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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今天那些暴发户塞给她的小费,算一算居然有十万左右耶,不知那些人一个月给他子女、妻子的零用钱,行没有这么多?
“还是香香最好了,这么早就可以下班。”公关们换下紧身旗袍,换上飘逸的裙装,接下来的节目是把舞池妆点成百花盛开的花圃。
“谁教我有个开夜总会的老妈呢?”任香佯装无奈的摊摊手。
“瞧你说得多无奈。”一名公关噗哧一声笑出来,指著她的鼻子说:“是啊,金卡刷爆了有老妈付,好无奈呢,为什么钱都花不完?”
“在外面被欺负了,有老爸出面,想被欺负一下都好难……有个角头老爸,也很无奈呢。”
公关们一搭一唱,争相说起双口相声来。
“在店里也没人敢对你大声,被人欺负了,不只姊姊们会替你出面,连客人也会为你出口气……”
“好无奈喔,无奈到北极海去了。”
最后一句大家异口同声,语毕,哈哈大笑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如果有人要救任香出“火坑”,第一个拒绝的就是她本人。在这里吃好、用好、住好、心情好,白痴才想“跳出火坑”。
“谁说没人敢欺负我?我今天可是受了一口鸟……一口气呢。”任香在店里有所收敛,不是怕形象受损,是怕被老妈碎碎念。
老妈一直以来都想把她栽培成完美情妇,说当情妇命才会好,既不用受传宗接代之苦,也不用操家务之劳,更不用支家用之出,只要每天打扮得漂漂亮亮,就有金屋可住、佳肴可啖,还有花花绿绿的钞票可花……
所以,她努力把她雕塑得端庄、优雅、乖巧、善解人意,并且对男人特别冰雪聪明。
因此,任香在夜总会里总会特别安分,与在学校那大姊大的模样,完全是南辕北辙。
公关们也都心照不宣,千万别让娇姨知道任香屡战屡赢的段数,也别让她知道她讲任何粗话,就怕娇姨一个下小心,气挂掉。
“赫,居然有人敢让你受气?是谁呀?我们马上动用关系,让他混不下去。”她们这些公关可是很厉害的,平常替大老板们谈拢大笔生意,老板们都宠爱有加,只要她们称稍点一下,他们无不主动帮忙。
“是我们学校的老师啦,居然说我的身材会影响食欲,哼!”为这作事,任香已经气超过十二小时了。
“什么?!”惊讶声此起彼落。“他是不是老眼昏花了?”
“快转学吧,有这种没长眼睛的老师,想必那所学校也不值得留恋。”
“转学?这样根本不能消我心头怨气!人家还以为我任香是任人欺负不吭声的泛泛之辈,这要是传出去,大家都会颜面无光。”任香义愤填膺。
“说得也是,那就把面子讨回来吧。”
“我正在想要怎么扳回一城。”任香作沉思状。
“那就色诱他,让他匍匐在你脚下,苦哈哈的哀求你,看他还敢不敢随便批评女人的身材。”
任香眼中“登”地一亮,尤其是“匍匐在脚下,苦哈哈的哀求”那几个字,好像她是个女王似的,光想像就让人无比得意。
“让他为你无可挑剔的身材喷鼻血。”
“让他为你修长的大腿心猿意马。”
“让他为你……”
“好好好!”任香连连欢呼,“你们要教教我喔!”
相信以她的聪明才智,一定能把那瞎了眼的恶棍老师整得跪地求饶。
于是,一群技巧高超的女人召开会议,商讨如何“有效”色诱一个男人。
第二章
“去帮我弄到那恶棍老师的资料。”任香坐在校园里树叶最茂盛的老椿树上,口中叼著一根杂草,有著几分不羁、几分率性。
“怎么,你想报仇还是对他产生兴趣?若是后者,你要有心理准备,情敌可能是全校学生。”狄红坐在树干的另一边,散散的对任香警告。
据她所知,没对尹忘痴迷的,任香是第一个。
“我?”任香吐掉口中的杂草,好像听到什么让她恶心的话,“头壳坏掉才去迷上那猪头!”
尹忘已经由恶棍老师晋级为猪头了,真是可喜可贺。
“本小姐的字典中没有兴趣这两个字,倒是‘有冤不报非君子’这几个字摆在开宗明义第一页。”她已经想好让他惨歪歪的计策了,到时看她怎么整他。嘿嘿!
狄红看著任香的笑容,竟觉得头皮有点发麻。
“怎样?帮不帮?”
“呃……帮,当然帮。”狄红干笑一声,不敢说不,立刻从口袋里掏出一本小笔记,开始抄下有关于尹忘的资料,然后撕下给任香。
任香看得连连摇头,“想不到你对那猪头老师痴迷到这种程度。”那上面的资料,比请征信社调查还详细齐全。
这时,说巧不巧,她们的话题主角——尹忘居然正朝她们走过来。
“老师。”另一头,有个长相清秀的女孩叫著跑过来。
然后他们双双停在树下——任香和狄红的脚下。
嘿,真是个好机会呢!
树很高,只看到女孩拿著书本指著书上的图,像在问什么问题似的。
任香突然心生一计,把胸口扣子打开,又故意把内衣脱掉。
“哎呀……”她突然尖叫一声,整个人往下掉。
树下的尹忘听到叫声,反射性的把头往上抬——
谁也来不及反应,尹忘就被任香压倒在地上,而任香好整以暇的坐在尹忘身上。
“可恶,狄红,你怎么可以把我推下来?呜,好痛。”任香一脸苦楚的抚著脚,身子还故意往前倾。
怔愣在树上的狄红手上拿苦任香的内衣,不明所以。
至于那位清秀女孩,吓得差点没喊救命。
“你又在玩什么花样了?”尹忘敏锐的从声音就能猜出栽在他身上的是谁,只差没用眼神把她千刀万剐。
眼一抬,只见眼前两团细致粉嫩的浑圆若隐若现地上下左右晃动,深深的沟渠充满不可言喻的诱惑力——
噗!两管鼻血就这样毫无预警的直直喷出来!
“讨厌啦,老师,你弄脏我的制服了。”任香娇声嚷嚷,努力忍住大笑的冲动,低头擦拭喷在她身上的鼻血,弄得胸襟起起伏伏,胸口更是春光外泄。
“立刻从我身上离开。”尹忘恶狠狠的命令,一手撑起身体,一手捣住鼻子,阻止更多的血柱喷出。
倒楣死了!他替一堆女人量过身,从来没流过一滴鼻血,今天怎么这么反常?而且,还发生了生平第一次被女人骑的惨事,这小太妹……
尹忘咬牙切齿的发誓,一定要让她比他更倒楣!
“人家我的脚扭到了,站不起来。”任香在佯装努力站立无效后,苦哈哈的宣告。
“那你就用爬的爬开!”尹忘咬牙切齿的吼。该死,她以为来这套就会得到同情吗?
“呜,老师好凶……”任香卖弄娇弱,吸吸鼻子,发出哽咽的哭腔。
当下尹忘有股把她一手捏碎的冲动。
“起来。”他脸色暗沉下来,握著她手的手指不自觉的加重力道。
“好……好啦……”他得她的手好疼,她只好打消继续赖在他身上的主意,“那你要背人家去保健室喔,人家的脚真的扭伤了。”任香又卖弄无辜无助,像个害怕没人要的小可怜——她当然没打消整他的念头。
面对这号脸谱,尹忘就算是铁石心肠,也无法严厉以待。
“你先下来。”尹忘沉著声、寒著脸。
“不要,你好像很心不甘情不愿。”任香吸吸鼻子,两眼一挤,就挤出两滴眼泪来。
“马上给我滚下来!”尹忘抓狂的吼。再跟她磨下去,他的太阳穴就要生痛了。
“好……好啦!”任香打个寒颤,就这样硬生生的从他身上滚到一旁的单丛。
尹忘怒瞪她一眼,从草地上站起来,拍拍草层就要走开。
“老师!”任香虽然吓得要死,可也下想如此轻易放过他,“我……我站不起来……”她双手捉住他的脚,颤巍巍的露出哀求的目光。
尹忘睨她一眼,暗忖,甩掉她太不近人情,不理她又对树上树下那两名旁观学生不好交代,只好不甘不愿的抱起她。
他敢发誓,如果现在的地点不是学校,他绝绝对对不会理她!
任香逮到机会,立刻用她那白玉一般柔嫩光滑的藕臂缠住他的脖子,还下时往他的心脏部位吹气,口中不断发出引人心猿意马的娇吟。
触觉刺激加上视觉效果,尹忘的两串鼻血又激射而出——
该死!害他鼠蹊部发紧,又吉他喷鼻血!尹忘巴不得马上把她丢进学校后面的垃圾坑!
该死!他要抱的是东南亚最后一位处女公关任香,不是眼前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太妹!
可恶,对这小太妹有什么好流鼻血的?难道他真是压抑过度?
噢,这倒提醒了他,该找时间去会会东南亚最后一位处女公关了。该死的,若不是小高把他的时间卡得满满的,他才不会忘记这个消遣。
尹忘渐行渐远,树上的狄红才敢抱著肚子、拎著任香的内衣,笑得差点滚下来。
任香整人真是无法无天,可是尹忘也不差,这两个人斗起来,不知鹿死谁手呢!想不到一向斯文优雅的尹忘发起脾气来这么凶,真可上校刊头条了。
至于把尹忘引入圈套的最大功臣——那个女同学,还杵在原处傻傻的发呆。
※※天长地久的踪迹※※
尹忘边流鼻血边抱任香到保健室时,却发现护士小姐不在。
尹忘把任香狠狠地丢在床上,自己找面纸止血。
“喔,好痛,老师,我是病人耶。”任香边呻吟边偷看尹忘那副狼狈样,实在很想笑,可是又很费力的忍住,如果现在让他知道这全是她的诡计,就功亏一篑了。
“活该,自作自受。”尹忘不层的嗤哼。
“喔……好痛……”摆那什么态度?任香继续大声呻吟,决定吵死他,
“怎么会这么痛啦!”任香抚著她根本没受伤的脚,用力哀鸣。
尹忘压根不想理会她,哼!痛死了活该。
发现尹忘不理会她,任香又费力哼了几句,就不信打不动他。
“老师……”这回是连铁石心肠也会动容的清泪涟涟,“我的脚好痛喔,可下可以请你帮我揉一揉?拜托啦……”尾音又娇又嗲又可怜。
尹忘冶睇她一眼,一脸“关他什么事”的冷血表情。
“拜托啦,老师,难道你忍心眼睁睁地看我疼痛而死?”眼泪应声而落,任香决定跟尹忘这没心没肺没爱心的流氓老师耗上了。
“难道你还在为上次我顶撞你的事生气?人家我也乖乖跟你去训导处了,你就这么没肚量,记恨到现在,还见死不救……”她无所下用其极的大哭起来,“哇,
爸爸、妈妈,如果我现在痛死了,无论如何,我死不暝目的阴魂都会回去跟你们道别的,我们就这样天人永隔……”
“闭嘴!”尹忘终于受不了了,“只是个小扭伤,有必要这样哭爹喊娘吗?”说著,粗暴的拖过她的脚,开始用拇指搓揉。
其实,他真正想做的是一手掐死她,或者用点力气干脆把她痛死。
“啊,好痛啊!”揉没两下,任香又哇哇大叫,“那么用力,你是想谋杀我呀,那我不如痛死算了……天地无眼呀,居然要让我死在这个没天良的老师手中……想不到作育英才的老师,居然变成杀人犯了,天啊、地啊……”
尹忘简直烦死了,“你再哭,你继续哭,看谁理你!”粗鲁地甩开她的脚,起身准备走人。
“都是你害的,你还这么凶,如果不是你这么用力,我的脚会更痛吗?呜……”任香更加卖力的装出可怜样,埋怨著他。
“该死的!别再哭了!”尹忘闷吼一声,怒气冲冲的瞪著她。
“呜……你不情愿揉我的脚,又这么大声……”任香很委屈的哽明著。
她是很怕他没错啦,可是,如果不继续装下去,被他发现这其实都是假的,她不被他一手死才怪。
“老天爷没长眼睛啦,要是我痛死了,一定要向阎罗王说,这个害人精老师站在树下,害我扭伤脚,又弃我于不顾,让我就这样活活疼死……”她大哭大嚷,企图引来路过的老师、学生,好助她一臂之力。
任香哭得抽抽噎噎,双峰像波浪起伏不定,严重威胁著尹忘的鼻腔神经。
“闭嘴!”尹忘岂会不知诡计多端的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但他实在懒得再与她周旋下去,“要玩什么把戏你自己去玩,再见,不,永远别再相见!”他挥挥衣袖,打算走人。
任香这下可急了,他不陪她玩,她的大计大谋不就落空了?她掉这么多眼泪、露这么多肉,岂下是都白费了?
开玩笑,她任香从不做赔本生意。
“哇!”任香更嘶声裂肺的大哭大嚷,“这样你就想走了吗?你如果不替我把脚揉好,我一定要告到校长室去、告到教育局去,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害学生
受伤、弃学生于不顾,又试图非礼学生,罔顾教师操守……”说著,她作势撕开她的衬衫,并准备大喊非礼。
这时刚好有学生经过,尹忘马上跳过去掩住她的大嗓门。
“做什么?!”想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