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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
不知哪个混蛋家伙这么不会挑时间的打电话来打断人家的好事。
“电话响了。”伊绿在接吻间找著空隙,哑声的对他说。
“别理它。”他现在只想好好的亲吻她,其他什么都不想。
“铃……”不绝于耳的电话铃声持续的响著。
“还是先去接电话吧。”伊绿伸手轻轻地将他推开。
该死的!倪天枢忍不住在心底咒骂了一声,松手放开她,转身去拿起话筒。
“喂?”他语气不善。
“倪天枢?”对方以有些怪异的中文发音问。
“我就是。你哪位?”
“Sasa。”
“Sasa?”谁呀?倪天枢忍不住的看了手上的话筒一眼,皱起眉头。“我并不认识任何一位名叫Sasa
的人,你是谁?找我有事?”他沉声道。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突然改以流利的英文轻声的说:“你真的不认识任何一位名叫Sasa
的人吗?你还真是贵人多忘事呀,Eric。”
倪天枢瞬间愣住,因为Eric是他的英文名字,而会叫他Eric的人里面,他从来就不记得有Sasa这号人物。
“你是谁?”他也改以英文追问。
“你很快就会见到我的,很快、很快。”她发出一阵疯狂的笑声,然后便挂断电话。
倪天枢眉头紧蹙的将话筒挂回话机上。
“怎么了?”伊绿关心的问。
倪天枢若有所思的,没有应声。
Sasa?她到底是谁,怎么他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而她突然找上他又是为了什么事呢?她说他很快就会见到她,意思是说她很快就会来找他吗?
他有强烈的第六感,她来找他的目的绝对不可能是为了来找他叙旧这么单纯,绝对不可能。
“枢,你在想什么?”伊绿伸手轻轻地碰触他。“跟刚刚电话里的Sasa有关吗?”
“我对这个名字一点印象都没有。”他蹙起眉头,老实的对她说。
“那这个名叫Sasa的人突然打电话找你是为了什么事?”
“不知道。”
“她什么都没说吗?”
“只说她会来找我就把电话挂了。”他摇头说。
“真是一个怪人,不过这样也好,反正她都说会来找你了,你就不必太过伤脑筋去想她到底是什么人,反正到时答案自然会揭晓不是吗?”她咧嘴微笑道,“好了,别想这么多了,快点吃水煎包吧,再不吃的话,它就真的要冷掉了。”
她说完拿起他办公桌上的水煎包来喂他,他从善如流的低头咬了一口,再伸手包裹住她的柔荑,将水煎包改送到她嘴边。
“一起吃,”他微笑的柔声道。
伊绿漾著笑,低头咬了一口水煎包。
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解决了那袋水煎包。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六点半下班离开事务所,伊绿和倪天枢两人并肩而行的走向他们在工作大楼附近停车场租用的停车位。
初夏的黄昏染著醉人的色彩在天边作画,即使城市中满是高楼大厦,亦阻挡不了散播在空气中的迷人光彩。
“好舒服。如果每天的气温都这么舒爽宜人,那该有多好。”伊绿舒服的说。
倪天枢只是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他一直无法忘记今天下午的那一通电话,那个名叫Sasa的女人。
她说她很快就会来找他,所以他一直在等,结果他等了一下午,却什么也没等到。她是在晃点他吗?可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这么做对她又有什么好处呢?他真的想不透。
“哔哔……”他口袋里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你的手机在响吗?”伊绿看著他问。
倪天枢伸手将手机从口袋里拿了出来,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上头的显示让他在一瞬间眯起了双眼,神情变得锐利而冷峻。
“怎么了?”伊绿发觉到他的改变。
“从你的手机打来的。”
伊绿瞬间瞠大了双眼。
“喂?”倪天枢按下接听键。
“Eric。”
倪天枢的身体在一瞬间紧绷了起来。他认得这个声音──Sasa,但是让他浑身紧绷的却是她竟然用小绿遗失的手机打电话给他,这就表示说她曾经接近过小绿,并且熟知他们俩的关系。而她如果从一开始就想对小绿不利的话,那后果根本是难以想像。
“你要什么?”他握紧拳头,直截了当的冷声问。
“你想起我了吗?”
倪天枢紧抿了一下嘴巴,沉默没有回答。
“看样子是没有,你还真是无情,Eric?”
“你要什么?”他仍是这句话。
“我要我们在一起。”
倪天枢呆愣了一下,瞬间哈哈大笑了起来,但他眼中没有笑意只有冷硬。
“不可能。”他倏然收起笑声,不留情的道。
“你连我是谁都还想不起来,又怎会知道不可能呢?”
因为他的心和人都早已给了一个名叫伊绿的女人。
“你要什么?”他再次冷声问。
“我要──你。”
“看样子我们是没有必要再谈下去了。”倪天枢一说完就想结束通话,怎知从手机那头传来的话却让他顿时浑身僵住,连想切断通话的手指都动弹不了。
“你身边的女人就是阻碍我们在一起的最大障碍是吗?”
“你敢动她一根寒毛,我会将你碎尸万段。”他脸上的表情和冷冽的声音,都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我就是喜欢你这种冷傲、目空一切的模样,真帅,真是令人怀念。”
倪天枢迅速的以目光梭巡著四周,她说话的语气感觉起来就好像是她正在看著他一样。在哪里?这个不知道从哪个地洞冒出来的该死女人,到底在哪里?
“出来,我知道你在附近。”他恶狠狠的命令。
“想不到你竟然会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见我。”
倪天枢瞬间抿紧了嘴巴,而一旁的伊绿则是始终以不明所以与担忧的眼神望著他。因为他从头到尾都是以英文发音。在听不见对方说什么,和他讲话速度又快的情况下,即使她英文还不错,终究还是听不懂他们在说些什么。不过从他脸上的表情和他说话的语气,她大概可以猜到,这绝对不是一通令人心情愉快的电话。
“我在你对面人行道上的IScoffee前,正准备要坐进刚刚招来的计程车。”
倪天枢立刻以迅雷般的速度找到她,那是一个金发、身材略嫌魁梧的女人。但是真的是她吗?因为那个女人手上还牵了个小男孩。
顺著他的目光,伊绿也看到了那个正准备坐上计程车的金发外国女人。
“那个女人!”她倏然大叫出声。
“怎么了?”倪天枢迅速的看向她问。
“对面马路上正要上计程车的金发外国人,就是今天撞到我的那个女人。”
答案揭晓,果然是那个女人!
倪天枢眉头紧蹙,百思不得其解那女人为什么会找上他,还说要和他在一起。因为他一点也不记得自己认识过这么一个女人──一点印象也没有,即使在他亲眼见过她的庐山真面目之后也一样。
“我并不认识你。”面不转睛的盯著那已坐上计程车,正打算将车门关起的女人,倪天枢对仍在线上的她说。
那金发女人关车门的动作突然停顿了下来。
“你有本事再说一次。”她的声音很明显是动了气。
“我并不认识你。”倪天枢从善如流的重复。
“好,太好了,我绝对会让你后悔对我说过这句话。”她冷冷的说,就见对面的她狠狠地用力关上车门。
倪天枢从电话中就可听见她关门的声音有多大,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
“你想做什么?”他冷冽的问。
“想做什么?你只要等著看就知道了。”她冷笑著,话一说完迳自结束两人间的对话,将手机给切断。
看著对面马路上载著她的计程车绝尘而去,倪天枢再也忍不住的破口大骂了句脏话。“他妈的!”
“到底怎么了,她跟你说了什么,有没有说为什么要偷我的手机?”伊绿担心的蹙眉。
“记住她的样子,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要离她远一点,绝对不要和她碰面,知道吗?”他认真的交代。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愁眉不展的凝视著他。
“我也不知道。”倪天枢对她摇了摇头,“但是很清楚的一点就是,她绝对是针对著我们俩而来的。所以答应我好吗?绝对要离她远一点,别让她再有机可趁好吗?”
伊绿对他点了点头。“可是她不是普通的扒手吗?”她仍然不解。
“很明显不是。”
“可是为什么?我并不认识她,你也不认识她不是吗?”他刚不只说了一次“我并不认识你”这句话,这么简单的英文她还听得懂。
“我会找到答案的。”他看了她一眼,发誓般地说。
第五章
屋内女人们正在看所谓感人的剧情片,哭得满脸眼泪鼻涕的。屋外男人们不愿陪她们轻弹男儿泪,只好齐聚在外头花前月下饮酒聊天。
这是七星与其伴侣们聚会时常见的形式之一,只不过今天待在屋外的人大都发觉到某位成员沉默得相当不对劲。
“你怎么了,天枢?”罗致旋开口问。
“对呀,一整晚都魂不守舍的,你在想什么?”麦峪衡喝著啤酒,同时瞄了他一眼。
倪天枢不知从何说起,只能摇摇头。
“没事?才怪!”杨开敔白了他一眼,“你的眉头都皱得可以夹死苍蝇了,你知道吗?”
“认识这么多年了,你还跟我们见外?你该不会一直都把我们这群人当成酒肉朋友吧?”梁矢玑有些不满的说。
“若真有什么事何不把它说出来,反正你不说,到时候小瑶还是会从你老婆那边问出来。”高硕预言结果。
“不是我不说,而是连我自己都还搞不清楚究竟是怎么一回事,所以不知道从何说起。”倪天枢无奈的看了他们一眼,轻声叹息。
“那何不从头说起?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人会没有一个人搞得清楚的,即使真的全都搞不清楚,集思广益这句话你总听过吧?”杨开敔挑眉道。
倪天枢看了他一眼,终于点了点头。然后他蹙著眉头慢慢地将今天伊绿手机被扒,以及他先后接到两通那名叫Sasa
的外国女人打来的电话内容,跟他们说了一遍。
“没想到你这家伙的魅力连金发妞都抗拒不了,真是佩服佩服。”梁矢玑听完后,立刻以一副甘拜下风的表情,朝他抱拳。
倪天枢忍不住的白他一眼,然后转头看向其他人。“你们觉得怎样?”
“你真的对那女人一点印象都没有?”罗致旋仔细的问。
“没有。”倪天枢认真的回答。
“既然是金发的外国女人,就表示说这一定是你在国外那几年结下来的孽缘,你要不要再仔细的想一想,那五年里难道你真的从没招惹过任何一个女人吗?不必执著在她的金发上,外国女人跟我们台湾女人一样爱染发,天知道她原本的发色是金的、红的还是黄的、棕的。”麦峪衡若有所思的说。
经他这么一说,倪天枢忽然紧紧地皱起眉头。
“你是不是想到什么了?”高硕问。
“我想到一个女人──”
“不会吧?!你在国外那段时间,真的背著小绿在外头乱搞呀?”梁矢玑双眼圆睁的打断他。
“别闹了,现在不是开玩笑的时候,玑。”罗致旋忍不住的白他一眼。“天枢,继续。你刚刚说想到一个女人,是怎样的一个女人,为什么你会想到她?”
“其实我在美国那段期间,有发生过一件事,我一直都没跟你们说过。”
“什么事?我还以为我们之间是没有秘密的哩。”杨开敔急著想知道。
“那并不是什么秘密,只是我知道说出来之后,一定会让你们觉得不爽,所以我才没说。毕竟那一切都过去了。”
“你这样说我们就更好奇、更想知道了,快点说吧。”杨开敔忍不住催促。
“其实我那年到美国去,才刚刚下飞机就莫名其妙的遭人挟持……”
“什么?!”在座其他五人不约而同的惊叫出声,接著他们争先恐后的表达出心中的想法。
“把话说清楚,什么叫遭人挟持?”罗致旋沉声问。
“你是在跟我们开玩笑的对吗?以你的身手谁挟持得动你?”杨开敔撇撇唇,眼神却沉了下来。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是从台湾尾随而去的仇家吗?”粱矢玑若有所思的看著他。
“然后呢?你是怎么脱困的,他们有没有对你做什么?”麦峪衡眯著的眼露出冷芒。
“你真是太不够意思了,发生过这种事为什么只字不提呢?”高硕眉头紧皱。
看著他们,倪天枢忍不住轻叹了一口气。“事情都已经过那么久了,如果不是因为今天这事,我早就忘了那一切。”
“又不是每天都会遭人挟持,这种事哪能说忘就忘。”梁矢玑说出众人心里所想的。“这件事以后我们再跟你算帐,你继续之前说到一半的话,然后呢?”
“我被他们囚禁了一整个星期之后,他们才知道绑错人了。”倪天枢认命的继续说,“在那个组织中有一个女人不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