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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们打量着前方阴沉诡谲的人,那种架势大有毁天灭地的可能,让他们心里打个突,定定的看着他。
尚来不及出声喊话做出保护的动作,他们的后方又追上一批人汽势腾腾的直接封杀他们的后路。前后被夹攻巨变的局势令他们神色大变,小心翼翼的挤成一团,心存团结就是力量的信念。
“你们到底是谁?想做什么?”新郎不得不站出来问话。
“你就是新郎?!”怒眼金睛危险的眯起,这种斯文弱气的男子,怎有能耐保护她一辈子?
一只拳头火速的握起,不由分的往前展开攻势,愤恨的情绪化成暴力,痛扁前方令他火冒三丈的人。
居然敢娶他痴恋的人儿!怒意化成暴力,左右开攻的攻击前方的人肉沙包。
男人们虽怕前有虎又担心后有狼,但也不能贪生怕死,丢尽他们男人的脸。伴郎冲出来,正巧用脸接过那火力十足的一拳,骆庆峰打得连退数步。
其他的男人被牵连,当成垫子止成一堆。
挂彩的男人痛得龇牙咧嘴,斯文的脸庞罩上红彩,流下两管的红色液体。
七个男人悉数展开无威胁性的攻击,冲上去当剑靶,当沙包。
被扁得很惨很惨。
吉时已到。
十分钟前,新郎打电话来告知,准备上电梯。怎么人还没有到呢?房的人莫名其妙的看着彼此,门铃没有,代表迎亲队伍尚未抵达上个电梯需要这么久吗?疑惑徐徐的浮上每个人的脸。
安静,非常安静的空间隐隐传来一阵低低嘶吼声和悲惨的哀叹声。
某个好奇的人儿悄悄的把新娘房打开,探头往外一看,忍不住的尖叫:“新郎在外面跟人打起来了!”
“打架?在这个时候打架?”某个人也跳起来冲过去。
“有没有搞错?吉时要到了耶!”婆婆妈妈们紧张兮兮的全挤到门口观望,你一言、我一句的,闹哄哄的场面格外引人注目。
“怎么会这样?哇!那个人动手怎么这么狠……一个打七个,还游刃有余。”似同情似表扬般的话也冒出来,被某些责怒的目光扫视,那人才闭上嘴巴躲到一旁去。
“天呀!再打下去,这场婚事怎么办呀?”
“啊!”
哇哇大叫的声音传进内室,内室的数道人影也好奇的探头望去
“怎么会这样?我马上去告诉新娘子。”某个伴娘飙进屋内通风报信。
马上,新娘子和其他的伴娘们闻声赶到,挤在大门口的人马上让出一条路来……
“你们在干什么?”女子娇声喝道。
逞凶斗狠的男人闻声转过身来,打到鼻青脸肿的男士们个个大大的喘气,庆幸逃过死亡的关卡。可是当凶恶男踩着沉重的脚步,往新娘处而去时,全部的人都停止了呼吸。
站在新娘这边的人马,被磅礴的气势骇得不自觉的往后撤退,脚步虚软无力。
“你要干什么?”
“不要过来!”
“你……”
“叫警卫…”
一大堆虚弱无力的叫喊不具威胁性,倒像可怜兮兮的猫儿在低鸣。
男人逼近的同时,肃杀之气像疾风般吹到,吓得大伙儿脸色惨白,犹如冷风来袭,不停的颤抖着。
冷冽的眼扫过所有的女子,锁在一抹纤纤细影上,发出灿烂的光泽。
“你到底要做什么?”女子被冷眼扫过,心也跟着颤抖,将身边的人快速的往后拉。
他冷冷的瞪着她,静静的看着她的动作。当所有的人安全地退到门内,正当她徐徐的松口气,也想往后退离危险地带时——
恋横的力道火速箍住她的小蛮腰,穿着白纱礼服的身子像朵花般投人他的怀中。
她来不及反应,叫声更来不及出口,男性躯体的气味便快速地盈满她的味觉,火热的体温震撼她的触觉。
“救……”命呀!
红唇轻启,尖叫声才喊出,不由分说的被灼热的唇狠狠的印上,蛮横的唇舌不顾女子的挣扎抗拒,困住那抹纤细的身形在宽阔的胸膛上,放肆的探索、尽情的品尝。
硬生生的把她的尖喊声化成呢喃。
一开始,玉手握紧,用力的推打着坚实粗扩的身躯……可是……不知怎么地,身子里诡异的传出一阵阵火热的气息,翻滚不息的流窜在她的四肢百骇里,轰轰的震动她的脑袋瓜,震住她的思想和身躯,被他狂炙的热吻冲昏头,百般柔顺无力的偎在那具强健的体魄上,任他胡作非为。
热辣无比的剧情在持续发烧,狂野激情的程度,令在场的人忍不住脸红心跳,好奇的往热情演出的角色注视着。
新郎那被打碍东倒西歪的人纷纷自力救助的站起来,有的拐着脚、有的抱着胸、有的肿着嘴,受伤惨重的走过来。
新娘子那方的人马早忍不住的踏出门,全然果掉似的站在那儿,张人着眼瞧着。
跟随骆庆峰前来的赵迢风和大批人马,悉数定在原位,犹如在玩一二三木头人般,被骆庆峰失控的行为震住。
这种火热激情的戏码,是出自他们向来不搞排闻的总裁吗?
良久过后,骆庆峰胸中的怒意被甜美的滋味、柔软的触感浇熄,终于寻回一丝的理智。
自觉够了,方松开怀中那个被强吻得四肢无力的女子,将她扣在怀里。黑瞳内的热情末退,怒意未全消的瞪向媒婆那边、瞪着那群迎亲男人,吓得他们连退两步,脸色青白,连气都不敢喘。
“这个女人,是我的!”骆庆峰以咆哮的音量郑重宣示。
想跟他争?除非他死!
本来他只想亲眼目睹她的婚礼,逼自己彻底放弃,唯有置之死地,能重生。怎知见到欢天喜地来迎娶的新郎,一股不知打哪儿冒出来的怒意让他压抑不住,抡起拳头就狠狠的教训起那个跟他抢女人的人。
最后,见到她的身影,他被掏空的心瞬间盈满,眼中只有她……
他没有办法让她从眼前再次离去,纵使他要付出庞大的代价,他也毫不迟疑。他要她,要她了解他的心意,要她……只属于他。
骆庆峰咆哮般的宣言轰隆隆的炸下,四下寂静无声,三十秒之后——
“可是……意晴,你今天答应要当我的伴娘。”某个身穿白纱的女子捂着被惊吓过度的心,茫然不解的站出来。
堂妹徐意晴专门赶回国当她的伴娘,这个男人需要火到痛扁她的新郎吗?需要冲动到毁掉她的婚礼吗?
“伴娘?”骆庆峰冷厉阴狠的面孔呈现震惊,空白表情如定格一般。
惊心的烟硝味儿顿时疾速消散。
“你…你到底来做什么的?”新郎捂着胸口忍痛的奔过来,将自己的新娘搂进怀中。“你……来跟我抢新娘吗?”一把将新娘藏在身后,摆出捍卫的姿态。
这像抢婚吗?
若是抢婚,抢的该是新娘,而不是伴娘吧?
可是这是新娘的婚礼,若非来抢亲,何需来闹场?
何必将伴郎们打得个个像猪头,脸部全都印上骆庆峰拳击套的号码。
恶硝抢的是伴娘,强吻、强楼公告所有权……这到底是什么戏码?
古怪和错愕浮上每个人的脸庞,目光一致的扫向恶霸。
“你是新郎?”骆庆峰茫然的目光眨动着,发觉到不对劲的地方。
当新郎点头时,和煦的笑意如同春日涌上心头,目光接着看向新娘,做最后的确认。
“她是你的新娘?”
新郎又点头,随后察觉自己的行为像白痴后,立即不甘示弱的吼回去:“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来闹我的婚礼?你……”罪名是什么较为洽当?
骆庆峰心如万花盛开,喜出望外的低头凝视满脸徘红的徐意晴。
她正迷迷糊糊的依偎在他的怀中,因剧烈的强吻而不停的轻喘。骆庆峰大大的招牌笑容又浮上脸庞,笑得很开怀。
原来她不是新娘,那股喜悦像火箭般冲上云端,紧紧的将他围绕住,重重囚禁的心被解放,忍不住想跳起舞来、唱起歌来。
突然,新娘后方有人乍见那似曾相识的招牌笑意,惊呼出声。
“你是……”三个身影冲出重围,指着笑容满面的他,吓傻眼。
徐意晴气喘吁吁的看着前方的白云枫和妹妹们,察觉她们神色有异,目光困惑地往上一望,当下也跟着傻眼。
三秒钟后,玉手握起,用力的捶上那个搂紧自己的男人。
这个浑球……居然……
骆庆峰任她发狠、任她发泄,一手牢牢的困住娇柔的身子,一手捧着令他思念无比的娇容,热吻不住的落在她的额上、眼上、鼻上。唇边,不顾她的抗议,用力的吻着,烙下他的所有权。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这场喜事还办不办?
满天乌鸦,四处乱飞!
第九章
婚事照办!
伴郎人选全部洗牌,换上骆庆峰的人马,原本的六个伴郎脸上全部挂彩,惨的还有手臂用木板固定,脚用石膏裹起,医生吩咐要休养生息,为期半个月。
骆庆峰允诺付出巨额的补偿费,伴郎们的怒意这才烟消云散。
庆幸新郎没有严重的内伤,皮肉伤在所难免,更庆幸的是新郎脸上完好如初,没有印上骆庆峰鞋子的号码,否则骆庆峰会被在场的许多人K 死。
为了赎罪,骆庆峰包了个特大的红包,大得令新郎笑逐颜开、尽释前嫌。
婚礼看时人房,繁杂的礼节在下午时分徐徐的展开。最后男女双方的亲朋好友转往喜宴场所。
徐意晴马不停蹄的至澳洲赶回,当晚就到新娘房和伴娘们聊至通宵,今天又忙上一天,昏昏欲睡的神志令她感觉整个人轻飘飘。
骆庆峰看出她的疲惫,整天下来怒火未消,将他列进秋后算帐的名单上。他绽开笑脸,排除万难,硬着头皮死赖在她的身边,纵使她赏给他冷厉的脸色瞧,他也甘之如饴,心满意足。
他坚持坐在她的旁边,排除其他人的阻碍,厚着脸皮尾随着她,直到她神志昏沉。他轻柔的将那抹摇晃的身影靠在自己的胸中,任她寻找到一个舒眼的角度,沉沉的人睡。
宴会中,很多人张着眼瞧着太过火热的表演,骆庆峰于脆扶着她往外疾走,当他步出宴会,四下无人时,两手一张,将睡美人抱人怀中。
“喂!你这种行为很不好幄!”白云枫从后方追过来,浅笑间带着嘲讽。
“把我姐姐放下来!”这家伙姓强吗?怎么什么事都要用强的?
骆庆峰回头,咧出大大的笑意,“她累得睡着了,我带她回家休息。”
“你是我姐的什么人?凭什么把我姐姐带出场?你当我姐是什么?”二妹跳出来声明主控权,这家伙跟她们抢了一天的人,她们连跟姐姐讲话的时间都没有。
“别这样嘛!你们又不是不认识我,何苦这样什锋相对?我抱也抱过、吻也吻过,你们还怕什么?我骆庆峰可以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对她做出任何不轨的行为。”他正正经经的右手向上对天发誓,同时眉一扫,她们身后的五个伴郎纷纷现身,制止她们的抗议和阻扰行动。
“那是我姐姐!”小妹低吼着,不能让别的男人把姐姐打包出场。
“不用担心啦!我可是你们未来的姐夫,我不会让你们的姐姐受到一丝伤害的。我可以保证,明天她会毫发无损的出现在你们的面前。”他认真无比的说,面不改色的撒下漫天大谎。
“凭什么证明你是我们未来的姐夫?”姐姐有跟他交往吗?小妹搞不清楚状况。若是没有,他怎会跑来抢亲,还放浪的对姐姐又亲又吻又搂的?嫩豆腐都被这个男人吃光啦!
疑惑的眸光望向他,其实她们对他印象好极了,他若追得到徐意晴,对她们好处多多,她们是乐观其成。
当年就此错过,怎么……难道当中有什么变化,她们被蒙在鼓里吗?
骆庆峰定时会写信到信箱去,小妹感念之余总是把他的信收集起来,连同重要的信件寄到澳洲。难道姐姐有跟他联络?孤身在国外被寂寞侵占,他便趁虚而人,掳获徐意晴的劳心吗?有可能吗?
“你们现在快放寒假了,不如我全程招待所有的吃住外带旅行团的费用,请你们去日本玩一赵,以示证明。”行贿守则开始展开。
她们狐疑的看着彼此,再看着他怀里睡得很熟的姐姐,难道他们的关系真的很不简单吗?既是如此,她们好像不该棒打鸳鸯。
成功!他抛下更大的诱饵,“多加每个人十万元台币的赞助金。”
骆庆峰在欢呼声中搂着睡美人,直奔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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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足近十五个小时的睡眠,徐意晴眨着满足的眼儿,唇边勾起慵懒的笑花,徐徐的开启长长的眼睫,睁开眼儿。
瞬间,浑身僵硬的瞪着身旁的男人,眼儿不住的睁大——一个搂着自己入睡的男人!
她第一个动作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