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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当朝还能有几个能跟石闵大将军比的?一骑一戟宛如军霸天神,偏偏长着一副眉目清楚的好模样,虽然多少有些冷意霸道,然一位铮铮男子汉也。华为日思夜想,就是盼着能与石闵见上一面。
华为在宫里长日无聊,正好打听到石闵过来拜见皇帝,在殿外面等候了许久,特地挑了个用膳的时间进来。
妍禧未见过华为公主,但听石闵叫她公主,也便知道了,就帮着宫女们在皇帝身旁布置好华为的碟筷,华为一看碟筷安在皇帝的身边,不乐意了,她向自己带来的宫女一使眼色,宫女就把原先安放皇帝身边的椅子搬到石闵的身边,又把碟筷也搬过来。
华为笑了,袅袅娜娜地走到石闵旁边坐下来,两只圆眼睛看着石闵,笑得无比欢畅,再不知情的人也能看出华为眼里的爱慕之情。
妍禧微微有些诧异,拿眼睛瞪着石闵,石闵暗暗向她夹夹眼睛,半片眉毛扬起,意在告知她:我石闵是抢手货,别走过错过了,亲亲媳妇儿!
石闵此举有些轻佻了,妍禧一翻白眼,转头转身随着作司及一群皇膳局的宫女准备退出去。
她是天下第一睁眼瞎,独独她看不见闵大将军剑眉星目,气宇轩昂!也看不见闵大将军英明神武,气吞山河!她叫石闵气得要把里子都翻出来烧成滚滚焦火!
“小喜子,你——回来!”文帝唤了一声,小喜子不在身边,膳也用得不香!谁准了她离去的?
华为听见皇帝急唤“小喜子”,方转脸看着妍禧,笑道:“听闻哥哥最近连连宠 幸了嫔妃嫂嫂们,还得了个极合心意的小侍内,想必便是这位小喜子了?嗯,果然好颜色,比以往几位更胜一筹,怪不得皇帝哥哥欢喜,皇帝哥哥哪里都如意了,便不替妹妹想想终身大事?”
华为是羯人之后,性情爽快,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比不得汉家女子欲说还休,她语话里的埋怨穿空而来,眼睛死死地盯着石闵。
妍禧一愣,停住脚,不知道要留还是要走,最后她果断转身对文帝说:“皇上,奴才站了一下午,太后在和欢殿等奴才复旨呢!”
说罢也不等皇帝点头,急步走了出去。
石闵被华为盯得无法适从,下了决心,站起来恭身道:“公主来了,便是皇上的家宴,恭祝皇上跟公主愉快用膳!下臣告退!”
说毕恭身退出殿门,他走得极快,只一瞬便到了殿门。
“你……你……你给我站住!”华为急怒在心,站起来拿手指着石闵。
因为和欢娘娘之事,文帝知道太后是不可能答应华为嫁与石闵的要求,文帝向石闵点点头,石闵得到默许,还不提脚便走。
石闵急走几步,看见妍禧的身影,正想上前唤她,却见一名瘦长身子的宫女上前来,拉住妍禧的袖子,那宫女低声跟妍禧说了句什么,就见两人匆匆向后院走去,在皇帝的寝殿后面,隔了一道门墙,是一所大院子,是服侍皇帝的宫女们的住所,住着一等和二等的高级宫女,其他低级的宫女们住在徵文殿旁边的小殿里。
小喜子是皇帝眼前的红人,自已分得一间小院,还有几个宫女们服侍着,不过妍禧怕暴露自己是女子的身份,故服侍她的宫女也都不在小院里住,平日里只细柳会过来看看。
妍禧带着那宫女走回自己的小院,石闵在后面暗暗跟着,妍禧一进小院,就把院门关了,不知道跟宫女在说什么。
石闵打量了一下,这小院其实是设在一个大院子里,是为了有所区别,在小院外面矮矮地砌了一段一人多高的矮墙,石闵看看矮墙,向后退了几步,猛然向前一冲,脚蹬在矮墙下,一下就骑在墙上,借了昏昏的月色打量妍禧的小院,说是小院,其实面积还挺大的,中间一株百年大椿树顶着亭亭华盖,石闵的脚下是一个绿萝的藤架,藤架上的绿萝重重叠叠,正正遮住了石闵的身子。藤架的下面就是院门了,可以清楚地看到妍禧与那宫女的身子,她们说的话一句不落地飘进石闵的耳朵里。
妍禧关了小院的门后,向宫女说:“姐姐有什么但说罢,有甚么不方便说的?”
宫女低声说:“喜公公,贵嫔娘娘说谢谢喜公公,昨晚得喜公公相助,顺利陪寝!娘娘说若是她能多陪寝几次,一举得男,日后一定忘记不了喜公公的好!”
妍禧笑道:“原来是此事,请你告知贵嫔娘娘,但有用得着小喜子的地方,尽管开口,小喜子定当效劳。”
那宫女听妍禧这么说,从笼袖里摸出什么来,送到妍禧的手上道:“这是贵嫔娘娘的心意,一则,是谢谢喜公公昨日送的信儿。二则呢,今日喜公公叫人送过来的灯谜,谜面儿是新月十六娶新娘,贵嫔娘娘思量了许久,未知谜底是甚么,喜公公若知道了,悄悄告知道奴婢,这是谢喜公公的,小意思,过几日还有更好的!”
ps:
华为公主,还记得么?她又会掀起什么风云来。我保证,明日一定有精彩的好戏,关于喜与闵的,嘻嘻
第一百四十三章 侵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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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一听,怪不得小冤家在宫里当小侍内当得乐不思蜀,原来做了皇上眼前的红人,便有人攀附上来,说好话的,送礼的,巴结的,无所不有,且看小冤家怎么应对!
妍禧一听,把手里的礼物推回到宫女的手里,连声叹道:“姐姐,折煞小的了,小喜子看贵嫔娘娘是极好的,容貌与气势都是嫔妃娘娘之首,有母仪天下之像,故昨晚上帮了贵嫔娘娘一把,那是小喜子发自肺腑,未有攀附娘娘之意,然皇上似看出来甚么了,故今日的谜面都是皇帝自己出的,未告知我谜底,小喜子真不知道谜底是甚么,唉哟,小喜子真是对不起娘娘了。”
石闵骑在墙头听着,“哧”一声,差点笑出声来,猫儿还是猫儿,信口说谎的毛病一点没改,反倒是愈加炉火纯青了!她如何会不知道谜底?睁着眼睛说瞎话,脸都不会红一下,听口气是昨天帮过贵嫔娘娘,今日缘何又不帮了?看来猫儿的心思不一般呢!
那宫女一听,还是把东西推回给妍禧,笑说:“原来喜公公也不知道谜底,没关系,东西喜公公照样拿着,只盼着以后喜公公但有什么,不要忘记贵嫔娘娘就是了!”
妍禧“哎哟”一声,又把东西推回给那宫女道:“为贵嫔娘娘效劳,是我小喜子的福气,万万不敢收贵嫔娘娘的东西。”
那宫女拿手一挡,把东西推入妍禧的怀里,一手推开了院门,就钻进夜色里了。
妍禧关上院门,把手上的东西拿出来,借着月色看,是好大一锭黄灿灿的金块,还有一件上好的方玉,摸上去温润滑手。在月光下晶莹剔透,玉石里面的纹路仿佛会流动,分外生动好看,妍禧张嘴嘻嘻一笑。甚是满意,拍拍两件宝贝把它们收进笼袖里,转身要出院门。
不料一头撞在甚么上面,*的,但有弹性,妍禧抬起头来,吓得魂飞魄散,她撞上的正是石闵的胸怀,她如今身量高了,正正一头撞在他的胸怀里。撞得急,身子向后昂去,石闵信手一捞,把她拉进怀里,两只手紧紧抱着。再也不撒手。
妍禧大惊失色,本能将身子去挣,石闵骑在墙头俯看小冤家,月色下的她笑意盈盈,早就心痒痒蠢蠢欲动,这一瞬间得了手,温软在怀。哪里还能让她轻易动弹,只略略用了些劲儿,妍禧便踉踉跄跄地后退数步,身子直抵在小院的门板上。
石闵整个身子倾过来覆上去,腿贴着腿,身子黏着身子。直直把小冤家陷进自己的肉里,不留一点缝隙,不知道为何,他的心焦灼如火,他亲见她在宫里如鱼得水。不但皇上离她不得,便是嫔妃、宫女也巴结她,她愈是混得好,石闵愈是觉得危险,这危险飒飒地将他的后背变得冰凉,然心怀却烈火如炽,他只能将她置于自己的掌控之下,这般紧紧相贴成一个人,冰与火的感觉方觉得好受些!
“我是不知道,咱们家的小喜儿原来也是个贪财贪钱之人,连嫔妃们也来买通你了,此事不知道皇帝知不知道,太后知不知道?”石闵方才坐在墙头上,把过程看得清清楚楚,如今妍禧在怀,温香满怀,眼见妍禧死挣,便贴在妍禧的耳朵如是说。
“你……你……你怎么进来的?”妍禧震惊了,方才跟宫女说的话竟一字不漏地全落在石闵的耳里,逮了个现行的,拿皇帝和太后威胁她,只吓得她花容失色。
“你甚么你?原来小喜儿在宫里如意了,个头长了,竟没长心?连我是谁都不知道了?”耳听小冤家你呀你的,石闵一把火又烧上来,一只手摸上来,抬起她的小下巴,头抵下去,呼吸相闻。
妍禧情知挣没有用,松下身子不再使劲,昂头看石闵,眼睛变换了颜色,一瞬间便轻柔下来,叫了一声:“大姐夫!你是怎么进来的?”
大姐夫,这是她叫了五年的大姐夫,完全是不假思索,虽然他待她从没有大姐夫的气度,仅仅是拿着大姐夫的名头来欺辱她,但她现在也知道了,这个欺辱里带着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觊觎,但现在看来,好像又不是觊觎了,因为他们的母亲早就给他们安排下姻缘,他对她的欺辱,有合理的成份在,这是她肯掀起薄被的原因之一。
石闵目露凶光,抽出空来抓住她的手提起来,痛得她几乎要叫起来,拧着眉道:“痛痛痛——放手!”
可是石闵存了心地要她痛,非但不肯松手,还将整着身子压迫过来。
妍禧抬着头看石闵,两道眉拧在一起,一脸黑沉沉的,竟都是火气,她懂得察颜观色,她如今已经知道,大姐夫很早以前便不喜欢做大姐夫了,大姐夫想要做哥哥,要她做媳妇儿陪寝,她只好低声道:“哥哥,哥哥……小喜儿错了……你……松松手。”
听到小冤家频频求饶叫自己“哥哥”,石闵甚是满意,心内的渴念却更炽烈,他埋身下去,把妍禧的桃色双唇噙入口里,这不是在做梦,梦里的亲吻是虚无的,醒来愈难耐,思念愈深沉。
小喜儿的双唇有花瓣的香,气息若有若无,引得石闵沉醉似狂,一把扶在她的腰上,加大力量,使她的腰紧紧陷进自己的肉进来,身子弯成了个弓形,小冤家受了沉重地压迫,只好张口呼吸,石闵的舌头便侵掠进去,满口芳香,沁进心肺里,脑子像似缺了氧,只有更热烈地吮吸,吮吸……
石闵拿舌头抓住小冤家的舌尖,席卷进去,她顽强抵抗并不合作,舌尖躲避退让,却引得石闵更是发了狂,这世间最可恶的就是尝得了一丝的甜美,想象着那里面的更加甜蜜,然它却又突然不见了,逗引着你疯了一般去寻找。
石闵是疯了,他伸出另一只手团团抱住她的肩膀,微微用力,使她更加贴近自己,小嘴张得更大,小舌无处躲藏,纠缠住捕获了,宣布对她行使霸主权利,反复吮吸着蹂虐着。
这是丰美无比的胜利,打开她的唇,掳获她的舌,汲取她的甜美,好让她知道,这是长长相思后的疯狂和罚戒,还好,小冤家知道无力反抗,她老实了,身子软下来踏下来倚在石闵的身上。
石闵热血沸腾,全身的毛孔都耸起来,飒飒喊着快活,他的身子是敏感的,他感觉妍禧的异样,借空抬眼看她,原来小喜儿全身被自己压迫在门上,用力太猛,压迫太甚,口舌被侵,她竟不晓得拿鼻子呼吸,一时竟然闭了气软下来。
石闵大惊,忙松开手腿,小冤家如软皮蛇一样盘到地下。石闵忙把她打横抱起,向院子藤架下的软塌走去,他想给她顺顺气,把妍禧封紧的领口松下来,露出雪白的脖子,细长而优美,石闵想了想,忍不住把衣服的盘扣又解开一粒,露出里面的里衣。
石闵呆呆看着,到底不死心,把里衣的盘扣也解开,翻到肩膀处,上面正正有一个月牙印的痕迹,这是他给她留下的他的记号,他颤颤着手去抚了抚,肉红色的牙痕,咬得挺深的,叫人心疼,她是我的,石闵想,谁也不可能得到她,她未出世就是我的,她的血肉里有我的痕迹,凭谁也不能抢走她。
石闵痴痴看着她,不打算把她弄醒,她闭着气,就乖乖儿听自己摆布,不会翻脸,不会竖眉,也不会说:大姐夫!
他仔细地端祥她,又长大了,看上去不再是个孩童,添了少女的神韵,是一点点的婉约柔美,一点点的娇弱,眉头轻频着,表现她的难受,石闵伸出一只手指,在上面轻轻抚了一下,手指便痛起来,再也抚不下去,他欢喜她欢喜得无所适从,却总是伤了她。
他不由地站起身子,后退两步,真的离得她近了,情却先怯了,空气都能把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