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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想看一眼,摸一把?”
赫连毓低头瞄了她那敞开的衣领口子,喉结滚动了下,就听到“咕嘟”的一声响,他用力的吞了一口唾沫。宇文如眉娇笑了起来,她伸出手来拉住赫连毓的手往自己那处摸了过去:“王爷,你为何不试上一试?”
就如干柴被点燃了一般,那火热的手掌慢慢的贴上了宇文如眉的肌肤,赫连毓的理智即将崩溃,他的眼睛里有着赤红颜色,他现在什么都不想,他就想将坐在身边的这个女子占有,让她在自己身子下哭泣,承受着他的肆虐。
“王爷,如眉知道你喜欢我,你看,你现在是多么着急。”宇文如眉娇声笑了起来,随着赫连毓一下一下的爱抚,她心中不住的在荡漾,有说不出的得意:“王爷,如眉不会比王妃要差,是不是?慕微她……”
“慕微”两个字,就如一把利剑,深深的刺进了赫连毓的脑海,他心中一动,眼前浮现出慕微那张绝美的容颜来。“微儿!”他口中喊了一句,低头看了看半躺在他怀里的宇文如眉,眉头皱得紧紧,这不是他的微儿,他怎么能与她欢好!
用力的推了宇文如眉一掌,宇文如眉便从他身上滚落,撞到了桌子脚上,一阵刺痛让宇文如眉清醒了几分 ,她的头发散乱披在了地上,衣裳领口半开着,能见着里边红色的肚兜和若隐若现的沟壑。
“王爷?”宇文如眉痛苦的叫了一声,用手按住自己的腰,她没有想到自己才念出慕微的名字,赫连毓便会有这般反应,本来一切都是好好的,若不是她得意的时候提起慕微……她心中充满了懊悔,眼睛里蓄满了泪水,哀声求着赫连毓道:“王爷,难道你便一点都不顾念妾身?慕微虽然好,可她毕竟也只是个女人!现在她不在府里,王爷难道也不愿意眷顾妾身不成?”
赫连毓一言不发的站了起来,一张脸孔是通红的一片,他感觉到心底的欲念很快就要压制不住,呼之欲出,他不能再停留在这里。偏厅四角铜质炭火盆子里烧得很旺,屋子里温暖如春,他的脚边还躺着一个女人,衣裳不整,都在诱惑着他弯下腰去将她抱起来。
“不行,她不是微儿,我不能这样做。”赫连毓痛苦的扭曲着自己的手指,用力压制住自己那种念头,他迈步就想走出去,却被宇文如眉拉住了衣角:“王爷,求王爷怜惜妾身,就在妾身这里过夜罢。”
赫连毓不言不语,飞起一脚将宇文如眉踢到了一旁,走到偏厅门口,伸手去拉那门板,却没有动静,看来有人在外边将门给反关上了。
“开门!”赫连毓大喊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些许焦躁:“再不开门,别怪我不客气,我出来以后,定然将你们碎尸万段!”
喜儿与乐儿本是得了命令要守好门,不让人出来,也不让人进去,可现在听着赫连毓这般狂躁的叫喊声,两人哪里还顾得上宇文如眉的叮嘱,悄悄将门打开,两人缩到了门后边,唯恐被赫连毓瞧见。
幸好赫连毓并没有看他们,走出门来以后,他纵身腾空而起,从屋檐下折了几支冰棱,塞到了自己脖子里边。全身打了个冷颤,赫连毓清醒了许多,外边寒风冷冽,将他火热的一身吹得凉下来不少,那种想要找个柔软身子抱着的念头褪去了不少。
看来用冷的东西能将这种燥热解除。赫连毓心中一喜,飞奔着走出了西苑,回到主院,走到后边的水井那里,将桶子扔了下去,就听“扑通”的一声响,桶子落了底,他三下两下将桶子拎了起来,闭了闭眼睛,将那一通井水从头上淋了下去。
井水并不冷,甚至还有些温暖的感觉,只不过这总纾解了他那种燥热。赫连毓一连给自己浇上了四五桶井水,慢慢的感觉到心中的躁动不再有了,这才拖着身子慢慢的走了回去。看门的小丫头子见着赫连毓湿淋淋的回来,也唬了一跳:“王爷,你这是怎么了?掉到水里去了?”
“你赶紧去给我准备热汤,我要沐浴。”赫连毓疲惫的摆了摆手,拖着一双脚朝净房走了去,一条水痕一路淋漓,看得那小丫头子惊奇的张大了嘴巴:“王爷不是去侧妃那边用晚膳去了?怎么成了这个样子回来?”
赫连毓用热水沐浴了一番,总算是全身舒服了些,用袍子包着身子回到内室,屋子里已经生起了几个炭火盆子,温暖的一片。他在床边坐了下来,小丫头子抱着一堆帕子走了进来:“王爷,擦擦头发。”
“将帕子放到那里,我自己来,你走开。”赫连毓沉声吩咐了一句,这般暖和的屋子让他有几分疲惫,只觉得身子有些放松,可他却还是担心自己会有方才那种想法,索性将那小丫头子也打发了出去。
拿着帕子擦着头发,赫连毓心中气得牙痒痒的,今晚自己该是着了宇文如眉的道,幸得自己还有一丝理智尚存,听着她提起慕微的名字便清醒过来。赫连毓坐在床边,一只手抓紧了床褥,心中默默的想着,微儿,我不会跟任何女人上床的,你要相信我,今生今世,我只喜欢你一个。
“侧妃,侧妃。”赫连毓的身影彻底消失不见,喜儿乐儿这才急急忙忙的奔进了偏厅,见宇文如眉躺在地上,不由得也是吃了一惊,两人弯腰将宇文如眉扶了起来,见着她一张脸已经是烧得通红,惊慌不已:“侧妃,你怎么了?”
“我热,好热。”宇文如眉喃喃的说了一句,伸手抓紧了喜儿与乐儿的胳膊,恨不能掐进她们的肉里边去,她一直在想着赫连毓那坚实的胳膊,那宽阔的手掌,那肆意的爱抚,可现在她却只沉浸在一片空虚之中。
“侧妃,赶紧去歇息罢。”喜儿乐儿忍着疼痛,将宇文如眉扶了起来,侧妃说好热,可她们却一点也不觉得,这正月天气还很寒冷,又怎么会热?侧妃真是奇怪,与王爷单独呆在一起也不至于会觉得很热罢?
两人将宇文如眉扶进内室,合力送她到了床上,宇文如眉在床上翻滚着,口里总是喊着热,喜儿乐儿没有一点法子,想来想去,想到方才赫连毓出去,折断了屋檐下的几支冰棱塞到衣领的事情来。两人互相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在杂屋里寻了一根铁棍走了出去。
正月虽然已经很少下大雪,可屋檐下边还有着长长的冰棱,两人拿着棍子用力的打了几下,几根冰棱便掉了下来。喜儿蹲下身子拿手去捡,一阵彻骨的寒意从手掌心里传了过来。
“好冰!”喜儿跳了起来,将那根冰棱扔在了地上,就听一声脆响,那冰棱便四分五裂,成了几段碎片。
乐儿在旁边瞧着赶紧去拿了几块帕子出来,两人小心翼翼的包着几根冰棱走进了内室。
床上宇文如眉还在不住的翻滚着,口里不住的喊着“好热”,喜儿乐儿走近床边几分,将那冰棱从宇文如眉的衣领口子塞了进去。
就听一声悠长的喊叫声响起,似乎要将屋子顶给掀去。
☆、第109章似曾相识
第二日起来,晨光微熹,空气清新,小鸟在枝头叽叽喳喳的叫了个不停。赫连毓睁开眼睛,见着外边天色大亮,心里边欢喜,今日可是上元节,自己该要去别院陪着微儿过节。
上元节在大虞算得上是一个很重要的节日,在这个日子里,家家户户张灯结彩,京城的街头挂着各色各样的花灯。到了下午申时开始,人们就会涌上街头看花灯,京城里一般会举办灯谜会,花灯上边写着灯谜请人来猜,猜对了灯谜,就可以将那花灯提走。
宫里晚上也有花灯会,到了子时还会放焰火,那焰火比除夕夜晚不会少,足足会持续大半个时辰,到时候天空便是一片闪亮,真真是火树银花不夜天。
这是他第一次单独要跟慕微在一起过的上元夜,赫连毓心中有说不出的欢喜,爬起身子来将窗户打开,就见一轮红日已经渐渐的从薄薄的晨雾里露面,一点点柔和的影子。“这可真是个好天气。”赫连毓迅速将衣裳穿上,吩咐外边的丫鬟将洗漱的水送了进来,三下两下整理好,便骑马朝别院去了。
上午他要陪着慕微回大司马府去送节礼,下午他会陪着他逛花灯会,只不过晚上他却要进宫去陪母后与皇兄,这是每年上元夜里的规矩。他会要陪高太后到子时,陪着她一起看花灯,看焰火。
只是慕微身子不适合在外边活动得太久,而且她也不喜欢进宫,否则要是她能陪着自己进宫,那该是多么美好的事情。今晚自己一人进宫?赫连毓皱了皱眉,想起了宇文如眉昨晚用那鬼蜮伎俩想让自己与她同房的事情来,肯定一人进宫,他不愿意再见着宇文如眉那张脸,实在令他恶心。
自己是能随意被人算计的不成?即便她再有多么渴望,也不该用这样的手段,更何况自己根本就不喜欢她,如何能与她同床共枕?赫连毓握紧了缰绳,催着马飞快的往别院跑了过去,两个门房见他策马而来,赶紧将大门打开:“王爷过来了?”
“这几日王妃可安好?”赫连毓翻身下马,将缰绳交给一个门房,一边问着话,一边朝里边走了去。陪在他身边的那门房不住点着头:“王爷,王妃一切都很好,每日里出来走几圈,她最喜欢看园子里的梅花。”
门房看着雪地上疏淡的身影,心中暗道,王爷差不多每日都会来一次,只是不在这里过夜罢了,自然知道王妃的情况,还来问他作甚?他自己又不是不知道。
赫连毓点了点头,望着主院那蜿蜒的院墙,上头薄薄的罩着一层白雪,心中忽然无比快活起来,对于宇文如眉的那种怨念,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你回去罢,好生守着大门,莫要让旁人来打扰了王妃的歇息。”
门房作揖打拱的应着,站在那里瞧着赫连毓一路走了进去。
桌子上头堆着一堆盒子,慕微正坐在那里,拿着毛笔写着节礼的单子。秋月在旁边低头瞧着,一边抿嘴笑:“王妃,你可想得真周到,就连各房的丫头婆子们都有打赏。”
“不过是几两银子罢了,我拿着这几两银子也没有什么太大用处,可她们却不同了,几两银子能补贴不少家用呢,再说了,逢年过节能收到主家的银子打赏,心里头自然也是高兴的。”慕微笑吟吟的将毛笔搁了下来,望了秋月一眼:“我不打赏你银子,你肯定心里在骂我小气,可是不是这样?”
秋月嘿嘿一笑:“我又怎么敢骂王妃。”
“反了反了,秋月你竟然敢骂王妃?”门帘一动,赫连毓抬腿走了进来,见着慕微坐在那里,脸色红润,眉目舒展,心里头更是高兴:“微儿,你胖了些,好像比以前更美貌些了。”
“王爷,你看走眼了罢,王妃哪里是胖了?我瞧着王妃是肿了些!”秋月搀扶着慕微站了起来,慕微穿着一件宽大的衣袍,可却依旧挡不住那微微隆起的腹部。赫连毓的眼睛往她那腹部溜了一眼,心里头有些酸,可他还是用力将那分酸气压了下来,笑着看了看桌子上的那张节礼单子:“微儿,可有给我的节礼?”
慕微笑着点了点头,秋月转身从床边的小抽屉里拿出了一个小纸卷出来:“这是王妃照着王爷折来的骨里红梅画的画儿,王妃说那些书肆初八才开业,来不及裱糊了,还请王爷自己拿了去裱糊好了。”
赫连毓接过那张画,展开一看,就见那白色的宣纸上有数支艳艳红梅,颜色饱满,生动鲜明,栩栩如生。赫连毓将画卷收了起来,朝慕微感激的瞥了一眼:“微儿,你的画技越发的好了。”
“王爷喜欢就好。”慕微含笑而立,只要赫连毓不强迫她亲热,与他交谈并不一桩为难的事情,他温文尔雅,也很有学问,陪着她说话时,两人总能找出一些可以说的话题来。
“走罢,我陪你回大司马府。”赫连毓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慕微的胳膊。与秋月一道,将她扶了出去,外边小径上的积雪已经扫除干净,走起路来也不滑脚,可赫连毓还是特别小心,唯恐有半点闪失。
总算是将慕微搀扶到了马车上,赫连毓将帘幕放了下来,吩咐了一声,马车辘辘而去,在地上碾出了两道长长的车辙。北风有些寒冷,可又不是特别冷,带着一些春天的气息,将马车的帘幕微微吹了起来。
不多久便到了大司马府,慕夫人见赫连毓陪着慕微回来,欢喜得都快说不出话来,见着慕微那微微隆起的肚子,慕夫人擦了擦眼睛:“年前我做梦见着你有些不舒服,还让你大哥去看你,没想到却是落在这事情上头。”
慕老夫人和蔼的一笑:“老大媳妇,你也是欢喜得傻了,这般好事还要掉眼泪?”她喜气洋洋的看了慕微一眼,这微丫头可真是有福气,才嫁过去就怀了身子,宇文太傅府里那位七小姐可是望尘莫及了。
只是有一点让慕老夫人耿耿于怀,慕微怎么就住到别院去了,难道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