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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寅月手忙脚乱的接过,看到玉简中的内容,不由高兴起来,毫不吝啬的给了吴盐一个大大的微笑。“吴盐,你真好。”
吴盐环拥严寅月,指着周边的景色介绍道,“我发现这湖,就马上找人把这处签了下来,以后这丁湖就是你的了。你看。这是丁湖,远一点就是芦苇,再远一点就是玉兰花。小月。如果你不喜欢这里的景色,那就唤上几名弟子,在这里植上你喜欢的植物。我保证,来年秋天,肯定会美不胜收。”
“不。现在就很好看。吴盐,我们再过去看看。”
“好。”踏过湖面。就是一丛丛的芦苇地,秋风吹拂间,芦花飞舞,似一朵朵的小雨伞,从空中降落。
吴盐伸手间,已经截住了一朵,递给严寅月看,“小月,你看,这芦花如何?”
严寅月接了过去,随即笑道,“吴盐,这是寒芒,可不是你说的什么芦花。”
“怎么可能,这明明是芦苇。”
严寅月笑的更是大声,原来聪明如吴盐,也有不懂的地方。
“小月,别笑了。”吴盐极为恼怒。
“哈哈哈哈。”
吴盐上前一步,拥住严寅月,“你再笑,我就亲你了。”
严寅月连忙捂住嘴,笑声嘎然而止,“没有我的同意,你不准亲我。”
吴盐的眼神完完全全的冷了下去,“小月,你说什么?”
“我是说,这种植物叫寒芒,又叫五节芒,它是多年生的常绿草本,它的芒节有白粉的。其实很多人,会把它和芦苇弄错。”严寅月看到吴盐不善的目光,顿时熄了想爆笑的冲动,只认认真真的继续解释道,“它们很好区分的,你看,芦苇的茎是中空的,寒芒却不是。芦苇一定要择水而生,一般生长在沼泽地河堤旁。不像寒芒,它在山坡,道路,溪流,甚至是开阔地都会疯长的。”
吴盐依旧神色不豫,“寒芒又怎么样,本长老说它是芦苇,它就得是芦苇。如果它敢长的不像芦苇的模样,本长老就放火焚了它们,自有听话的芦苇会长出来。”
“是是,它们是芦苇,不是寒芒。”严寅月极力的隐去嘴角边的笑容,吴盐能为她买下一块湖,她是极为开心的。望着一丛又一丛的寒芒,她不由轻轻念道,“长忆此,尽日浮于湖面,笛声依从寒芒起,白鹭成行忽惊起。”
配着她的轻语声,是吴盐的吹笛声。
一湖一丛寒芒,二人相伴知趣,飞踏湖面而行,忽尔跃入当中。
吴盐止了吹笛声,问道,“小月,不如我们等天晚,在这里赏月捉流萤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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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除了甜还是甜
美丽的夜色中,谁与你共赏明月,共叙爱意!
欢乐的时间总是过的飞速,很快天就擦黑,一轮皎月出现在了夜空。
大李浮在半空,时不时的低鸣几声。而严寅月和吴盐,就坐在鹰背上,晃着双腿,赏着月亮,时不时的谈上几句。旁边湖水叮咚,不时传出鱼跃出水面的“哗哗”声,把这片夜色宣染的份外宁静。
吴盐握了严寅月的手,低语道,“从前人小,觉得赏月是浪费时间,耽误修炼。长大了,觉得赏月是个傻子才做的事儿。可是现在。”
说到这里,吴盐的语气停了停,一口亲在严寅月的鬓角处,“现在我才明白,有人陪着来赏月,那才是真正的快乐。”
“是啊。”严寅月把头靠在吴盐的肩膀处,睨望着明月,笑道,“吴盐,你说是不是我们离它这么近,所以才能听到吴刚的砍树声。”
吴盐伸手摸上严寅月的额头,“不烫啊,怎么说起梦话来了。”
严寅月扒拉下那只手,恼道,“吴盐!”
吴盐拿着严寅月的手,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学着她娇滴滴的说话,“吴盐,你发烧了,怎么胡言乱语起来。”
吴盐还没有说完,就哈哈大笑起来。严寅月一怔,随即扑进他的怀里,使劲拧他腰间的肉,“叫你笑,叫你笑。”
“小月,别乱拧,拧坏了可没地儿修理去。”
严寅月小脸一扬,“坏了更好。”
“你说什么。”吴盐把脸凑了过去,月光下。能瞧见自家夫人凝如蛋白的肤色,因为他的靠近,而升腾起一抹淡淡的嫣红来。
严寅月抬起头,避开吴盐的注视,只看着月亮道,“也许我们飞的高一点,就能看到玉兔替吴刚擦汗的情景了。”
“玉兔会擦汗?”
“会啊,你不知道,玉兔本是男子,追随吴刚自愿入了广寒宫。可惜思念的人就在眼前。他也只有一个时辰,可以趁嫦娥睡着的时候,变幻人形。陪伴吴刚左右。”
“可是我怎么听说,吴刚喜欢的是嫦娥。”
“你那是讹传。”严寅月一本正经的回答,“如果我是嫦娥,肯定要把玉兔变成正常的男人。”
“为什么?”吴盐只觉得此时的自己有些呆笨,思维完全跟不住对方。
“人。要有成人之美。”严寅月说到后面,只觉得自己胡扯一通,不由哈哈大笑起来。
吴盐忍不住给了严寅月一个爆粟,“小月,你这小脑瓜子到底在想什么呢?”
严寅月却是恼了,“可别乱敲。敲傻了咋办?”
“什么咋办,即使傻了,你还是我吴盐的媳妇儿。”
“呸。”严寅月离了鹰背。朝着下面的寒芒落去。轻罗小扇扑流萤,且让她捉几只流萤玩玩。
流萤,又叫萤火虫,最喜欢待在潮湿温暖而又草木繁盛的地方。眼前的一丛寒芒,就在湖水边上。是最招流萤喜欢的。
严寅月挥手间,已经捉了几只。小小的虫子。尾部带着一个发光体,或黄或绿的颜色,在夜幕中不仅神秘,而且漂亮。
她兴致突起,笑道,“吴盐,我们来比赛捉流萤如何?”
吴盐也下了鹰背,看到严寅月兴致勃勃的模样,也不由开心起来,“如何比?”
“以一柱香为时间,看谁捉的流萤最多,就算赢。你看,如何?”上二世,严寅月小的时候,就是个野孩子,上房揭瓦,爬树掏鸟蛋,捉流萤对她来说根本没有技术含量。
“可以啊,不过只是如此比,也不带劲,我们设个彩头如何?”
“什么彩头?”
“洞房花烛。”成亲好几天了,他还没有摸到自家夫人,当真失败。
“吴盐!”严寅月跺了跺脚,连忙转过身去,脸却是不由自主的红了。论起来,吴盐能坚持这么久,也真是难为他了。那自己要不要答应呢?答应吧,显的轻浮。不答应吧,却伤了人。
看到严寅月背对的身影,吴盐的喜悦顿时淡了几分,“小月,既然你不喜欢这个彩头,那我换一个。嗯,就由输的一方给赢的洗头发,如何?”
“好。”
“那就开始吧。”吴盐说着,先一步纵出去,去捕捉流萤了。
严寅月望着那抹身影,不由庆幸。吴盐是君子,他一向重诺,换了彩头就是换了。她也不必在洞房还是晋阶间,左右为难了。可是,从心底,微微泛起的涩意,又是怎么回事呢?
这不是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吗?她有些迷惑,随即摇摇头,晃去脑中乱七八糟的想法,扑进寒芒中,捉起流萤来。
捉流萤,不需要技巧,只要手劲。流萤又多,扬手间,就已经捉下一大把。严寅月掏出一只瓶子,把它们都投了进去。
很快,一驻香的时间已过。二人又来到鹰背上,严寅月擒着瓶子对着吴盐笑道,“今天肯定是我赢了。”
“放出来数数。”
严寅月拔了瓶塞,顿时无数的流萤争先恐后的飞了出来。一旁的吴盐早有准备,一招天罗地网就把流萤挡住,一只只的数了起来,“一,二,一百九十七三百六十一三千零二十四五千五百六十三。好了,一共是五千五百六十三。”
“还算不错,吴盐,现在看你的了。如果你输了,嘿嘿,你得给我洗头发哦。”
吴盐深深的凝望了严寅月一眼,这才放开手边的盒子,数着飞出来的流萤,“七,八二百六十六七百九十五四千零一五千九百二十一。”
严寅月和他一起数着,夜风吹拂中,是一男一女交织着的声音,“五千九百二十一。”
严寅月不相信的看着吴盐,“你竟然比我多捉了三百五十八只,你是怎么捉的?”
“自然是用手,难不成用脚吗?”吴盐的袍袖挥舞间,五千来只流萤围着严寅月翩然起舞,他执起她的手,轻轻的放在自己的嘴边亲吻,“小月,这是我送你的五千九百二十一只流萤,代表着我全部的心情。小月,我就爱你,我只爱你。”
严寅月的脸“嘭”的一下红了,她玩过数字游戏,自然知晓这些数字代表的意思。“吴盐,你。”
吴盐伸出一指,覆于她的唇上,“小月,你喜欢吗?”
“喜欢。”严寅月泪凝于眶,这段感情,一直是吴盐在付出在努力,她是如此的被动,又是如此的小心翼翼。可是现在,抬眼望着吴盐眼中的一方倒影,她想努力了。一个人的爱,只是爱。而二个人的爱,那才是真正的相爱,才是幸福。
她扑进吴盐的怀中,眼泪扑簌簌的流了下来,“吴盐,你怎么对我那么好?”
“傻瓜,因为你是我的夫人啊。”吴盐用指腹抹去那些泪珠,好似碰着了一串被打散的珍珠,润而光洁。他俯下身去,微凉的唇印在严寅月的额头,眉角,鼻尖。微涩的泪水滑进他的唇中,他却只觉得甜蜜,犹如刚泡的一杯蜂蜜水,直甜到了心窝子去。“让夫人开心,本就是我的责任。小月,莫在哭了,你哭的我心都碎了。”
“没见识,这是喜极而泣。”严寅月抽着鼻子,沙哑的声音中是满满的责备。
“是是,喜极而泣,喜极而泣。”吴盐喃喃的同意严寅月的话,而唇却是慢慢的覆上那处想了好多天的柔软之处。
比前几天的更软,更甜,更为微凉,如大夏天的尝了冰镇的西瓜,除了甜,还是甜。
严寅月全身一震,她都没有同意吴盐亲她,他怎么可以?如此一想,双手自然而然的就推了过去。可是,推出去,才感觉像推到了一堵结实的石墙,动弹不了。她呜咽道,“吴盐,你不准”
“亲我”二字,被吴盐吞进了喉中。
吴盐的双眸不自觉闪过一丝阴霾,他就是太听她的话了,才会落的像现在这般,就算亲一下,都要经过她的同意。他是她的夫君,是她这辈子携手与共的人。这辈子,他只会宠着她,爱着她,让她快乐开心。可是,她看到他这么努力,怎么能无动于衷?怎么还能喊出“不准”二字?他不自觉得想起少年时,途经学堂听到夫子讲课,“男人,当勇往直前,当敢于承担。”
连夫子都这么说,他还有什么好怕的呢。吴盐如此想着,舌头用力顶了开去,探进严寅月的唇中,捕捉那道丁香小舌。
“唔唔。”严寅月极力的躲闪,可是她很快发现,今天的吴盐,跟以往又不一样,异常的跋扈,异常的坚持。啃,咬,吮吸,似乎把她的唇当作了战场,极力的蹂躏。不论她怎么躲闪,也逃不过那条滑物的吸引。不过一会儿,严寅月就软了手脚,呼吸也急促起来,一道陌生的热流从脑后和小腹间升腾起来。
吴盐自然感受到了异常,只觉得捧在掌中的人儿,异常的绵软,异常的香甜。他吮吸的更为厉害,耳听着重如擂鼓的心跳声,心里却想,无愧他刚才捉到的五千九百二十一只流萤。
待严寅月快要晕过去的时候,吴盐退了出来,头一偏,已经吮上了那处精致的锁骨。
第三卷 第一百四十三章 红被浪花朵朵
严寅月见过硬币在锁骨处层叠,见过水在锁骨处跳舞。可是现在,她才知道,原来她的锁骨,竟然是那么的敏感。
温热的气息,刚扑到那里,就让她一阵战粟,浑身的汗毛都竖起了起来。
她想拂开那些暧昧的气息,可是抬手间,才发现,浑身绵软软的,似乎丢掉了所有的力气。嘴里也像得了重感冒一样,喉咙干涩的很,连喊一声“住手”,都轻飘飘的没有一丝力度。
吴盐自然没有注意到这些,这时候的他,在他的眼中,只剩下眼前的洁白如玉。他像对待稀世珍宝一般,先探出舌头,轻轻的亲上几口。一股淡淡的奶香味扑鼻而来,比他记忆中的美味更为诱人。他再也忍耐不住,吻住后重重的吮吸起来。
严寅月本就因为刚才的态度懊恼不已,还来不及做出什么反应。只觉得锁骨一重,那处已经被吴盐吞进唇中,轻咬慢啃起来。她伸出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