕云道,那声音里氏强烈的不满,那张曾经迷倒了万千男性的脸蛋此刻也变得有些黯淡。
萧慕云嘴角的笑意始终都在,被晴雨这么说他也有些生气,那是一块血玉,可偏偏又不是一般的血玉,要是一般的血玉他买给晴雨也没有什么,可偏偏那是一块拥有空间的血玉,那这块血玉简直就是价值连城。
可偏偏晴雨居然如此不懂事不知道分寸,在大庭广众之下说那不过是一块玉罢了,那不是诚信扫他男人尊严。
他微笑的脸部在破碎,最后他一甩袖,大步迈出人群,不理会晴雨。
芯鸾飞有些想笑,看样子她们两个也并不是很好,当初何必呢?
她骑着马匹用力的拍打了马屁股,马儿顿时加速,在广阔的道路上面奔驰,前方有山有水有前途,而这里的一切,都将与她告别,未来她或许会回来,但是那个时候,却是她让秀丽山庄后悔之时。
马匹在山间穿行,少女明媚的声音在山间响起。“驾”
今天已经过了三天三夜,芯鸾飞日夜不停的赶路,终于是过了一城又一城,到达了南越国的边城,这里检查的特别严厉,芯鸾飞下了马匹,跟随着大队人马前行。
“姐姐,你可是要出城去?”
芯鸾飞刚刚走进人群,立马就有一个年轻的男孩子询问道。
“是啊,怎么了吗?”芯鸾飞点点头,看那个男孩子的样子大约十二三岁的摸样,他有些缅甸的询问芯鸾飞。
“那姐姐可是炼药师?”男孩子问的有些小心翼翼,看芯鸾飞的眼神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