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娸娸求痴-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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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何况……”
  见他歇不语,花映红恼的追问,“更何况什么?”
  “更何况这会儿他身边已有个白骨精,又怎会看得上你这母夜叉。”
  “你说什么?”
  怒吼一声,长鞭再度挥落,这回花映红没打算再让闻笙侥幸逃过,先是扫开他身边的遮蔽物,再直直往他身上抽去,眼见避无可避,闻笙索性站直了身,阖上眼等着鞭子落下。
  这一鞭石破天惊、虎虎生风的呼啸极为骇人……
  闻笙半天后诧异地睁开眼,奇怪这鞭儿落下怎这么久?正狐疑之际,已看清这会儿多了个白衣女子挡在自个儿身前──那是做了男装打扮的齐娸娸!
  “你干么这么多事?”
  闻笙没好气的想将身前的她给推开,“别以为这个样子我就会感激你!”
  “谁要你感激了?”
  齐娸娸忍着疼,她是用手硬接下这一鞭的,此时只见她掌中虎口汩汩流着血丝却无意松开,嘴上亦不愿示弱,“我只是手痒想和这恶婆娘玩玩罢了。”
  “你又是谁?”
  花映红冷眉觎着眼前看来不满二十岁的少年,心底微起了敬意,她这虎头鞭谁见了都要怕,而这弱不禁风的少年竟有胆识敢接,更何况,她用力一扯便知少年的内力修为普通,拳脚功夫粗浅,却不知这会儿为什么要帮那耿乐之徒强出头。
  “她?”
  闻笙呵呵笑的拍拍掌站到另一旁,母夜叉对上了白骨精?这样也好,一次帮师父解决两个心头之患。
  “她不过是我师父最近收的一名小徒罢了!”
  “闻笙!”齐娸娸一边拉紧鞭一边向他施了眼色,意思是,你还不快逃?
  “没事喊我干么?想要我趁机溜吗?”闻笙哼了哼,在两女之间悠闲踱着方步,“我可不想欠你人情呢!七七小师妹!”
  “小师妹?”
  花映红闻言变了脸色,硬生生自齐娸娸手中抽出虎头鞭,也不管会勾拉出她多少肉屑和血丝,下一鞭又是击向齐娸娸束起发的头顶,一鞭起落,去了发束,散落了及腰的黑瀑青丝,一个美艳绝伦的绝代佳人就这么披着发在众人惊呼声巾款款而现。
  “就是她!就是她!”
  人群中那叫胡笃山的汉子惊呼出声。
  “她就是我在齐坛国见过的二公主!就是那到处派人到山里捉隐上的美人儿,这会儿,诸位乡亲不妨评评理,还有哪个敢说我胡笃山是蒙了眼,将母猪看做了绍婵?”
  这倒是奇了,围观的人左右巡着眼,一个是上人家庙里寻男人的蛮女,一个是派兵士四处搜山捉男人的女人,两个惊世骇俗的女子,这么巧竟在这儿碰了头?
  罔顾于身旁纷杂的耳语,花映红火热的瞳眸一瞬都不曾离开过齐娸娸身上。
  “所以……你就是那白骨精?”
  “闻笙疯了你也信他的?”齐娸娸叹口气,“耿乐会是那种被一个女人左右的男人吗?若真是,这会儿我又怎会一个人在这里?”
  “谁知道你们搞的是什么把戏?不过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一鞭起落,花映红的鞭子缠上齐娸娸脖子,硬将她给卷近自己身边。
  “这会儿他的白骨精已经落在我手上了。”
  花映红冷视着在旁环臂看着热闹的闻笙。
  “回去告诉你师父,七日后到飒秋崖见我,否则,等着帮他的白骨精捡骨吧。”
  “别开玩笑了,母夜叉大姐!”
  闻笙漫不在乎轻笑,“你八成是不知道我和这白骨精的恩怨吧?你尽管捉、尽管带走,别说捡骨,你就是把她给磨成了粉,我也只会说声谢谢的!”
  “由着你!”
  花映红噘唇吹哨唤来了胭脂红马,像扔麻袋似地将齐娸娸先扔上马,继之俐落的翻身而上,扯动缰绳她冷冷拋下了话。
  “他不来更好,我才有机会试试杀了有本事进到他心里的女人是什么滋味!”
  恶风一荡,火球儿远离了挹香斋,闻笙玻а垌旁度サ某狙贪胩烀挥卸鳌
  不久之后,挹香斋外传来了惨叫声──竟是那胡笃山刚出门,就让一辆马车给撞个正着,倒在地上发出哀号。
  “瞧瞧吧!还真是举头三尺有神明,早叫他别乱发毒誓了,他就是不听,这下可好,明亮亮的青天不会让马车给撞着?那还不叫冤?。”
  举头三尺有神明?
  闻笙闻言皱皱眉,不屑地哼了哼甩袖离去。
  月夜、湖畔、哀怨欲把的箫音。
  被麻绳捆绑了手脚的齐娸娸让花映红绊扔在湖畔一处猎户的小屋里,随即她就离开了,看得出她是有恃无恐不怕她逃走。
  是呀!有什么好逃的呢?
  齐娸娸偎近冷冷的柴堆,假想着是靠在一个温热的炉灶边,再闭目假寐佯装是躺在自个儿的娸霞宫里,而外头媺仙正在吹箫给她听,她已经几日不得好眠了,这样的休憩正是求之不得,又有什么好逃的呢?
  不过,媺仙虽然也会吹箫,但这样的箫音却绝不可能是出自于她的,那万分悲凉的箫音自水面上飘来,如泣如诉,似哀似怨,余音袅袅,让人闻之心动,不禁想起一些悲伤的往事,更不知何以的落了滴滴的清泪。
  耿乐也吹箫,箫音也动人,可却比不上这箫音的萧索悲凉,齐娸娸想起她曾说过耿乐的乐音尚缺一味倒没骗他、和这姓花的女子相较起来,他的箫音或许技巧更高,却因缺了情缺了怨,而无法达到这种令人瞬间动容的地步。
  箫音引发林间野兽的声声悲鸣,那悲音一声接一声,远远传来,令人不忍再听,齐娸娸想起耿乐曾说过的话,箫音过于悲凉断肠,若要在夜里品箫,得先和过往鬼神打声招呼,以免招来异物。
  而她,这个红衣女知道这规矩吗?
  啪地一响一只烤鸡腿由天而降到了她怀里,断了她的思绪,她睁开眼睇了睇眼前冷着眸的红衣艳女,想起闻笙送她的“母夜叉”称号,这会儿在夜里看来,这名头倒还颇为贴切的。
  看来夜箫引来的倒不是旁的异物,而是只──货真价实的夜叉!
  花映红蹲身解开她手上的麻绳,再将鸡腿塞入她掌里。
  “吃──”
  简单扼要,连句多余的话都没有,不提别的,她干脆的个性,说实话她例还满欣赏的。
  齐娸娸坐直身,将鸡腿送进口中,“所以,你并没打算把我给饿死?”
  花映红轻蔑地睨了她一眼,“对不起,我不用这么没创意的方法杀人的。”
  “那么……”齐娸娸看了眼手中的鸡腿再咬一口,“下毒呢?”
  “也许吧……”花映红再送她一个白眼。
  “若真是这样你还敢吃我给的东西?”
  “为什么不敢?”齐娸娸哼了哼,故意多咬了几口后再舔了舔指头,“落到你手里,被毒死恐怕还算是种最好的结局了。”
  花映红不作声的盯着她用那只被鞭子伤了的掌心,却还有办法开开心心吃着鸡腿的模样,不禁有些失了神。
  “我想,”她沉着嗓,“或许我能有些理解何以耿乐会对你另眼相待了,你和其它的女子似乎有些不同。”
  “有些不同?”齐娸娸不解的看她一眼,依旧悠闲地啃着手上的食物。
  “有什么不同的,还不都是两个眼睛一个鼻子,你别被闻笙那满嘴的白骨精给骗了,因为讨厌我,闻笙是不会去找耿乐的,而就算他真去找了耿乐,他也不会为了救一个已然试情完毕的女子,而来见他避了多年的仇家。I
  “试情?”
  见花映红脸上漾着不解,齐娸娸倒是不避讳地将自己和耿乐之间的约定说了出来。
  “所以,这会儿你该已知道,”她耸耸肩试图冲散心底的那股失落,“为什么我能肯定他不会来救我了吧?他连和我继续三个月的情份都不愿了,又怎会为了救我而来自找麻烦?”
  “可这会儿,我却更能肯定他一定会来了!”
  花映红闷闷不乐,一脚踹散那堆在屋角的柴枝,扬起一阵呛人的煤灰。
  “你误会他了,他会要你走是因为他发现,情况已然超出他所能控制的局面,所以,他才会宁可你提前离去,如果他仍是将乐音视为生命中的第一,他又怎么会放手将他最重视的灵感给逐走?”
  “别傻了,他又何苦如此,他大可表态要我留下呀……”齐娸娸不赞同的话却让对方给冷冷打断。
  “你忘了!”花映红冷哼,“你不是跟他说,你有个在等你学成而归的男子吗?耿乐是个君子,他不是那种会强人所难的男子,他尊重你的决定,他问了你是否要解除约定,而你,同意了他不是吗?”
  齐娸娸傻愣愣的出不了声,真是这样吗?
  那天到夬了他开了半天口却说不出话来,真是因为舍不得想挽留她?
  而她自己,这两天的魂不守舍,也是因着早已对他动了真心?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虽然,我还宁可不要看得这么清楚……”
  花映红目光看向黑夜幽幽自语。
  “现在想来,也许当初我一开始用的方法就错了,耿乐不同于一般男子,撒娇哭闹、以命相胁都只会将他推得更远,要像朋友似地不给他压力,让他慢慢适应你的存在,而终至,不能没有你……”
  她嗓音愈来愈低,似在缅怀着什么。
  “花姑娘,你到底为什么这么……嗯,这么恨他?”
  齐娸娸吞下爱改以恨字替代,以眼前女子的烈性,用多年的时光来恨一个人,肯定会比爱一个人来得更有尊严。
  花映红淡淡扫了她一眼,没有回答。
  第九章
  花映红凶归凶、恶归恶,当地愿意轻声细语说话时,那嗓音真的很悦耳,如果她竹收起鞭子,改到茶馆哼哼小曲儿肯定会日进斗金的,齐娸娸忍不住要这么想。
  “方才听茶馆的人说起,你是齐坛国的二公主?”
  见她点头花映红哼了哼。
  “那么,对于锦衣玉食、要啥得啥的公主而言,该是很难明了咱们这些自小便得靠自己求成功、求显达的市井小民的想法了?”
  花映红睇着外头正在喝水的胭脂红马,似乎感受到主子的目视,胭脂轻嘶了声,还在泥地上踏了踏蹄子。
  “自小,我就喜欢红色,红色的衣服、红色的发饰、红色的器皿、家当,乃至,红色的马,不为啥,只因我的世界里尽是一片灰暗,我喜欢红,喜欢亮眼,喜欢得到所有人的注视与羡慕,我爹娘只生我一个女儿,没错,他们是很疼宠我,但因着家境清寒,所谓的疼宠,也只能是在言行上多加亲昵罢了,至于实际的物资,则匮乏得很。”
  “他们是做什么营生的?”齐娸娸发问。
  “挑粪。”花映红淡然的像在说着与自己无关的事情。
  “挑粪?”她真的不是有意要表示惊讶的,只是,只是真没想过这世上竟还有人得依此业为生的。
  “这有什么好惊讶的,”花映红挑眉斜睇着她,“谁不吃饭?谁不如厕?既然有人上茅厕,既然田里需要堆肥,自然,就会有人挑粪水,你不知道,是因为身为公主,这类骯脏的低下琐事轮不到你来费神。”
  “对不住!”齐娸娸真心诚意的道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
  “只是没想到有人要靠这种活儿过日子?”花映红无所谓地帮她接了了话,
  “我爹大字不识一个,既瘦且弱,而我娘,她是个哑巴,逃难时遇上了我爹,两个苦命人相依为命啥都不会,不当乞丐还有个挑粪的活儿干已算是不错了。
  “我爹娘深觉庆幸,可我却不这么认为,很小的时候我并不明白为什么没有玩伴愿意到我家玩?还有一些平日肯跟我玩在一块儿的伴,为什么只要一见着了我爹娘便要掩鼻远离?大了一点,我才明白那种眼光,我爹娘以挑粪维生,我是挑粪人的女儿,他们肯跟我玩是种施舍、是种怜悯,我是没有权利要求和他们平起平坐的。
  “不过,很快地,我就不再在乎了!”
  花映红肃冷着嗓,“我告诉我自己,终将有一日会轮到他们来仰视钦羡我的,贫苦人家的孩子比别人更懂得如何运用自己的天赋去赢得想要的东西,身为女人,我没有家世背景,没有寒窗苦读求显达的机会,但上天赐了我另一个本钱──美丽,我知道自己很漂亮,而这就将是我的工具。
  “十二岁那年我设法挤入乡中选秀的行列,进了皇宫,在别的女孩儿都还陷在愁云惨雾思念家人时,我已全心投入了学习,三年下来,诗词歌赋、轻歌曼舞无一不成,还有,我学会了如何让男人爱我爱得神魂颠倒,我知道我将面临的是个拥有后宫佳丽三干的男人,我要握住他的心,让他除我之外看不见别的女人,我要的不只是一时宠幸,而是真实的权力,在后宫中生存,握住实权比拥有人缘更重要。”
  是这样子的吗?
  齐娸娸听得恍神,忆起了父王后宫中的诸多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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