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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花公子栽跟斗(四戒公子之色公子)-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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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公子。」冷寒烟带着莲心从院外缓缓走了进来,手里还拿着一根藤条。

  「冷寒烟,你还真当自己是神医,想在这为所欲为了!」这恐怕是花无忧这辈子第一次对女人发脾气。

  「我是不是神医,不是你来说的。况且,这普天之下,除了我娘,如今只有我能治得了你的病。花公子,我劝你好好配合,否则到头来,受苦的还是你自己。」冷寒烟冷冷地说着,屋子里的温度一下冷了下来。

  「公子,小的来帮你劈。」花田刚要拿起门口的斧头,却被冷寒烟制止了。

  「花田,若想让你家公子早日好起来,就让他自己做。」

  「我偏不,你这个骗子,只会骗老太君,还能……啊!」花无忧正说着,忽见冷寒烟抽过莲心手里的藤条,就朝着他挥舞过来。他一侧身,藤条正好打在他的手臂上。

  月白色的衫子撩起来一看,一条红肿的伤痕近在眼前。

  「你、你真的敢打公子……」这一次连花田也忍不住了。

  可是冷寒烟根本没给他们主仆喘息的机会,也不知她从哪里拿出来一根银针,抓着花无忧的手,朝着几处穴位连刺了几下。

  「公子,你没事吧?」花田忙一把将花无忧护在身后,紧张地看着冷寒烟。

  「没、没……」那句「没事」还没说出口,花无忧就双腿一软倒在了地上。

  突然之间,昨夜出现在梦魔里的女子又出现了,花无忧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连求救声都无法发出,只能大张着嘴发出「啊啊」的难听声音。

  眼见花无忧快翻了白眼,冷寒烟这才在花田的哀求声中,以手上的银针朝花无忧的手又扎了几下。

  疼痛渐渐褪去,花无忧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冷汗地躺在地上,宛若一条死里逃生的鱼。

  「花公子,不是我吓唬你,你的病若不抓紧时间治疗,以后这种情况只会愈来愈严重。每次,你看到女子都会心生邪念,可是欲而不抒,只会让你如凌迟般痛苦,最后会活活疼死。」冷寒烟从袖子里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颗药丸给花无忧吃下。

  花田急忙扶着花无忧坐在了椅子上,拿着方巾替他不断擦着额上豆大的汗珠,也忍不住开口劝道:「公子,您就再忍耐一下吧!怎么也得先把您这身体治好再说啊!」

  花无忧恶狠狠地盯着冷寒烟,对她的话虽然不全信,可是却也不敢再与她出口顶撞。

  冷寒烟见花无忧无碍,便让莲心带着花田去买些药材回来,自己则坐在亭子里看花无忧劈柴。

  从小养尊处优的花无忧哪里做得了这种活?拎着斧子连一段圆木都没有劈完,细嫩的手掌就磨出了水泡。

  不一会儿,他恨恨地扔下斧子,刚站起身来,身后就一阵火辣辣地疼。一扭头,正看见冷寒烟站在他的身后,拿着藤条的手刚刚落下。

  「你……」花无忧刚要骂人,手臂上又挨了一下,冷寒烟也不跟他多言,几抽藤条下去,逼得花无忧又乖乖地劈起了柴。

  于是乎,本来是神医的冷寒烟化身为恶毒的工头,而堂堂无忧公子则成了一个可怜的苦力。

  等花田和莲心回来的时候,花无忧的路牌已经酸软得抬不起来了。

  「公子……」看到浑身是汗、满脸狼狈与不甘的花无忧,花田将于中的药材一扔就心疼地跑了过去,用袖子给自己的主子擦着汗。

  「我没、没事……」花无忧十八年的人生从末如此狼狈过,他无力地松开手,斧子掉落在地上,被汗溃浸染得发黄的斧柄上染了淡淡的红色。花田端起花无忧的手一看,只见自胜冬雪的手掌上磨出了许多血泡,好几颗都已经磨破了。

  「公子……」花田含着泪想要扶花无忧起来,可是他的手刚扶上花无忧的手臂,花无忧便发出了一声闷哼。

  花田急忙将花无忧的衣袖挽起,只见白玉般的手臂上,一道道红肿的痕迹纵横交错,惨不忍睹。

  「冷神医,你……」花田目含恨意地瞪着冷寒烟。

  冷寒烟显然也没有想到花无忧如此不经打,心里也有些过意不去,但这些只是治疗的一部分,她不能心软,于是便带着莲心拿着药材离开了。

  花无忧劳累了一天,又累又饿,简单地吃了点青菜米粥便睡下了。这一夜,竟然一觉到天亮,没有再因为地硬而睡不着、也没有再梦到扰人的恶梦。

  第二天一早,花无忧起来时发现自己手上和身上的伤都上了药,双手更是被纯棉软布包扎了起来。想不到一向粗心的花田居然也有如此细腻的一面,花无忧笑了笑,便梳洗吃饭了。

  这顿早饭吃得火药味浓烈,花无忧和冷寒烟倒是没什么,一个不愿搭理对方,一个原本就是冷性子,倒是花田和莲心差点变成了斗鸡眼。

  「哼!冰块……」花田白了一眼冷寒烟,小声地嘟嚷着。

  「你说谁?我们姑娘可是为了你家公子好。」莲心的耳朵最尖,一下子就听了起来。「要怪就得怪你们家公子这么好色,若不是我家姑娘菩萨心肠,才懒得治这种好色之徒呢!」

  莲心素来伶牙俐嘴,跟在冷寒烟身边,那些病患和家属对她一直都很客气,现在这个花无忧,不仅劳烦姑娘亲自前来治病,还百般地不配合、不领情,她早就憋了一肚子气了。

  「你……」还从未有人如此骂过自家主子,花田气得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家公子才不是什么好色之徒,公子一向都遵循三不可原则……非情投意合不可、非独身无媒不可、非貌美佳人不可,那些小姐都是知道的,也都是心甘情愿的。」虽然自家的主子有些风流,可是风流和下流还是天差地别的。

  「呦呦呦,连色狼都有原则了,真可怕!」莲心边摇着头,边发出啧啧的声响,她不屑的样子,让花田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热,像是被人狠狠甩了两个耳刮子。

  「哼,你放心,就冷神医那冰冷冷的冰块样,这辈子是体会不到男女之间的情爱的。」花田终于在莲心的刺激下爆发了。

  「你……」姑娘可是她心中菩萨一样的人物,怎么可以被这么个混小子诅咒?莲心气得面红耳赤,刚要反唇相稽,却被冷寒烟淡淡地喊住了,「莲心,算了,别再说了。」

  「可是姑娘……」

  冷寒烟摆了摆手,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坐在一旁偷笑的花无忧,「莲、心,拿着瓜果和医书,咱们去亭子里看花公子劈柴去,今日天气这样好,不如花公子就多劈一个时辰的柴吧!」

  「冷寒烟!」这下花无忧可笑不出来了,他刚想理论一番,就见冷寒烟手指间银光一闪,一根银针在她指尖发着冷冷的寒光。

  于是,可怜的花大少便怀着脖子,抬起斧头又去劈柴了。这一日,花大少劈到天黑才得以休息,连晚饭都没吃就睡下了。

  幸好第二日一早,冷寒烟就带着莲心外出采买所需药材,花无忧才能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吃完饭没多久,花老太君就来了,同来的还有四戒公子的其余三位。

  几人一见花无忧便嘘寒问暖的,花无忧借机将冷寒烟的「恶行」统统细数了一遍,加上花田在一旁添油加醋,简直将冷寒烟说成了徒有虚名、骗吃混喝、借机报复的恶医。

  若不是碍于花老太君在这里,荆冲恐怕早就嚷嚷着去抓冷寒烟来暴打一顿了。

  楚欢伯摇了摇自己的酒葫芦,似乎有些不同意见,「这冷寒烟虽然年纪轻轻,但是看起来倒也不像骗子,况且她干嘛非要折磨你为乐呢?」

  「嘿嘿,莫不是无忧以前欠下了什么风流价?」金不遗眨着小眼睛,一副八卦的样子。

  「唉……」花老太君长长地叹了口气,「你们有所不知,忧儿所中的『骇龙丹』正是冷妙手亲手所制,如今也只有冷寒烟能解了。」

  「驭龙丹?!」四戒公子齐声惊呼出来,团团将花老太君围住,非要花老太君将事情解释清楚。

  虽然花老太君说得隐晦,可是四人却也猜得八九不离十。

  原来当年冷妙手被薄情郎抛弃,伤心欲绝之时,便潜心研制出一颗驭龙丹,想要伺机报复薄情郎,只要女子服下驭龙丹,再透过交合便可将驭龙丹的毒性不知不觉渡给男子。

  中毒后的男子无法行房事,却又极易动情,就连睡梦中都会梦到与女子交欢,可是却欲而不抒,备受折磨。

  当年冷妙手研制完驭龙丹后,觉得此药太过毒辣,就将丹丸束之高阁,并不打算使用,却被谷里一名姓陈的婢女盗走,不料多年后竟然被用到了花无忧身上。

  「姓陈?」花无忧微蹙着眉头,喃喃地说着,「桃儿……陈桃儿……对,桃儿也姓陈。」

  「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对你?你平日里待她不错的啊!」楚欢伯说道。

  「难道是因为她一直逼你娶她不成,才会心怀恨意,对你下手?」金不遗瞬间就推敲了一番。

  「该死的,看我不将她揪出来大卸八块!」荆冲大喝一声,险些将花老太君吓出了心脏病。

  「忧儿呀,这些事你不要想了,总之,现在好好配合冷神医将病治好,以后不要再花天酒地胡闹了,唉……」花老太君摇着头,在丫鬟的搀扶下离开了。

  没有了花老太君在场,四戒公子商议起事情来就方便了许多。

  「无忧,你放心,三哥一定找机会好好整治一下那个小妮子,替你报仇。」荆冲差点要将桌子当成冷寒烟一掌给拍散了。

  「不劳三位哥哥,我自有办法。」花无忧邪魅一笑。别的他不擅长,可是要说到对付女人,这屋子里他排第二、就没人敢排第一了。

  哼,冷寒烟,既然是你们姓冷的女人让我受了这奇耻大辱,就休怪我无情!

  这一日的柴自然是不用花无忧亲自劈了,当冷寒烟带着莲心回府时,便看到花无忧已经睡下了,院子里的柴高高地迭起。

  「嘘……莲心轻一点,别吵醒他。」冷寒烟轻声地吩咐着,蹑手蹑脚地走进了屋子。

  「哼,姑娘,为了这个淫贼值得吗?咱们辛辛苦苦走了一天,连城外镇子的药铺都去了,可是你想要的落凤草还是没有找到,难道姑娘你真的要去山上找吗?」莲心虽然不喜欢花无忧,可是却还是听话地放轻了动作,服侍着冷寒烟换了外衫,又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屋子。

  冷寒烟洗漱过后,抬起衣裙,小心翼翼地绕过花无忧的床铺,生怕吵醒了花无忧。

  「哼,假惺惺。」花无忧侧躺在地铺上,闭着眼睛在心里偷偷地说着,虽然他感觉到冷寒烟的小心谨慎,可是心里却丝毫不领情。

  本以为冷寒烟去睡了,可是过了没一会儿,花无忧便感觉到冷寒烟去而又返。

  他警惕地竖起了耳朵,双眼间得更加紧了,若是被她发现自己今天没劈柴,谁知道她会不会变态地让他半夜去做苦工?

  花无忧还在胡乱猜想着,却只觉得手上一凉,手心里痒痒的、凉凉的,软软的指腹轻轻地在掌心里游走,所到之处,皆是一片清凉,淡淡的草药香气传来,原来冷寒烟是在给他上药,难道这几日给自己上药的竟然是她?

  身上的锦被轻轻地被掀起,纤纤素手小心翼翼地解开他的寝衣,清凉的药膏在软软手指的助推下,缓缓地涂抹到他后背上的伤痕上。其实,那些红肿已经消了很多,可是冷寒烟却还是不放心地给仔细涂上了药。

  花无忧缓缓睁开眼,他看不到冷寒烟,却能清晰地看到眼前投射在地上的她的影子。

  淡淡的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在地上投射出一片暗暗的身影,小小的,可是一举一动都十分认真。

  花无忧很想说冷寒烟这是猫哭耗子,可是不知为何,却清楚地感觉到冷寒烟纤细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时轻时重地滑动着、涂抹着,他甚至彷佛能看到那小小的粉红的指头,裹在淡绿色的药膏里,一点一点划过他的每一寸肌肤……

  好热,身体里似乎又涌起了滚滚热潮,花无忧只觉得眼前又渐渐出现了幻影,那些娇媚的女子又从远处缓缓飘来,妩媚的笑声由远及近……

  冷寒烟只觉得花无忧的身体似乎变热了,她正奇怪,却直觉眼前一花,下一刻双手便被一双大手紧紧抓住了。

  「你、你醒了?」冷寒烟没想到会被他撞见,心下一窘,下意识地便抽回双手,可是下一刻却被花无忧紧紧地捉住,扣在胸口。

  「你……」冷寒烟没想到花无忧会突然做此唐突之举,一向白皙的小脸不由得也泛起了红色。

  花无忧此刻只觉得冷寒烟从来没有如此美过,彷佛是九天离宫里飘出的凌波仙子一般。他伸出手,迫切地想要摸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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