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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自妖娆-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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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想着,有仆从来报说:“王爷,都乡侯到!”

    慕容恪抬起头,淡淡地说:“只说本王要陪王妃。没空跟他说话,叫他择日再来!”

    却一声长笑由远及近:“哈哈哈——四兄与王妃嫂嫂情深伉俪,卿卿我我。连兄弟都不要了么?”

    说话间,人已经来了眼前,就是那个大名鼎鼎的少年将军慕容霸。

    慕容恪只好迎上一步,挡在妍禧跟前,说:“霸……”停了一下改口道:“垂夬(读‘怪’的音)……”一声叫出来,园子里突然静下来。北风穿过树与枝的缝隙,打在慕容霸的脸上。慕容霸的脸青一阵,又白了一阵。

    兄弟俩默默相互看了一阵。还是慕容霸,不!早就不是慕容霸了,是慕容垂夬打破了平静,说:“垂夬就垂夬罢,不过是一个称呼,叫这个也好得很,倒叫我时时记得坠马折齿的耻辱来,我现在不许府里的人叫我都乡侯,就叫我垂夬侯,每天叫上一百遍,这样我便永远都记得石闵,这是他给我的耻辱,我做梦都记得!我要扒他的皮,挫他的骨扬成尘,叫他……”

    “垂夬弟!”慕容恪上前一步低声喝道,转头看妍禧,妍禧还是半垂着头,半搭拉着眼睛,鬓角上那两朵桃花楚楚动人,花瓣儿在风中微微颤动,微微的粉红色衬得那肌肤愈发地雪白,没有一丝血色。

    “这就是四兄的王妃嫂嫂罢?果然……果然……怪不得呀……”慕容垂夬上前打量了一下妍禧,眼睛里都是惊讶,眼前这个小女子病恹恹的,脸色过于苍白,但是眉目说不出的生动迷人,叫人过目不忘,可以想像她身子好的时候,该是多么地明艳照人,怪不得四兄自从新帝登基之后,就再也没有出现,听闻就是中府里日日陪伴着王妃嫂嫂。

    慕容恪回头吩咐迎杏:“你与王妃再走走便回去,别在风地里站着。记得两个时辰便吃一次药……”

    慕容恪率先走出园子,慕容垂夬跟在后面,兄弟俩默默地走了一段路,心情越走越沉重。

    近两个月来,燕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那日的营口之战,慕容霸看着四处着火,第一个念头是营口被包围了,石闵一定是领了十几万的人马过来,燕帝是国家之重,不能被石闵活捉了,那是一个燕国的耻辱呀他必须带着燕帝逃走!

    慕容霸领着几百亲兵,护着燕帝逃走,跑马时阵阵“活捉燕帝,石闵威武”的呼喊声不绝于耳,慕容霸慌不择路,竟不小心坠下马来,将两颗门牙摔断了一半,奔跑途中,燕帝心疾突然发作,还没到大棘城就燕帝就没有了呼吸。薨在路上,人死途中,是最最悲哀的,灵魂不息不得安宁,慕容霸难辞其咎。

    当慕容霸满口是血,满眼是泪地将燕帝带到大棘城,大兄慕容儁长哭着为燕帝举行国丧,同时也成为新帝。

    接着就幽禁慕容霸,命他把名字里的“霸”字去掉,取别名“垂夬”,慕容儁最恨慕容霸的这个“霸”字,念起来响当当的,只听名字就看出先皇帝对这个儿子的喜爱和寄以的希望,认为他最终能够成就慕容家的霸业。

    所以慕容霸一直是他慕容儁的眼中钉,是他成为太子的拦路石,原以为在先皇帝的恩宠之下,他会成为一个只图享受的王子哥儿,偏偏他又展现了过人的才华,十三岁便立下赫赫战功,成为亲王,多少次先皇帝要把太子之位给了慕容霸,置他这个长兄、嫡子于何地?朝庭的众臣力荐才作罢,若不是他犯下大错……现在这个机会太难得了,将慕容霸踩在脚下,给他起“垂夬”这样古怪低劣的名,羞辱他,叫他永世不得抬头。

    ps:五胡十六国,差不多是慕容族最盛的时期,所以我会有一些笔墨,满足一下有慕容控的亲,嘿嘿!

 第二百七十七章 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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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容霸沉浸在痛苦之中,这痛苦包括有无法保护父皇的自责,还有对石闵的刻骨仇恨,只恨不得随了父皇而去,给他换什么名都不会在意的,他被幽禁了十几日,慕容儁成为新的燕皇,新皇登基自然是要大赦天下,为了表示皇帝的恩宠,就解除了对慕容霸的幽禁,夺去王爵之位,降为“都乡侯”,收回他全部兵权,把他的封地,行动也受到了限制,不能随意离开大棘城。

    那个意气丰发的少年天才将军,如今沉寂了。

    兄弟俩走了一段,最终慕容垂夬咬着牙挤出话来:“四兄,我想领兵!夺回幽州,我要找到石闵,为父皇报仇!我不扒下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下他的血,我在夜里就无法睡得着!”

    慕容恪停住脚看着慕容垂夬,垂夬!这个侮辱人的名字,垂夬在说话时,隐约露出那只因从马上跌下来而缺了口的牙,一说话,就有风从里面漏出来,带了“嗡嗡嗡”的杂音,原先他还是“慕容霸”时,天庭饱满,颧高鼻隆,非常有皇者之相,但是他现在做了“慕容垂夬”,心内有了仇恨,他脸上的平衡被打破了!

    “皇”字首先是要稳和平衡,没有了平衡,“皇”字去了“王”,就是一个“白”字,就什么也没有了!

    “你觉得大兄——皇兄——会让你带兵吗?”慕容恪问,现在连他的兵权都被夺了,慕容儁是个多疑的人,怎么可能让他带兵。那无异于放虎归山。

    慕容垂夬看着慕容恪,沉默了一会,道:“四兄真沉得住气呀,也难怪……有如此美貌的王妃嫂嫂在,四兄是乐不思蜀。”

    慕容恪笑了笑,一张俊脸变得极温柔,叹息一声不接话。

    “石闵已经在邺城称帝了,这是四兄在一边推波助澜的吧?石闵把大部分的精英部队都带回中原去,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只有稍稍用力。幽州就回到咱们的手上了!四兄难道不记得幽州被夺,不记得先皇对你的期待了?四兄,你是中原王,守着这片北地,你算什么中原王?”慕容垂夬的话愈说愈快。最后激动得握拳大喊。

    “不急,不急只要幽州在石闵的手里,咱们才会有重用的机会,大兄……皇兄手上的大将军,都不足以成事,咱们等着吧!”慕容恪拉着慕容垂夬的手,把他摁到椅子上,又递给他盏茶。他也坐下,徐徐喝了一口茶,又说:“你就是这个急脾气。你不急,才能叫别人急,经过父皇之事,你还不明白么?”

    慕容垂夬也学着慕容恪的样子,拿起茶盏,喝了一口。茶的清香慰入喉间,心内的烦燥果然消散了许多。

    “弟弟今年近十六了罢。不如趁这个时间娶一门亲,在府里专心一意享受闺房之乐。再生养几个孩子,叫皇兄放心才好!”慕容恪的面上闪了一丝光彩,仿佛说要娶亲的是自己。

    “啊!怪不得四兄把王妃嫂嫂从赵国接了来,天天守着……原来是……这王妃嫂嫂仿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若有这么美好的女子在眼前,我也乐意成亲不是!”慕容垂夬笑道。

    “可足浑皇后有一位妹妹,叫长安,听说极其美貌,弟弟娶了她,就与可足浑皇后拉上关系,可足浑皇后在皇兄面前吹吹风,垂弟弟便可以带兵当将军了!”慕容恪抬起手上,将手指放在鼻尖闻了闻,这手上有桃花的清香,还有一股淡淡的香气,昨晚它们抚摸过美好的人,今天还欢快着,把她将养胖一些,也许……

    慕容霸怔了一会,抬头看慕容恪神情迷醉,脸上现出柔情来,不知道在想什么,“四兄,我想问你,先帝要给你娶段氏之女,你为何不答应?段氏是咱们燕国大家族,有他们的支持,你的地位就不可动摇!可是你为何不愿意?”

    “我不是有了王妃了吗?怎么再娶段氏之女?”他看了一眼慕容垂夬,差开话题,问道:“垂……弟弟……你现在还想当皇帝么?”

    “以前想过,但父皇死在我跟前,我便不再想了,我对不起父皇,只想实现父皇的愿望……把咱们燕国的京城建在中原……中原土地丰泽,中原的汉女子骨肉丰美柔软……摸上去很美罢,四兄不是不知道!”

    中原的汉女子骨肉丰美柔软,的确是的,便是隔着厚厚的锦被也能感受到!软得仿佛没有骨头,若是锦被掀开,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觉?

    慕容垂夬看四兄没说话,似笑非笑,拿手拍拍他的肩膀:“中原汉女子骨肉丰美,你如何知晓?”

    慕容垂夬笑道:“一看王妃嫂嫂便知道了,先前在幽州,与石闵同乘一辆车驾的那个女子,也是极好看的!”

    慕容恪闻言,自语低声道:“与石闵同乘一辆车驾的?是不是叫绿戟的女子?”

    慕容垂夬说:“隐约仿佛听石闵这般叫她!从容貌上虽不及王妃嫂嫂,但也是别有一番风情,不瞒四兄,看见过她之后,再看咱们北地的女子,美貌也是美貌,输在过于……”

    慕容恪笑:“你莫不是看上她了?你可知道?那是石闵的女人!”

    “石闵的女人!我就是想要石闵的女人!等我攻到中原,我要将石闵的女人一一收到囊中!”慕容垂夬一拍桌子,激动得又站了起来。

    “你想要石闵的女人,须得先将石闵拿下!你手无寸兵,从何谈起?”慕容恪又喝了一口茶,淡淡地说。

    “所以我过来叫你帮我拿拿主意!四兄,先前你不是说,你已经知道了石闵的死穴,咱们就抓着他的死穴,他还不……”

    “石闵的死穴?”慕容恪的一口茶含在口里,等茶香慢慢润进了他的口舌,他才咽了下去,柔柔的说,“石闵的死穴在我手里……”

    慕容垂夬一怔,正想问,有仆从进来说:“宫里来人,请王爷亲自到宫中面圣!”

    慕容恪忙站起来,一边走一边对慕容垂夬道:“你看,机会可不是来了么?你等着罢!我先到宫里!”

    ps:周末愉快,总想在周末多码字,总有别的事情,慢慢看慢慢有新的发现,也是不错的

 第二百七十八章 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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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兄,石闵的死穴在你手里?你的意思是说,咱们马上可以夺回幽州了?”慕容垂夬追上来问。

    慕容恪停住脚,半侧着脸向着慕容垂夬,那半边脸华美极了,不见任可一点波澜,清冷不容靠近,慕容垂夬即停住了脚步。

    “弟弟……你还是娶一门亲吧,你好好等着,有你的就是你的!”慕容恪转身而出,后面那句话说得含糊,仿佛是说与自己听的。

    再说迎杏领着妍禧的辇轿子,走出园子,一路走一路向妍禧说起各院各房的名称,还不忘记提醒妍禧说这处你何日来过,那处你又何时游玩过,妍禧很喜欢这样的青天白日,和风如煦,她的头微微抬起,沐在阳光里,嘴角带了些笑意,一路有迎杏的声音相随,她似听非听。

    这么走着走着,就来到了杏香阁,杏香阁立在一个宽大的池子中间,东头有一条窄窄的小溪流日夜不停地注入水源,水池清澈如镜,映着一片蓝汪汪的天,池子上零星地飘了几朵荷花,是个雅致安静的地方。

    迎杏停住,这是她的地盘了,挥手叫两个抬轿的人退下,指着杏香阁对妍禧说:“王妃,你看,这就是杏香阁,原来叫水月楼,是王爷……与王妃赏月的地方。不过,托王妃的福,王爷将它赏赐给了我,拿我的名改为杏香阁,我现在也是阁主了,太原王府只有两名阁主,与依柳那……唉……”

    迎杏长长地叹了一口气,看看妍禧。那张雪白得几乎是透明的脸,半垂下的眼睫毛微微翘起,阳光在她脸上投了一个长长的影子,实在是动人之极,又道。“其实迎杏并不在乎王爷赐给我什么楼什么阁,若能盼得王爷瞧迎杏能像看王妃那般,只那么一眼,叫迎杏死了也愿意!”

    妍禧看着池子里的荷花,鼻子龛张着,很是快活。仿佛没听见迎杏在说什么。

    “迎杏——姐姐——”有人在唤,杏香楼很空旷,四下并无其他建筑物,这两声轻柔的呼唤显得极清晰。

    迎杏婷婷回身去看,是她的好姐妹陈依柳。是从小服侍慕容恪的八个侍女之一,其他六名侍女嫁作他人妇,也不再亲身服侍慕容恪了,只有她和迎杏未嫁,依柳两个月前先得到阁主的位置,虽然如此,依柳阁显然是比不上杏香阁,无论是从面积、气派及布置上。所有太原王府的人都认为迎杏这个阁主比依柳地位更显要一些。

    两个昔日的姐妹静静对视良久,依柳转向着妍禧,盈盈地福了一福叫:“王妃——”。又向迎杏说:“姐姐——”

    迎杏身子微微一侧,淡淡地说:“不敢!”

    依柳也不介意,走上前两步观察妍禧的面色,叹道:“仿佛又瘦了,面色苍白,精神不太好。先前不是这样的!听说她还将许多往事忘记了?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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