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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打老公-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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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做并不困难,于公,她的上司是蒋誉,除非有特别交代,她不会和蒋昊碰上;于私,她是蒋誉的未婚妻,跟二伯,可以不必有太多接触。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察觉出他的不友善。
  为什么呢?
  她认为那叫做缘分,人与人之间,本来就是这么一回事,你不喜欢我、我讨厌他,这种情况很常见,不必非得面面俱到,当个人见人爱的开心果。
  可她没想到,一个出走的未婚夫,二伯升级成新郎,她以为不会有太多接触的男人,接下棒……无奈在她胸口翻搅。
  杜绢在音乐停止前走到蒋昊身边,她看他,眼底有全然的陌生。
  身为一个称职新娘,她该对他微笑的,但他的眼神锐利冷冽,把她的笑意冻在唇边。
  凝睇蒋昊的眉眼,她不知道接下来自己是怎么走完所有仪式的,只是不解著、怀疑著,哪年哪月哪日,自己招惹了他的憎恨?
  当捧花往后丢,一群伴娘们的尖叫声响起,她才回过神来,婚礼完成了。
  有点累、带著几分疲惫,在坐上礼车同时,杜绢靠上椅背。
  蒋昊侧眼审视她,她更美丽了,纤细白皙的颈项微微下垂,秀气的鼻子、小巧的红唇、闪烁智慧的眼睛、完美的身材比例……
  小女孩长大,有了吸引男人的充分条件,沉稳、内敛的她,从容的举止里有著职场女性的坚强特征。
  他的目光灼烈,垂首的杜绢转头回望,清澈的双瞳里,无辜驻足。
  她怎能用这种陌生的眼光看他?如果不是那样确定,他真的会以为他们之间从未出现过交集。
  为什么?他绞尽脑汁想不出合理说词,却想起了十年前,清纯善良、大方热情的杜绢。
  是的,他忘不了那个美丽的夏季。
  暑假到了,蒋昊、关禹升和周莹青三个人、一部车,早上六点集合南下,车厢里塞满行李,他们预备去度一个全然不同的暑假。
  他们是大学同班同学,都是辩论社的,常携手南征北讨拿下许多奖牌,大家说他们是铁三角,缺一不可。
  莹青是个甜美女孩,皮肤有点黑,禹升常笑她是黑妞,她也无所谓。她的个性大剌剌,笑声爽朗,她的人缘好到爆,男生女生都喜欢她。
  半个月前,禹升向莹青告白,三人行变成两人世界加上一个额外先生,有些尴尬,但他们都不希望影响彼此的交情,于是,才有了这趟邀约,目的地是莹青老家。
  “伯公在山上有一块凤梨园,妈说,这次回去刚好碰到凤梨成熟。你们有没有蹲在路边,拿镰刀一面削皮一面吃的经验?凤梨这种吃法,最好吃了。”一路上,莹青吱吱喳喳说不停。
  开车的是蒋昊,关禹升坐在他旁边,莹青一个人独享后座,一下子坐、一下子躺,两只长脚跷高高,自在得很。
  蒋昊从后照镜看她,嘴角自动自发往上提,看著她,他总是不自觉感到开心。
  他暗恋莹青,从进大学的第一天起。
  “我老妈说,阿绢家的梅子今年超多,腌了十几瓮。想到梅子,哦……口水直流……”她吸吸口水,坐起身,从后座一手勾住一个,把三颗头扣在一起。
  “小姐,阿昊在开车。”禹升提醒。
  她松手,挤眉弄眼、扮鬼脸。蒋昊在后照镜里面看见,莞尔。
  “谈谈那个阿绢吧,她们家开观光农场吗?”蒋昊随便抓个话题,提供她接话机会,他喜欢听莹青滔滔不绝。
  “阿绢是我们村里的白雪公主。她皮肤很白、长得很美,她舅舅是我们村里唯一一间医院的院长。阿绢家很有钱,全村村民的土地加一加,也没有他们家里多。阿绢爸爸死得早,舅舅又不务农,土地不是租给人家种,就是摆在那里,让阿荣伯和他儿子当娱乐。”
  “阿荣伯是谁?”
  “阿荣伯是阿绢家的长工、阿荣婶也在她家帮佣,阿荣伯的儿子阿凯念农艺学系,暑假回来就在那些土地上种东西、研发新品种。
  “阿绢全家都是白雪公主哦,他们常帮助人,村里的学生付不起学费和午餐费,都是他们付的,没钱的看病不用钱、穷的租地不用钱,我们家受他们照顾很多,要不是阿绢舅舅,我念到中学就得去当女工。”
  “很伟大的一家人。”禹升真心说。
  “在这种环境下长大,阿绢个性善良,很容易相信别人,觉得天底下都是好人,就算被欺负也是笑笑,摸摸鼻子就算了。”
  “这么好的人也会被欺负?”
  “他们家在村里很有名,阿绢上小学,老师对她特别好,其他小孩当然不舒服,你不要以为白雪公主是赞美,那里面酸溜溜的滋味才多哩。”
  “你跟她很熟?”蒋昊问。
  “熟。她小我三岁,她上小一的时候我念小四,我亲眼看见小男生丢她石头,小女生趁她不注意,洒了她满身泥巴,她连哭也不哭,拍拍衣服走人。我呢,见义勇为跳出来把那些小鬼头教训一顿,从此以后她归我罩。”
  那是蒋昊对杜绢的第一印象——白雪公主。
  “失算了吧。”蒋昊回神,寒冽的声音冻出杜绢满身鸡皮疙瘩。
  她抚抚裸露的手臂,眼睛对上他黝黑双眸。
  四目相交,眼波流转,那里面有她摸不著头绪的线索,杜绢努力厘清,却徒劳无功。
  “我不懂你说什么,如果你想和我沟通,我会建议你,把话说得更清楚一点。”她抑制自己的语气,努力表现得平淡无波。
  “你想藉著阿誉报复我,是不?”他有两分得意,只差那么临门一脚,阿誉逃过一劫,而她的计划没成功。
  报复?好严重的字眼,就因为他对她不友善,她便要报复他?不,他弄错了,她不是小心眼的女人。
  宽容地,杜绢对他微笑。
  她的笑给了他负面解读。“你不会赢的,想报复,冲著我来,不准你伤害我的家人。”
  他永远记得十年前,她离去前绝然的话语。
  她说:“我会彻底忘记你,我会把你从我的世界除名,哪天我再出现,只有一个原因——我要报复!”
  他的确对她心存抱歉,为自己对十八岁女孩的恶劣。
  他愿意倾全力补偿,只要能够让她感觉好过一点,但她不应该把目标放在他的家人身上,这是她失算的地方。
  她出现、在阿誉身边布线三年,当他发现阿誉的未婚妻是杜绢时,五味杂陈。
  她的报复、她的花语、她的夏天、她的菩提叶通通从回忆中翻了出来。他相信,她恨他。
  之前,他亲眼看见阿誉的明显改变,看阿誉的臭脸转为笑脸,他还说服自己或许事过境迁,杜绢不再记得年少轻狂的事,她是真心要为阿誉带来幸福的。
  没想到婚礼前夕,阿誉亲手揭穿谎言。
  阿誉逃出婚礼,而事实证明,他的改变是因为另一个叫跳跳的女孩,他的快乐是跳跳亲手为他送来,这么清楚的事,身为未婚妻的杜绢怎么可能全然不知道?
  既然她知情,为什么还肯嫁给阿誉?
  她不是最重视爱情吗?她不是说:“任何幸福,都不会十分纯粹,多少总会掺杂一些悲哀。但爱情总有本事让悲哀变得甘之如饴,所以我甘心在酸酸的爱情里盲目追寻。”
  把爱情放在人生第一位的杜绢,知道未婚夫心底爱的是别人,还愿意出嫁?结论只有一个——她在落实十年前的报复计划。
  所以,他不给她机会。
  她别以为阿誉的不负责任会让公司元气大伤,她别想让他爸妈背负著歉意,任她予取予求,不管她想耍什么手段,他都不会让她成功。
  杜绢摇头,轻声说:“我对你没有不满。”
  “说谎。”他的语调清冷。
  她叹气,语气真心诚意,“我不知道你为什么生气,如果我有哪里惹到你,你可以直说,但请记住,并不是我要求你娶我的。”
  如果他有怨,该去怨他的兄弟或父母亲,她从没想过要他接下这烫手山芋。
  蒋昊凝睇她,她的表情无辜,态度无奈,好像从头到尾她都只是被支配的角色。
  鄙夷浮现,他问她,“你为什么要嫁给蒋誉?”
  多好笑的问题啊,她和蒋誉不就是一个水到渠成?这事,蒋家人人知情,哪需要费心解释?
  “想嫁给蒋誉的人很多,我不过是其中一个。”她冷淡的说。
  “你用什么手段让他娶你?”
  他在暗指她“先上车后补票”?
  想太多,这年代上车下车、坐霸王车不补票的男人满街跑,如果不是蒋誉乐意,她哪穿得了这身昂贵婚纱。
  杜绢再次笃定,她和蒋昊之间不是普通的没缘分。
  “我想,这问题你该去问蒋誉而不是问我。至于婚礼过后,你不必太担心,我们仍旧过各自的生活,互不干扰,等媒体的注意力不再,我们就去办理离婚手续。”
  她把话挑明说完,撇开脸,额头靠上车窗。跟一个沟通不良的男人说话很累,而她,需要休息。
  蒋昊在心底咀嚼她的话。
  她说互不干扰、离婚?在这种情况下,她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好处?她想要的只是大笔赡养费?
  她的反应和他预估中相差太多。
  蒋昊靠回皮椅,细看著她的侧脸,落入沉思。
  蒋昊颀长的背靠在饭店的长柱子上,手端著一杯威士忌,金黄色的液体在水晶杯里轻晃。
  草地上有一顶小小的花冠,是花童掉的,他走近、蹲下来、捡起花冠,同样的花冠,杜绢头上也有一顶。
  大拇指轻抚过纯白色花瓣,这花……他认得……有一个女孩,曾经告诉他,桃金娘悲伤的故事。
  他想杜绢,经常性的想起,在无眠的深夜、在孤独的时间里。
  他想那年的夏天、想随著杜绢而来的淡淡甜蜜,他问过自己,如果当年,他心底没有莹青,两人之间会不会发展出其他的可能性?
  他甚至为自己没道理的思念提问,是不是人都要经历过“失去”,才晓得“存在”的可贵?
  很多年后,他回去过那个小村子,才知道杜绢的母亲去世,而杜绢早就离开家乡。
  这些年在国外,学业、工作,他忙著过另一种生活,这份生活让他觉得骄傲、有成就感,但却没带给他那种淡淡的、渗入骨子里,偶尔想起时,舌间心底会蔓延开来的甜蜜。
  他以为就这样了。他不会再碰见她,他们是彼此生命里的过客,有遗憾,但是可以忍受。
  没想到回台湾,她摇身一变,变成阿誉的未婚妻。
  他的心情辗转反覆,他努力消化、接受,却又隐隐地反对起她。
  他抓不准自己的心思,搞不定该用什么态度对待她,没想到会在阿誉的逃婚下,被推入战场,这一切来得太快,让他措手不及。
  接下来呢,他们要怎么面对彼此?
  不知道、没有半分头绪,他脑子里的唯一清晰,是那些和杜绢在一起的片段记忆。
  黄昏的山区,山岚渐渐升起,白色的轻雾在身边飘移,凉凉的、冰冰的空气贴在皮肤上,暑气全消。
  “莹青姐……”杜绢老远就看见他们,她朝他们用力挥手。
  莹青和禹升、蒋昊一起转头,她笑著对小径上的女生挥手。
  杜绢加快脚步跑到他们跟前,把背在身后的手伸出来,小小的手掌拿著花冠,缀满绿叶的冠上有几朵白色小花,嫩嫩的白、清纯的白,干净得讨人喜欢。
  莹青接手,拿著花冠东瞧西瞧,“这是什么花?我没看过。”
  “这是桃金娘,传说桃金娘是爱神的树,所以在欧洲,婚礼的花冠很多仍然是用桃金娘做的。”她说。
  “婚礼的花冠……小朋友,我要跟莹青求婚的时候,你可不可以帮我编一顶?”禹升认真的开口。
  “求婚?你是莹青姐的男朋友!”杜绢既惊讶又开心。
  “对,叫我禹升哥。”
  “禹升哥好。”
  “乖,那个脸臭臭的叫做蒋昊,打声招呼吧。”他拍拍杜绢的肩,把她拉到蒋昊面前。
  “蒋昊你好,我叫杜绢。”她自我介绍。
  她五官分明,柳眉菱唇,绝对称得上美女,尤其一身吹弹可破的肌肤,更是让人一眼就注意。她不高,了不起一百六,手细脚细,连身材都纤细得不像女人。不对,不是不像女人,而是没有女人自豪的曲线美。
  她的头发在脑后绑了马尾,黑色发夹把刘海固定在额边,身上的那套白色制服让她看起来更小。但小小的她,笑容里却有著诱惑人心的甜美,果然是个满分的白雪公主。
  蒋昊的心撞了下,这个小女生,长大之后,一定有迷倒男人的本钱。
  他不说话,杜绢也歪著头打量他。
  他的眉很浓,眉尾微微往上翻卷,很有个性的一双眉,他的鼻子长得很好,挺挺的、长长的,和东方人的短小很不同,至于他的嘴,就长得不太好了,冷冷的、薄薄的衔著一抹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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