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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什么嘛?原来我们的老祖宗早就在大玩这种乱七八糟的游戏,真是……那时候的皇帝,除了自己的妈妈不敢动以外,其余的女人他只要看上,大概都不会放过吧。
因为这个典故,我后来就想到《惩罚我》故事里的一小段,一开始写得真是四不像,因为我想加入夙云的风格,希望能把夙云特有的风味发挥得淋漓尽致。可是怎么写?又不能太超过、太变态,又要刻骨铭心,又要真情相许,爱得天崩地裂,希望大家满意夙云这样安排的结局。
不满意的读者别见怪,毕竟夙云的小说无法满足每一个读者,我只能力求下一本永远更完美喽!
注:这篇应该是《惩罚我》的后记,怎么会放在这里呢?说来怪哉,我和编编平常互传e都没问题,但九月九日当天两个人互传就硬是没收到……我自嘲大概老奶奶显灵,虽然我告诉自己不要太迷信,宁可相信是科技偶尔作怪吧!本来不想刊登,可定又觉得已经写了,只收在随身碟会让我心痒痒。写后记对我走很困难的,别看没几个字,花费的心力却跟我写小说一样辛苦。所以还是乐意与大家分享风云生活的经历喔!
十月后记韩国人的“好烦唷!”夙云
关于老奶奶的石头印章,悬宕在我脑海里很久,有读者问我怕不怕鬼?我并不怕,因为我自认我很正直,绝不做亏心事!可是这问题又要先扯到世间到底有没有灵魂之说,这真的是扯不完,就此作罢吧!
若说隔好几个月,现在我心里想的是什么?老实说……说出来大家不要笑喔!
我好后悔,当时在梦境里应该赶紧跪在老奶奶面前,请她告诉我乐透的号码,然后我中了乐透的头奖,从此以后成为亿万富翁~~夙云从此消失不见,云游四海。
可惜我天生不重财,所以面对人家在梦里跟我显灵,我也忘记要跟她要“明牌”,然后现在仍是苦哈哈一个,哎,命也!幸好我天性豁达,有钱没钱,够用就好!只盼望老奶奶在天国安息!
再说说去殡仪馆的经历好了。
当我还定青涩少女时,某次到殡仪馆祭拜死去的长者,那时的殡仪馆真是阴森恐怖,窄小、黑暗,冰柜常常不够用,尸体还堆到走廊……我看了当场魂飞魄散。那时就很感叹——台湾人那么富有,可是却让死者毫无尊严,死了还没地方摆……日本就完全不同了,殡仪馆就像五星级饭店,让死者很有尊严地走完最后一程。
事隔多年,我再踏入殡仪馆时,外观全然改观,墙面都用大理石,各方面设备都设计得很好,火化现场有电脑提供你最新的讯息……我觉得很欣慰,因为台湾变得更好了,相信死者也会觉得很满意!
《公主的老大》会加入韩国人的剧情,灵感来自我那几个住在南京的韩国友人。
南京现在俨然成为韩国人的天下,随便走到哪都是韩国小吃,很多韩国人到南京念中医学院。男生的情况也跟台湾之前的逃兵差不多,在还没当兵前,就溜列中国学中文、念书,然后就不回韩国当兵了。很多韩国人在南京都待八、九年之久,落地生根,做做生意啊之类的,他们的中文好溜,中医知识也很厉害,有时还会帮我把把脉、抓抓补药给我吃,不然就是分给我一些家乡老人家亲自做的韩国泡菜,风味最道地,辣得够劲却不咸,我爱极了。
不过我那几个韩国朋友,脾气没有一个是好的!
他们的口头禅往往是——“好烦唷!真想去死”,不然就是“我真想打死我自己!”、“哎哟!我真是快疯了……”
每次听他们把这些话挂在嘴上,都让我佩服不已。我有时也会说我很烦,可是如果常常把这句“我很烦”挂在嘴里,那不就是一点修养都没有,人家会说你太过急躁冲动,要好好的改一改坏脾气……但是,太过讲礼貌,有时真不知是虚伪还是真诚?
中国人常说要修身养性,不能心浮气躁,要心平气和,韩国人可是不吃这套,他们的脾气很冲,说话很直,也不认为这是坏脾气。一言不合,两个好友远真的会打起架来……我最坏的纪录不过就是对同事拍桌,他们却可以真的打起来!够霹雳吧!害我跟他们在一起后,脾气也越来越暴躁,动不动就发飙,要争个你死我活,不像过去那样的软弱,就算定被误会、被欺侮,还要强颜欢笑,相信雨过天青这种不食人间烟火的说法。当然或许跟年纪大有关,我越来越主观、越来越难以沟通。哎!长叹一声。
下一本会介绍香港喔!香港已经荣登中国里我最喜欢的地方之一,只是这次香港带给我是超惨痛的回忆——
我刚买的最新型照相手机居然在香港掉了,在哪里弄丢的,我到现在还是搞下太清楚,问题还不只掉手机,我连戒指也掉在太空馆的洗手台上,因为看戒指太漂亮怕弄坏,洗手前我拔下来放在洗手台旁,洗完就这么走出去……等到发现戒指不见,我人早已在机场里准备离开香港了。
我回国后,没时间挑新手机,就先用黑白萤幕的旧手机,上面的图案是小熊,我一直舍不得丢。我到每个地方,朋友看我在讲电话时,都会瞧一瞧我的手机,接著就以嘲笑的口气说:“哎哟!夙妹妹啊,你好逊!你怎么还在用这种古早手机啊!现在都是彩色萤幕,而且还有照相的功能……你是没钱换新手机吗?”她们开始向我炫耀他们手里的机子是多么新、多炫!
一次、两次、三次没关系,到第十次……我就不太敢把古早的手机拿出来,怕什么?怕被笑啊!
可是我真的是很无辜的,我有最新型的手机,只是不幸弄丢了,但也许是因为如此,我更有机会目睹人性喜新厌旧的虚荣面。
我突然觉得,自己何必活得这么累呢?还是古早人好,以前家里有电话就不得了,还比什么外观、什么无线的,现在比家电还不够,电视还要比平面数位,冷气还要无声不滴水,手机还要比有什么照相录影功能……够不够新潮、够不够流行?
到底是我有问题,还是每个E世代都视为理所当然?所以我应该释怀,进而认同吗?接著赶紧去买一支最炫的手机吗?不!我希望我仍旧是我,不希望受这时代流行的任何摆布。
沈菱菱是下一本的女主角,我原本不打算写系列作的,谁知写著写著不由自主……
沈菱菱又是我颇喜爱的故事主角,我最爱这种忍辱负重,终将洗刷耻辱的女人,这灵感来自我亲眼目睹一位潦倒的业务员,后来离开公司独自创业,短短半年创造了百万人民币收入……下回后记再与大家分享,真的很精彩喔!
新加坡惠玲读者的回响夙云
惠玲读者阅读完夙云在狗屋纲站写的生活小集“色狼,你的太小了”,她觉得很幽默,更是感同身受。在夙云看来,碰到色狼还真是全世界女性的共同话题呢!
夙云看完不禁会心一笑!她写了她在新加坡遇到色狼的经验喔!以下与大家分享。
说到碰到色狼,甚至是很变态的男性,我已不太记得有多少次。还记得我国中时,就已经遇到比较“温和”的变态人士。
若干年前,一个风华绝代、青春洋溢的少女放学回家后,爬了几层楼梯要回家时,刚好在三楼看到一个马来男性脱了裤子和内裤在抚摸自己的性器官。
说来很奇怪,我自己不是男人,没有男人的那些性器官,可是每次我看到那些器官时却很镇定,觉得没有什么大不了,心里很不明白为什么那些喜欢露出自己“小弟弟”的男人们那么沾沾自喜,好像多有成就似的。有时我甚至觉得那种做法很无聊、变态,更是很白痴。
还有一次,也是发生在我十来岁时,我在过天桥时,看到一个中年华人男子也是脱了裤子,露出“小弟弟”,然后对我淫笑,当时我比较害怕,因为他的眼神很不怀好意,所以我跑得很快。
后来有好几次,我在我家前面的公园看到一个大约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穿著一件短裤,然后拉链没有拉,把整个“小弟弟”都露出来。说来非常奇怪,我实在对这些看到“小弟弟”的画面见怪不怪,所以反应也不是很大,大多数都是置之不理,那么那些变态人士就比较不会那么“耀武扬威”了。
比较严重的一次,就是遇列那个变态佬,全身脱光光,骑著一辆脚踏车,在我和我的朋友面前露出很变态的表情……而且我们还遇到了那个变态佬两次,现在据说好像被逮捕归案了。
有时想想,觉得身为女子很可怜,除了要经历每个月“好朋友”的来访,还要生儿育女等等之类的不公平待遇,又要担心遇到那些心理不平衡的男人……
写得真好,夙云也颇有同感,心有成成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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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好一会儿听不到声音,九个男子又往前靠近一步,耳朵贴着门板。这时又冒出欧阳敏儿的声音,“瞧,我都没动耶!你还是插不进去,是不是太粗了?”
这话一出口,九男子全往自己胯间一望,互觑了眼……有点儿汗颜的摇摇头。
“你真笨,还是我来好了。”她停顿了下又说:“瞧,就是要这样轻轻的、不偏不倚的,慢慢往洞口一穿……”
砰──就在欧阳敏儿手中线正好穿进针孔同时间,房门也被推了开来,顿时滚进一堆男人。
“哥……”她忽地站起,“你们在干嘛?”
“那你们又在做什么?”瞧他们这对新人的衣裳完好如初,可是刚刚的对话为何这么暧昧?
“我们在穿针引线呀!现在我要学做娃娃出生后穿的小衣裳,哪知针孔太小,才叫方辘帮我忙呀!”她一脸无辜地瞧着他们,“你们来这儿……有事吗?”
“没、没事,既然你们忙的是这种事,那我们就告辞了。”老大欧阳泰笑得尴尬,赶紧领着弟弟们离开了。
“他们好奇怪喔!”欧阳敏儿皱起眉,“我很少见他们这么莽撞的。”
“现在我们是不是该真的“穿针引线”了?”原来方辘早料到会出现这种情形,这才故意让欧阳敏儿缝制衣裳给他看。
“什么意思?”她仍一副不解状。
“小笨蛋,就是这样!”方辘拿过她手中的针线往圆几上一搁,而后便将她推倒在床,“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妳说妳那几位大哥鬼鬼祟祟的想做什么?”
“原来你早知道他们会来捣乱,才故意要我穿针引线?没想到你这根大木头也会耍计谋。”就因为他平常表现得太老实,欧阳敏儿才没想到他会来这一着棋!
“我的聪明与机智是在该用的时候才会表现出来。”他勾唇一笑。
“那我聪明的相公……我们搬回原来住的地方好吗?我真的很喜欢那里。”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里漾满柔情。
“好,妳说什么就什么,不过只能再住一阵子,因为我们终究还是得回麒麟宫。”他将她掩在额心的一绺细发往后一拨。
“我们还是得回去呀?!”她蹙起细眉,有些为难地说:“可是阿凊他喜欢欺负我,你要护着我喔!”
“既然知道他喜欢欺负妳,妳又为什么老爱招惹他?莫非……妳真的对他……”说起这个方辘才猛然忆及,每每欧阳敏儿上麒麟宫,找柳凊的机会总是居多!
她甜甜一笑,“怎么样?吃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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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不告诉你。”她别开脸儿,偷笑。
“敏儿……”他有点沉不住气了。
“我喜欢看你吃味儿的模样,好帅喔!”
这丫头居然还在他的问题外围兜圈子,方辘立即俯下身,近距离盯着小脸问:“到底怎么样?妳说是不说?”
“好嘛!我说就是……”他邪魅情狂的眼神让她看得心跳不已,如果再不说,他不知道会怎么治她了。
“那快说。”他双眼一湛。
“因为找我表哥的话,他成天得和宫里的师兄弟们会议,正事一堆,根本没有我插嘴儿的份;你呢?又活像块冰、要不就呆得像根木头、闷得像只葫芦,找你说话,说不定我嘴碎一整天,你还应不上一句话,所以我只好找上阿凊……”她直勾勾盯着他那两道专注的眼神,小心翼翼地回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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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然你还以为我真喜欢那个讨厌鬼?不过……这回我倒想亲他一下。”她看准他很在意她,故意把话说得容易让人误解。
“欧阳敏儿,妳到底是?”他浑身肌肉紧绷,被她搞得哭笑不得。
欧阳敏儿伸手弹弹他发亮的肩头,慢慢褪下他的内袗,微笑地说:“我当然是说真的,因为有他和莲儿姊姊出的鬼点子,才把我们撮合在一块儿,难道我不该亲他一下表达谢意?”
“妳可以亲他老婆,但他的脸妳连动都别想动,否则我就撕烂他。”他口气发狠,一点也不像是说假的。
“那我这次上山,得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