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炀情思-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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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惧怕,惧怕他轻易舍弃她,这十六年,她过惯了养尊处优的好日子,虽然要不时容忍姑姑的挑剔,可她在众人面前是被羡慕的富贵人,她的丈夫操持整个大清的权柄,位显荣极,她的儿子自小聪明伶俐,优秀俊朗,她要保住她所拥有的一切,为了保住她的丈夫、儿子和地位,牺牲一些微不足道的贱人有甚么过错?
  煊赫讥诮,挑唇冷笑“爱?你也配?”
  如果煊赫不是现在的煊赫,她还会问出这么可笑的话来吗?
  煊赫不屑一顾,无情地甩开她的手,走出屋子。
  东哥瘫软在地,动也不动。不知道过了多久,暖帘被人掀开,东哥被动地望过去,元硕就站在帘下看着她,那张过于早熟的俊美脸孔上写满复杂的阴郁。
  “硕儿……”东哥喃喃道,知道儿子已听见她和丈夫的对话。
  元硕冷冷地站在远处,待东哥要起来靠近他时,他猛地掀开暖帘走了出去。
  都走了,都走了,怎么可以都走了?
  东哥揪着自己的头发,尖叫着哭泣,她究竟做错了什么。王爷要如此罚她?
  为其么不能像以前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算了?究竟是为了什么?
  阿丝一路急匆匆地跑回新院,小太监阿古正站在院外紧张地吊着脖子四处探望,一见阿丝回来,话也不说拖着阿丝就往暖阁去。
  “是格格回来了,对吧?”阿丝气喘吁吁地问,她任阿古拖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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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丝姑娘你快去看看吧,小福晋刚刚被抬进来,御医还在屋里呢!”
  阿丝的心一沈,顾不得礼数,“砰”地推开暖阁的门。闯了进去。
  大总管费扬古带着几个丫头站在屏风外,御医正隔着纱帘给锁烟把脉。
  阿丝就要冲过去,费扬古一个眼色,几个丫头合力拉住了她。
  “先听好了,小福晋因去上院给王爷庆华诞,醉酒又染了些风寒,玉体欠佳,在大福晋屋里歇了一晚,阿丝姑娘。你可记清楚了?若是说错了话。你可知道会有什么下场?”费扬言冷道。
  “奴婢知道,大总管放心。”阿丝垂下眸,豆大的泪珠从脸上坠落,滴在地上。
  她知道。她的小格格必然足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必然是的…
  费扬古叹了口气,“做下人的,只管伺候好主子。小福晋如果身子差了,必然是你这个贴身丫头的错。从今儿个起。你只管到厨房去端最好的补品给小福晋吃。”
  御医走出屏风,对费扬古说,“小福晋已无大碍,这几日好好补养身体便是。”
  费扬占点点头。领着御医出去。
  阿丝终于挣脱开几个丫头的手,跌撞着跪倒在锁烟的床前。
  手颤抖地掀开纱帘。锁烟小小的脸映在素净方枕的中央。发丝披散在被上。
  紧闭着双眼无声坠泪。
  阿丝轻轻掀起素被,为锁烟盖上露在外面的手臂,双眼停驻在锁烟的颈上良久,视线滑过她微露的胸口,眼色暗了下来。
  “格格,您都不知道,阿丝昨天都吓坏了,既然醉了,怎么不先派一个小丫头来告诉奴婢一声,格格……您……下次可千万别这样了……”阿丝强颜欢笑,声音哽咽,她的小格格阿,究竟忍受了多少侮辱?
  锁烟在被下握紧双手,泪水落得更凶。
  “哇…格格,奴婢求您别把苦都憋在心里,这里只有阿丝。您要哭就哭吧…”阿丝趴在床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号啕大哭起来。
  舌上的伤口再次裂开,锁烟觉不得痛,心口的痛胜过肉体千倍。
  “格格,您流血了,阿丝求求您快张开嘴…格格,您别吓奴婢呀,您想想老夫人…”
  阿丝手忙脚乱地轻捏开锁烟的嘴,从矮儿上拿起御医留下的药,轻轻擦拭锁烟舌上的伤口。
  天!阿丝颤抖着手,看着锁烟舌上深深的咬痕,她心痛地再次落泪。
  是谁?究竟是谁?
  答案昭然若揭,谁敢劳驾和硕恭亲上府的大总管费扬古亲自送人回来?
  除了那位喜怒心不形于色,冠冕堂皇的恭亲主煊赫,还会有谁?
  那已经凝成深紫色的吻痕、咬痕触目惊心地印在格格雪白的肌肤上,她几乎可以想像,格格是如此洁身自重,保守礼教的女子,面对如此侮辱,除了以死明志,必定不会做他想。
  老夫人未善待过格格就罢了,为什么还要让她承受如此打击?
  阿丝抱住锁烟娇弱的身体,希望自己能给予她一些力量。
  锁烟的手缓缓爬上阿丝的背,蓦然抓紧,她把脸埋在阿丝的怀里,无声哭泣。
  好委屈,好心酸!
  恨他不顾她意愿的占有,恨他玷污了自己的名节,恨他得到她后便一脚踢开,更恨的是……自己情不自禁地深陷……这,才是最大的悲哀。
  泪水,让它一点一滴地落下来,多希望痛也会跟着流出……
  时光就像流水,无论生活是喜是伤,它依然不停地向前走。
  半月后,已是隆冬。
  雪竟然未曾停,连连绵绵下了半个月余,梅花早已绽放,开遍了满园,情情弱弱,却独自傲立风雪,顶抗着喜怒无常的严冬。
  暖阁里,火烧得极旺。
  阿丝围在炉前做女红,偷偷觑了眼正在看诗卷的锁烟,她把手中正绣着的香囊放到篮子里,起身掀起暖帘看了看屋外的天色。
  天色已黑,门柱上挑着的宫灯散发出微弱的光芒,昭茁漫天飘雪。
  雪似乎没有停的迹象,缠缠绵绵地穿透光线,簌簌地落着,被宫灯氤氲成淡淡的黄晕,煞是美丽。
  阿丝放下暖帘,走到锁烟的床前,开始铺被褥。
  “格格,天不早了,您先歇着吧。”
  锁烟轻轻点头,眼睛还留恋着书卷。
  阿丝叹口气,夺下锁烟的书,把雪貂大麾披在锁烟的身上,服侍她从软榻上下来,“我叫阿古再添些炭火,晚上格格的身子才不会冷。”
  锁烟争不过她,只能叹着气由她。
  阿古被唤进来添炭,频频打着哈欠,阿丝看他困得睁不开眼睛,笑着说:“你还是快些下去歇着吧,剩下的我来就好了。”
  阿古揉着眼睛下去了。阿丝服侍锁烟躺下,拨了拨炉里的火,她看向锁烟,张了张嘴,像是有什么话要说,但最终她还是没说出口。
  吹熄了腊烛,阿丝哨悄地掩上门。
  销烟看向紧闭的门,眼神幽暗下来。阿丝在担心她,她知道。
  “虽然这半个月来,她努力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可要骗过自小便跟她一起长大的阿丝,是多么的难!
  舌上的伤口是好了,心上的伤口却依然隐隐作痛。
  她的一切早在那个下午,便被他彻底毁掉了。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悔恨和耻辱就像潮水来袭,不停折磨着她,辗转反侧间,全都是他的脸,她是恨他的,是恨他的……
  一定是的……
  他用那样卑鄙的手段逼她就范,不过一个日夜。他就厌了她,竟想把她和他做的丑事大刺刺地摊在众人的面前,他分明是不想让她活!
  他是总揽清帝国人权的恭亲王,有谁敢指责他的不是?除非那个人是活得不耐烦了。但犯下的过错总要有一个人承担,大家自然会指着她骂,说她是无耻的淫妇,以救自己的兄长为名,无视人伦,勾引了自己的大伯。
  那个时候,他不会保护她,只会任她赤裸裸地暴光在众人面前,任人指责唾骂。
  她好恨……
  怪自己天真,怎么会认为人家只是怜悯她年幼就无缘无故地对她好?向来没有防心的自己又怎么能知道那些个好处其实是一个个陷阱,引诱肴她慢慢走进,直到把自入虎口。
  锁烟的泪滑下脸颊,温暖的碳火暖不透她的心,她把自己蜷缩在被里,狼狈地哭泣。
  她不能让阿线为她担心,她也不愿把自己的悲伤感染给别人,她只能在冷冷的夜,抱着自己冷冷的心,不停发抖,反复告诉自己那个男人的恶劣和决绝。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在如此恨他的同时,思念就像是埋藏在土里的萌芽,蠢蠢欲动,只等待着时机,欲抽芽成长。
  昏黄的宫灯忽明忽暗,隐隐映着一抹硕长的身影。
  轻轻摇头,他衣履单薄地启门进去。
  那埋在被下,小山似的娇弱身影蜷缩成一团,他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她枕上柔软的散发。
  锁烟僵住了。她当然感觉到一股冰冷气息的侵近,一只手在抚摸她的发,那熟悉又陌生的清冽味道让她的小脸惊得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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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他!
  厚厚的锦被轻易被他翻开,她惊恐的大眼滴着泪,她比半个月前瘦了好多,巴掌大的脸蛋,唇色苍白了不少,但依然不减她惊人的美丽,反而更添柔弱,惹人怜惜。
  若有似无的叹息人幽静的夜里回旋。他吮上她冰冷的唇,把她两只冰凉的小手揣进他温暖宽厚的胸随。
  他…为什么还要来?那一日。他羞辱她还不够吗?
  这半个月来,他未曾再找她,她天真地以为噩梦已经完全过去了。
  锁烟的心中翻涌着种种复杂的情绪,但很快的。理智占了上风,她固执地转开小脸,避过他温热纠缠的唇,不让他亲她,手也挣扎着,推拒着他。
  煊赫的怒气很快冲了上来,他非常不喜欢她的抗拒。
  他想了她那么长时间。今晚他一定要得到她!
  他的怒气和狂野很快引来锁烟更剧烈的挣扎,委屈的泪水悄无声息地流了满颊。
  该死,她为什么还要抗拒他。为什么不乖乖地听话?
  他以为半个月的时间够她好好调整自己的心态了,为其么她还不明白,无论她如何挣扎,这辈子她注定了是他的人,他是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煊赫轻易便压下她两只作乱的小手,他高挺的鼻梁顶着她的嫣唇,低嘎道“这就是你报答我的方式?”
  锁烟疑惑而羞愤地回视他。
  “我为了你,得罪了宁郡王,硬把你哥哥从宗人府提了出来,完济汉的一条命可还握在我手里……”
  怪不得这段时间额娘和嫂嫂不再派人过来催促她了,竟是他,把哥哥从宗人府提了出来。
  锁烟接受了他的威胁,软下身体。不再动了。
  煊赫反而锁起眉,盯着她认命的小脸。
  这不是他要的,他要的是她的心甘情愿,婉转承欢,要的是她贞静的心,不是无奈的屈服。
  他所渴望的,竟是如此强烈,让他自己都震惊!
  大手抚过她冰冷的小身体。那么柔,那么软的身体下却藏着一颗聪明倔强的心,根根傲骨,是他所渴望的……
  是想要征服的心在作崇,还是他也已经深陷?
  在缠绵的火热中,连泪水都是矛盾的,该是恨他的,却偏偏感受到他缠绵中不经意的温柔……
  爱与恨之间,竟是如此地艰难。
  刚从火热的璀璨中清醒,锁烟便悔恨地抱紧自己的身体,想要逃离他汗湿而强劲的胸膛。
  煊赫动也不动,手臂上的肌肉略债起,锁烟便再次跌进他的怀里。
  把她泪湿的小脸按压在胸口,煊赫的唇咬着她软嫩的耳珠,低沈道“你已经没有后路了……除了我的怀里……这王府没有一处是你容身的地方……”
  是的,他说得对!
  身子已被他抢了去,除了依附他,接受他的威胁,她根本没有自保的能力。
  一步错,步步皆错!
  他吸吮着她凝脂般的颈项,轻舔她泛着青嫩的脉搏。
  锁烟难以自己地缩了下纤细的脖颈。小手蓦地揪紧素色的枕巾。
  “你若没有孩子,老福晋那里要怎么交代?这些,只有我能给你。你要乖乖的,永远听话地呆在我身边……”
  听到孩子两个字,锁烟怔了一下。
  她怎么会忘记这么重要的事情?
  孩子,一个孩子?她与他的孩子?
  不,她不要,她不会要的。
  她已经失贞了,怎么能再生下一个哪里都容不下的孩子?更何况:她是个哑巴,她的孩子也许会得到遗传,一辈了像她一样,不会说话,只能独自一个沈默在自己的世界!
  不要,这苦她吃过就够了,怎么可以再强拉进一个可爱纯净的孩子。
  锁烟猛地推开他埋在她胸口的头,颤抖着爬出他的怀抱。缩在一角。
  煊赫没有料到会被推开,他缓缓抬起头,脸色一片阴鸶。
  他一只强劲的手臂半撑起赤裸的上身,发丝松乱,深眉入鬓,薄唇抿得死紧。
  这个女人,再一次推开了他。
  她大眼里滚着泪珠,类似哀求地看着他,楚楚动人,几乎磨折了他钢铁般的意志。
  别逼她,不要逼一个天生就无法说话的女人。
  委身于他已是不得已,她时刻活在唾弃自己、厌恶自己的痛苦之中,她唯一想做的就是蜷缩起自己,窝在自己坚固温暖的壳里,不理会外界的一切风雨。
  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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