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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美,不要遮住你自己。”黎绍裘的眼眸里有着火一化在跃动。
“不可以,你不可以这样……”
“为什么不可以?我不相信你对我毫无感觉。”他的口气轻柔,似调情,又似挑逗。
光只是这样的语气,就足以令她浑身酥麻,更不用说他那炙热的眼神,可以在她体内挑起巨大的热情……
“我要你,你一定早就感觉到了,对不对?为什么你不顺从你心底的渴望,把自己交给我?”他的声音低醇中带着一丝性感。
“我……”她整个脑袋晕沉沉的,所有的话到了舌尖,又被咽了回去。
黎绍裘眯起双眼,再也不想等待,顾不得她的惊呼,将她遮掩的双手反剪在她身后,大胆的浏览起她绝美的身躯。
这绝对是他见过最美的胴体。她的身形虽然娇小了些,但身材却有着绝佳的比例,雪白的颈部下方是高耸的胸线,那两抹红莓娇艳欲滴,平坦的小腹下方是芳草茂盛的女性地带……
他发出一声低喘,只觉得快被她逼疯了,薄唇滑落到她最敏感的耳后,引起她一阵颤栗。
映痕还想抗拒,但黎绍裘早一步看出她的意图上把拦腰抱起她,将她抱入了他的房里。
他将她搁进房里那张大得离谱的双人床,从容不迫地宽衣解带,接着健壮的身子覆上了她。
他呼吸中那淡淡的酒味和身上好闻的古龙水,交织成一股摄人魂魄的香味,迷乱她的神智。
“自酒乡回来后,我就拚命的思念你……为什么你有这种魔力让我迷醉、让我狂乱?”他疯狂地吻着她,灵活的舌在她唇内尽情地搜索。
他对几个女人说过这样的话,她并不在意,因为光是听他那醇厚的嗓音,就是一种享受,更何况是在这种狂乱的时刻?
他的声音和爱语持续在她的耳畔响着,让她放下了戒备。
他说得没错,这些日子以来,她也一样在渴望着他……她不想再欺骗自己,不想再逃避自己的渴望,从前的她只晓得为别人而活,为什么她不能为自己活一次?
她从口中逸出一声叹息,伸出羞涩的小舌回应着他的吻。
她的回应让黎绍裘更为振奋,他的吻往下移,在她胸前的隆起处烙下亲吻。
一波波陌生的颤悸在她的四肢百骸蔓延开来,这种感觉教她陌生,也有点害怕,但不知怎的,她就是不想要他停下来。
“怎么?太兴奋了?你很久没做了吗?”他的吻贴在她的耳际,把她的颤抖误认为是兴奋过度。
“不是的,我……”话还没说完,黎绍裘又以吻封缄。
分开她雪白的双腿,黎绍裘再也抑制不了勃发的男性欲望,一挺身,立刻长趋直入————
映痕发出一声惊呼,剧痛让她的秀眉皱得死紧,方才的快感去哪了?怎么现在只感受到痛苦?
老天!黎绍裘错愕地瞪着身下的她,方才刚进入她时,他感到一种明显的阻碍……
该死!她居然还是处女!为什么她不跟他说清楚?
“对不起,我……我……”痛苦的泪水在她眼底盘旋,她也知道他的眼神代表什么。
震慑过后,黎绍裘叹息,吻去她眼角的泪水,“不要怕,我在这里。”
映痕无言,双手紧紧环住他坚实的肩膀。
他重新吻上她的红唇,细细吮啃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重新燃起她体内的火焰。
在他确定她体内的不适和痛楚渐渐褪去,他才允许自己用着激昂的速度在她体内冲刺,带领她共赴天堂……
第五章
黎绍裘燃着一根烟,站在落地窗前,望着雪梨港。
海面上平静无纹,但他的心头却是万浪奔腾!
他的眉头皱得死紧。落地窗上清晰的映射出她的身影!以及床单上些许的血渍。
她居然还是个处子!而她居然什么都没说!
该死的!一想到不久之前,他竟然那么猴急的进入她,让她疼痛难当,他就自责不已。为什么她不告诉他,她还是处女?他可以慢慢的引导她,而不是一古脑地占有她。
现在回想起来,黎绍裘懊悔极了!她让他觉得他欺负了她,而不是在跟她欢爱。
另一方面,把自己瑟缩在床单下的映痕,其实也没睡着。
从床单缝里,她可以看到黎绍裘正在抽间烟,一副很困扰的样子。
是她让他困扰了吗?他后悔了吗?她记得他说过绝对不碰处女的。
但……身为处女是她的错吗?
她回想起黎绍裘曾经说过,除了处女之外他也不会碰有夫之妇,但他两个禁忌都触犯到了。
唉!身为处女不是她的错,但身为半个有夫之妇,却没有善尽告知之责就是她的错了。
咬紧下唇,她觉得自己好委屈、好想哭,怎么左想右想全是她的错?
她决定先回自己的房间去,绝不在他的面前流泪。
披着床单,她蹑手蹑脚的走下床,打算回自己的房间。
“等一 下,你要上哪去?”黎绍裘从玻璃上的倒影看到她的动作,倏然转过身子,声音紧绷得像根快被拉断的弦。
“我想……我想回我的房间去……”
“过来!你的房间就是这里,今晚除了这里,你哪儿也不许去。”他的双眼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
看着他霸道坚决的神色,映痕叹了口气,知道自己绝对是拗不过他的。
她硬着头皮回到床上,当双眸触及床单上的血渍时,顿时满面通红。那是他们激情下的产物,她只记得他疯狂地想要进入她,而她则失去理智似地不断娇喊出声……
“你想跟我谈什么?”咬着下唇,迟疑一会儿,她决定一鼓作气把话说完,“请你不要担心,我不会缠着你不放,更不会要求你对我负责,这只是一段异国的小插曲罢了。”
他妈的!她居然说得出这些话来?黎绍裘忿忿地捻熄了烟,只觉得喉咙都快喷出火来了,但他还是按下一肚子的气。沉声问她:“我有没有伤着你?听说女孩子的第一次都会很痛。”
“还……还好,别人怎么样我不晓得,但是我只痛那么一下子而已。”
“如果你需要看妇科医生,我很乐意带你去。”他平静的说道。
“我不需要看医生。”映痕可怜兮兮的看了他一眼,“你想和我谈的就是这个?”
“为什么你还是处女?你从没交过男朋友吗?”他皱着眉头质疑。
他不知道此刻他的问话、他的表情,都在伤害她吗?
“我记得你说过你绝不碰处女的,但很可惜你已经碰了我,如果你觉得和我上床是个很差劲的经验的话,也就请你自认倒楣。”她低垂着小脸,不想正视他。
这个小女人八成是疯了才说这种话!黎绍裘的眉头皱得更紧。
他的缄默像一把利刃插在她的心头。她是不是真的很糟?糟到他连出言评论都不愿意?
“这是意外,也是失误,只要我们都能够向对方保证,这样的事以后不会再发生就好。”她说。
黎绍裘黑眸一眯。她想要用这种方式,来划清他们之间的界线?她以为主控权在她手上吗?,
每个和他上过床的女人,事后莫不费尽心思想要抓住他,唯独骆映痕的态度始终冷冷淡淡的,好像他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
想到这里,黎绍裘忍不住想吓吓她,故意轻描淡写的说道:“我不能保证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你太美、太有诱惑力,而我是一个成熟男人,我不想过着禁欲的生活。”
“你……”她愕然,心头也漏跳好几拍。
“倘若我想让它发生,它就会发生,你明白吗?”他清楚的让她知道,主控权在他手上。“下一次,我会温柔缓慢的对你,让你能在顺其自然的情况下,到达喜悦的巅峰。”
“你说还会有下一次?”
看到她那慌张的神情,黎绍裘忍不住放声大笑。和她在一起实在太有趣了,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可以错过呢?
“有话明天再说,你现在最需要的是好好睡个觉。”他往她的肩头一揽,一起倒向大床。
他熄掉灯,让映痕的头埋在他宽阔的怀抱里。
初尝云雨的映痕,被刚才那场激烈运动给累坏了,没多久就沉入梦乡。
早上醒来,黎绍裘已不知去向,映痕虽眷恋着昨夜的好眠,但还是披着床单下床,走到阳台上。
今天的天气很好,凉凉的,很舒适,是个旅游的好天气。
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上轻便的衣服和牛仔裤,再走到客厅时,她闻到从厨房里传出来的食物香味。
难道是黎绍裘在厨房里?
映痕走进厨房,看到黎绍裘正俯着身子,调整微波炉的温度。
“你在做什么?”她像尊石像似的僵在原地。
自从上次发生那场浩劫后,她便视厨房为禁地,再也不敢擅自进入。
“我在微波一些冷冻食品当早餐。”
“喔!”一听到他在做早餐,映痕的双眸写满戒备。
“你担心我会像你那样?”黎绍裘浓眉一挑,讥笑道:“你放心,你的厨艺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可恶的男人!瞧他笑成那个样子!
“我以为你去上班了。”她故意岔开话题。
“我今天不去上班了。”
“你有别的计画?”
“我想带你去帕丁顿区的跳蚤市场逛逛。”他从冰箱里拿出一瓶鲜奶,倒入玻璃杯里。
“我刚好还没去过帕丁顿区。”映痕兴奋地说。
“吃完早餐我带你去,我也很久没去这些地方了。”他将微波炉里的东西拿出来,是一块大大的披萨。
映痕拿了一块披萨吃,披萨比她想像中的好吃。
为什么黎绍裘会想要跷班带她去这些景点逛呢?难道他担心她会走失?拜托,她又不是不会看地图,而且要是真的迷路,她也可以叫计程车送她回来。
但,他真的在担心她吗?经过昨夜,他们之间的关系已经改变了?
不不!映痕在心底猛摇头,她怎么会傻得以为这样就能改变他们之间的关系!她看得出来,黎绍裘是所有女人都趋之若骛的那一型——英俊、多金的超级单身汉,就跟她的未婚夫方展程一样……
想到方展程,映痕的心头禁不住揪紧了。他现在的情况是怎样?一定和她爸一样勃然大怒吧?
她不爱他,但是为了家族、为了公司所有员工的生计,她必须嫁给他……
“你在想什么?”黎绍裘指指她杯子里的鲜奶,“你把杯子凑到唇边两次,结果都没喝半口就又放下。”
他不得不承认,他愈来愈喜欢盯着骆映痕看,也喜欢研究她每个细微的表情变化。
“没什么,只不过在想家里的事。”
“你在怕你父母会担心你吗?”
映痕撇撇唇,没有回答他,她不想跟他谈到太多私事。
然而她的淡漠态度,却更勾起黎绍裘的注立思。对于女人,他向来只有“性趣”,对她们一点儿也不好奇,但唯独骆映痕这个小女人,可以勾起他的好奇,得到他全副的关注。
“我们可以出门了。”映痕咽下最后一口被萨。
“我先去发动车子,你在门口等我。”
跳蚤市场内摆设了琳琅满目的货品,有手工艺品、装饰用品、清洁用品……等等不胜枚举。
映痕逛到一摊卖银饰的摊贩前,停下脚步。
这里的饰品都是摊位的老板娘设计的,款式都十分美丽,且很有创意。
映痕和老板娘相谈甚欢,还直夸她说她绝对有成为名设计师的潜力,逗得老板娘乐不可支。
黎绍裘以为她会买下许多银饰,毕竟女人最抗拒不了珠宝首饰的诱惑,但,他错了,骆映痕和老板娘聊完后,就朝下一摊逛去,一样东西都没有买。
她逛到一摊卖油画的摊贩前,一幅美丽的画作吸引了她全副的目光。
那是一幅很温馨的画作,主题是“西班牙的阳光”,里头画的不知是西班牙的哪个农庄,秋收的景致美不胜收,一群小孩在田野间奔跑嬉戏。
“请问这幅画要多少钱?”
“两千块澳币。”那个酷酷的艺术家说道。
“啊,要那么贵?”映痕有些讶异。
由于家道中落,再加上她的存款打算都用在这趟旅游上!所以对于商品的价格,就必须有所考量。
“不能再便宜一点吗?!”她试着杀价。
“好吧!看在你这么喜欢的份上,算你一千五澳币罗!”
“一千五啊……”她踌躇了一下,还是摇摇首,决定忍痛放弃。
彷佛是怕自己会舍不得似的,映痕头也不回的往前走去。
黎绍裘眯起双眼,若有所思的盯着她的背影。他看得出她很喜欢这幅画作,但是她为什么不买?是因为经济考量吗?
“有外送服务吗?”黎绍裘调回视线,询问着艺术家。
“你的意思是!!”
“我给你两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