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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恪手一松,将妍禧和大袍一起抛到榻上,负着手看她,说:“哼,智儿已经在路上了,三日便到,到时看你还有多少借口?”
说毕手一用劲,把妍禧的衫裙扯下来。恨恨拿脚踩了几下说:“你若再穿这样的在军营里行走,我可保不住你了!”说毕走出大帐。
第二日,妍禧着了亲兵的衣服去看刘战,刘战仍在昏迷,妍禧进到军帐里,刘战倚在绿戟的怀里,脸色惨白。
“绿戟。刘战怎么样?”
绿戟摇摇头。眼泛眼光。
妍禧心里焦躁,出了营帐,跟着慕容恪的亲兵到处看。慕容恪并不限制她的行动,陆续进营来的胡人已近十万,被编成一个营,已经开始测体能。从中挑选耐力、能力最出色的五千人充当死士。
第二日,这十万人已经开始摸拟战斗。妍禧站在旁边看,那五千名死士骑在马上,慕容恪就用铁锁把战马连接起来,列成方阵前进。
妍禧初看觉得很可笑。想起在司马府里老师傅讲的三国里,曹操攻吴,到了赤壁时。北人不惯水战,用铁链将船连起来。结果周瑜用火攻,烧得曹军一败涂地。现在慕容恪居然拿铁链把战马连接起来,不是自寻死路?
但是接下来的模拟战斗叫妍禧非常惊心,那五千人连马都连接在一起,剩下的十万人有组织地向他们冲锋,那五千人如一人,手执长戟,纹丝不动,但有退意的,指挥官一声啸声,长戟得了指令,举了起来,冲锋过来的马匹就像是撞在铁墙钉上,瞬间毕命。其严整的方队实在太可怕了。
若是方队在空隙露出来,有人伤了,队伍立即就有代替的顶上,五千人就似一个人一般,虽然不动,但是威力无穷,但他们也不是不动的,指挥官一声令下,五千人骑同时行进,大地震得轰轰作响,。
这五千人每日吃食与其他不同,每日牛肉吃饱,而未选入死士的,只能吃得半饱。
这些从邺城逃命的胡人,都受过饥饿的折磨,所以训练都是拼了命的。
妍禧看得心寒,站在瞭望台一动不动,慕容恪看妍禧在旁边观望,也不请她走,妍禧发了一阵呆,转头对亲兵说:“你去报告大将军,便说我今晚亲自做了莲香羹,请大将军来吃。”
亲兵奔去了一会,回来报说:“大将军说今日晚上没有空!”
妍禧看慕容恪,他正骑在马上看死士们的训练,她下了瞭望台,走进训练点,看见旁边一匹马,地上一把刀,便拾了刀,跳了马去,驱赶马向发力向死士方阵全力奔跑过去。
近了方阵,妍禧举刀冲过去,死士们没有得到指令,执戟向上,妍禧冲过去,没有人让开,妍禧的马一头撞过去,马撞得发晕,嘶叫起跃起,妍禧的刀没砍到。
妍禧再次驱动马冲上去,再次撞过去,这回马撞翻了,妍禧从马上翻下来,四名亲兵急忙去拉。
一声啸声,死士们变阵,一下把四名亲后包括妍禧包围起来,手上的长戟便招呼过来。
慕容恪回身看见妍禧冲进死士阵中,一时发愣,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看她撞了一次又再撞上来一次,急忙呼啸一声,死士听令才松了手,原来死士们只听慕容恪和指挥官的号令。
慕容恪骑马奔过来,居高临下看妍禧,倒是妍禧从地上爬起来,揉揉摔痛的屁股,主动向慕容恪走去,慕容恪不看她,妍禧拿手在慕容恪的马头上摸了摸,低声说:“大将军,恪……今晚到帐内,我有话与你说。”
妍禧的话说得又甜又糯,慕容恪抬起马鞭,在妍禧的手上敲了敲,对亲兵说:“请她回去,以后不能到这里来了!”说罢调转马头便走。
“恪……我等你呀!”妍禧的话酥到了喉间,听在耳里麻了半身,几个亲兵呆呆看着她,慕容恪斜睥她一眼,身子一耸,未说好便转了马头,马鞭打在马屁股上,便飞奔而去了。
一亲兵来报,说智儿送了回来,妍禧喜得飞奔起来,到了大帐看到智儿果然已经来了,他与亲娘分别了几月,长大了许多,与睿儿长得一模一样,一双眼睛清清亮亮骨碌碌地看着妍禧,妍禧喜极而泣,紧紧抱着,怎么亲都不够。
最后下定决心,到另一边的军帐看刘战,刘战的的脸色好了许多,但仍在昏迷之中。
“绿戟,智儿已经来了,慕容恪答应我,要将你们送回邺城!”
“你是要委身那个慕容吗?”绿戟凛然问道,“我们宁愿死……”
“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你们先走,把智儿带走,我便对得起闵哥哥了!”
“不,要走一起走!”绿戟一口回绝。
妍禧盯着刘战看,突然说:“大夫说刘战已无大碍,他是假装昏迷的,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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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七章 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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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战这才把眼睛睁开说:“瞒不过禧大王呀,皇后,咱们不能走,若是全权走得快,皇上的军队很快就要到了,我们不能丢下你,你不能从了慕容恪!”
妍禧听了刘战话,默然不言,过了良久,突然问:“……刘战,你们的爷,你们是最了解他的,他大智大勇,能征善战,我为他所折服,我知道他是一位重情重义的夫君,在襄国城,他只身三探燕营,为救我不惧以身涉险,此生禧无以回报!”
“那你还要留下来,回到爷身边,是对他最好的回报!”绿戟接口说。
妍禧摇摇头,看着刘战说:“你是一名将军,你最清楚,根据魏国现在的军力,能打得赢燕国吗?闵哥哥为皇帝已两年,有哪一天是休养生息的,先是平叛石氏叛乱,与三方相斗,然后再打刘显,然后是《杀胡令》驱赶胡人,现在中原还有人耕种吗?如此远征,有足够粮草供应吗?”
刘战听了妍禧的话,默然想了想,摇摇头。
“绿戟,刘战,今晚你们便走吧,告诉爷,不用过来了,我已是慕容恪的王妃,没有必要为了我过来,丢失的城池,就等魏国兵强马壮,再来收拾吧?也不急这一时,不要这时候撞过来,燕军在等着,这是死路一条!”
刘战和绿戟相互看看,绿戟道:“你……你是真的做了慕容恪的王妃?”
“我本来就是慕容恪的王妃!我在大燕国一年,物是人非,现在我身上有孕了,是慕容恪的孩子!”妍禧摸摸自己的肚子,腹中又有孩子了。已经两个月了。
“你……你……”刘战目瞪口呆。
这时帐门一掀,一名亲兵道:“王妃,恪王爷已经到了大帐,王爷说你不是要做莲香羹给他吃的么?怎么不见人影?”
妍禧应了一声,站起来说:“我这就去,你们也收拾一下准备出发罢,我是念着过去的情谊。才请将军送你们回邺城的。”
说毕便向帐外走去。刘战与绿戟面面相觑,绿戟愤愤然道:“可恶!这个朝三暮四的女人,枉咱们爷对她这么好。……她却背叛了爷,王妃!?她竟然做了慕容恪的王妃?!”
刘战皱着眉头道:“变化太大,前几还不是这样的,我总觉得有些问题。大概禧皇后是有苦衷的。”
这时,一位仆妇抱着智儿走进来说:“小公子送到。王妃说你们即刻便走,大将军派五百人护送你们回邺城,请跟我来。”
绿戟抱过智儿,一看便是冉闵的孩子。眉目跟冉闵长得一模一样,她想了想说:“好,我们马上走。走之前我有话对你们王妃说。”
那仆妇说:“请夫人随我来。”
绿戟将智儿和小燕儿都抱给刘战,跟着那仆妇到了大帐。一掀开帐门,却看见妍禧正正倚在慕容恪身上,正款款地将酒送到慕容恪的嘴里。
看见绿戟出现,妍禧也不惊慌,将手上的酒喂到慕容恪的唇边,慕容恪捉住她雪白的手,在她手上喝了一口道:“好酒好酒,王妃,我怕是要醉了!”
妍禧笑了笑道:“坏人,你怕不是酒醉罢?”接着笑盈盈坐正身子,满上一盏酒,对绿戟说:“绿戟,你是来辞行?便饮了此酒,就此别过了!”
“你……你……你对得起爷么?你背叛了爷!”绿戟指着妍禧,气得直哆嗦。
“没有什么背叛不背叛的,我本是大赵朝刘太后封的和欢公主,奉皇命与燕国和亲,爷是知道!你回去告诉爷,叫他不要费心找我了,只休养生息……好好养养……”
“你……你……”绿戟指着妍禧,七窍生烟,将妍禧手上的酒盏夺过来,将热酒泼在妍禧的身上。
慕容恪推了妍禧一把,将身一护,酒正正泼到慕容恪的大袍上,慕容恪绝色的脸上寒光一闪,喝道:“来人,竟敢冒犯本王,将此女拖出去关起来!”
“王爷,算了,看在我的脸面上,不要跟她计较,今晚就送她们走罢!别打扰了咱们的酒兴!”妍禧软语说道。
“我是燕国大将军,中原王爷,此女冒犯了我,你向我求情,我放了她,又送她们回魏国去,那你欠我多少人情!”慕容恪似笑非笑。
妍禧拿出手绢给慕容恪擦身上的酒,一边糯声说:“哎哟王爷,咱们是夫妻,说什么欠人情?”
“好罢,本王就给王妃面子,将这些人送走!”亲兵们押着绿戟走出去,绿戟大声说:“李妍禧,你这个没心肝的,枉费爷对你这么好!你会后悔的!”
妍禧轻轻说:“我不是妍禧,我是晓禧,一切都会变的,名字是这样,身份也是这样!”
可惜绿戟听不到她说话了。
绿戟一出了去,大帐里就静下来了,慕容恪低声说:“戏演得真好,你这样演,是想叫冉闵对你死心,然后就不再过来收复这三州了?”
“慕容恪,你不是要跟我打赌吗?你现在还跟不跟我赌?”
“赌什么?”
“赌冉闵会不会来?我赌冉闵不会来,然后你养不了这么多胡人,你的计划就会破灭的!如何,你赌不赌?”
慕容恪手一动,将妍禧翻倒在地毯上,说:“那我要赌你是盼着冉闵来还是不来!”
“不用赌了,我不希望他来!”
“你不希望她来,就是愿意做我真正的王妃了?”慕容恪手一抬,松开妍禧的亲兵袍服,露出里面的中衣,中衣下面滚动着诱人的丰盈。
“王爷,你还没有说与不与我赌?”
“赌……我愿意,你跟我赌什么我都愿意!”慕容恪的话语已经撩乱起来,对着妍禧的红唇亲过去。
妍禧的手迎过去,拦着慕容恪的唇,说:“如果我赢了,你放我走!”
“放你走?!”慕容恪目光迷离,拉开妍禧的手,亲了下去……
亲兵领着刘战与绿戟,穿过大营向营门外面走去,刘战听到西北方向传来低沉的吼叫声,地面便微微地震动起来。
刘战问亲兵:“已是夜晚,燕军还在训练么?”
亲兵没有回答他,很快到了营门,已有五百兵士守候在那里,门口停着一辆豪华的车驾,刘战登上去,回首看了一眼,西北方向火光冲天,一股杀气从那里传出来。
ps:我说了两个结局,有同意的,也有反对的,好吧,我再想想……
第三百四十八章 约定
(明天就是大结局啦)
刘战登上车驾,将绿戟扶进车驾上,他站在车辕上向西北方向瞭望,什么也看不到,只听到隐约传来马蹄齐步走传来的轰轰震动。
车驾开始起动了,刘战钻进车驾里,心事重重,绿戟一手抱着一个孩子,看刘战神情古怪,问他:“刘战,你怎么了?”
刘战摇摇头,掀开车的窗帘向外看,看车子奔上一个高坡,他又站在车辕上向外面瞭望。
过了良久,刘战走回来,坐在绿戟身边,叹道:“绿戟,禧皇后是对的,咱们的爷不能来!”
“为什么?”
“因为燕军训练了专门对付咱们爷的死士!这些死士就是爷驱赶的胡人组成的!”刘战沉重地说,以刚才在车辕上看到的方阵,虽然距离这么远,仍能感觉到那股死气,仇恨是最利的器,这么多人的仇恨聚在一起……
“你是说禧皇后是为了阻止爷下来,要爷死心,才说自己是慕容恪的王妃的?”
“对的!”
“可是我们若告诉爷禧皇后已做了慕容恪的王妃,估计爷会飞过来杀了慕容恪的,这不是适得其反么?”
“爷颁布《杀胡令》是因为听闻禧皇后死了,爷就疯了,这会咱们说禧皇后跟了燕国王爷慕容恪,爷也许就不仅仅是疯了,只怕要把天捅下来!”
“那咱们要怎么说?”
“就说禧皇后又有爷的骨血,胎儿不稳,不耐舟车劳顿,要等几个月后,所以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