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艘惶税俪呗ト幔醇撕螌A,一见倾心,惊为天人,决意要娶才女何孉为妃。
于是李农带了圣旨到洛阳何家宣旨,要与何家结亲,收何孉入宫为妃,谁知何孉之父是位有骨头的大家子,宁死不屈服,死在李农的剑下,这是清布令的第一道圣令,容不得有人反抗,石勒有过授意,违命都斩,李农正要开杀戒,何孉挺身而出,同意六个月之后嫁给皇帝为妃。
何孉为六个月之后的出嫁做了认真的准备,她带着必死的心,拿重金悬赏求最佳的刺杀方法,不少人为了赏金前来应征,何孉试了他们的功夫都不满意,她必须在六个月内学会暗杀皇帝石勒的招式,最后一名剑士的七七四十九招短剑式让她眼前一亮,她一个弱女子,短剑可以暗藏于笼袖中,神不知鬼不觉,最适合近身刺杀。
于是,何孉用重金请那位剑士留下来,历时三个月,刻苦学习短剑,她天资聪颖,又心怀复仇大恨,很快学会了短剑的七七四十八式,招招都是凌厉的杀着。
可是剑士教到四十八招的时候,最后一招就再也不肯教了,因为剑士知道何孉学剑的目的是刺杀皇帝,同时也知道她再过三个月就要嫁给皇帝为妃,嫁给皇帝那一日,也许就是何孉的死日,因为何孉不管刺杀成不成功,只要刺杀的目的暴露了,她都会死,剑士不愿意看到这个结局,他决意要离开,带着他的短剑和他最后第四十九招。
“短剑式的第四十九招是不是自杀杀人那一招呢?”妍禧侧头问。
“是的,小喜儿你也会么?喔,是闵儿教你的罢?你学这一招做什么?唉,其实弱女子若是功力不够,这一招并不是必胜之招。”何孉仍沉浸在回忆之中。
“那剑士后来一定教你了罢?要不怎么闵哥哥也会了呢?孉姨是怎么说服剑士教你的呢?”前尘往事很曲折,妍禧听得津津有味,又接着问。
“唉,他教了,他把最后一招教给我,现如今思之非常后悔,若是我没有强要他教我那一招,便不会让他痛苦一辈子了,我的肚子里也不会有了孩子,闵儿也许便不会来到这个世界……”
石闵大惊,急忙问:“娘,难道那个剑士就是我……爹?我爹不是冉良么?”
何孉的脸上现出复杂的神情,痛苦、羞愧、难堪……五味杂陈,呆在那里,不知道如何去回答石闵这个问题。
“啊,学了自杀杀人的最后一招,竟然会生下孩子……”妍禧大吃一惊,连忙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肚子,拿手摸了摸,慌张地看了一眼石闵。
石闵和何孉原是心境复杂,听妍禧嘴里冒出这一句话来,对视一下,不由地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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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的来历挺复杂的。因为那是一个凌乱的时代,所以凌乱的人生,求支持喔!
第一百五十四章 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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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闵眼看着妍禧慌张的神情,掩饰不了的手足无措,他的心底竟是快感,半边脸强扯着,忍了半日,终于笑起来,捉狭说:“然也,你缠着我半日,要我教你自杀杀人这一招,故你的肚子里有了我的孩子,你早就是我的人,你还不是我媳妇儿是什么?”
何孉听石闵这么说,又惊又喜,忙问:“闵儿,她腹中在……你跟她已经……”
石闵向母亲悄声说:“没有,孩儿只是教了她自杀杀人这一招,没有跟她……”他斜了妍禧一眼,不管她是多么地装模作样,撒痴扮娇,她仍还是个小女孩儿,仍自天真和无知,可爱起来要拿了他的命,叫他又欢喜又恼恨,他至今没有拿下她,一直都拿不下她,不管她的身体还有她的心,这倒叫他一直念念不忘。
妍禧听了石闵的话,摸着自己的肚子,又气又急,哽咽起来,眼看就要哭出来了,她看过春意图,那些光着身子的男女纠缠在一起,她也已经知道嫔妃陪寝的目的就是为了皇家子嗣,她被那厮剥光了,也学了自杀杀人一招,她的肚子里,难道竟真的有了那厮的孩子?
何孉忙把妍禧抱入怀里,安慰道:“别急别急,莫哭莫哭!没事儿,你的腹中没有孩子!”又转头嗔骂石闵道,“她还是个未经事的女孩子,你吓她做甚么?”
“谁让她……老说不做我媳妇儿!”石闵低声嘟哝了一句,侧目看妍禧的惊慌,竟有一种快活。不知道从什么时候,看她笑意盈盈是一种快活,看她急火火跳脚翻脸不认人是一种快活,眼看她惊慌失措、戚戚惶惶也是一种快活,石闵不自知,他所中的情盅,已经入了血脉。无可救药。
“我肚子里没有孩子?我也学了自杀杀人那一招,孉姨学了,腹中有了孩子,我如何便没有?”听何孉说自己腹中没有孩子。妍禧半信半疑。
何孉苦笑,要怎么跟她说得明白呢?那时的何孉也只有十五岁,她亦是甚么都不懂,只一心想报仇,一心想学第四十九招剑招,她以为只要学了这一招,她一定能刺杀石勒成功了,为父报仇,为汉人大家族们出一口气,于是她去了剑士的屋子里……
剑士在屋子里静静地收拾东西准备要辞行。看见何孉进了屋子,不由一愣,剑士虽然何孉的师傅,但她是他的雇主,花了大价钱把他买了来。她是高高在上的豪门大姓,是貌美得让他不敢正眼看的大家闺秀,他料想不到她会到他的房里,“小姐——”他轻唤一声,恭敬地站起来。
何孉走过去,昂起头看剑士,轻问他:“你……你怎么才肯教我最后一招?”
“我不会教你这一招的。只因这一招是叫你去送死的,我……舍不得叫你去送死!”剑士说完,低着头,他的身子微微轻颤,不知道是激动还是紧张。
“你舍不得我死?”何孉昂头看他,他垂着头。看不见他的眼睛里的内容。
何孉点点头,她还不是很明白这句“舍不得”是甚么意思?是不是像在百尺楼里台下的观众一般,一瞧见她,眼睛便直了,再也不会转。她走到哪里目光便随到哪里,她一笑,他们便都兴高采烈,她一频眉,他们就都失了魂落了魄,这是一种美好的感受,难道剑士也跟他们一样为她着迷?
但她迅速下了决心,她抽出剑士送她练习用的短剑,把剑鞘掷到地上,明晃晃的剑尖直指自己的心脏,她低声喊:“你舍不得我死,你还不肯教我最后一招?那我现在便死给你看,反正都是死,早死晚死又有甚么区别?”
她用尽全力向自己的心脏刺去,剑士大惊,抓住她的手,她是真的用了劲,怀了必死的心,剑士抓住何孉的手,如此柔若无骨的手,如此优雅美丽的生命,就要为复仇而消失,他舍不得,非常舍不得,他的手指按了一下剑把的暗格,剑把那一头的另一支剑弹出来,他握着何孉的手,低喊:“小姐看着,这就是第四十九招,自杀杀人式!”
剑士一使劲,那一柄剑向剑士刺过来,直直插入剑士的胸脯。
何孉大惊,大叫了一声:“不要,我不要你死!”
剑柄已刺入剑士的胸脯,有血流了出来,听到何孉的叫声,剑士松了手,没有再用劲,他神情惨淡说:“小的宁愿自己去死,也不要小姐去冒险,只要活着,万事都可以解决!”
何孉忙解开剑士的袍子查看,所幸刺入并不太深,血很快止住了,剑士袒露着胸膛直直跪着,何孉的一双柔嫩的小手在他的胸膛前忙碌,剑士只觉得一股热血冲上头顶,他一把抱住何孉,流下眼泪,大声喊道:“小姐,让我为小姐去死!”
何孉突然之间明白了剑士的意思,剑士喜欢她,愿意为她而死,她没有挣脱剑士的手,她想:我要毁了我的清白之身,我不要做他的妃子,他杀了我的父亲,我叫他永远得不到我的身子!
这般想着,何孉把头轻轻靠过去,像是一种默许,剑士暗藏了许久的感情可怕地爆发了,他流着眼睛亲吻他视为仙女的小姐,脱了她的衣服,一具美丽无比的身子,他像敬神一样爱抚她,意乱神迷地进入她,占有了她。
何孉的处 子之身破了,非常非常痛,她流了一脸的泪水却很解气,她想:我叫你永远也得不到我……你永远也得不到我的清白,我要报仇,我要为父报仇!
“娘,我刚才问你,你说的那个剑士是不是我爹?冉良呢?哪一个是我真正的爹?”石闵说话了,他看见何孉的脸上变幻着各种奇怪的表情,像是愤怒,又像是悲痛,但更多是一种悔恨,他现在最想知道的,到底谁是自己的爹,他到底是谁的孩子?
何孉古怪地笑着,没回马上回答石闵的问题,她说:“那一年我十五岁,再一个月之后就要入宫为妃,要娶我为妃的皇帝就是我的杀父仇人,我的清白之身不能让杀我父亲的凶手占了,我要绝了他念头的,我要报仇!报仇除却要杀死他,我还在想:我把自己的清白之身毁了就是报仇,他永远也得不到我的清白之身,于是我委身于那个剑士,闵儿呀,你娘没有成亲便……一个月后有了你,未婚有子,是娘的污点,我一直视你为不祥之物……因为你是娘想要复仇而怀有的孩子,可是,娘后悔了,你不能让小喜犯同样的错。”
“娘,剑士是我爹,那冉良呢?他是……”石闵又问
“剑士是你的爹!冉良也是你的爹,剑士就是冉良,是的,我嫁入皇宫那天,他离开何府,加入乞活军,率兵攻打襄国城,他作战英勇无比,连皇帝石勒都很佩服他,要将他收为己用……他为了我违背了自己的心意,投降了石勒,投降羯人,他抬不起头来,一辈子都活在痛苦之中,是娘害了他!”
何孉的心如同淹在苦水里,她的一辈子都是错,害苦了她身边所有的人……她一不该未婚委身于剑士冉良,一不该生下孩子冉闵(石闵),三不该……
六个月的期限到了,何孉打扮一新要嫁入皇宫为妃,她向皇帝提出的惟一的条件是准许她的家人离开洛阳往南边去,石勒等了六个月,等得一颗心焦成灰了,他满怀欣喜地等待着新娘到琮,新娘的任何要求他都答应,何孉把全家人送走,确定他们已经到了南朝,她披上了新娘的嫁衣,家里人一个送嫁的都没有,独自上了皇帝派来的花轿。
自洛阳百尺楼对何孉一见倾心,皇帝石勒在襄国楼也建了一座美仑美奂的百尺楼,直插云霄,向天下搜集宝物,把百尺楼都填满了,准备献给新妃子何孉。
新婚第一夜,尽管皇宫里有无数的妃子,石勒从不缺少女人,但仍紧张忐忑得像一位没有经历过女人的年青人,红烛下的何孉美得像天上的神女,石勒只觉得自己不管怎么做都是亵渎神女,于是他坐在椅子上,扶着头静静地看了神女一夜,没有走近何孉一步。
何孉笼袖里揣着短剑,心里揣着仇恨,等待着石勒近身来亲近,只要他一近身来,短剑毕现,就可以一剑要了他的命。
但是奇怪的是,石勒在她六步之外,坐在椅子上呆呆地看着她,何孉以为石勒知道她的计谋,心里冰冷一片,不敢有异动,于是坐在榻上,不知不觉睡着了,醒过来发现自己整整齐齐睡在榻上,石勒除了把她扶到榻上,给她盖了被子,其他动也没有动她一下。
早上一睁开眼睛,还是石勒痴痴的眼睛,看她醒了,就吩咐宫女给她净面净口,坐着看她的一举一动,像个初恋的少年人。他观察何孉喜欢吃什么,只要何孉多动了一下的食物,第二日定是制作精美地呈上来,满怀欣喜地看着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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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第一个奴隶皇帝的感情生活,不要以为手上沾满血的人就是滥情的,杀人狂有很深情的一面,你不知道吧?支持喔!
第一百五十五章 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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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会想到呢?大赵国的开国皇帝赵明帝石勒,做过奴隶,做过将军,做过王,杀人从不眨眼,谈笑间便能掠夺一座城池,就像喝一坛酒那么简单。他居然耐心地等待了六个月,娶回来一个他一见倾心的妃子,任何人都可以想像得到他的急切与渴望。
然而三天、七天、一个月……石勒皇帝连这个妃子的一根手指都没有动一下,他除了早朝和处理政事,就是无休无止地坐在距离何孉九尺远的地方,痴痴地看着她,看她或静静坐着看书,或抚琴低唱悲伤的歌,或者自已与自己下黑白棋子,甚至看她一个人默默地流眼泪,他从不询问,只是如痴如醉地看着,这女子任何的表情和动作,他都觉得优雅和美到了极点,他都喜欢看。
何孉找不到任何刺杀他的机会,何孉想:他总有要睡的时候,只要他睡着了,就可以一剑杀了他,但是石勒仿佛永远精力充沛,除了处理朝中大事,他就是静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