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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红犹豫着,好象找不到合适的词来表述:“我,我也说不明白,小安姐身上地‘那东西’就跟影子似的,看了让人发寒。我也不知道算不算青色,就是阴冷得很。”
见我询问的眼光,阿伟连连摇头,“别看我啊,我可是什么怪玩意都见不到,就是觉着以前小安有点阴寒。如今可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我完全能体会到安妹妹美人的无穷魅力,也怪不得俺们阿锐这么死心塌地,无怨无悔啊!”说着说着口水就开始泛滥,怨不得我以暴力相加了。
“哇!你倒是下手轻点啊!打坏了我,俺们连娣妹子可怎么过啊!!”阿伟抱着脑袋鼠窜。
许立半趴在桌前,摸着下巴沉思片刻,说道:“我的感觉也和阿伟差不多。至于说这玩意的出处,我倒是有个想法。”
他努力支起脑袋,半眯着眼看看小红,“小红所说的见到‘那东西’从传统的意义上来说。就是‘见鬼’。我们先不管它是不是和阿锐所说地青雾是一回事,我只知道容易见鬼的地方。自然就是鬼地方。象坟场啊,医院啊这种地方应该就是传统的‘鬼地方’。小安的体质又象是特别会招鬼”
这是什么话?!我有些不高兴地想反驳,许立有气无力地摆摆手:“虽然说是‘鬼’,其实我们也可以把它理解为人死去后产生的某种负面能量。换句话说,小安的身体可能特别能吸引这种负面地阴寒能量,尤其当她来到这种负面能量聚集的‘鬼地方’,身上就会集聚起令人恐惧的能量。象你们在古墓里,那种地方怎么可能没有那玩意?!”
哎?!有道理噢,尤其是俺这位外星异能开门大师兄的古墓,就算他变了鬼,估计也是异能强鬼啊!出了古墓后,荒山野岭的,也是那玩意出没的好地方啊!
“那么小安以前让人害怕,应该就是这种负面的能量在身上聚得太多,一般人受不了吧?!”顺着许立的思路,我接着推想下去,“而当我把这些能量吸尽后,一般人就不会再有恐惧的感觉了?!而小红也看不到她所说的‘那东西’了。”
我身负异能和小安同出一源,更能够吸收这些能量化为已用,所以从来就没有一点害怕地感觉。何老爷子身上遗传地异能虽然不多,但也是显性的,所以他也从来不怕小安。何老爷子也说起过小安地父亲从小就没有体现异能,那么他身上的异能传承应该是隐性的,所以无法抗拒负面能量。小安的身体也许在她妈妈怀孕时就开始能够吸引负面能量了,出生时又在一个古老的医院,完全符合许立所说的“鬼地方”定论,难怪把医生护士外加她老爸老妈吓得够呛。我可怜的小安,真是生不逢地啊!
我们和康年哥他们一起去医院时,大概是因为我刚为小安吸负面能量后不久,而新的能量还没聚集,也可能是因为那家新建的医院里边飘荡的‘那东西’本来就不多,所以没有人感觉到小安的异样。
可是,小安一到俺地诊所。为什么又会聚起这么多的负面能量?!现在回想起来,小安上次来时,也是把冉红她们个个吓得厉害。呃,这么一推论,这地方,这地方难道是什么凶屋鬼房?!
我一想到这茬,脸都绿了。和阿伟面面相觑,同时惨号:“哇!不要啊。这儿也是‘鬼地方’?!”“啊!死六子,给我找的什么地儿啊?!”
“不会不会,绝对不会,锐哥您要找的房子我哪敢弄个鬼屋唬弄你?!”电话那头的六子口吐白沫,拼命分辩自己的忠贞不二,“绝对没发生过什么杀人自杀的事,没有。没有,就要算干架都不会找这破地方啊?!我可是完完全全按您要求办地,又要在闹市里,又要僻静,还要房租低,为了找这地,我和小弟们跑遍了大半个泽城呢!”
“真的不是鬼屋也没死过人?也不是什么坟地旧址?”我怀疑地问。
“我发誓!地方是破了点,可绝对不是什么”六子嗡嗡地不停喊冤。那鸹噪声连聋子都要让他吵醒了。
“那算了,没别地事了。”我挂了电话,还是有些感到奇怪,如果不是什么鬼屋,那这地方又是怎么回事?会聚集这么多的负面能量?
“啊!”难得闷头沉思的阿伟突然惊叫一声,把大家的目光都给吸引过去。“阿锐。你记不记得我们高二那年爱国主义教育活动?!”
我满头问号,这家伙现在提爱国教育干什么?!
“那年不是老师带我们全年级的学生参加悼念活动,好象就是在这附近那什么碑跟前,我们不是还一人点一支白蜡烛”阿伟急急地说。
哎,他这么一说,我倒有点印象了,好象是有这么一回事。
小安平静地说:“这附近是有一个纪念碑,那是用来悼念泽城在抗战年代死于日本人鼠疫细菌弹的人们,这一带也曾经因为鼠疫而被隔绝,当时人们用火烧了整整一条街”
“啊!~~~”惨绝人寰的哀号响彻房间。我和阿伟泪眼相对。怎么就忘了这茬?六子啊六子,你个新时代地流氓也不能忘记国耻家仇啊?!这历史是怎么学的?!还说不是鬼地方。这,这地下面可有多少孤魂野鬼啊?!呜~~~
小红听得嗦嗦发抖,泪珠子挂着就是不敢往下掉,苦着小脸挨在小安身边,她现在倒是一点也不怕小安了。
“你怕什么?!”许立不解地瞪着我问。
“我”我能不怕嘛,这地方有这么多那玩意哎?!那个,我好象不但能吸收这些俗称为“鬼”的负面能量,还能化成自己的能量,我有什么好怕的?!哎?!我什么时候怕过?!这不是正常人听到这种事的正常反应嘛?!
“呃,不管怎么样,反正我现在能完全吸收这种能量,只要以后小安尽量少去‘危险地带’,应该就不会吸附太多负面能量了。”我讪讪地一笑,咳,咳,转移话题,“立子啊,咱们诊所生意不错嘛,这几天也有些进帐了吧?!”
许立风清云淡地一笑,漫不经心地说:“诊所的进帐?!嗯,让我算算,刨去药品和器械成本,大概就十几块钱收入吧?!”
我眼珠子差点弹到许立脸上,怒吼一声:“什么?!”余音袅袅,屋顶灰尘瑟瑟而下。
“呃,”许立一皱眉,象是又想起什么:“啊!我想起来了,我算错了”
呼,这还象句人话,没有万儿八千的,几百块总归有吧?!我含泪望着许立形状优美地红唇,听到他无情地吐出这么一句:“我忘记算房子租金了,这么一来,噢,我们应该是倒赔四百八十二块。”他同情地望着我,不忘补充一句:“我还没给大伙发工钱呢!”
噗!~~~这一刻,我眼前乌黑一片,恨不得吐二两血在许立的小白脸上。
“你,你是许立吗?!”我哆嗦着指着小白脸问:“你是哪来的怪物,居然敢冒充我们辣手黑心刮钱第一的快刀许?!”
许立皱着眉,使劲在脸上抹了一把,抹下一手俺的唾沫星子。
“锐,锐哥,”小红畏缩地为许立辨护,“许医生可是个好人呢!这些日子他,他给我们打工的兄弟妹仔看病,都只收成本费。嗯,我,我不要工钱,我只想给你们帮忙,能吃饱就行了。”
“好人”?!天啊?!我无语问苍天。
第三十五章 求财(上)
我赤红着眼珠一把拽过许小白脸的领子。Www;
“阿锐!?”小安有些不安地轻喊,我忍着吐血的,转头勉强嫣然一笑,惊起众人鸡皮疙瘩无数,“没事,我就是和咱的好哥们商量商量经营方面的重要问题,您说是吧?!许大医生!!”我呲起白森森的大牙,在某个小白脸的嫩脖子边咯吱咯吱地磨着,拖着他摁到墙角跟边。
“没事没事,大伙别参观了,小安,他俩是‘兄弟情深’,给他们点私人空间马上就能解决。走了!走了!别看了。小红,你帮连娣照顾外边的病人去!”阿伟仰天打着哈哈,贼眉鼠眼地给我打个眼色,半拖半拉地把两个女人哄了出去。瞧他那小样儿,还惦记着那些让许立抽血实验的苦难日子,逮着机会就借刀杀人啊!果然是我“卑鄙无耻宁不利已也要损人门”的中流砥柱、大好青年。
瞅着又开始打哈欠的某男,我忍耐着因贫穷而熊熊燃烧的怒火,从黑暗的咽喉深处逼出一个字来:“说!”
“说什么?”许某人咂咂嘴,有气没力地拿水汪汪的睡眼无辜地望着我。
我满腔的怒火瞬间被这种无耻的眼神给点燃:“说你是怎么贪污挥霍无度只图享乐不思进取地把我们有着美好前途的私人诊所给弄得破了产!”努力把声音下压一个八度,我斜着眼继续逼供。“你截留的巨款藏哪儿了?!”悔啊!当初我怎么就没和这家伙签订个什么股份啊协议啊,也没弄个财务人员好好监督,现在可好,破产!两个血淋淋地大字轰然压向我的头顶,压出黑线满额。
许立无可奈何地叹口气,瞄瞄我,象是老爹在看哭着喊着要糖吃的不听话儿子。
“你。你,你那是什么狗屁眼神啊!”嗷呜。我吼!
他轻轻拨开我揪在他领子上的手,摇摇头:“阿锐,不是吧?!你真以为我们开个这样的小诊所能赚上大钱?”
“不,不能赚钱有那么多人开?!”我有点心虚,顶了一句。
“也是,别人开这种诊所是能赚钱,我们就不行。”许立笑嘻嘻地。
“为什么?!”
“也没什么。”他揉揉脸,又打个大大的哈欠,那汪泪水终于挤出来,“你想想,这种小诊所的述求对象、针对人群是谁?!”
城里地一般市民看病自然上大医院,有钱人更不会到这种地方来,黑诊所对的自然是黑客。象许立以前地老客户,那些个砍砍杀杀不敢上医院的地下人群。还有就是没钱上医院的外来打工仔妹们,或是某些得了不可告人烂病的霉人。
“呃,不就是打工仔民工什么的。”我更心虚了。
“唉!”许立恨铁不成钢地又长长叹了口气,向不明其中关窍的阿锐同志我继续解说,“面对这种低收入人群,要想赚钱无非就是压低成本。薄利多销。比如说倒卖过期的药、假药或者索性就自己用淀粉加糖之类地造药,什么消毒杀菌医疗器械一概不用,接骨、接生之类的小手术能上就上,万一出事就跑,打一枪换一个地方,一本万利。要黑得下心,狠得下手,不拿人命当回事,不要说区区的成本,几个月赚上个万儿八千的也只是时间问题。”
“你行吗?!”他斜睨着我。似笑非笑地问。
我听着他种种心黑手辣的发家之道。张口结舌,“呃”
“啊!想起来了。还有一招不太损的。”许立眯眯笑着补充,“就是给孕妇做B超,成本低,赚得快,你情我愿。要是做出个女孩,说不定还能赚上一笔流产费。害处嘛,也就是几十年后,我们国家多上个万儿八千的光棍。”
损啊!我冷汗涔涔地流。
“怎么样?!你觉得如何?”他非常虔诚地望着我问。
“我”郁闷啊!一脑门子邪火,我大吼:“我他妈要是干这种事生儿子没屁眼!”
许立一付“我就说嘛”的德性,疲懒一笑,说:“我看病宰人也是有原则地,一是猪要肥,二是货真价黑。门口那些个,卖了他都不值几块钱,做做实验材料是再好不过,可要想赚钱,哼!能收点成本费就不错了,老兄。”
他一整白大褂,施施然开门,出去招呼那帮子上好“实验材料”了。
阿伟眼见着许立同志完完整整漂漂亮亮地出门,凑到我身边纳闷又不甘地问:“咦?!阿锐,你手段见跌啊?!没问出个七七八八三长两短窝藏的款子来?!”
“款子你个头!”我大吼一声,把悲愤的怒火汇于食指中节,狠狠地朝他脑门叩下,哀号声立起。
“哇!我这不是穷的嘛!”阿伟大叫,“前两天诊所还遭贼了呢,我寻思着会不会是这小子贼喊捉贼,转移贪污的赃款啊,随便问问嘛!”
“啊?!还遭贼?!”我狂吼一声,惹得小安她们回头担心地看来,我扯嘴勉强一笑,低声责问道:“偷了什么,缺了多少钱?”
“也没多少,许立点过,说就是当天的营业款二百多块一分钱没给剩下,连我落在这儿地手机都搜刮走了。”阿伟咧咧嘴,讨好地笑道:“好在小偷没把我们的设备当破烂给卖了,丢几块钱也没啥,就是东西给翻得乱七八糟的。”他瞧我脸色发黑,又赶紧补充:“哎,哎,你别急啊!我们已经亡羊补牢了,防盗窗都安上了,还坚决贯彻会计准则。现金绝不留这儿过夜,你瞧,这些天连毛都没少一根!”
“呃,阿锐啊!”阿伟瞅了瞅我,小心翼翼地又问道:“我那小手机是在这儿丢的,能不能算上‘工伤’,呃。不对应该算‘工损’,给报销报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