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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遵大喜道:“你命人多送些珍宝过去,只要喜娘娘开心,金山银山甚么都给!”
内侍应下来,两人进了殿门,守殿的宫女正要去通报,石遵一摆门,悄悄地进了殿中,声音是在殿院里传出来的,只见二十多个宫女把衫裙的下摆束在腰上,露出下面的软裤,各色锦锻的软裤如旗帜般招展,石遵不觉得心一荡,大红灯笼下猛然看见软裤飘飘,真是别样风光。
妍禧斜卧在软榻上,两只长眼睛要滴出水珠来,脸颊红扑扑的,她时而把手指放在唇边吹着不同的啸声。那些宫女随她的哨声变换着队型,行动一致,六个人如同一个人,啸声一出。动作迅速,只因都是娇娇宫女,变换队型时看起来就像是舞蹈。
石遵仔细看去,每六个宫女对付一个内侍,宫女们手上拿着色彩斑斓的物件,仔细一看,有的仿佛拿的是锦被单,有的拿着帛巾长条飘带,还有的看上去是用帛巾缠裹的长棒子,各色不一。配了飘飘软裤,煞是好看。
六名莺莺燕燕追着一名内侍跑,内侍是个机灵的,也颇轻薄,口里叫:“姐姐妹妹们。别客气呀,来呀!”
石遵的内侍上前两步,正想说话,不想尖利的啸声响起,妍禧旁边侍立的六人立即奔向那内侍,内侍说:“皇上——”话没有说完便被六名宫女包围了,两根粉色的彩棒打将下来。一女子娇喝:“喜迎当头棒!”
内侍“嘿嘿”一笑道:“姐姐跟我有甚么喜?”
两根粉棒又拦腰打开,说道:“双喜临门!”
内侍为了避开粉棒,向前跑了两步,两名拿缎带的宫女矮下身子,把杏黄色的锻带架在内侍的跟前,内侍急着躲。哪里看见脚下的乾坤,脚一绊,结结实实地倒在地上,另两名宫女把大张的锦缎被单盖在内侍的头上,两名长缎带便绕过来。拿带子绑住了内侍,六人拍手笑道:“看你往哪里跑?如此乖乖入洞房罢!”
接着两个宫女上前来,三下五除二把内侍绑成了一个大棕子,石遵哈哈大笑,鼓起掌来,众女抬头看他,妍禧在软榻上又发出指令,石遵叉腰看她,笑盈盈说:“小喜子,你要当朕的喜娘娘的,这般顽皮,不过朕喜欢!”
妍禧不理他,正眼也不瞧他,把手指放在唇边又吹了一次啸音,宫女们又如法炮制,先来两个当头棒,但她们哪里晓得,石遵又不是阴柔如女人的内侍,他是行伍之人,从小在军队里爬摸,一身功夫,他只轻轻把手一举,就把两根粉色棒抓在手上,微微用力,两个宫女便站不住脚,两人撞在一起,两边脸颊登时便红肿起来。
那边的啸声又响来,宫女们转换队型,原来六人变成八人,两个包着红头巾的上前来,把帛巾轻轻拂到石遵的脸上,石遵心神一荡,两只手指轻轻夹住帛巾,也不用力,侧脸对着软椅上的妍禧道:“果然是有经验的妇人,你这般挑逗朕,只怕一会儿有你受的!”
两个宫女看石遵已拿指夹住帛巾,向石遵灿然一笑,转身就跑,石遵心痒痒的,跟着跑着,另两名宫女一矮身子,石遵的脚就绊在长条帛巾上,他一个不稳,一头撞下去,跟看要摔倒在地,但石遵以指点地,一个倒翻身,又稳稳地落在地上,他的脚轻轻一抖,拉帛巾的宫女的脑袋又撞在一起,起了个两个大包。
妍禧又把手变在唇边,啸声又起,突然从空中扑下几张鲜艳的锦被单子,铺头向石遵的脑袋盖过来,石遵的头突然被遮住,什么也看不见,石遵笑道:“我的喜娘娘,你给我盖了红盖头,想跟我入洞房么?”
几个宫女扑过来,几条棍棒雨点般落下来,石遵抓起锦被单,用力一旋,几个拿棒子的宫女便飞了出去。
石遵把锦被单拉下来,他仿佛明白了什么,把锦被单掷到地上,一步一步向妍禧走过来,只听妍禧一声娇喝:“平时训练你们,只说是玩儿,这皇宫里没有一个人是你们的对手,你们便得意了,看到了,这是咱们皇上,你们真瞎了眼了,你们哪里是皇上的对手?皇上——皇上——受惊了,小喜子是跟你闹着玩的,没想到皇上英明神武、武功盖世,只几下就破解了小喜子的阵法!皇上真真厉害,小喜子心悦诚服!”
石遵的心肝叫妍禧夸得飘飘然,但仍有一丝惊醒,他道:“小喜子训练她们,就是为了捉朕么?”
妍禧笑道:“自然是要捉皇上呀!”
“喔,你想造反么?”石遵一步一步走近妍禧,这不驯服的小美人儿更好玩,今晚就要结结实实地驯服她,叫她对自己俯首称臣才好!
“我一个手无束缚之力的小女子造什么反,皇上是天子,这几日不来,想是有好多美貌的姐姐妹妹绊着皇上的脚了,小喜子甚是挂念,无事闲着,训练她们几个阵法,等皇上来了好捉了皇上,叫皇上记着小喜子才好!”
石遵哈哈大笑,一伸手把妍禧揽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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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份很忙,以后日更两千好了,争取不断更,国庆对我不是好日子,我在医院打点滴,可怜呀
第二百二十四章 木榆
(到起点两年,第一次断更这么久,六天,实在是无奈,食物中毒入院了,不好意思,还是求支持!)
妍禧一闪身,脱离了石遵的怀抱,石遵手一扬,只抓了一把妍禧身上的香气,他把手慢慢收回去,放在鼻尖闻着,一面看着妍禧道:“原来小喜子是想朕 ,那些姐姐妹妹朕从来都不放在心上,只记挂着你!来,小美人儿,过来,做朕的皇后,日日宠你爱你!”
“皇上英明神武,小喜子好生景仰,小喜子只怕拴不住你的心,再者,我还是乞活山那贼王的夫人……”妍禧只好说。
“我派闵大将军去杀了那贼大王,我告诉你,那贼大王已经被闵大将军击杀了!以后你都不用担心了,小美人儿……”石遵一边说着,一边向妍禧逼进,妍禧节节后退,终于退无可退,她突然伸手向石遵的后面一指道:“皇上,看,闵大将军来了……”
石遵却不上她的当,一把抱住说:“哈哈哈,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也不能破坏我的好事!”
说罢就亲下去,妍禧被一张满是酒气的嘴拱在脸庞,她摸出头上的簪子当成短剑向着石遵的膻中穴刺去。
石遵不料妍禧还会这一招,他为了避开这一刺,手一松,妍禧如一条灵蛇一般滑下来,向殿门外跑去,没想到一头撞到一个人的身上,那人的身板如铜板一般强硬,妍禧却大喜,抬头看,一张伤痕累累的脸,没有任何表情,但妍禧又分明地察觉那张脸的下面隐藏着嚣张的恼怒。
“闵……大王……山大王……你怎么敢……”妍禧结结巴巴地说。
石闵……嗯……不对,他此刻是山大王,他将妍禧一把抱起,向身后摔去。他的身后站着两个穿兵服的人,慌忙把妍禧接住,一人道:“小喜儿,你没摔着吧!”
妍禧一听。是李氏的声音,她恼得要命,指着山大王道:“他……他……他怎么还没死?”
山大王把一张满是刀痕的脸转向妍禧道:“你盼着我死?我偏偏不如你意,回去可劲儿折磨你,叫你知道我是谁!”
石遵抬头看见一个满脸刀痕的人出现在殿门,竟然没有人拦他,他冷静下来一声怒喝:“你是何人,为何擅闯宫禁?”
山大王冷笑道:“我是何人,小喜子是我的压寨夫人,你说我是谁?我就是乞活山的山大王!”
“你……你竟然没有死?”石遵大惊失色道。
“我非但没有死。如今整个邺城还有皇宫都在我的掌握之下,你也在我的掌握之下!”
石遵愣了一下,用声音招唤外面的卫士,却没有半个人出现,山大王举拳三步并作两步向石遵袭来。石遵从小在行伍长大,也是不能小觑的,但山大王明显比石遵胜一筹,拳拳生风,步步紧逼,五招之下把石遵打倒在地,石闵手一挥。从殿门外跑进几个禁卫军,把石遵绑起来。
石遵拼命挣扎,石闵走上前来,把短剑握在手里,对着石遵的心房道:“石遵,你的部将赵财增在地下等着你来。你们到地下再做一对君臣罢!”
他回身看看,周围的宫女早就跑得没了影子。他俯下身子对着石遵的耳朵说:“皇上,闵大将军怎么会杀死山大王呢,他就是山大王呀!”
石遵抬头死死瞪着石闵的脸,指着他道:“你……你就是石……”
他的那个“闵”字没有说出口。石闵的短剑悄无声息地刺进他的心脏,石遵连哼一声也没有,就结束了生命!
石闵手一摆,就有两位侍卫上前来,拖着石遵走出去,石闵道:“慢着!”他上前来,把短剑抽出来,石遵的血涌了出来,石闵看看那把红宝石宝剑,又看了一眼妍禧,这把宝剑原就是他跟妍禧的定情之物,当然,这个定情是石闵自己一厢情愿,妍禧当时还小,后知后觉、一知半解的,为得到一件喜爱的东西,她常常以身相许而不自知。
石闵走上前两步,示意李氏先到殿门外,李氏忙道:“大王,小喜儿刚才如此说法,其实是……”
“你!出去!”石闵从牙齿缝里挤出两句话。
李氏叹了一口气,边走边说:“小喜子跟那狗皇帝如此说话,只是权宜之计,并非是对那狗皇帝……”
妍禧听李氏这么一说,竟是知道她所思所想的,她嘴一撇,眼圈一红,心道:连李姨都能看出来了她方才说的那些话只是假模假样地逗引皇上,而石闵识得她六、七、八年了,仍是木榆一般,看不出她那是不得已而戏弄石遵的话,因为石遵已看穿她想捉拿他的目的,如果不软下身子假意逗弄,说不定石遵火起,她早就身首异处,指不定还被尸奸呢!
石闵身上带着一股浓重的戾气逼近妍禧,妍禧本来是带了一股委屈,一股心酸,还有一些些恐惧,眼前的男人到来,本来可以让她减轻这些情绪,没料到石闵的戾气张狂地冲上了天,让她难受,她的心里猛地长出一根刺,她咄咄直视着石闵,丝毫不让、不惧。
石闵逼近妍禧之时,就闻到她身上一股叫他心魂荡漾的女人香,她长眼睛里闪了浅浅一层泪光,他想:只要她温柔向他求祈,哪怕是像以往那般一旦有求于他,便撒娇作痴、装模作样的,他一定会原谅她,尽管刚才石遵抱着妍禧亲的情景如此不堪,他的心里充塞着愤恨,好像叫他吞了一只苍蝇一般难受。
但是小女人小嘴紧紧抿着,眼睛里突然射出一根刺,宣布她不打算向石闵求祈,石闵的火登时烧得炽炽的,一把揽过小妇人,把短剑卡在妍禧的脖子上,恨恨地道:“对不住了你,误了你当不了皇后!不如我现在便把你也送到地下去,在地下做他的皇后罢!”
妍禧听他话里的意思,竟是误会她想当石遵的皇后,他口里的话比他手上的短剑还要尖利,刺得她的心上长出了一个大窟窿,她又火又急,反倒将身了一挺,迎着短剑的剑锋,大声嚷道:“石闵你个臭水沟的大臭虫,好,你叫我去地下做他的皇后!我去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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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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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没想她会迎着剑锋而来,待要收手,已来不及了,剑锋利如寒冰,剑锋过处,妍禧雪白细腻的长脖子上现了一道血痕来。
石闵大惊,连忙把短剑撤了,心内又悔又急,记去查看妍禧的脖子,妍禧觉得脖子凉飕飕的,初时并不觉得疼,等觉得脖子细细的痛觉,拿手摸去,竟是血,她索性便发作了,将身子顶上去,哭叫道:“你便杀了我,你杀了我!”
石闵抱起妍禧,飞奔起来,一路向宫门跑去,于是宫女们便看见一个满面刀痕如鬼魅一般的男子,抱着一哭声震天的小妇人在宫里穿行,大小宫门都有侍卫守着,但他们看到可怖的刀痕脸,只作没瞧见,最后一堵宫墙,石闵听得小妇人的哭声要剜出他的心来,拼力一跃,他抱着小妇人竟跳上了高墙。
宫门几上侍卫看了,神往之,一人道:“咱们大王,抱着人也能跃上高墙!了不得呀!”
另一人道:“你懂甚么,大王这时定是心急发焚,小喜夫人在宫里几日,想死了都要,这还不抱着僻静处好好恩爱一番?”
“然小喜夫人好似在哭……”
“你懂个屁,妇人哭,那是叫大王疼的,是摧大王心肝的,是索大王命的,大王这会定是心急火燎,瞧着一会就如胶似漆了,你没成亲,你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