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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於体内肆虐的凶器。 除了洗清Jing液和血水,他首次亲自把手指插入后|穴,而且还在别人的注视之下……这层认知令他羞耻得敏感,被束紧的棒棒充血,痛得后|穴缩紧,手指卡在里面进退两难。但不拿出来不行,强忍着身体所有不适及兴奋,修长的指尖再次深入,终於碰到里面的震蛋,大约还有两三颗。 尝试了几次,手指终於夹出其中一颗,看着沾着血丝的震蛋,他提起勇气再次深入……竟然有点庆倖受到长时间的虐待,后|穴早已因此麻木及放松,第二颗也无困难地拿出。 主人突然示意他停止。男人把他的腰压在浴池的边缘,火热的棒棒一下子就插到最深处,随着一抽一插的摆动,留在体内的最后一颗震蛋被推到更里面。胃被巨大的力度压着,加上后|穴的摧残,他张大嘴巴干呕、却因为回家的那天、及昏迷的昨天,连续两天没吃过什么而吐不出来,他有点感谢空空如也的胃,没有令他更难看。 也可以想象到的,他的直肠十分乾净,根本没有消化过的食品需要排出。 男人在他的体内宣泄,转过他的身体终於把前面的绳子解开。除了后|穴还在颤动的跳蛋,也因为男人如蛇般盯住自己的视线,他第一次在男人面前射了。白色的体液践在佈满伤痕的腹部,后|穴还盛满了男人留在自己体内的Jing液。 She精比任何事情更令他感到羞耻,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是个在虐待下也会有快感的玩物、比任何人都更要淫乱的肉体。 最后一颗震蛋竟然顺着Jing液滑下,默默地把它排出,看着它在地上一跳一跳、直至电源用尽停止。纵然身不由己、但自己会否也像它一样,取悦男人直至生命耗尽……迷糊地如此想着,不经意看到在洗澡的主人,他的脸竟在瞬间跟哥哥的重叠,他忆起那冰凉的手。 像他这样的人……有资格得到爱吗?谁又会施舍给他……即使只有半点也好。 (9) 「可以爱我吗……」 声嘶力竭的声音、回荡着。脑袋只余下这句话、最真实却最后悔的要求。 从床上惊醒,吓了一身冷汗。他梦到自己张开口、哭泣着要求谁的爱。别傻了,这种人……像他这种人、又凭什么说爱。 坐直了身体,这几天主人都没有来,身上的伤好了大半。细心一想、这样的生活也没什么不好,反正他什么都没有。 就像他的名字,咏存咏存、不呼唤就不存在了……他早成了奴隶,没有名字、没有心……这样的、又说什么爱、要求什么爱。 带着淡淡的笑容,他穿好衣服拿出今个月的支票,打算回家一趟。至少在家里还有人会对他微笑、他们还会跟他说话……虽然是用钱换回来的,又如何呢? 每个人都会购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他不过用来换取一点点被爱的感觉罢了、纵而是虚构的。 其实他的家、也没有这么差,比起现在的生活,从前的呼喝打骂已经十分仁慈。父亲也只是以抚摸来表示爱意呀……毕竟他也没有真的进入我的体内、不是吗。还有、他还有疼爱自己的哥哥……回到家,屋里只有阿哥,打开大门后就急急想走入房,他却一把拉住阿哥的手,还是冰冰的好舒服啊「哥哥……我好久都没跟你好好聊聊……」「别碰我!你这个变态。」哥却狠狠甩开他的手,凉沁的手变得冰冷,甜蜜的回忆一下子飘远……自己什么时候开始、不再叫他做「哥哥」、而改口为「阿哥」呢。
许久没见了,他笑着向全身被捆绑跪在地下的阿哥打招呼。对方没有回应,只是不停恐惧地颤抖着。 抽出身上的皮带,想也没想就抽下去。肉体被撕裂的痛楚他最清楚不过、被火灼后血液慢慢渗出的滋味……怎么不说话。没人教你,主人问话时不回应是很没礼貌的事?你、这该死的玩物! 「玩物……?」喃喃重复,恐怕没听懂。男人恐惧得只懂颤抖和挣扎。 「嗯!玩、物。」扬起甜美的笑容,他高傲地望着卑微的身影。如今你不也在我脚下乞求、当日看不起我的。 「爱说笑、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你才是下贱的玩物吧!」皮带划过风重重地鞭在肉体上,一切都静默、好安静。讨厌别人喋喋不休、你忘了、老父亲从前是怎样跟我说的吗? 他说、「你敢说话就插死你」──为什么,在我七岁的那一年,他不干我、为什么不早早插死我。 「你……你想怎样!我是你哥……你、你不能……」声音出现恐惧,他明白一切都不是玩笑,下贱地想以亲情感动。 我记得你说过「我只有一个弟弟、他既单纯又可爱,不过早就死了。」──永远没可能忘记的十五岁夏天,可悲地存活下来……要是没有被发现、就不用住医院、更不用让这不幸延续下去。 「我……我很抱歉、我不是真心这样说的……」默默走近,他蹲在阿哥面前。轻轻捧起对方的脸,温柔地抚着抚着、痛吗? 阿哥期待又回来了,装作可怜地点点头。他残酷地微笑,反手打了两个巴掌。 怎么不说「别碰我!你这个变态。」──二十一岁的生日,你给了我最好的礼物。燃烧的蜡烛灼不死、陌生的男人群也没干死我……其实应该再惹主人生气一点、或者就能解脱了。 「你、冷静一点。你不是很爱我吗……我、我也爱你喔……」随着衣服破裂的声音,碎片缓缓落下。他撕开了自己身上的衣服。佈满伤痕无一原好的身体暴露在阿哥面前。 ──爱我吗、这种身体……看到这噁心的躯体、你会兴奋吗?会想跟我Zuo爱吗……微笑上前脱掉阿哥的衣服,握住他的棒棒,软趴趴的一点反应都没有。 ──你看啊你、这种样子怎可能满足我、还是……撑开男人的双腿,他把自己的欲望推进去,毫无经验地让鲜血染红了处子之地。 ──我的主人曾经说过,只有鲜血可以成为烙印,永远记得屈辱是由谁加於身上慢慢地挺进,一点都不能满足,根本就不喜欢干男人。 ──你猜猜、我这身体被多少男人上过、又同时被几个男人上过? 即使速度加快,也感受不到任何感情、只知道肉块不断冲撞、冲撞……──我身上的伤痕很漂亮吧、它们都是为了柳而划上去的喔……他愿意吻我、你知道吗? 最后他一把握住阿哥的棒棒,拿出衣袋中的小刀。 ──你知道吗、老父亲进医院的那一天,我的「这儿」差点就被割下来了。 「给我一个吻、我就放你自由、如何?」 双手捧着阿哥的脸,他把自己的唇贴上去,阿哥却用力地别开了头。咬着牙缝用力挤出来的「想也别想、我宁愿死。」怎么可以轻言死。你根本、一点都不明白我一直是用什么心情活下去的……你也完全不知道,「一个吻」对我来说的意义是什么。 退出了男人的身体,以小刀割断了……束缚男人的绳子。一切都断了吧……让它、完结。 他把刀子递给阿哥,终於、滑下了泪水。 「若我还是七岁时那个纯洁的小男孩、你会否爱我。」回忆的风好清凉、像哥哥温柔的手。他总是牵着我,说弟弟我最爱你了、我会保护你。记得吗、每晚睡前你都会给我一个晚安吻,并说持续到永远。 【全文完】 啊、我忘了说……我唯一的错误及期望、都是无奈。 无奈的错误诞生於这个世上;期望有谁为我终结一切的无奈。 后话 一开始的《玩物》名为《没有爱》、情绪发泄下的产物它陪了我一个多月,三星期思考剧情、其余落笔虐待。 原本、只是发泄。但随着剧情的进展,我想带出的并不完全是痛苦人生有很多无奈。即使痛苦也要活下去。 《玩物》的结局我改了,由咏存遇见柳时就变了调最后、好像还是给我写死了。这是我唯一的仁慈。