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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打老公-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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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一句句争、一句句辩,辩的是对爱情的看法,那个时候,她说的每句话都没经过修饰,那个时候,她的心和她的话一般真诚无伪。
  蒋昊转头看她,一个既陌生又熟悉的女人,无奈,沟通之后,他还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她相处。
  杜绢拉起飞机上的毯子,将全身裹紧,很冷,她发抖得很厉害。
  空中小姐送来饮料、餐点,她拒绝,但她要了阿斯匹灵。
  空中小姐送药过来,蒋昊接手,把药递给杜绢,手指触到她的同时,才发现她的手冰冷得不像话,并且发现在吞药喝水时,她的手抖得很凶。
  他直觉拿走她的杯子,大掌压上她额头。
  Shit!她在发高烧!
  变化跑在计划前头,本来要让蒋昊见舅舅的,可杜绢一下飞机就进医院,小感冒被她拖成肺炎。
  电话那头,舅舅苦口婆心,谆谆告诫她,绝对不能和蒋昊成为夫妻。
  电话这头,她尽力让声音听起来不像生病,尽力解释她和蒋昊的情况,她再三保证,等媒体狂热一过,马上和蒋昊离婚。
  这些话,站在病房门口的蒋昊听见了,不满意,却没表示意见。
  住院期间,蒋昊天天来,来了也没多话,拿著电脑坐在桌边,不断敲键。
  杜绢知道他很忙,忙得天昏地暗,没办法,蒋誉丢下的不只是新娘,还有一整间公司,让他的工作量加倍、责任沉重。
  住院第二天,她对他说:“你不必过来,看护很尽责,董事长和夫人经常来看我。”
  蒋昊没应声,时间一到,还是照常出现。
  住院第三天,她又让恶梦侵袭,醒来的时候,发现他握住她的手,她直觉摸上枕头,于是她明白,自己在梦中哭泣。
  她总是哭,总是在清醒时遗忘梦境,总是被心中那块不知道从哪里来的石头压得喘不过气,她对这一切无能为力,只好自己骗自己,那是安眠药的副作用。
  第四天晚上,她在护士小姐换过点滴之后,准备入睡,可门被打开,意外地,进门的不是看护太太是蒋昊。
  “你怎么来了?”
  他没回答,拿著几份资料坐到床边的沙发上。
  “看护马上就会到,你回去休息吧。”
  “她不会来了。”他抬眉说。
  “为什么?”
  “我已经把她辞掉。”
  “为什么,她做得好好的不是?”
  要说因为她在梦中掉眼泪的时候看护不在,所以他一个火大,把人给辞掉?不行,这攸关……面子问题。
  “她不专业。”很烂的藉口,他知道。
  “那么再请别人吧,你一直待在这里照顾我,很辛苦。”何况他的工作……跟在蒋誉身边多年,她知道那些公事有多磨人。
  “不会。”说著,他把她的书递给她。
  杜绢看一眼他递过来的书本,无声叹息。住院几天,他企图用睡前读物取代安眠药,可是没用的,这只会让她睡得不好,非常、非常不好。
  可她不想吵架,先忍著吧,药的事等回家再说。
  她无奈,打开书本,一片菩提叶书签从书页间掉出来。
  蒋昊弯腰捡起,对著小小的菩提叶怔仲不已,他没还给她,拇指抚上密密麻麻的叶脉,来回轻划。
  曾经有个女孩对他说,做这个很花时间,要先收集形状最完整的叶片,用纱袋扎起来,放进水沟泡七天,等水里的微生物把叶肉啃光,再用牙刷慢慢刷去未腐蚀的部分,晒乾后,才能变成漂亮的书签。
  女孩还对他说,心形叶脉像麻密的情网,得用耐心、花大把时间精力,织过一片又一片,才送得进情人心底。
  那年,她就是用这种水磨工夫,把爱情送进他心底?
  推开电脑、打开抽屉,蒋昊拿出这几天收到的信,每封信都有一片菩提叶,和几则不知道从哪里抄来的诗句,很典型的、无聊少女会做的事情。
  她写的蒋昊很奇怪,“蒋”一定比“昊”大,而且昊字的尾巴上一定有两个小撇子,什么意思,没人知道。
  她本来就是怪咖,脑子里装著没人能理解的东西,她有时候成熟、有时候流露小女儿姿态,有时候像二十八岁,有时候是标准的十八。
  他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小卡片,卡片上写著——
  任何幸福,都不会十分纯粹,多少总会掺杂一些悲哀。
  这是赛凡提斯的诗句,那次她发现他对莹音和对她的感情,有那么大的差距,她很悲伤,但悲伤过后,仍然决定勇往直前。于是她在句子之后,加入自己的心意——
  但爱情总有本事让悲哀变得甘之如饴,所以我甘心在酸酸的爱情里盲目追寻。
  收好卡片,他抽出另一张。这张是她对他埋怨过后写的,她气他从不主动找她,所以抄下诗经里的句子——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
  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挫折十沮丧)×不满÷自怨自艾
  为什么我的爱情是单轨道?
  只有我通往你的方向,却当不了你的终点目标。
  收起信,蒋昊看一眼窗外,她一个星期没出现了。
  她很吵、很烦,很不懂得察言观色,女生看见男人一再给自己摆脸色,早该懂得知难而退,没人像她,脸皮比象皮厚。
  但是……她不在,他的心有些微的失落。
  在他恍神间,门口探出一颗小脑袋。蒋昊发现她,蓦地胸口那股子紧绷的东西松弛了,但温柔的脸却倏地拉直线条。
  “你在生气?”杜绢陪小心。“对不起嘛,我被禁足,不能出门。”
  “你被禁足关我什么事!”他口是心非。
  “不要生气,我妈去吃喜酒,我才能偷溜出来,一个钟头之内就要赶回去,再被抓包的话,以后恐怕连上厕所都有人盯。”
  “为什么被罚?”
  “我书念得很差。”她打死也不说和他有关系。
  “的确该罚。”
  “你书念得很棒,可不可以教我?”
  “你有钱付我家教费?”
  “我用故事当家教费好不好?”
  他瞪她一眼,“你说呢?”
  幸好,她对白眼的免疫力很强。“我说……好啊……”看吧,世界上还有比她更厚脸皮的女生吗?
  她笑著跳到他面前,勾住他的两根指头,很认真、很认真的对他说:“阿昊,七天没看见你,我好想你哦,你想我吗?”
  “不想。”他转身,用宽宽的背对著她。
  “这样啊,没关系,我想你就好。”虽然还是有一点点失望。她又绕到他面前,把他的手抓到胸口,羞涩道:“可是,我想得这里都痛了。再看不见你,我就要枯萎了。阿昊,我好爱你……”她说出口了!憋足七天的思念,让她勇往直前。
  他挑衅她,“有多爱?”
  “嗯……这么爱……”她红通通的脸笑出一脸暧昧,然后两条瘦瘦的臂膀攀上他的肩,生涩地送上一个吻。
  那么不成熟的吻,轻轻沾上他的唇,他非但没生气,反而像上了瘾,不一会儿就夺去主控权。
  他轻吮她的唇办,带起她一阵心悸,他的舌头探入她舌间,恍若在追逐嬉戏,两人间的热度一度一度向上攀升,他的吻变得占有,彷佛要吻进她的心灵、吻遍她每一寸神经。
  她陷入、她沉溺……这就是男女的不同呵……爱情……
  要不是碰上阻碍,杜绢不会勇往直前,要不是思念泛滥成灾,她不敢送上初吻。
  爱情是阻挠不得的,越是困难重量,越是要翻山越岭、越挫越勇。
  “如果喜欢,就送给你吧。”杜绢看著他迟迟不肯还给自己的书签说。
  蒋昊回过神,把书签放在她的书本上。
  “没关系的,我有很多。”她又说。
  他不语,看著她的眼睛,又是那种让人无从指责的无辜,他被她弄混淆了,真的。
  第四章
  早上医师巡房,医师才说可以出院,杜绢就赶紧换衣服、整理东西,自己拿了健保卡到楼下批价、领药、办理出院,蒋昊到医院的时候,她已经在自己的小套房,替自己煮了一锅泡面。
  对于她自行出院,蒋昊不发表评论,他父母催促他去把人接回来,他亦不置可否。
  隔天,她销假回公司,一路上被人指指点点,情况比她想得严重,可是……无所谓的,她从不在乎别人的观感和评语,她习惯当自己。
  坐在电脑前,她才发现自己不在,并没有堆积任何工作,换句话说,这个位置上,有没有人坐都没差。
  真是的,她还以为自己很重要。
  十点七分,她把能整理的档案再整理一遍,将抽屉打开,把小东西再分类,用湿纸巾把桌上的名牌擦拭乾净……蒋誉不在,她清闲得很不习惯。
  电话响起,她想也不想的接起来。“您好,这里是蒋誉总经理办公室,请问找哪位?”
  “我找你。”简短三个字,她听出来了,是她的“丈夫”。
  “请问有事吗?”
  “马上到我的办公室来。”他下达指令。
  “是。”
  挂掉电话,杜绢立刻起身,但想了五秒,又坐下,从电脑里面叫出档案,列印,放进档案夹里,带著公事公办的态度走进蒋昊的办公室。
  当两人面对面时,她看见他杂乱的桌子,有一点同情。
  他的秘书不称职,这是公司上下都知道的事。有人说他太能干,习惯自己动手,秘书做什么他都不满意,不做不错、一做便错,长期下来,他的秘书除了过滤电话,没有其他作用。
  她挺直腰、站在他桌前,等他讲完电话。
  蒋昊挂上电话,抬眼,盯住她。
  “你为什么在这里?”
  她的病才好,应该在家里休息,她自己办出院,他没意见,但不代表她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好歹她还是他的挂名妻子。
  “是你叫我来的。”
  “我不是说这个。”
  不是说这个……那么是指,她不该来上班?
  杜绢把文件夹递到他面前。“这是我和蒋誉签定的结婚契约,上面保障了我的工作权。”
  蒋昊瞄她一眼,打开文件夹,细细读过。
  第一,结婚前三年不生小孩,以防婚姻不适合,还要为监护问题闹上法院。
  第二,男方负责避孕问题,女方负责解决避孕失败问题。
  第三,他们各自拥有自己的房间与隐私,在得到对方同意之前,不得越界。
  第四,采财产分开制,但男方经济较好,所以每月提拨二十万元到女方的户头,让女方做为家庭用度支出……
  所以他们是真心要结婚,以合作经营一个家庭为前提,不涉及感情?
  蒋昊抬起双眼,“我没有说不让你工作。”
  “谢谢。”她要拿回文件夹,他却按住她的手。
  “我只是不认为你今天应该工作。”
  “为什么?”他眼底有著她不理解的东西,那是什么?关心疼惜还是不耐烦?她弄不通,一个人的眼睛怎么可以传达那么多复杂的情绪。
  “你昨天才出院。”他淡淡说。
  恍然大悟,他是关心?
  抿唇,杜绢要求自己别自作多情,他对她向来不客气,别指望一个肺炎,会让他良心发现。
  “我的身体很好,而且我必须工作。”她不著痕迹地抽回自己的手。
  “为什么?”
  “工作、赚钱、缴房贷、保险……很难理解吗?所有人都这样做。”她直视他,眼光坦诚。
  她是白雪公主,土地比全村的人加起来还多,何况,谁听过哪个白雪公主需要上班?
  “你很穷?”
  “我要养活自己,对于我们这种小人物而言,台北居、大不易。”
  “你嫁给我,我自然会负责你的生活。”
  话在她喉咙里卡了一下。“我想,你还没有弄懂,我们并没有结婚,我们只是合演一场戏,恰好我是女主角、你是男主角而已。”
  她对他没有期待,虽然面对他,时不时一股莫名其妙的熟悉感涌上,背对他,说不出口的情绪堵在胸腹间,可……这并不代表什么。
  “你的意思是说,这个婚礼不算数?”他浓浓的眉头颦起,不以为然。
  “你觉得应该算数吗?”她不答反问。
  “它在法律上是具备效力的。”公开仪式、证人,到目前,恐怕连登记都让律师办好了。
  “所以,离婚手续还是要去办。”她点头沉吟。
  “就那么不想嫁给我?”蒋昊扬起头,双手横胸,不知道为什么,她的话让他难受。
  怪,这是他希望的啊,希望她无功而返,希望她的报仇落空,他要过去的那段彻底清空,两人之间再没有后续问题,可她真顺著他的意思去做了,他的心却堵上。
  “你不在我的选择范围内。”退开两步,他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息,让她倍感威胁。
  “为什么阿誉在你的选择范围内?”
  “我们合作愉快,我们对婚姻都没有太大期待,我们……”
  他截下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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